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5章找出真凶

正文_第5章找出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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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章找出真凶

石見月坐在屋頂等著毛小龍回來,看見下面的那班和尚已經吃飯齋飯,向老爺夫人告辭離去,當首那位,正是石見月借了他紙筆的寧遠大師。闔上門後,柳夫人嘆口氣,幽幽對柳老爺道:“落蝶這是造的什麼孽喲?”柳老爺則拍拍她的背:“明天就下葬,不會再有事了。”

不出一會兒,毛小龍回來了,看起來,他的神色很不好,石見月好奇道:“怎麼了?”

毛小龍落寞道:“我知道誰是凶手了。”

“真的?”石見月喜出望外,差點大叫出聲。

怎料毛小龍沒有一點笑意,對石見月說:“咱們去拜訪一下這家人吧,不管怎麼樣,這個姑娘,總得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柳小少爺半信半疑地請來了父母,屏退了下人,現在房間裡就只有他和柳老爺、柳夫人,毛小龍與石見月五人。

二老不知這兩個陌生人何意拜訪,用懷疑的目光盯著他倆。

石見月開口道:“二位,可知道小姐是怎麼故亡的嗎?”

柳老爺的眼神立即變了,毫不猶豫道:“小女遊玩不慎,失足墜塔。”

毛小龍目光犀利:“不,她是被人害死的!”

柳夫人一愣,慌忙接道:“小女從塔上掉下來,大家都看見了,她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毛小龍眉毛一揚:“你們為什麼這麼肯定,連小少爺年幼,都知道姐姐不會無緣無故上塔摘花,而你們身為她的父母,難道不知麼?難道對於她的死,一點懷疑都沒有麼?”

柳老爺突然大怒,指著毛小龍喝道:“你是什麼東西?我家死了女兒,何時輪到你這個不知名的小子跑來叫囂?我的親生女兒是怎麼死的,難道我這個做父親的不比你清楚嗎?”

石見月“嚯”地站起來,一手指著柳老爺道:“你自然比誰都清楚,因為,你就是殺害她的凶手!”

此話一出,柳小少爺的驚得幾乎站不穩,柳老爺夫婦更是面露惶恐。柳老爺喉頭動了動,面色蒼白地吐出一個字“不!”

柳小少爺瞪大了雙眼,歇斯底里地大吼一聲:“不!”

柳夫人的淚水瞬間湧出:“怎麼可能?”

毛小龍看著這情緒失控的一家人,淡淡道:“柳夫人就是幫凶,或許,只有小少爺並不知情。”

小少爺脣角抽搐,難以置信地盯著父親:“難道?”

柳老爺憤恨地一跺腳:“你倒是說說看,我為什麼要殺了自己的女兒?”

毛小龍搖搖頭,抽了抽鼻子,慢慢開口:“原本我也想不明白,但是當我今天又去看了一下小姐的屍體,她告訴我了一個祕密。”

“什麼祕密?”石見月翻身坐起來,懶懶問道。

“柳小姐告訴我說,昨天早上,除了她以外,還有一個人,也死了。“

“什麼?“石見月打了個激靈:”還有誰?我們怎麼沒看見屍體?“

柳老爺滿頭大汗,諾諾道:“你……胡說!”

毛小龍苦笑著說:“我們自然是看不到,因為,那個人的屍體,就在她的肚子裡。“

這一番話如同八月的響雷一般,驚得在場的所有人都一愣,石見月快嘴搶問:“你是說,她已經有了身孕?”

毛小龍點點頭:“沒錯,而且,起碼已經三個月了。”

聽了這話,柳老爺和夫人頹然跌坐回了椅中。

毛小龍跟著說:“今天,我們在吃飯的時候遇見了一個人,是擅長驗屍的老張,夥計都知道他平時窮得要命,怎知道今天就花了大把的銀子請了很多人到最好的酒樓吃飯,自然是他意外收穫了一筆橫財,那他這筆橫財是哪裡來的呢?”毛小龍看看石見月,“昨天晚上,石大小姐在睡覺的時候,聽見隔壁有聲音,是兩人在做什麼交易,顯然一方交給了另一方一筆錢,並承諾之後還會再給,而給錢的那個人,大小姐來說一說,是誰的聲音?”

石見月點點頭,指著柳老爺道:“沒錯,正是你的聲音!而另一個人,正是仵作老張,更加湊巧的是,他昨天剛剛去檢驗了小姐的屍體!”

毛小龍點點頭:“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卻不明不白地有了身孕,作為本地有頭有臉的大戶,柳老爺你的臉面是大大地掛不住吧?所以,當你知道她不明不白地有了身孕,你就設計讓她上塔摘花,製造她失足墜塔的假象,她死了,一來不會敗壞你家的名聲,二來別人也不會想到這是一宗謀殺案,昨天老張去檢查屍體,必定看出了落蝶小姐已有身孕,於是你花錢收買了老張,叫他不要聲張,這樣一來,柳小姐失足墜塔一事,便板上釘釘,還會有誰懷疑?所以,老張如你所願地沒有講出落蝶小姐懷孕的事實,不巧的是,昨天他拿著你給他的封口費大肆揮霍,卻剛巧叫我們給撞見了,聯絡石大小姐在那樣一個偏僻的客棧聽到了你與老張的對話,更能肯定你就是掩人耳目的主謀,你還有什麼可賴的?”

柳老爺身子顫了顫,險些從椅子上滑下來,毛小龍又跟著說:“只有落蝶小姐親近的人,才知道她不喜歡花,也只有落蝶小姐的親近之人,才能要求她上塔摘花,對不對?”

柳夫人此刻已經淚流滿面,“哇”一聲哭了出來:“我那苦命的孩子啊!”

柳老爺扶著桌角,更是老淚縱橫:“二位此言差矣!”

石見月瞪著大眼睛,憤憤道:“你還有什麼話說?”

柳夫人強忍住湧出的淚水:“落蝶是我的親生女兒啊!打小就把她當做心肝寶貝地疼,我們怎麼忍心……怎麼忍心對她下手啊?”

柳老爺抹了一把眼淚:“我們也是在昨天仵作驗屍的時候才知道,她有了身孕,可是,一直以來,這孩子都規規矩矩的,我們怎麼能知道啊?”

柳夫人點點頭接著說:“是啊,即使是我們知道她有了身孕,只要她願意,我們家必定會成全他們,不管孩子的父親是達官貴族也好,是市井平民也好,我們看在孩子的面上,也會遂了她的心願啊!只是……落蝶這孩子,從來沒有提起過,若不是老張驗出來,我們至今都被矇在鼓裡啊!”

“那?”石見月和毛小龍還真的愣住了。

毛小龍有些不好意思,抽抽鼻子,問道:“如果不是你們……”

柳老爺嘆了口氣,情緒漸漸恢復,示意毛小龍和石見月坐下:“既然事已至此,那我也就不再隱瞞了,看得出,二位都是俠義之士,說實在的,我對落蝶的疼惜與寵愛,並不比落寒的少啊。”

聽了這話,小少爺抬頭看了看自家父親。是啊,又有幾家父母能將女孩子看的跟男孩子一樣重的呢?

石見月和毛小龍閉緊了嘴,此刻他們真的不想再說錯一個字。

於是柳老爺慢慢說道:“落蝶在家裡,我們什麼都會由著她的性子,她愛做什麼便做什麼

,她是個女孩子,我們自然希望她沒病沒災,平安快樂。所以,她愛作畫便作,愛遊玩便玩。”說到這裡,柳老爺的面上頗為自豪:“你們許是不知道,我家落蝶的畫,在這城中是小有名氣的,連府尹大人,都是贊過的。”

石見月點點頭:“這個我們聽說了。”

柳老爺點頭道:“這樣好的女兒,我們怎能不愛惜,今年她剛十七歲,我原想著,給她找個好人家,明年就出閣了,只可惜……”

柳夫人聽到這裡,不住地拭著眼角:“這孩子,福分真淺。昨兒個一大早,她跟往常一樣,收拾好了之後跟我去寺裡燒香,拜過菩薩之後,她就自己去玩了。每次都是這樣,到時間了就回來。”

石見月插嘴道:“每次都是她一個人嗎?”

柳夫人道:“最早去的時候,有時會帶丫頭閒逛,有時候,就自己去逛了,我每次去,要聽主持師父講經,落蝶覺得枯燥無聊時,就自己去玩。因為最近寺裡要改選方丈了,昨天是我最後一次聽主持方丈講經,所以我們一大早就去了寺裡,一路上一直到了寺裡,落蝶也沒有什麼異常。”

毛小龍靈光一閃,連忙截住話頭:“夫人,既然她覺得枯燥無聊,那她幹嘛還要跟著去呢?”

柳夫人愣了一下:“也許是她總是被關在房中,悶的發慌吧。”

毛小龍接著說:“由此說來,似乎落蝶小姐鮮能見到男人了?”

柳夫人點點頭:“我家家規很嚴,落蝶這樣年輕的女孩子,是不能拋頭露面地和男人來往的,她也很乖,從來都沒有聽說她認識什麼男人。”

石見月又說:“你們不覺得奇怪麼?既然柳小姐有了身孕,那麼,那個男人在哪裡呢?她墜亡的事情,城裡大都知道了,想必那個男人也不會不知道,他為什麼不來看看?”

柳老爺和夫人對視了一眼,毛小龍才開口:“沒錯,難道你們就不去查查那個男人是誰嗎?”

柳老爺搖搖頭道:“若是落蝶還在……我定會問個清楚,可是她現在已經不在了,我們做父母的又怎麼能將這樣的醜事宣揚出去?就算是找出來了又能怎樣?我家落蝶到死連名節都保不了啊。”

石見月反問道:“所以,為了保住她的名節,你們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寧願就這樣讓她含冤長眠嗎?”

毛小龍點點頭道:“小姐蒙冤而死,做父母的,怎麼樣也該給她一個說法才好,要不,九泉之下,她該多傷心。”

石見月應和道:“沒錯,即使不願意宣揚,起碼要還她一個公道吧!”

說到這裡,小少爺柳落寒“撲通”跪倒在二人面前:“哥哥姐姐!你們若是有辦法查出殺害我姐姐的凶手,今生今世,我願意給二位當牛做馬!”

毛小龍連忙一把將他拽起:“少爺嚴重了。”

石見月的葡萄眼滴溜溜一轉:“老爺夫人,你們不想讓小姐安息嗎?”

柳家夫人再也忍不住了,嚎啕大哭道:“若是二位能將殺害落蝶的惡人找出,我們,必將把柳家的家產全部奉上!”

石見月搖搖頭:“我們可不圖你的家產,如果可以,你們要協助我們,找出真凶!”

柳老爺垂了眼瞼,一把攥住桌角:“二位恩人,如果能給小女昭雪,老夫必當……”

話未說完,石見月搶道:“老人家,你們不用這樣,我們必當盡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