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499章 她會殺了他

第499章 她會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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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9章 她會殺了他

第499章 她會殺了他

迴應顧綺羅的卻是死寂,她難受地皺著眉,她知道霍之洲並沒有走。

可是霍之洲來這裡到底要做什麼?

下面的血愈發的洶湧,她疼得快受不了,整個人都在戰慄抽搐。

“開門。”良久,霍之洲沙啞的聲音再度響起。

他是那樣執著的重複著這同樣的話,好像根本就沒聽到顧綺羅在說什麼。

逼死她?

他怎麼可能逼死她,他是來救她的。

她懷了那個人的孩子,孩子出生就是她的死期。

她是來救他的!

顧綺羅的意識已經模糊,她疲憊的閉上眼,聲音從喉嚨擠出來。

“我……不想見到你……”

門外的人總算是聽出她聲音的異常,霍之洲的酒一下就醒了,他衝過去,狠狠地拍門。

“顧綺羅你怎麼了?”他的眸子裡滿是驚懼和擔憂。

顧綺羅的眼睛慢慢地閉上,劇烈的痛楚讓她說不出話,無助的蜷縮在地上,任由溫熱的**染紅她身下的地板。

她覺得她一定是瘋了,霍之洲那麼恨她的人,怎麼會這麼慌張的叫她的名字?

是不是她要死了?所以產生了幻覺了?

“顧綺羅,你開門!”

“你聽到沒有?你回答我,你怎麼了?”

“顧綺羅,你不要嚇我。”

最後,男人的聲音越發的嘶啞。

顧綺羅已經聽不到他在吼什麼,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耳邊是嘶鳴不斷的吵鬧聲,她就像掉入了不見底的深淵裡。

她想爬過去找藥,可是她身體沒有力氣,她動不了……

在她徹底失去意識那一瞬,她好像聽到了巨大的破碎聲。

以及男人在她耳邊咆哮的嗓音。

“顧綺羅!”

眼前的黑暗突然就襲來,她扛不住了,眼睛一閉,昏迷了過去。

恐怖的黑暗,徹底吞噬了她。

霍之洲踹開了大門,一眼就看到癱在血水裡的女人。

眼前這一幕深深的刺激到他,他心口忽然就湧起一股濃重的驚恐和悲痛。

他已經方寸大亂,雙腿一軟,便重重的屈膝到她的身邊。

而顧綺羅還艱難地蜷縮成一團,凌亂的黑髮蓋住了臉頰,汗水涔涔而落,映得她的嘴脣格外的慘白。

她就像是從藥水裡撈出來的人一樣,精氣神都被抽走了,如今只剩下這一副即將破碎的軀殼。

她的褲子被血浸透,那樣鮮豔的紅色,讓霍之洲心痛如絞。

他慌亂地爬到她面前,顫抖著伸手抱住她的腦袋,她真的是昏迷了,她是那麼討厭他的,現在被疼痛折磨到連擺脫他都做不到。

“顧……綺羅……”霍之洲的心臟開始毫無預兆的崩裂,他的眼眶猩紅,“你堅持住,我帶你去看醫生,你堅持住!”

顧綺羅依舊沒有反應,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在迴應他。

霍之洲用力的抱緊了她的身體,她身下滿地的血,讓他更加深刻的明白,顧綺羅肚子裡的孩子不能要。

顧綺羅為別的男人生孩子,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他不願意。

別說這個孩子不是他的,就算是他的,他也會讓顧綺羅把孩子打掉。

為了一個孩子,豁出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最重要的,是他不想顧綺羅死。

他一想到死這個字,心裡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像針尖在狠狠地扎一樣!

霍之洲再也沒辦法冷靜的思考,他抱起昏迷的顧綺羅就往外跑。

醫院,是他唯一的目的地。

霍之洲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他現在和時間賽跑,和死亡賽跑……

他怕顧綺羅會死在他懷裡。

霍之洲是想直接帶她去醫院做手術,趁她昏迷的時候,把一切都清理乾淨。

但他萬萬沒想到,已經痛到昏迷的顧綺羅,在去醫院的路上竟緩緩醒來。

她渾身都是汗水,臉色蒼白,眼底還有一些茫然。

霍之洲看到她醒來,懸著的心放下,他激動地道:“綺羅!”

顧綺羅凌亂的思緒慢慢回籠,她抵著他的胸口,緩緩抬起頭,看到他的臉,她瞬間就明白了發生了什麼。

她昏迷過去了?

“你放開我!霍之洲,我求求你放開我。”顧綺羅突然開始掙扎,但身體沒什麼力氣,她連坐都坐不穩。

霍之洲圈緊她的腰肢,把她抱到懷裡,“放開你?我不會放開你的,你知不知道你的病情嚴重了?你還不做手術,是真的要為一個孩子去死嗎?”

顧綺羅被他摟得喘不過氣,她艱難地呼吸著,手無力的去推他。

“你放開我……你想要帶我去哪兒?我不和你走,我要回家,我要回我的家!”顧綺羅崩潰地流淚,不住的哀求他,“我求你,不要再插手我的生活了。我是生是死都和你沒有關係,放過我吧。我要回我該回去的地方,我不和你走啊!”

一想到霍之洲要帶她去醫院打掉孩子,做手術。

顧綺羅頓時驚恐不已,全身都在抗拒。

她不要失去孩子,這是她盼了很久盼來的。

霍之洲不給她掙脫自己的機會,猛地捏緊了她的肩膀,“回去?你和江雲謙連結婚證都沒有扯,你們算什麼夫妻?你該回去的地方是霍家,是顧家!”

顧綺羅瞳孔一縮,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霍之洲竟然知道了?

他知道她和江雲謙沒有扯結婚證?

霍之洲避開她的眼神,底氣不足的道:“你不要這樣看著我,我說的是事實。江雲謙根本就不夠關心你,他連你為什麼不拿結婚證都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豁出性命給他生孩子?”

他們沒有結婚證,在法律上都不是夫妻。

霍之洲總覺得,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顧綺羅的臉更加的蒼白,她虛弱地說:“我和他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放我下車!”

她推不開他,他的力氣太大了,她就像是被銅牆鐵壁桎梏著,沉悶得幾乎無法呼吸。

霍之洲的語氣帶著懇求,“綺羅,你不要一意孤行了。伯父伯母只有你這一個女兒了,你難道忍心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