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五十七章 兄弟錯覺

正文_第二百五十七章 兄弟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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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五十七章 兄弟錯覺

去處,自己還哪有地方可去,連這裡是哪裡慕容燕都不清楚,若是被蘇慕白抓回去,恐怕自己再沒有那麼幸運能夠逃脫了吧。

計劃被打亂以後,慕容燕的世界已經是一片狼藉,她原來那所謂的計劃都成了泡影,現在幾乎已經淪落到了流落街頭的地步。

看著她垂下頭無言以對的模樣,沈雲理便心知這女人只不過是逞強之言,他也沒有興趣看她作死,大方地開口道:“你若是暫時沒有去處,本王這裡不介意多養個閒人,你大可以放心地休養到痊癒,畢竟你走出這裡,若是死在路邊上,不明就裡的人倒是給本王徒填罪狀。”

“我……”慕容燕想要開口,可是遲疑了一下卻又矛盾得做不出一個決定,乾乾地瞪著眼,因為給不出個回答,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起來。

“噹噹。”就在二人相互緘默的時候,突然門聲響起,隨即也不等人應答,沈雲熙推開門領著請來的醫師進門。

點頭向著三哥笑了一下,沈雲熙表現出一副輕鬆的模樣,沈雲理也沒什麼不快的神色,醫師便上前診脈。

“三哥放心,你只管放手去忙軍務,雲熙會照顧好這位姑娘。”未免耽誤到醫師斷針,沈雲熙與沈雲理向著外面讓了些,因為三哥已經回來,沈雲熙便要讓出領兵的位置,倒也多了時間來照顧燕兒。

心事其實記掛在裡屋,沈雲理嘴上不說,心裡還是少不了對焰的關心,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還有沒有危險,只是見她流的血太多,看那瘦弱的身子,怕是挺不住。

忽然聽到自己六弟說這樣的話,沈雲理也不禁一愣,旋即以為他是不想威脅到自己的地位,畢竟同為皇子,掌兵權力之大,幾乎是一呼百應。

曾經的沈雲熙是個身體病弱的皇子,性命尚且垂危,而今不同,他不僅是身體一步步康復起來,因為自己相繼兩次的突然消失,他也暫時接替自己執掌過兵權,其才華能力不容小覷,一山難以容下二虎,恐怕引起兩人之間不必要的隔閡。

釋懷地一笑,六弟的細心遠遠勝過與自己,沈雲理自愧不如,但是他也在想,如此做會不會有些不公平。

“如果六弟喜歡,不如來幫三哥,你我二人聯手,必然攻無不克。”側過頭看向自己這個六弟,不知不覺之間他也長大有了自己的擔當,長期的在外征戰讓沈雲理對身邊的人少了很多關注,連自己這個兄弟也很久沒有仔細看過。

身體依舊是單薄了一點,但是絕對比之前要壯實一些,而且那種病態的青色已經在他的臉上慢慢消減下去,說不定那個所謂的不治之症真的有希望好起來。

“身體怎麼樣?有沒有病情反覆?”在沈雲熙回答之前,沈雲理又忍不住補充了一句,不過做什麼事情,他都必須保證自己的六弟身體沒有問題,只要他健康地活著比什麼都來得有價值。

才欲開口,然而又被三哥打斷,聽過他後面的問題,沈雲熙頓時覺得心裡暖暖的,這種能夠改變三哥的能力,似乎只有此時榻上的女人才有,一遇上她,不光是真實的身份,還是隱藏起來,她所特有氣質就是能夠令人動容,包括自己這個不太注重自己內心感情的人。

自己也是吧,因為病痛而凍結的心在某個不起眼的瞬間悄無聲息地融化開,這個特別的存在不只是減緩了自己的病痛,更算是拯救了自己的人生。

“呵。”沈雲熙揚起脣角,難得地笑了一下,相比於辛苦的軍政大事,他還是滿足於看自己三哥的奔忙,還有照顧好此時病重的慕容燕。

脣色不再是苦寒的青色,面部也露出紅暈,沈雲熙抬頭誠懇地向著他三哥陳白道:“雲熙對軍政之事無心,若是三哥到了艱難的時候,雲熙自然是拼了性命也要幫忙,但是現在如果可以,雲熙還是希望平靜的生活,至於身上這病還是沒有大好,不過比之以前自不必說。”

聽起來都是肺腑之言,沈雲理便不忍再去用自己的意志強迫他做些什麼,而且能夠在六弟的臉上看到些許笑意,這也足夠難得。

兩人談話間醫師已經出來,說是沒有什麼大礙,只是需要安穩調養一陣,自然可以康復,隨著下了新的房子,請辭回去。

醫師前腳剛走,沈雲理還沒有來得及再入裡屋,便有士卒神色匆匆地來尋沈雲理,而後也不知道兩人交流了些什麼,很快便一起走了。

那一日慕容燕最後並沒有做出決定,而沈雲理也再沒有踏進過這間院子,她想著如果真的要離去,應該是要和他面對面道個別的,不能像自己曾經離開武王府的時候,灰溜溜的。

如此一等待起來竟然像是遙遙無期了一般,慕容燕的傷口好的很慢,大概足足過了七八日的時光才能從床榻上起來,勉強下地走到院子裡面放放風。

天都開始涼了下去,院子裡面落葉紛飛,此時屋子裡面沒人,慕容燕邊想著下床溜溜,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養成的習慣,她總想著要去看看院子的大門,就像是等待著誰回來一樣。

肩頭的傷好不容易才結了痂,除了她剛醒的那一天,之後微微癒合的傷口又開裂了兩次,場面都是血腥不淺,所以她必須要很小心,慕容燕也明白自己這副身子裡也再榨不出多少血來,最後丟掉的只會是命。

她才不死,她為什麼要死,罪受夠了她還想要享福,就像現在這個樣子也是不錯,還有個六皇子肯來照顧自己,待遇不錯。

生活一平靜起來,慕容燕也找回了些她的樂觀,磨蹭著腳步終於摸到了門口,推開門,正有一葉凋零劃過面前。

一片半黃半綠的葉子在空中打著旋,甚至枯黃的地方已經有些打卷,看起來那麼的落魄哀傷,可是慕容燕不情願做這片

孤寂的葉子,她昂起頭瞄向庭院中最粗壯的那棵大樹,此時落光了大半的樹葉,瑟瑟地還支撐著自己的脊樑。

春去冬來,那些曾經茂盛過的樹葉都是要離去的,剩下的就是寥落的樹幹,光禿禿地佇立在那裡,這才像是自己,雖然有一時的慘淡,但是等到明年春暖花開的時候,她也會是綠蔽繁蔭的殷實景象。

“焰兒,怎麼出來了?”推開院門的沈雲熙才一進來便看到扒在門邊上的焰,看起來像是個受了欺負的小孩子,可憐兮兮地向外張望著,不由得擔憂地詢問了一句。

焰兒,燕兒。

同音而不同義的兩個字,前者是可以吞沒萬物的烈焰之火,後者則是乖巧的家燕,慕容燕有時候也會矛盾,究竟是哪一個身份才更好一些,如果還有機會讓她回到沈雲理的身邊,做回那個乖巧懂事的慕容燕,她究竟願不願意。

沈雲熙的問話沒有得到回答,但是他也不介意,自從只一次回來,慕容燕確實是有些變化,不愛說話也,也不愛笑,當然也可能是因為傷重的原因,所以沈雲熙格外的耐心,就像是哄著一個小孩子。

合上院門,沈雲熙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迅速地端著藥碗進了屋子,他也是一任皇子,竟然也做起了端茶送藥的活計,好在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否側傳出去也成了笑話。

放下手中的托盤,只取出其中的盛著湯藥的碗,另一首則是拿起來裝著蜜餞小碟,隨即又踱回了門口,溫聲言道:“怎麼自己站在這裡?”

眉目微垂,其實以她現在身體狀況真的不應該下地走動,但是慕容燕還是忍不住,一個上午都沒見人來過,她就有點容易孤單,所以現在舉得有點對不起沈雲熙的照顧,低聲啜喏般地回答道:“屋子裡悶,我想出去看看。”

錯不在她,而是在自己,因為三哥出兵溫連谷的事情稍有不順,所以一個上午都耽擱在了軍務上,這才匆匆趕來,便也不好責備慕容燕什麼不愛惜自己的話,至少是遞過手中的東西,仍舊細哄道:“喝了藥我陪你出去坐坐。”

今日有微風,但是日光足夠好,屋裡都是傷病氣,出去換換空氣也好,沈雲熙故意讓自己保持著淺淡微笑的樣子,生怕自己將面前的丫頭嚇壞。

以前不知道,現在才發覺,沈雲熙是個特別懂得照顧人的人,他知道藥有多苦,知道話怎麼說最恰到好處,哪怕自己什麼都不說,他也能夠辨認出自己的情緒,有的時候會說些寬慰的話,有時則是乾脆不言,陪她一起靜靜地發呆。

偷偷地向上瞄了一眼,這男人與沈雲理雖說只是同父異母,也比他那三哥瘦弱許多,但是那張臉上也有很濃的相似之處,比如俊挺的鼻樑,還有那雙閃著光的眼眸,所以乍一看到這張臉的時候慕容燕還會有錯認的感覺,但是很快她也就明白,這不是她等待的那個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