簡體版 繁體版 喬司南:“我已經知道花花是誰了。”

喬司南:“我已經知道花花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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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司南:“我已經知道花花是誰了。”

高遠臻還沉浸在成功的喜悅之中,絲毫沒有察覺到喬司南越來越陰沉的臉,“司南,這一仗,漂亮吧?!”

話音未落,一記狠拳已經朝著他的下頜襲來,直接將高遠臻打跌在地—鴰—

喬司南上前狠狠揪住他的衣領,語氣陰冷,“誰準你去動洛氏的?”

“司南,”高遠臻絲毫不懼怕,只是抬手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跡,“遲早要走到這一步的,你不願意,那就我來代勞。”

“我說過不允許,難道你們,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麼?”,喬司南雙目赤紅,迸射出濃烈的寒,雙手也越發用力,再度將高遠臻狠狠地摜在了地上二!

後者看著他,越發覺得這樣的喬司南陌生,“司南,兒女情長便會英雄氣短。你又是何必?再說,是你自己決定放棄黎洛的……,我只不過是加快這個程序而已。”

黎洛兩個字讓喬司南剛剛放鬆的拳頭又倏然捏緊。

理智,瞬間崩盤!

眸中殺氣愈濃,喬司南越步上前,直接用自己的頭砰地一聲撞在高遠臻的眼眶上。後者眼前一陣發黑,眼角的撕裂感讓他再也忍不住大罵出聲,“喬司南,你他媽、的神經了!”

喬司南一把甩開他的衣領,將自己的大衣脫掉甩到一邊,袖子都來不及挽起,再度撲了上去——

幾十年的兄弟,就這麼動起手來。

房間內傳來巨大的碰撞廝打聲,乒乒乓乓的聲音透過厚重的門板讓門外的人聽了心驚,童欣拍打著門板,“司南?你沒事吧?司南?”

高遠臻的憤怒根本沒辦法宣洩。

三年的時間,他和易流雲一直陪在喬司南身邊。

可到現在,他反而成了他發洩和毆打的物件?!

“喬司南,你不知好歹!”

喬司南吞了一口嘴裡的腥味,將嘴角的血絲狠狠一擦,“滾!”

“好,我滾!”

高遠臻將手中的椅子猛丟在桌上,發出砰地一聲巨響,件被掃落一地,他抬頭也不回地拉開書房的門。

童欣被他狼狽的模樣嚇了一跳,“高大哥……”

後者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折身走出了別墅。

童欣連忙走進房間,被喬司南手背上的血跡嚇了一跳,“司南!你要不要緊?!”

說罷上前,抓住他的手輕輕呵氣,目光中是掩飾不住的心疼。

可喬司南卻是目光瞥著窗外,面無表情地一直看著高遠臻離開的方向,抿脣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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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幾日的光景,剛過了立春,窗外的枯枝便抽出新芽,斜曳在窗臺之上,一抹新綠引來無數的鳥鳴。

洛錦書將車子停在老舊的小區樓下,看著那些柳條,抬手摺了幾枝下來,熟練地編成一個草環然後小心翼翼地拎在手裡上樓。

年舒正好從樓上下來,見到他手中的草環,直接一把拿了過去,“不要拿上去了,洛洛今早醒來看到窗臺上的柳條發了很久的呆,我問她要不要出去走走,她直接把窗戶給關了。”

連春天都拒絕的人,心裡藏著怎樣的寒冬?

她不敢想,更加不敢問。

洛錦書濃墨的眸子裡劃過一抹重重的憐惜,“還是不肯吃飯?”

“勉強吃了一些,又吐了,說是胃不舒服。”

他連忙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叫醫生過來,年舒卻搖頭,“你覺得她現在還願意見到生人嗎?”

他微微頓了頓,“這樣不行。”

“我知道,我們給她一點時間,”年舒嘆了一口氣,“我去一趟工作室,你上去守著她。馮奶奶和小素買菜去了。”

“好。”

洛錦書快步上樓,推開虛掩著的門,看到黎洛還在**似是睡著了,心裡鬆快了一些。

門外卻在此時傳來一陣爭吵的聲音,他忙關緊了房門折身出去一看,原來是買菜回來的小素和童欣在門口

tang吵起來了。

前者不依不饒地擋在門口,“我們這裡廟小容不小大佛,童小姐還是不要來了。”

馮奶奶則是一臉憤恨地看著她,“你們姓童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趕緊滾!”

童欣雙臂抱胸,頭髮燙成嫵媚的大波浪,舉手投足之間盡是一股子志得意滿的神色,“我來找洛錦書,不找你們。”

“不滾?”馮奶奶看著門口的掃把,直接拿起來就要打過去。

童欣尖叫了一聲,正要往後躲,掃把已經被洛錦書握住,他冷冷地看著童欣,“有事?”

馮奶奶一臉氣憤地看著他,“錦書,攔著我幹嘛?”

“這種人,髒了您的手。”

他給小素遞了一個眼色,後者立刻拉著馮奶奶進了廚房。

童欣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看著他,“你們家傭人都這麼沒教養麼?”

“全天下還有比你更沒教養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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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童欣心情極好,自然懶得和洛錦書計較。

她踩著腳下的高跟鞋上前,將包裡一張燙金請柬遞了過去,“我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來邀請你參加我和司南的婚禮。畢竟,你是他的準妹夫。”

洛錦書眸中迸發出一股子濃烈的寒氣,將童欣嚇得往後退了一步,“你……”

“耀武揚威到這裡來了,你信不信我讓你這個婚禮辦不成?!”

童欣冷嗤,“你以為司南還是三年前的那個他?你還可以趕盡殺絕?洛錦書,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是不一定,”洛錦書的聲音裡帶著一股子沉澱後的冷冽,“可是,我洛錦書保證,只要是在洛城,你這個婚禮,就不必辦了!你去問問,哪個酒店敢得罪喬氏,幫你們辦這個婚禮?!”

“你!”

童欣跺腳,咬脣恨恨地看著洛錦書!

本來是來示威的,卻變成了被人威脅?!讓她如何甘心?!

她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請柬捏緊,“你也沒必要這麼針對我們,男婚女嫁,本來就是自願的事,至於黎洛,我只能說很遺憾司南最終沒有選擇她。”

洛錦書薄脣抿成一條直線,眼光冷如利刃。

黎洛聽到聲音從臥室裡出來,將門口的一切淨收眼底。童欣的每一個字,都像一根利刺,深深地絞進她的皮肉,讓她痛得連話都說不出,卻又找不到自己的傷口在哪裡。

門口的人卻沒有察覺到她的存在。

童欣嘴角慢慢揚起一抹笑,“洛錦書,你有婚約在身,喬正芸還等著嫁給你,你以為你又有多高尚?晚上身邊睡著的是一個女人,心裡想著的,又是另外一個女人。”

洛錦書垂在身側的雙手倏然握緊,目光一瞬不轉地鎖住童欣的臉。

“還有,”童欣聳了聳肩,毫無所謂他的威脅,“喬家的人,不一定都是站在黎洛那一邊的。你想一想,我這個婚禮辦成的勝算,還是蠻大的,對不對?”

喬安然,喬蓉,還有司徒娟都站在自己這一邊,她還有什麼可怕的?

“哦,”她還在繼續說,“忘了告訴你,你想打壓的那些媒體,都是q‘s手下的人,所以,打壓不成功。現在全洛城都知道她黎洛做了第三者,破壞我和喬司南的婚姻,而我的丈夫懸崖勒馬及時回頭。你覺得,你要是再接近黎洛,會不會把她直接變成第三者專業戶?!”

黎洛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走,她看著自己在光潔瓷磚上的倒影,死死地盯著自己那形如槁枯的倒影。

若是此刻瞎了聾了,該有多好?

可是,偏偏她不聾,也不瞎!

是啊,第三者。

這一場賭局,她滿盤皆輸!

輸了自己的心,輸了自己的尊嚴,輸了自己面對世人的坦蕩和從容!

喬司南,很好地,給了她最後的一擊重拳!

她捂住嘴角,綿軟地滑坐在地上,虛撐著地面的雙臂顫抖得如同一片蕭瑟的葉,隨時會被吹得灰飛煙滅!

他們成功地將她推了出去,成了道德敗壞,可恥的人。

而他喬司南,是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好丈夫,她童欣,則是最大的受害者,最寬容大度的妻子!

她黎洛,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他真的,好狠!!!

洛錦書想起那日在教堂裡那些記者的窮追猛打,心口狠狠一窒,目光陰冷地看著眼前的童欣,“你敢!”

“我不敢,”童欣佯裝害怕地拍了拍胸口,“可是,你別忘了,我身後是q‘s,也是童家。我不敢,可是童家敢,喬司南敢!”

咔噠一聲,洛錦書骨節交錯的聲音傳來,他咬牙,看著面前這個面目可憎的女人,“別逼我打女人。”

“髒了你的手!”一記怒喝從兩個人身後傳來,年舒直接將手中的香蕉摁在了童欣昂貴的裘皮大衣上。

後者一陣尖叫,“你想幹嘛?”

“打你個小婊、子!”,年舒揪住童欣的長髮,將她往樓下拖去,“老孃今天非得弄死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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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尖叫響徹整個樓道,洛錦書在此刻實在無法做出任何有紳士風度的選擇,直接將門關上,耳不聽為淨,可目光觸及牆角的黎洛,心口更是狠狠一擰,連忙上前將她扶起來,“是不是餓了?”

“我都聽到了。”

黎洛虛弱一笑,“哥哥,不用阻止他們的婚禮。”

洛錦書臉色一僵,“洛洛……”

“哥哥,我餓了,幫我拿點吃的。”

洛錦書驚喜地看著她,“想吃什麼?”

“什麼都好。”

“你餓了這麼久,先吃點粥,晚上我帶你出去找好吃的,好不好?”

黎洛輕輕點頭。

洛錦書連忙轉身從廚房裡端出一鍋子一直用火煨著的白粥,“來吃,這是你最喜歡的林記,早上夏唯朵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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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送什麼?”,夏唯朵抱著summer出現在門口,看著那一鍋子粥,“不是我送的。我才剛來。”

“不是?”,小素從廚房出來,“這個粥每天都有人固定送來,火候很好,米也很香,那到底是誰送的?”

黎洛則是對這樣的爭論充耳不聞,看著罐子上的林記字樣,對廚房道,“小素,你叫馮奶奶幫我重新做一碗粥,林記的我不想吃。”

小素應了一聲,連忙折身進了廚房。

粥很快熬了出來,黎洛捧在手裡,一口一口,小口地吃著,一碗粥很快見底,她又伸手,將碗遞了出去,“能幫我再盛一碗嗎?”

眾人連連應著,立刻照辦。

一連吃了三碗,蒼白如紙的臉上總算恢復了一絲血色,所有人默默交換了一個眼神,懸著的心才算放鬆下來。

黎洛將碗推開,接過小素遞過來的毛巾擦手,“接下來我說的話,請大家記住,並且遵守。”

語氣嚴肅到讓所有人的神經又重新緊繃起來。

黎洛掃視了一眼他們,“從今天開始,你們都不必守著我,該幹嘛都幹嘛去。朵朵,你回家,每天好好帶孩子。還有哥哥,你有多少天沒去過q‘s了?”

夏唯朵一怔,洛錦書比她還要快地提出抗議,“不行。”

黎洛扯出一抹笑,“那你們守著我,是怕什麼?怕我會自殺?”

自殺兩個字讓旁邊的小素倒抽一口涼氣,撲通一聲跪在了黎洛面前,抱住她的大腿,“小姐,你可千萬想不開!”

說話之間,眼淚已經落了下來。

原來……,他們真的都在擔心這個。

黎洛眼圈一酸,淚差點滾落出來,卻又抬手,擦掉。

然後堅定地看著眾人,“我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不是因為我不難過,而是因為……不值得了。”

全心全意的付出,亦是不會再有了。

洛錦書微微鬆了一口氣,握緊的手也略略鬆開,“可以不用全部在這裡,我一個人陪著你就好。夏小姐和年舒都可以忙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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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黎洛拒絕地更快,說罷還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你是最忙的人,所以,你最不應該留下。”

拒絕得太快,所以理由就顯得那樣地蒼白。

洛錦書看著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心裡微微地一痛。這是她從小到大,言不由心的時候慣用的小動作。

她不是不願意自己陪著,只是恐怕,將剛才童欣的話聽進了心裡去吧?

黎洛起身,雙手虛撐著桌面,“就這麼決定了。我要開始新的生活,明天開始,朵朵,我要去相親!”

“……”,夏唯朵一臉驚詫地看著她,“你確定?”

“我也玩不起了,總得要把自己嫁出去才好,你說呢?”

黎洛笑了笑,“都說二婚是塊寶,看誰運氣好,能撿到我這塊寶。”

夏唯朵驚喜地大叫了一聲,連忙將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遞到黎洛面前,“我手裡好多存貨,我給你多介紹一個,選一個最好的!”

黎洛點頭,將她拉到一邊,兩個女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地大肆笑了開來,妙語連珠,一個接一個地評判著那些男人們——

“這個,一米八五,胸肌能夾住一根羽毛,**吧?”

“這個,側臉像不像吳彥祖?帶出去倍兒有面子!”

“還有還有,你看看這個,身家不要太多哦!少說也有一百個億!隨你花啦!”

夏唯朵一邊說著,黎洛一邊頻頻點頭,似非常有興趣地看著那些人。

兩個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完全忘記了還有一個人在旁邊默默地看著她們,默默地,心痛著。

洛錦書起身,悄然走到門外,點起一支菸猛地吸了一口。

裊繞的煙霧遮住了他眼裡的傷。

可心口,卻像是猛然被戳了一刀般地難受。

她的拒絕方式,是不是太傷人了一些?

……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瞬間,夏唯朵的聲音便戛然而止。

她將手機默默收起,一言不發。

黎洛卻一把抓住她的手,“幹嘛不看了,繼續啊?!”

“洛洛,”夏唯朵心疼地握住她的手,“用這種方式拒絕洛錦書,傷他,也傷你自己。”

黎洛臉上的笑終於慢慢隱去。

她抓住自己的脖子,垂下頭靠在夏唯朵的肩頭,聲音哽咽,“朵朵,我和他,回不去。我不能耽誤他,害了他。”

他有他的人生,她有她的旅程。

他還有一個喬正芸,在那樣地等著他。

“我知道,”夏唯朵擁住她,一下一下地拍著黎洛的背,帶著一股子讓人安心的力量,“洛洛,剛才給你說的這些人,你都可以去試試。不為別的,就當是去交朋友,散心,好不好?”

黎洛脊背一僵,剛要拒絕,夏唯朵比她更快地開口,“你躲了一個星期,窗外的陽光依舊燦爛,時間依舊在走,春天仍然

然回來。所有的一切,都會變,時間,會幫你解決一切的問題。這一次,你得聽我的。”

黎洛莞爾,“當媽了還這麼霸道,你兒子知道嗎?”

“別貧,一會兒年舒上來,也會贊成我這個提議的。”

“年舒?”,黎洛這才想起剛才年舒和童欣扭打著下樓了,她立馬起身開啟窗戶朝下一看——

樓下,哪裡還有年舒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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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警局內。

年舒慢條斯理地將自己的頭髮重新紮好,看著對面一臉豬頭樣,滿臉掛彩的童欣,微微一笑,“怎麼樣?見識到老孃的戰鬥力了嗎?”

童欣蜷縮成一團,怯生生地看著她,“我要告你暴力襲、擊!蓄意謀殺!”

“謀殺?”,年舒呸了一聲,狠狠一口淬在童欣臉上,“謀殺的受害物件是人,你自己照照鏡子,你還是人嗎?”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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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欣氣得一臉通紅,摁住自己的胸口上氣不接下氣地喘著,臉色越來越白。

年舒得意一笑,看著旁邊的警察,“同志,她自己氣死的,跟我可沒關係,你一會兒得給我作證啊!”

警察頭痛地看著她,“年小姐,你還沒告訴我你家人的聯絡方式,我沒有辦法通知任何人來擔保你出去。”

年舒呵呵一笑,“沒關係,我自己給自己擔保。”

警察:“……”

他都要開始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外太空派來毀滅地球的了。

“年小姐,您再不配合,我們就只能通知您父親了。”

“……”,年舒咬脣,猶豫了半晌,才報出一個手機號碼。

警察鬆了一口氣,如釋重負地出了房間,將她和童欣兩個人留在了裡面。

年舒看著童欣,冷笑一聲,後者嚇得立刻又縮成了一團,連抬眸看她一眼都不敢。

半晌之後,門終於又被人推開。

喬司南站在門口,眸光冷冷地看著房間內的一切。

童欣找到靠山,氣焰立刻囂張起來,起身站在喬司南面前,眼光恨不得要將年舒撕碎,“司南,她把我打成這樣,婚禮還怎麼……”

喬司南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跟在他身後的amy馬上將童欣拉開,“童小姐,我帶您去上藥。”

“司南,”童欣還想再撒嬌,可一說話,嘴角就撕裂一樣地疼,最終也只能憤憤然地看了年舒一眼,跟著amy轉身出來。

喬司南則是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年舒。

後者被他的視線看得有些發毛,卻依舊嘴硬皮厚地開口,“怎麼,捨不得你的小三兒捱打?我告訴你,她才是真的小三,我見她一次打她一次!打死為止!”

說完年舒還呸了一聲。

跟在喬司南身後的其餘人都嚇了一跳,誰也沒見過誰敢跟喬司南這麼說話的。

可他卻一點也不見惱怒,“需要我保釋你出去嗎?”

年舒一怔,將他上下打量一遍,冷笑開口,“你跟童欣搞到一起,智商也被她拉低了麼?她蠢到去給黎洛送你們的結婚請柬,你蠢到要保釋我這個‘凶手’出去?”

“她送什麼請柬?”,喬司南口氣倏然變冷。

年舒忽地笑出聲,“還有什麼請柬?總歸不是你喬大少的葬禮咯!”

“管好你的嘴巴!”,身後的人已經忍不住出聲抗議了。

可喬司南卻冷冷往後掃了一眼,隨從立刻噤聲,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年舒冷嗤,“無恥!”

喬司南側臉看向後面的人,“幫年舒小姐辦保釋手續。”

“姑奶奶我不稀罕!”,年舒呸了一聲,“你給我滾!”

喬司南看了她幾秒,最後頷首,轉身打算離開。

年舒心裡的那口氣卻越憋越大,最後忍不住地,就這麼爆發了出來,她當著所有人的面衝到喬司南面前,揚手將他一推!

年舒咬牙切齒地開口,“喬司南,你混蛋!所有人裡面,我是最支援你的!我希望洛洛和你和好!讓你給她幸福!”

胸口的悲慟忍不住就湧出了喉口,將她的眼淚生生地逼了出來,忍都忍不住,“你知不知道,她為了你吃了多少苦頭?為了花花吃了多少苦頭?活該你一輩子不知道花花!”

喬司南眸瞳一沉,修長的指節扣住年舒的肩頭,“什麼花花?你說清楚!”

年舒狠絕地一笑,眼裡帶著痛快,“你真以為花花是黎洛的小名啊?我打死也不會告訴你真相!你不是有本事麼?你自己去弄清楚啊,你去查啊!”

“你給我說清楚!她為我吃過什麼苦?!”

他死死扣住她,不肯放鬆一點點,勢必想要從她嘴裡知道答案。

年舒肩頭被他抓得生疼,冷汗從額頭冒出來,卻倔強地咬牙,死活不肯鬆口,“你活該一輩子孤獨終老!”

 

“說!”

喬司南再度用

力,要將她的肩膀摳穿!

身後傳來沉穩的腳步聲,男人踩著公安局門口的石階緩步而上,逆光站在門口,深邃的眼眸落在喬司南的手掌之上,旋即鎖眉,微微不悅道,“喬先生,你是不是應該放開我的女人?”

喬司南和年舒同時朝門口看去。

年舒當即炸毛,“誰是你的女人?不要臉!莫少弦,別不要臉!”

莫少弦眉頭鬆開,上前在喬司南面前站定,直接忽略掉張牙舞爪的年舒,彬彬有度卻又不容抗拒地開口,“喬大少,別來無恙。”

莫少弦,c市莫家大公子。喬司南多少有些耳聞,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他。

他手掌微微鬆開,放開年舒,“莫少,別來無恙。”

莫少弦步形微移,不著痕跡地將年舒護在自己身後,“喬少,慢走不送。”

喬司南看著年舒,“年小姐,改天出來一起喝茶。”

“誰要跟你喝茶,媽的,”年舒恨不得脫下高跟鞋敲到喬司南頭上,卻被身邊的莫少弦長臂一伸,直接拖進了一旁的審訊室。

“喂,你讓我出去,敲死那個負心漢!”

負心漢?

莫少弦眉心微蹙,溫和一笑,“你不冷麼?”

年舒這才想起剛才自己和童欣廝打的時候將自己的衣服扯破,胸口稍有不慎便會春光外洩。她臉頰一紅,低咒一聲快速轉身將衣服攏起來。

莫少弦則是手腳舒展地在審訊室的木椅上一坐,頎長的身姿很快在地上落下一片濃厚的陰翳。

他抬眸,目光灼灼地看著面前的年舒,“上次見到你,是在夜、總會,這次見到你,是在警務室。我真是越來越期待我們下次的相見了,你說,會是在哪裡呢?”

“地獄!”,她氣呼呼地看著他,語氣自然不佳。

莫少弦也不鬧,只是伸出食指,輕輕敲打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很有節奏。

敲得年舒莫名心慌,看著他的手,“別敲了!”

他竟也十分配合,將手指收回。

敲門聲及時傳來,緩解了年舒的尷尬。

警員走進來看了一眼,目光掠過莫少弦的時候稍稍呆滯了一下,態度明顯恭敬了幾分,“早知莫少是年小姐的叔叔,我們就不麻煩您過來了。”

年舒身軀一抖,差點轉身就跑。

“無妨”,莫少弦起身,在警員手中的單子上籤下力透紙背的名字,然後看向年舒,“走不走?”

不走是傻瓜!

年舒瞪了他一眼,憤憤然地朝門口走去,可女人的腳程到底比不上男人,還沒走兩步,便被莫少弦追上,直接把她領到了一邊,“看來年小姐的老年痴呆症又犯了,我都成了你的叔叔了。”

“呵,”年舒譏諷地看著他,“我二十五,你三十五,你不是叔叔,難道……,你是我的小迪迪?!”

拿腔拿調的樣子讓莫少弦微微蹙眉,薄脣微微一抿,致的身軀直接湊近她的身前,吐氣如蘭地開口,“睡也睡了,摸也摸了。你該發育的地方都發育得不錯,難道,你還覺得你是小姑娘?我的速度和力量,應該也不是老叔叔那麼簡單的吧?”

“你!”

年舒緊張地張望四周,生怕被人聽到,儼然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胡說八道什麼!”

“我有胡說?酒店的監控我已經拿來了,隨時可以………放出去。”

“滾!”

她狠狠推了他一把,飛快地蹬掉自己手中的高跟鞋,連路都來不及看清楚就這麼慌不擇路地朝馬路口跑去,嬌俏的背影慌張地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莫少弦則是一直看著年舒離開的方向,眼中的溫度一點一點地潰退開去。

最後,冰冷得像潭底的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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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完全沒有料到夏唯朵的速度會這麼快——剛剛開口說了那樣的話沒幾天,夏唯朵就已經安排好了相親的物件,直接將黎洛帶到酒店。

p>不過是兩三個星期的時間,再次出門,恍若隔世。

看著酒店玄關鏡子裡那個穿著緋色長裙,臉色卻依舊蒼白的人,她都覺得不像自己。

本來就又高又瘦的人,此刻更像是能被一陣風颳倒。

一旁的年舒連忙將包裡的脣彩拿出來給她抹了一些,“趕緊進去吧。”

黎洛有些抗拒,還是想要回身,卻被夏唯朵攔住,“洛洛,就是交朋友,不一定就要在一起的,你前幾天怎麼答應我們的來著?”

人總要走出來,不能困死在自己的那方小天地裡面。做朋友的偶爾逼著她往前走一步,也不一定是壞事。

年舒附和,“我同意,記住,1號桌,別坐錯了。”

都已經出來了,斷然沒有要回頭的道理。

黎洛只能點頭,趕鴨子上架一樣地被兩位好友推進酒店,“你們不陪我

我?”

“給你把風。一會兒我們再走。”

“......”

一左一右跟兩個門神一樣站在酒店門口,誰還敢進來?黎洛哭笑不得地走進這家五星級酒店大堂的咖啡區,在兩位門神壓迫性的眼神下,落座。

心裡卻開始打定主意,無論對方是誰,都只是交個朋友。

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她乾脆點了一壺熱果茶,讓侍者拿了兩個杯子,自己自斟自酌起來。

已經到了傍晚,酒店裡開始點起蠟燭,所有的燈光都被調暗。

旁邊的服務員開始竊竊私語,說這裡今晚被包場,二樓會有喜宴。

黎洛看著旋轉樓梯的扶手,上面扎滿了粉色的鳶尾,新鮮的花蕊上還有露珠滴落。

光影朦朧之中,也不知是哪個新娘可以如此幸福,在這樣夢幻的環境裡,嫁給自己最心愛的男人。

自己婚禮上,好像也有很多這樣的花。

都是喬司南從法國古堡那邊空運過來的,他說,要給她最多最多的寵愛。

眼前陡然出現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頎長身軀,黎洛眨了眨眼,思想有些混淆,原來她真的是精神恍惚了。

起身打算去外面透透氣,可手臂卻被人一把抓住。

黎洛終於緩過神來,明白這不是自己的想象而已。

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想要離開。

“黎洛,”喬司南聲音沙沙地,喚著她。

再次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簡直恍如隔世。

黎洛全身僵硬,凝出最後一絲力氣抬頭看他,“喬先生,似乎你沒有資格喊我名字。”

燭光暗淡,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她覺得,也不需要看清了。

喬司南的目光卻牢牢鎖在她的臉上。

本來的就瘦小的臉越發清減了幾分,她身上的那襲緋色的長裙更是襯得她腰身瘦削,不盈一握,彷彿窗外那隨風飄蕩的柳葉,每一次的飄動都掩飾不住那無枝可依的孤獨感。

雖然她在隱忍,可是,他還是看出了,她眼裡那藏也藏不住的悲傷。

喬司南別開眼眸,隨意地四處看著,聲音輕快起來,“約人喝茶?”

這裡是洛城有名的相親聖地,他也是知道的。

“是。”

黎洛點頭,毫不猶豫地應答。

喬司南伸手,握住那隻透明的茶杯,“相親?”

“算是吧,”她忍住心口那種坍塌毀滅的疼痛感,答得風輕雲淡。

握住玻璃杯的手倏然縮緊,“算是?!”

“是啊,”黎洛冷笑,“喬大少有空來關心我這個閒人作甚?”

喬司南薄脣微微一抿,“或許我應該幫你把把關,看看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

黎洛像是聽到天方夜譚一樣地看著他,最後,不怒反笑,“再差,也不會差過你吧?”

他濃眉微蹙,幾秒之後,才無所謂地聳肩,想要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已經詞窮。

黎洛心裡劃過一抹刺痛的

快意,“再說,就算覺得對方不行,也可以玩玩的,搞得誰玩不起一樣。就不太好了,對吧?喬大少。”

雖是刻意偽裝出來的輕浮,卻依舊讓喬司南的濃眉越來越緊。

黎洛提起裙襬,趁自己的勇氣還沒有完全消失之前轉身,“對不起,失陪。”

可還沒走兩步,手臂再度被他捉住。

喬司南一瞬不轉地盯著她的臉,“我已經知道了,花花是誰。”

黎洛心口一跳,臉上偽裝出來的堅強瞬間破成碎片,“誰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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