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七十七章 陳年舊事

正文_第二百七十七章 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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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七十七章 陳年舊事

慕容燕被抱回了他們所住的客棧,一路上沈雲理都不言不語,也不知道他是在想什麼,只是他生氣的樣子和從前還是一樣。

回到客棧第一件事便是檢查傷口,好在並沒有再度撕裂的痕跡,只是有些疼,慕容燕咬著牙給自己換好了藥,沈雲熙便端來湯藥給她,一勺勺地喂著,卻也不說話。

心裡有些愧疚,但是不情願承認,慕容燕低頭喝著沈雲熙餵過來的湯藥,雖然覺得彆扭,她也不願意第一個出聲打破僵局。

最後,終究是沈雲理忍不住怒意,看著他們一口口喂藥更激發了心裡的不快,開口便是不留情面的指責:“傷勢剛有好轉就出去逞強,我今天若不去那裡,你可想過後果?”

沈雲理的擔心不無道理,就焰這麼個虛弱的小身板,剛才那就等同於掉進了狼窩,人家根本不需要費力就足以將她拆吃下腹,會是什麼樣的後果,他想想就覺得背後寒涼,這些日子的努力豈不全是白費。

“大不了就是一死。”嚥下最後一口深褐色的藥汁,慕容燕也是厭惡透了這種苦澀,糾結著眉首忽地大義凜然地頂了一句回去,彷彿她有多麼不怕死一般。

原本不想要說什麼的,即便是被用藥迷倒,成為了局外人的沈雲熙也不想要苛責慕容燕什麼,但是他也是真的怕了,再聽到這麼一句,心裡到底忍不住責怪她的任性:“好不容易救回來的性命,怎麼可以不珍惜。”

“正是,你以為你的命只屬於你自己?別忘了,你的身體裡還流著本王的血!”接著六弟的話不客氣地警告道,凶巴巴的模樣更像是在訓斥一個不懂事的小孩。

然而慕容燕欲辯無能,她著實魯莽了一些,卻也是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到頭來又被救了一次,她也明白自己的理虧,最後終於低下了頭,諾諾地爭取了一句:“他不已經答應了同行。”

至少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那個老醫師已經答應了她的請求,雖然這個答應來太過突然,也太過詭異,但至少結果是好的。

默默嘆了口氣,沈雲理也算是能夠理解她那種很急於償還人情的心裡,但是這種舉動實在是太過冒險,而且他還不明白,那個老頭子怎麼會突然答應的這麼爽快。

狐疑地看著**的人,面具近乎遮掩住了她全部的表情,讓人猜想不透,無奈之下他還是放下了顧忌,開口想要問個明白:“你是用了什麼手段,他為何突然改變心意,我去的時候,你們明明還是廝打在一起……”

心虛地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但是慕容燕腦子裡靈光一閃,似乎找到一丁點的線索,如果一定要在整個過程中找到一個轉折,那應該是自己落地的玉牌,莫不是其中有什麼關聯?

想到這裡,似乎也找到了解開謎題的鑰匙,他們個個身懷絕技卻歸隱藏身在市集當中,如果他們都是幽的一員,那麼似乎一切都合情合理。

幽的組

織實在是過於龐大,而且隱祕,似乎除了外公,即便是蘇慕白再怎麼努力,也還是無法重新聚合起這份無法盡數的力量,也因為這樣自己才會有機可乘,而醫館裡的那些人說不定就是未被髮掘的隱藏部分。

越想越是有可能,但是這種話不能解釋給沈雲理聽,慕容燕不得不半真半假地編著瞎話,只是含糊搪塞道:“大概是我的誠心感動了他們,或者是害怕了你拳腳的厲害,這種事情應該去問他,我又怎麼知道?”

完全是不配合的態度,說起話來也不沾邊,沈雲理不由得更氣,也不再留在這屋子裡,轉身自顧自走了,再見的時候已經是次日啟程之時。

老醫師所言並非虛假,第二日一早他最先出現在門口,孤零零的身影騎著一匹骨瘦如柴的老馬,倒和他配成一對。

似乎是為了表示懲罰,第二天上路的時候,也只給慕容燕準備了馬匹,而沒有馬車,沈雲理看著她上馬吃力的模樣心裡並沒有多少的暢快感覺,但是他覺得該給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一個教訓。

雖然身上帶著傷,但是慕容燕一點也不示弱,騎馬的速度並不掉隊,倒是那個老醫師,剛上了郊外的小路,他便已經被拖遠。

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若是想要趁機逃跑,那他大可以一開始就不說自己要來,他若是要跟著,就不該這樣拖拖拉拉的,心裡著急著前線局勢的沈雲理真是無心理會他,只是保持著自己的速度前行。

看著漸漸被甩遠的老醫師,慕容燕總覺得他像是故意而為,至於目的或許跟自己有關。

有了這種覺悟,慕容燕也緩緩放下速度,不多時來到老醫師和他那匹喘得很是疲憊的馬匹旁,側眼打量著他,用平和的語氣開口問道:“怎麼這麼慢?”

“嘿嘿。”郭老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些許的僵硬裡還有著躊躇的感覺,彷彿自己面前的漫漫長路其實是一條死路,走著走著便會走到盡頭似的。

然而這種苦澀的想法又被他壓在心底,臉上只剩下無奈,苦笑著對慕容燕聳了聳肩,開口回道:“人老了,馬也老了,哪裡快的起來。”

不過是去救人而已,倒像是要把他榨乾一樣,慕容燕不明白他為何有這樣的滄桑感,卻也不再接話,默默地催馬前行。

然而就在此時那個郭老倒像是來了精神,夾馬快了幾步,追到與慕容燕並駕持平,而後用前面的人根本聽不到的微弱聲音問道:“敢問姑娘芳名?”

這是一個明顯的訊號,也就是說慕容燕所想的一切都是真的,他對自己的好奇其實就是對那塊玉牌的好奇,他一定是幽的人。

雖然很可能是門下人,也不像是有什麼敵意,但是本著小心謹慎的態度,慕容燕沒有直接給出回答,而是抿著脣思量了一下,隨即直戳重點:“你是關心那塊玉牌,你認得它?”

“呵呵。”很直率的小姑娘,也不喜歡拐

彎抹角,果然不愧是她的後人,擁有著相仿的性情,慕容燕並沒有注意到郭老眼中柔和的東西,目光緊緊盯著前面的匆急前進的人,她很怕他們會突然折返回來,聽去了他們之間的對話。

笑過之後,郭老也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所答非所問地繞開了方才的話題,略有些得意地問道:“慕容靜是你的什麼人?”

慕容靜?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裡聽過,慕容燕皺起眉頭略微回想了一下,記憶中的花田彷彿永不凋謝,那裡的一方墳墓所埋葬的人,可不正是這個名字?

該怎麼回答,她與自己有什麼關係?當初只是以為機緣巧合,而今看來似乎另有隱情?這種位置勾動了她的好奇心,但是知道的越多,距離真相越近,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

“我叫慕容燕。”因為不知道其中的瓜葛,慕容燕巧妙的選擇了另一種方式回答,雖然明知有隱含著什麼危險,但她還是決定一探究竟,畢竟身份對她來說沒什麼重要的。

“慕容燕,名字差了點。”郭老聽到了這個並沒有起疑,倒像是在他所能理解的範圍之內,並沒有急著追問什麼,而是單單就著她的名字捏指盤算了起來,倒有點江湖騙子的架勢。

旋即他像是明白了什麼,把關注力又放在了她的那塊玉牌上,笑呵呵地問道:“那塊玉牌從何得來,莫不是你不知道慕容靜是誰?”

“聽說過名字,家傳。”因為想要知道更多,就需要交代更多,這本就是件無可厚非的事情,慕容燕輕輕簡簡地回答了他的提問,這也是她全部能夠交代的,剩下的就是等著聽他的答案。

“只是聽說過名字嗎?”得到這個回答郭老說話的語氣似乎是酸酸的,不過也對,靜兒已經死去了那麼久,那時候她或許還沒有出生,不知道也不奇怪。

但是長大之後也沒有跟她提起過這個人嗎?就這樣磨滅了她的存在,似乎也是殘忍的,郭老深吸了一口氣,彷彿在壓抑著老淚,開口解釋道:“她應該是你的小姨。”

“小姨?我怎麼不曾聽人提過。”同姓氏就必須有親戚?她怎麼不曾聽過自己的母親有什麼親人?這關係聽起來真是荒謬。

似乎能夠看出慕容燕心底的疑問,郭老這麼多年的隱居,卻並不是切斷了和外界的聯絡,稍微整理了一下思路這才繼續道:“你的父親姓慕容不錯,但是你的母親其實也複姓慕容。”

彷彿石破天驚的一句話,慕容燕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母親的姓氏,一般而言嫁人之後的女人就無所謂姓氏,都是從夫姓的,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那麼自己的外公也應該姓慕容。

“不對,我外公的墓碑上……”想到這一點的慕容燕也想起了自己給外公送葬的時候,那時候的墓碑上刻著姓氏絕非如此,但是她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郭老搖著頭打斷:“當然不是,叛國重犯,就算是死也不可能以真名立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