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四十六章 逃離南蠻

正文_第二百四十六章 逃離南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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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四十六章 逃離南蠻

“不,不,我不明白……”似是夢境中的囈語,邱天皓依然無法從這個噩夢當中解脫出來,一雙曾經不可一世的眼眸中,此時卻含滿了淚水。

他以為,父母同逝已經是他這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他以為,不會再有任何的事情能夠使自己歇斯底里,然而,原來最恐怖,最致命的事情竟然在今天等著他。

生硬的逼迫自己收斂起悲慟甚至恐懼,邱天皓的眼中佈滿血絲,此時看起來就像是一頭野獸,危險地逼向慕容燕,用他沉啞的嗓音吼喝道:“妖女,都是你信口開河,本王不會相信。”

“哈哈。”不以為意的輕笑,慕容燕不會無憑無據地站在這裡玩笑,一面嬌笑著,一面挽起袖口,直接擼下左手腕上的銀鐲,甩手丟在地上:“那你就看看,你的母后有沒有這樣一個鐲子!”

銀質的鐲子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這隻鐲子與月姨送給慕容燕的那隻幾乎一模一樣,因為拓跋藍拿走了她的鐲子,慕容燕害怕月姨察覺鐲子不見而生氣,故而特意找人仿製了一隻,誰承想,短短的時間裡,故人卻已經不在。

命運終有定數,就像是這樣的一雙鐲子也有各自的命途,短暫的成雙配對,卻終究比不過原配,兜來轉去,剩下的還是孤零零的一隻,慕容燕把假的銀鐲丟在地上,就像是把這件不幸的事情丟在這裡,也融化在這裡,至少從此,與她再無關係。

心口更加的冰冷,邱天皓的絕望挪動的著步子,直到那隻銀鐲的前面,遲疑著,動作很慢地將它拾起在手裡。

這也是巧合嗎?一模一樣的鐲子?邱天皓不會忘記,因為在母后的遺物中獨獨發現了這隻鐲子落單,然而又是被很小心地收藏起來的,所以他還特意命人仔細找了幾遍。

原來不是丟失,而是本來就只有一隻!怎麼會,怎麼可能發生如此荒謬的事情,難道自己和紀靈真的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蒼天!你為何偏偏和我過不去!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要遭受這樣的懲罰!

邱天皓已經對自己的話深信不疑,慕容燕開始想著自己的退路,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會突然發怒到什麼程度。

“你……”

邱天皓只吐出一個字,門外卻奔進一個士卒,單膝跪在地上,頗顯焦急地並報道:“王!天葬師衝進了樹林深處,臣下已經追丟!”

“廢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邱天皓還來不及處理慕容燕的事情,紀靈那邊卻又出了問題,那樹林深處危險重重,她一個女孩子若是迷失在裡面,後果不堪設想!

“找,發動所有人去找!”高聲下著命令,邱天皓恨不得一腳將這個沒用計程車卒踹出門去,而那士卒似乎也有難處,可是迫於南蠻王的壓力,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接令,掉頭便往外跑去。

“你!”轉回頭,再一次發狠地指向慕容燕,邱天皓手中的匕首銀光閃爍

,彷彿已經決定了對這女人性命的終結。

“殺了我又能如何?可能擋悠悠眾口?”面對那柄匕首,說沒有任何的畏懼是不可能的,但是畏懼又能如何?慕容燕早已經體驗了那種感覺,除了挫敗還是挫敗。

但是走到今天,她不允許自己再懦弱,至少不能把這種懦弱的一面暴露在任何人的面前,唯有昂首挺胸讓所有人看到她的無用無懼。

“是,殺了你,就沒有人再知道這個祕密!”肯定的無比堅決,邱天皓殺意已決,淪落至此就算什麼都沒有了,他也不能讓紀靈知道這些!

怎麼辦呢,即便是兄妹這種長久的感情就能變嗎?即便是心頭上如萬刀在剮,可是他不能,不能讓他的紀靈也體驗到這種絕望的感覺。

他知道,那個看起來總在笑著單純女孩,從小就無比羨慕著那些有父有母的孩子,當自己享受這父母陪伴的時候,她小小的身軀只能站在山頭沐浴夕陽,默默祈禱,有朝一日可以家人團聚。

“沒用的,你堵住我這一張嘴,自然會有人拼了命的把這件事情傳達給紀靈,除非,她不可能在離開現在的樹林,呵。”清淺地笑著,慕容燕毫無保留地表現出自己的威脅,現在可容不得她絲毫的讓步。

猶豫,折磨,邱天皓已經身心俱疲,在突如其來的現實面前,他幾乎已經被打回到襁褓裡,變成了那個畏懼一切的小孩子。

匕首仍舊擎在半空,可是慕容燕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動搖,趁著這個時機繼續發動攻勢:“怎樣?放我走?”

“放了你,你會放過我?”她只是拖延,她只是在欺騙!邱天皓好笑地反問,這個女人一定恨極了自己,又怎麼會再遵循什麼諾言!

“不會。”回答的斬釘截鐵,就像是答案早已經印刻在了她的心上,所以這男人一問,她就可以那麼爽快的給出回答,不過這並不是慕容燕想要說的全部,在邱天皓徹底崩潰之前補充道:“我不會原諒你,但是我不會傷害紀靈。”

“什麼?”自己是聽錯了?還是這女人另有話說,如果可以讓他選,邱天皓當然急迫地期待著後者,沒辦法,他真的不忍心再傷害紀靈的脆弱。

深吸了一口氣,每每想到月姨,慕容燕的心裡就絞著難受,眨了眨眼,將眼中淚水重新吞回肚子裡,隨即也略顯消沉的解釋道:“紀靈的生母曾經有恩與我,紀靈也救過我的姓名,所以我才把這個祕密早早告訴你,否則,推波助瀾,看著你們逆天背道之後再揭曉這一切,豈不來的暢快?”

緊攥匕首的手發起抖,這女人的話似乎有些道理,邱天皓沒有選擇,他必須不遺餘力的保護起紀靈,所以妥協也成為了他唯一的選擇。

“當!”匕首疊在地上,終於慕容燕在一局對峙中獲勝,而邱天皓成為了失敗的那個。

“記住你的話,若有一天你失言,我,就算是化作厲

鬼,也絕不會放過你!”發狠地說出自己的詛咒,邱天皓染恨的眼眸瞪了慕容燕最後一眼,隨即拂袖而去,他要找到紀靈!他不允許她出事!

“呼。”吐出一口氣,看著邱天皓遠去的身影慕容燕方才鬆了一口氣,她沒想過自己會贏,但是事實證明,她做到了。

唯一的阻擋已經撤去,慕容燕所剩的時間不多,她隨後便也飛奔了出去,直接跨上馬匹,奮力驅馬,恰好追上了遠征的隊伍。

“怎麼了?”才一追上,邵萱便忍不住開口問了一句,他和沈雲理始終找不到慕容燕的影跡,不得不放慢前行的速度,苦等了良久,終於才看到了從南蠻宮殿竄出來的慕容燕,心裡這才鬆懈了幾分。

轉回頭看到已經離得很遠的南蠻宮殿,那座巍峨鑲嵌在山壁上的宮殿變得縹緲,真的就像是天神所居住的地方。

“沒事。”淡定的轉回頭,就好像剛剛在生死邊緣上走了一圈的人並不是她一樣,慕容燕從容不迫地向前催馬,這一遭離去,她一定會給自己一個結果,而這片土地,她絕對不會在踏上。

自始至終,慕容燕沒有告訴明確地告訴邱天皓,紀靈的母親是生還是死,她覺得這樣給他們兩個人留下一點點美麗的希冀也好,畢竟人活著,那才是希望。

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銀鐲,那是月姨自己留下的那隻,不知道自己的這樣的安排她是否滿意,但是自己所能做的已經是極限。

對邱天皓來說這就像是罪有應得的報應一樣,而對紀靈,她希望這永遠是個不為人知的祕密,或許這就是至親血脈的關係吧,把連個人牽絆在了一起,彼此惺惺相惜,只可惜,他們誤解了這份感情。

安歌,慕容安歌,那個跟自己有著相同姓氏,相似容貌的弟弟。

鼻尖酸澀了一下,慕容燕竟然忽然響起這個已經良久都不被她念起的名字,自己那個比自己受寵百倍的弟弟,不知道他過得好還是不好,呵,怎麼會不好呢,全家人都那麼愛他。

說不出是嫉妒,還是真的有些想念,慕容燕的目光又不自覺地瞄向始終保持著默默無言的沈雲理,她永遠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存在,對那個男人而已,只不過是個敷衍的替代品而已。

拋開那些不切實際的雜念,遠征大軍緩緩離開虎都,而在這批浩瀚的隊伍當中,蘇慕白一直行在大軍的前頭,慕容燕就與沈雲理邵萱等人尾隨在末端殿後,極難有相見的機會,因為她不情願與那個人相見,一個陌生的傢伙。

如此一行便是兩三天過去,南蠻沒有傳來什麼關南蠻王或者天葬師的訊息,一切都看起來異樣的平靜,然而巨大的危機卻率先找上了這隻行進的部隊。

不知道收到什麼的感染,還是食物上的問題,全軍士卒開始有上吐下瀉,而且這種情況如同瘟疫一般地迅速在隊伍中蔓延開來,不出三日間,幾乎全軍潰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