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三十四章 疼痛發作

正文_第二百三十四章 疼痛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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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三十四章 疼痛發作

不知道沈雲理是用了什麼方法,雄庫魯身後尾隨著一群兀鷲,它們彷彿迎著什麼召喚乘風而來,很快就捕捉到了屍體的死氣,在祭壇盯上徘徊了幾圈,便紛紛落下,開始了殘忍的啃食。

閉上眼睛,慕容燕假裝自己在禱唸什麼經文,反正沒有人能辨認的出來,她不想看到血腥的場面,而且肩膀上疼得她直冒冷汗,只祈禱這副沒有什麼肉的骨頭架子,趕快被吃幹抹淨,自己也好早點解脫。

兀鷲啃食的過程很漫長,在這期間南蠻子民都無比虔誠認真地趴在地上跪拜,這種萬人之上的感覺並沒有讓慕容燕覺得多麼有成就感,反而是倍感沒落與淒涼。

大群的兀鷲已經散去,只剩下三兩隻還捨不得這副爛透了的枯骨,但是所有人都必須耐心地等待,等待天神的使者完成超度,而自然地離去。

此時,南蠻王則是率領著部隊親臨祭司現場,一切都已經恢復了平靜,他只需要按照約定的內容過來收尾就可以了。

邱天皓騎在高高的馬上,領著士卒一直默默守候在人群之後,沒有打破此時的肅殺氛圍,直到最後一隻兀鷲也滿意地離去,皇家部隊才衝開人群,拉開一條寬綽的通路,供南蠻王行進,而人群也轉向對著邱天皓叩拜起來。

先神明,其次為君主,這就是南蠻人的信仰,邱天皓有些嫉妒地望向站在高處的慕容燕,她只是那麼一小團的火光,卻可以如此輕易地與自己平分子民的敬仰,甚至會比自己的地位還要高,這令他的心裡很不舒服。

饒是如此,他卻已經入了局,至少那個醜八怪現在死的連渣都不剩,這令他心情好了不少,頭頂上就像是少了座大山,而這慕容燕與自己是相扶相依的關係,那麼國政上,自己真是少了一個很大的勁敵,多了一個不錯的幫手。

目光瞄了下地上殘破黑布託著的白骨,血色在上面像是斑斑駁駁的圖紋,邱天皓輕蔑地瞥了那堆再也不能得意的白骨一眼,而後背對著人群擎起玩味的笑容,似是揶揄又似是恐嚇一般,對著閉合雙眼的慕容燕極輕聲地念了一句:“罪孽啊。”

“是他害死了天葬師,這種邪術也一定害死過更多的人,因果有報。”緩緩睜開眼睛,慕容燕肩膀上的疼痛已經蔓延上了她一半的肢體,麻木的似乎已經脫離了控制,而邱天皓更是一語戳中了她心裡的軟處,忍不住開口反駁。

“呵,殺人即是罪孽。”並不打算放過這女人,畢竟邱天皓只剩下嘴上還能逞一時之快,咄咄逼人地搶白了一句,而後得意洋洋地轉回身,面向他的子民,而不再去理會慕容燕。

“唔。”強忍著嚥下這口氣,她知道是罪孽,可是這份罪孽她肯抗下,都也必須抗下,慕容燕挺直身板,不動聲色地面朝眾人站著,而臺下卻又起了轟動。

祭臺上的火光一直都極為明亮,此時還有士

卒舉得火把附加光亮,位置靠前的子民都能夠看到慕容燕此時臉上的變化,她的那張銀質面具上,竟然自己慢慢顯現出天紋的圖案!

愈發虔誠的叩拜,有些子民的額頭上甚至都已經磕出了鮮血,她們是幸運的,因為她們親自見證了天神使者的加冕,沒有血統繼承,而是第一代祭司主神從天界降臨,這是莫大的榮幸。

信奉與不信奉是很大的一條鴻溝,慕容燕甚至能夠感覺到天上有一雙憤怒的眼睛盯著自己,然而她已經顧不上對天神的背叛和利用,她借用了天神之名,但是至少她取締了那個作惡的混蛋,至少不會讓這些單純善良的子民走上邪路。

這就算是慰藉吧,只當自己是做善事解脫了受苦受難的南蠻人,而不是簡單的愚弄,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慕容燕受著朝拜,竟然也不自覺地相信了天神的存在,並且忐忑而愧疚,她知道,總有報應的一天來到。

在眾人的叩首間,邱天皓瞄到了地上的木棍,毫不嫌棄地走過去親自將它撿了起來,上面還帶著散落的血肉,轉身遞向了慕容燕,同時用他威嚴的聲音高呼:“迎接我們的新任祭司!”

“祭司——”

整齊而高亢的歡呼聲,聽得無關緊要的旁人也覺得熱血沸騰,好像是這個新的開始能夠給他們帶來更多的什麼,而只有慕容燕自己明白,她沒有那種神奇的能力,更不能代表天神有所施捨。

伸手接過那根兩邊粗細不勻的木棍,卻是慕容燕沒有想到的冰冷,而且感覺起來並不像是木材,沉重上許多,然而上面的環狀紋理分明,又確實是木料所獨有,看起來又是一件人間不可多得的奇物。

短暫的交接儀式過後,慕容燕還忍著痛帶領南蠻子民完成了祭祀的典禮,此時天上的烏雲已經完全散去,只留下一輪巨大的皎潔玉盤,和漫天璀璨的明星。

“想不到計劃這麼順利。”回去的路上竟然是邵萱的心情最好,雖然沒有什麼笑容,但是主動開口感慨了那麼一句,然而這句話落在地上沒有得到任何人的響應,最後落得尷尬,唯有悻悻地走自己的路。

沈雲理是在假裝一個啞巴,而現在他們又成了眾人目光的焦點,所以為了安全,他沒有開口,並且他察覺到焰似乎有些不對勁,身體似乎發虛,連走路都有些吃力的樣子。

一路的緘默慕容燕什麼也沒有說出口,她覺得熱,又覺得冷,已經說不出這是什麼感覺,總之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覺得不對勁,在街角僱了倆馬車,載著三人回去。

回道山間的小屋,已經是深夜,今天這齣戲演的不算精彩,但是還是輕鬆地將南蠻人糊弄了過去,因為身手有限,沈雲理從中出力並不多,草草洗了把臉便趟上了床,卻並沒有很快睡著。

屋子很窄,月光下的窗影幾乎就落在腳邊,沈雲理心裡有著燥亂的不安,似

乎是因為今天焰詭異的舉動,如果要僱車回來應該早點安排才對,而不是花重金臨時逼著人家上山,這與她做事的風格不符,應該是出乎意料的決定。

那麼是祭祀之後發生了什麼突發的狀況?還是她自身就有問題,意外的爆發出來?想到這裡沈雲理倒是聯想到了自己,母后給的藥丸早已經吃完了,後續都是拿焰給自己的藥吃,而這藥竟然真的有效,自己的痛症根本沒有發作。

母后給自己所用必然是十分機密的祕方,自己也不是沒有尋找過解藥,可是一定點的頭緒都沒有,這女人又是如何配置解藥的?單純地利用自己曾經的解藥研製,還是她本就掌握了藥方?

這女人的身份成謎,能力也是深不可測,屢屢出人意料,一點也不像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如果她真的知道這種毒是什麼,是不是代表著她能完全為自己驅毒?

還來不及沈雲理興奮地往下想,門卻突然響了一聲,開始時他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而很快門上又響起了另外一聲。

門外一定有人,可是是誰呢?

坐起身警惕地拿起**防身的劍,沈雲理向著門口探望了一眼確實有光和人影,待到門口響起第三聲的時候,伴隨著冒出一個女人呢低啞的嗓音:“開門。”

焰?大半夜的這女人來幹嘛?知道了門外的是誰,沈雲理迅速地點起桌子上的燈,隨即過去拉門,才把門栓摘下,拉開一個門縫,外面的女人就撲了進來,手中已經擎不住的燭臺,險些燎在沈雲理的臉上。

這女人是喝多了?這是沈雲理心裡的第一反應,可是慕容燕絕對比一個喝多的人還要惡劣,她已經失去了全身的力量,在碰觸到沈雲理的瞬間,最後的意志也徹底崩盤,軟綿綿地攤倒在他的身上,再也無法憑藉自己的力量支撐起身子。

想要問她發生了什麼,可是沈雲理低下頭看著她的模樣,這句話似乎實在是多餘,無奈之下不得不將這女人抱到**,卻發現她的身上很燙。

是高燒?面對突發的狀況沈雲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將焰放倒在**,便想著找邵萱過來,一起想想辦法,然而還沒來得及轉身,衣角就被**的女人死死攥住:“別去,別去找人。”

慕容燕很痛,全身都像是在燃燒一般,她也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可是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尤其是外面的邵萱,和南蠻宮殿裡的邱天皓。

他們可不是善類,如果發覺自己沒有了與之合作的能力,就算是落進下石也說不定,又怎麼可能來救自己,在她找到自我醫治的辦法之前,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個祕密,所以她所能依靠的也只有沈雲理而已。

這女人想要隱瞞下來自己的狀況,可是看著她慘敗若紙的臉色,和不斷髮抖的身體,真的能挺過?著實令人不放心,卻又沒有辦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