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單公子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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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單公子的本事
第182章 單公子的本事
唐墨這回答,讓單冬雷明白,他這意思是沒有去探望過李夢瑤。
“我給藥王去封信,前去探望一下李小姐。”單冬雷說道。
聽到單冬雷提到藥王,唐墨有些吃驚,不過面上仍舊一派波瀾不驚,“認識藥王?”
對於單冬雷認識這些奇人異士,唐墨很好奇。
“算認識吧!生意上有些來往!”單冬雷說道。
聽說生意上有些來往,唐墨就更加好奇,只說,“單公子還做藥材生意?”
“做,單家的生意遍佈各行各業,什麼都做。”單冬雷說道。
聽到這話,唐墨說道,“單公子不愧是商賈大戶。”
“賺些辛苦錢。”單冬雷自謙道。
“九王爺要不要一起去千雲山?”單冬雷問九王爺要不要一起去看望李夢瑤。
九王爺還沒有回答,就聽到一道巨集亮的聲音響起,“去,當然要去。”
“九弟,一起去。”
“許久沒見瑤瑤,是有點想的慌。”七王爺搖著扇子走進來。
看到七王爺,唐墨起身說道,“七哥要去千雲山,和單公子一起去便是,我有要事在身,無空前往。”
聽到唐墨的話,七王爺說道,“九弟你這樣,就不怕瑤瑤傷心?”
單冬雷見兄弟二人說話,立即說道,“二位王爺慢談,我先告退。”
聽到單冬雷要走,七王爺立刻攔住他,“單公子留步,留下一起喝酒聊天,人多熱鬧。”
聽到這話,單冬雷為難的看向七王爺。
七王爺明白單冬雷為何如此的猶豫,那是因為九王爺沒發話。
“九弟,意下如何?”七王爺問九王爺可否同意單冬雷留下。
“我和單公子是好友,當然希望他能留下一同暢飲。”唐墨說道。
聽到唐墨的話,七王爺說道,“坐下!”
三人坐下,一起喝酒聊天。
三個人在喝酒的時侯,卻不知京兆尹府的人去將軍府查案去了!
死了以後被扔掉的戚曉英和那個小飛飛,卻被官府以無名屍為由,做為一件案子調查了起來。
秦如玉聽說官府來調查此事,並沒有慌了神,亂了陣腳,而是讓來福見了官府的人。
來福告訴官府的人,說是他們家的姨娘和賊人,說這案子向官府通報過死因。
京兆尹府的人說沒有這案情的記錄。
來福吃了一驚,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又說了一遍。
京兆尹府調查過後,並沒有為難將軍府,簡單調查了一下,就走了!
原本很隱祕的事情,因為官府的調查,而傳開來。
這事情鬧開,秦如玉立刻吩咐李明宇去馬場找李巖。
這事情當天就上交了刑部,王源收到這個案卷時,直覺得這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想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扔掉,卻又扔不掉,只能放在手裡。
李家的事情,榮軒調查清楚後,立即向唐墨回稟。
聽說李家的事情被官府調查,並且弄的都城人盡皆知,成了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唐墨很是生氣。
“死了個妾,打死了個賊人,這麼點小事卻編造出什麼通姦叛國的謠言出來。”唐墨憤怒的說道。
“爺,要不要去知會一聲。”榮軒的意思是到王源那兒走一趟,給他點壓力。
唐墨擺了擺手,說道,“不用。”
“越摻合事情越糟,這事讓李巖處理。”唐墨說道。
唐墨對著榮軒說了幾句,讓他去告訴李巖,該如何應對此事。
即便是唐墨不支招,李巖也知道該如何應付。
上次出事的時侯,是通知官府的,只不過來的是胡大成。
這胡大成的身份有些特殊,還有些尷尬。
這都城原本分為東城和西城,但這都城地域大,後來就把西城給割了出去,另立州府。
但分出去後管轄範圍卻沒有明確的化分。
這胡大成為了攀交這些達官貴人,可以說是搶著去辦案子。
只是這些案子都涉及到達官貴人,百姓的案子他可懶的辦。
上次將軍府死人的事情,他只把案情記錄下去,只等到時間往戶部上報,消了這個戚氏的戶籍。
沒有想到這戶籍還沒有消,這就出了事情。
李巖告訴秦如玉,這事情不用慌,因為這事情向官府報備過。
不管是哪個官府,只要有備案就好辦。
而胡大成當初為了討好李家,搶著接有關李家的案子,這會想推也推不掉。
再說這事情也不算大事,要不是有心人抓著不放,這根本就不算個事。
李家還算鎮定,等著王源上報,等著朝庭派人來調查。
可太子聽聞此事後,並沒有派人調查,而是把此事壓了下來。
李家軍在回朝的路上,太子也不敢輕舉妄動,他忌憚李北,怕李北一個不高興舉兵造反。
雖說此事沒讓李家吃虧,但汙了李家的名聲。
都城的百姓都把此事當做談笑的談資。
悠悠眾口,沒有辦法堵,只能任由這流言滿天飛。
曹鋒要的也就是這效果,天下人尊敬李家,也能唾棄李家。
李夢瑤在千雲山上,也聽聞了此事,她也沒有慌,這事情即使官府查,也查不出來個子醜寅卯來。
當事人死的死,跑的跑,到哪兒去查。
那些家奴都發配到了外地,即便是找到了那些家奴,他們也不敢胡言亂語。
李夢瑤在千雲山過著清苦的日子。
清晨起來看朝陽,晚上坐在門口看夕陽,除了蟲鳴鳥叫,一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藥王整日悶頭研究仙丹,根本無暇和她說話。
一大早李夢瑤用過早膳後,藥王終於開口,說道,“春風軒的單公子要來看你,你可願意見她?”
讓不讓人來,是他的事情,見不見可是李夢瑤的事情,他當然要問問她願不願意。
李夢瑤聽說單冬雷要來看她,是又驚又喜,喜的是藥王終於開口和她說話,驚的是單冬雷為何要來看她。
兩個人說是朋友,也算是朋友,說不是朋友,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說是朋友,卻不是交心的朋友。
在馬場的事情上,兩個人可以說是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