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3章 你給我生的,我就喜歡

第123章 你給我生的,我就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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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你給我生的,我就喜歡

第123章 你給我生的,我就喜歡(二更)

帝炫天明白她的心意,由著她去問帝阮這些事。

丁默跟在帝炫天身邊,小聲問:“阮皇子到底是真傻假傻,怎麼唱得這麼動情?”

帝炫天搖搖頭,淡淡地說:“隨他吧。”

丁默猶豫了一下,壓低了聲音,“王爺很高明,現在人人都知道王爺情根深種,無意廟堂。”

帝炫天飛快扭頭看他,眸中閃過一絲訝然,“你這麼看?”

“人人這麼看哪。”丁默見他臉色難看,不知說錯了什麼,趕緊抱拳認罪,“屬下多嘴,王爺恕罪。豐”

“行了。”帝炫天眉頭揚了揚,淡然地說道:“隨便他們怎麼說吧。”

“是。”丁默猶豫了一下,小聲問:“那晚上住在這裡嗎?”

“既然出來了,住一晚吧。”帝炫天平靜地說道。

“是。”丁默雙手垂著,退了兩步,穩步跟在帝炫天身後。

他不像童舸那樣多話,但都是跟著帝炫天一起浴血廝殺過來的。他們三人,在陰謀中沉浮,征戰中生死相楔,是主僕,也是兄弟。帝炫天的那幾個兄弟有什麼事,帝炫天可能不會救,但他們兩個有事,帝炫天一定會救。

往前看,帝阮一直老實地握著御凰雪的袖子,二人不知道說了什麼,一起笑了起來。

“錦珠兒笑著真好看。”帝阮咧嘴,衝著御凰雪一笑,疤痕縱擰時,猙獰似鬼。

御凰雪趕緊別開臉,把袖角從他的掌心拽了出來。帝阮不明所以,又伸手抓住,固執地跟在她身後。

她沉吟了一會兒,小聲問他:“錦珠兒的事,你還和誰說過?”

“和你呀,你說過,只能和你說。”帝阮彎下身子,把腦袋湊到她面前去看她。

御凰雪覺得瘮得慌,趕緊躲開。

“那你記住,以後也不能和別人說,和你母親也不行。”她一手擋著眼睛,嚴肅地叮囑他。

“那你看看我呀。”帝阮拉她的手指,向她求饒,“你不要生我的氣了,我再也不丟下你了。”

御凰雪只好放下手,勉強朝他笑笑。

“我答應你,誰也不說。”他這才樂了,兩指捏住嘴巴,樂呵呵地朝她看著。

有侍衛趕著馬車來接了,帝炫天把御凰雪抱上馬車,自己親自趕車。

帝阮想上來,但看了看帝炫天,見他一臉冷漠,只好騎著馬在旁邊跟著。說到底,他其實還是個孩子。妻子對他來說是什麼意思,他並不知道吧?

御凰雪把手從馬車窗裡伸出去,攤開手掌,掌心有一枚小小的酥糖,是她從小客棧帶來的。

帝阮一樂,趕緊接了過來,在嘴裡咬著,久久不吞下去。視線一直跟著馬車走,半刻也不肯挪開。

“喂!”帝炫天不樂意了,手往她纖細的腳踝上握了握。

“他是個孩子呢。”御凰雪的手輕輕放在小腹上,滿心柔軟地說道。其實帝炫天對她這樣好,說不定就接受了……不如問他試試?

“那個……”她湊過去,輕聲說:“其實……”

“什麼?”帝炫天轉頭看她,手裡的馬鞭輕輕地揮了揮。

“你喜歡孩子嗎?”御凰雪一鼓作氣地問道。

“你給我生的,我就喜歡。”他笑笑,溫和地說道。

御凰雪的笑容垮下去,哪個男人願意給別人的孩子當爹?

“餓了。”她匆匆說了句,往後一靠,再不肯出聲。

她變臉快得像六月的天,瞬間陰雲密佈,帝炫天都不知道怎麼得罪她了,只當是在他面前恢復了小公主的心性,也不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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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無言,回了大營。此時日已西斜,滿營暮色。

衛暢給兩位王爺準備了豐盛的晚宴,就在大營空曠的大坪裡擺起了桌子。衣飾豔麗的軍姬穿梭在人群裡,將大壇的白酒擺好。濃郁的脂粉香和烈酒的味道在空中彌散開,衝得人腦子都有點兒暈。

白天是帝炫天和衛暢單獨談的,沒人知道他們之間談了什麼,但衛暢的臉色比他們來時好看多了。

御凰雪挨著帝炫天坐著,帝阮本來坐在對面,見她不過去,端著她碗筷跑了過來,硬擠在一張桌上坐著。

帝炫天轉念一想,你能和一個傻子計較嗎?只好和御凰雪換了個位置,讓帝阮挨著他坐。

“可是我要和錦珠兒坐在一起,弟弟你不要搗亂。”帝阮有些生氣,把筷子往桌上一丟,一咧嘴,滿臉猙獰地瞪著帝炫天。

“阿阮要小聲點。”御凰雪往前俯身,手指立在脣邊,小聲說:“不然我要生氣了。”

阿阮很聽她的話,立刻就坐正身子,直視前面,就像一個乖乖聽夫子話的學生。

“今日阮皇子與炫王一同到我衛家大營,來,眾位將士,一起敬二位王爺。”衛暢站起

來,端著一隻足有一個湯碗大的粗瓷碗,向帝炫天高高舉起。

帝炫天在朝中屢屢遭貶,但他戰神的名聲不是白來的,他的用兵用神以及出神入化的武功,都讓軍中將士膜拜,甚至是不少有志男兒終身奮鬥的目標。

在這裡喝酒,要遠比與那些官

僚喝酒來得痛快,大碗往嘴裡倒進去,大段大段的葷

段子丟出來,粗聲大笑,豪氣沖天。

遇上太過的笑話,帝炫天會用雙手捂住御凰雪的耳朵。衛暢會壓一壓那說笑之人,但好不了一會兒,又會有更猛的段子丟擲來……

御凰雪把他的手拉開,湊到帝炫天耳邊說:“你捂我耳朵,我聽過的比這個狠多了,多好玩啊……”

“那是以前,以後不許聽。”帝炫天臉有點綠,這成何體統呢?

“體統能當飯吃?”御凰雪不屑一顧地抿了抿脣角,端起了酒碗,深嗅一口。

她現在不能喝酒,聞一聞過癮好了。而且這些酒太糙,哪比得上她的梨花釀。

“不好喝?”帝炫天抿了口酒,扳住她的小臉,要往她嘴裡喂。

御凰雪趕緊偏開臉,一口酒從她的臉頰下往下淌,全鑽進了她的領子裡面。

“討厭,我去洗洗。”她用帕子擦了幾下,起身往後面走。

帝炫天揮了揮手,讓丁默跟過去。

鈴鐺聲,手鼓聲,聲聲響起。十數名軍姬旋轉著從兩側出來,到了大坪中間,翩翩起舞。

大紅的裙襬在風裡散開,像一團團熱烈的火焰。軍中的這些男人人,閒時愛好就是酒和女人。軍中這些軍姬,也是登記造冊的,每個月有餉銀拿,也有男人高興了,會多給幾個小錢。

都是活著!

長得美豔一點的,喜歡往級別高的男人身邊轉,扭腰,擺臂,抬腿,裙襬掀起來時,露出大片雪色。

有兩個特別好看的,手裡端著兩壺酒往帝炫天這邊轉過來了。

帝炫天眯了眯眼睛,視線落在前面那女子的耳朵上,她戴著一副金墜子,若沒認錯,這是御凰雪的!

是她掉的嗎?他不露聲色地放下酒碗,向那女子勾了勾手。

女子喜出望外,趕緊收住舞步,笑吟吟地走到他身邊跪坐好,抬手給他倒酒。

“耳墜子哪裡來的?”

“嗯?”女子怔了一下,下意識地伸手摸耳朵。

“偷的?”帝炫天故意問道。

“是……”女子連連搖頭,趕緊說:“撿的。”

“撒謊,你下午還炫耀,一枚紅花丹,換一副金耳墜子。”坐在旁邊那桌侍奉的軍姬撇了撇紅脣,毫不客氣地揭穿她。

“紅花丹?”帝炫天眼神一涼,起身就走。

紅花滑胎,那是要命的東西,痛也痛死。御凰雪換這東西幹什麼?這兩天神神祕祕,古古怪怪地,難道……是有了孩子?

他大步衝進衛暢給他和御凰雪準備的大帳,只見她正用水擦脖子和肩上的酒,衣衫半開,香肩半聳。

“你怎麼來了?”御凰雪拉好衣衫,隨口問道。

“紅花丹呢?”他急切地問道。

“啊?”御凰雪楞住,他怎麼知道了?

“紅花丹在哪裡?”帝炫天伸手就拽住了她的衣裳,用力一扯。錦衣哪受得起他這麼一拽,整件被他撕開,可憐兮兮地往下飄去。

“你幹什麼?”御凰雪抱住雙臂,驚愕地看著他。

“你吃了?”帝炫天垂下雙手,臉色複雜地看著她。

御凰雪見已瞞不住,也懶得問他怎麼知道的,手往小腹上輕輕一擱,淡淡地說:“這裡面裝了個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