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九十九章 拉下神壇

正文_第九十九章 拉下神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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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九十九章 拉下神壇

在忙得焦頭爛額時手機來資訊,莫丞北一點要看的意思都沒有。他剛午休回來,就看到滿滿一堆檔案需要處理,就算他再怎麼全能,他也只是個人呀。可偏偏此時來訊息的人不是別人,是他的頂頭上司。

他咬著簽字筆,拿過被檔案拿住一半的手機,在看到上面的訊息時,他不厚道地笑了。

“噗——”

突來的笑聲把剛好進門的Linda給嚇到了。

“笑什麼?檔案都處理好了?”

莫丞北一見是自己的親親老婆,彷彿看到了救星。

“還沒有,正在趕。你幫我回復一下,我現在忙不開。”

當Linda拿過莫丞北遞過來的手機時,安靜的辦公室裡又傳出了一聲“噗”,弄得外面工作的人都好奇地伸長了脖子。

沒把辦公室的門關緊,隔音效果就是差。

Linda拿著手機走到一旁坐了下來,開始正兒八經地回覆。

本來她只知道他們老闆很少和人交往,雖然做的是遊戲開發,電腦用得一溜,但對手機應用卻一概不懂,所以外出辦公他總會戴上他的專屬電腦,其他人的配置太低,他耐心不足等不了電腦反應。如今他們的老闆居然在問微信怎麼影片,這個怎麼不讓他們覺得搞笑?

“回覆了,還有什麼要做的嗎?”

莫丞北一邊埋首在檔案中一邊說:“把聊天截圖下來發給學生妹,讓她看看我們的老闆是怎麼被她拉下神壇的。”

Linda瞭然地點點頭,隨手截了圖,直截了當地發給了符以姍。

原本正在等著白澤訊息的符以姍卻收到了莫丞北發來的訊息,是一張圖片,好像還是微信對話,好奇的她打開了圖片,敦實也很不厚道地笑了。

在圖片下方,莫丞北還發送了一段文字。

[老闆已經被你拉下了神壇,沒救了。]

看到這話,她樂得更加厲害了。以為她是在家裡的後花園裡,旁邊只有修剪花枝的傭人,隔得老遠並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也沒有人注意她。

一開始她還在以為,白澤所等等是為了找藉口,原來是不會用微信影片。想起他們第一次從局裡出來時,他為了給她留下電話號碼,結果翻找了全身不但沒有帶手機,連筆都忘記了。一個不把手機常帶身上的人,對通訊工具不瞭解,好像也能夠理解。

在她回覆了莫丞北之後,白澤那邊如期發來了影片邀請。

此時的白澤把手機帶到衣帽間,把手機放在一旁的架子上。符以姍最先看到的是一排黑白灰系列的衣服,好奇著他要做什麼的她看著畫面叫了幾聲,過了一會才看到白澤出現在裡面,只是他光著上半身,彷彿正在找今天要穿的衣服。鏡頭並沒有照到白澤的臉,只停留在他的腹肌上。

她的雙眼一直盯著螢幕看,視線一直盯著前面的衣櫃,最後一眼就看中了一件袖口帶邊的白襯衫,說:“那件袖口有金邊的襯衫不錯,配灰色條紋西裝外套和純色領帶就很好。”

[好,等會。]

沒出一會她就聽到他說話的聲音,緊接著原本一直在鏡頭前晃噠的腹肌終於離去,最終呈現在她面前的是隻穿了一條長褲的白澤的背影。他果真拿了她剛才提到的衣服,絲毫不顧影片還在繼續,直接換了起來。

在看到他褪下褲子時,符以姍趕緊轉過了頭,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還是偷偷地用餘光去看,在看到長褲下還穿著四角褲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穿著四角褲的男人她見的實在是太多了,絲毫沒有在意。

終於換好衣服的白澤終於拿起被他放在一旁的手機,符以姍只見鏡頭晃動了幾下,最後白澤的臉終於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如她一開始猜測,自入冬後白澤的膚色變白了不少,回到英國那麼長時間沒有見,膚色跟她初見他時的差不多,也就是這樣,他眼底的黑眼圈更加明顯,她看了極其心疼。

“你都瘦了,還有了黑眼圈,難道就那麼忙?沒有好好休息嗎?”

她眼中的心疼,白澤看得真真切切的。其實他也不想這樣,還是在這個家裡,哪怕再不受重視,可是在一些事情上,家裡人卻總是把他退出來。面對父母提出的事情,他的性子只能去順從,絲毫不敢有反抗的心理。

他知道這是病態,一直以來都在克服。因為一直很少回英國,所以效果顯著,只是沒有想到剛回來他就再次不受控制了。他試過拒絕,只是拒絕的結果換來的卻是他的身心疲憊。

本來他完全可以像平時一樣,過完生日就直接回國的,只是為了擺脫那個病態心理,所以才會延遲了回來的時間。結果沒有得到改變,反而把他賠了進去。

“最近事情比較多,快忙完了,再過半個多月我就回去。”

符以姍一聽,頓時耷拉著臉,“還有半個多月呀。”

“很快的。”他看著鏡頭中的她,眼中滿是柔情的說。

符以姍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把她上午和符夫人說的話說了出來,她擔心這件事情會成為她心中的一根刺。她不是聖人,真的沒有辦法百分之百的相信一個人,誰都會有事情有所隱瞞,但有的事情不是說隱瞞了就能夠當做沒有發生。

最後,她反問他:“你在白家是不是有敵對的人?”

關於這一點,白澤可以很負責任地說:“沒有。”

白家雖然龐大,分支也多,但他的存在不會構成白家任何一個人的威脅,會把他當中眼中釘的人只有他的哥哥和弟弟,否則這段時間以來不會一直在他面前晃噠,畢竟從小到大,他們做事情從來不帶上他。

“那個白夫人為什麼要汙衊你?”

“如果那人不是真的姓白呢?”白澤看著她疑惑的臉,淡淡地說了一句。

一聽到這話,她立馬坐直身子,激動地問:“會不會是你的商業對手找的人?”

“我的對手從來不知道他們的對手長什麼樣子。”

也對,他的保密工作做得那麼好,怎麼就會讓對手知道他。

意識到這一點的符以姍再一次先進了疑問中。

“有一個人興許會那麼做,他現在是我最大的敵人。”

白澤突然間說的一句話,把本身就疑惑不已的符以姍內心裡的好奇心值增加到了最高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