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噬天門再現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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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噬天門再現7
那五人對視一眼,道“剛剛的話你都聽到了?”
“你說呢?”唐瑛反問道。
那中年男子冷聲道“既然我們身為同門,那麼你就該把你的功法拿出來,和我們共享。”
唐瑛聽後,冷嗤一聲,道“那麼既然我們是一個門派的,那麼你的性命也給我共享如何?”
那中年男子聽後眉頭緊蹙,冷聲道“唐公子不要強人所難了,根本沒辦法分享。”
唐瑛道“我有辦法,你要試試嗎?”
唐瑛的嘴角勾起一絲邪惡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著那個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蹙眉問道“難道也是剩餘的半部功法的內容?”
唐瑛微微挑眉,道“還不算笨嘛!如何?”
“哼,大哥你和他廢話什麼?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噬天門,就算搶了,他們又能怎麼辦?
一個清脆的聲音道。
此人正是那個小女生,唐瑛蹙眉,猛然揮出一掌,那女子被打飛出去,撲通一聲,落到大街上。
中年男子心下微驚,招呼一個人去查探情況,而後對著唐瑛道”你好狠的心,你家裡就沒孩子嗎?“
“你還真說對了,我家沒有。”唐瑛涼涼的說道。
那中年男子氣急,被唐瑛噎得沒話說了,面色通紅的吼道“好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今天我郭興就替天行道,除了你這禍害。”
唐瑛微微挑眉,道“誰是禍害,還說不定呢?”
郭興揚手燃起一團寒氣,卻是高階武學寒冰掌,唐瑛微微挑眉,道“武學還不錯,就是人不怎麼樣。”
郭興聞言大怒,出手又狠辣了幾分,陣陣刺骨的寒氣衝向唐瑛,唐瑛向右躲開。
同時放出火焰,防護自身,又分出一路去消散寒冰掌的力量。
一時間,整棟樓都因為兩人的打鬥而晃動不已,剩餘的那兩人卻是沒打算插手,他們老大可不是吃乾飯的。
這也就導致了郭興的死亡,此為後話。
唐瑛細細地感受著寒冰掌的玄奧,以此來參悟自己的冰之道。
慢慢的竟然也參悟出了一些天道。
冰,為冰封天下,水,為養育一方。
水生冰,冰化水,相生相成,相扶相助。
大勢磅礴,銳不可當,勢不可摧的架勢,催動冰封天下。
唐瑛的火焰竟然也慢慢的夾雜了一絲寒氣,而唐瑛卻不自知。
此刻的唐瑛已經完全沉浸在感悟中,根本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麼事情。
郭興卻是士氣未減,依舊氣勢磅礴的用冰寒掌拉近自己與唐瑛的距離。
三十米---
二十五米=---
二十米----
十五米=----
十米=----五米----
唐瑛還沒有任何動作,空間裡的清狐卻是著急了。
在這個關頭,主子要頓悟幹什麼啊?
連小命都快沒了啊,唐瑛似乎聽到了清狐的碎碎念,在冰寒掌接近自己的瞬間。
猛地向後暴退出去,同時發動剛剛領悟的新招---冰封天下的升級版。
客棧的溫度瞬間到達零下360度。
房子的邊沿都開始快速的結冰,變得精光閃閃。
而大廳裡的人們發覺不對勁已經都跑出去了,也因此撿回了一條小命。
那些人跑出來一看,立刻心驚的拔涼拔涼的。
只見茶館所有的房間都被一層冰覆蓋,在陽光的照射下,精益剔透。
而郭興卻不見了蹤影,哪幾個人影也是一樣。
唐瑛並沒有就此罷手,雖然他已經靈力快枯竭了。
唐瑛拿出幾顆補靈丹,張口吃下,全身的氣勢猛然間一震,靈君的威壓全部釋放出去。
瞬間腳下的茶樓化作一片片碎片,大街上圍觀的人群,四散逃離。
唐瑛用精神力搜尋著四周,在一個衚衕裡發現了五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腳尖一點,向那五個身影飛去。
接近那五人後,立刻發出五道冰刃,五道冰刃有意識般的躲開那五人的阻擋,瞬間劃過喉嚨。
鮮血噴湧而出,五人都是一刀斃命,唐瑛走過去。
檢視一番,找到幾件有用的東西,就拿出化屍水倒在上面。
那五人在瞬間就變成了一灘血水,連點骨頭渣都沒剩下。
唐瑛拍拍手,一個鷂子翻身就消失在原地。
迅速返回客棧就進去空間裡洗澡換衣服了,而唐瑛隔壁的房間,一個黑衣女子卻是氣得牙癢癢。
剛想要自己動手,卻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回過頭就看見一位紅衣男子站在窗前。
那身影很熟悉,正是血宴,雁公子。
陳麗麗有些措手不及,瞪大眼睛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不在這裡,那本殿該在哪裡?”血宴冷冷的反問道。
陳麗麗瑟縮的道“你不是應該--在---血獄嗎?”
“你活的時間也夠長了,本殿就送你一程吧!不用感激我。”血宴無情得道。
陳麗麗剛想要叫喊,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低頭看去,就看見自己的脖子與頭竟然搬家了!
血宴擦擦手,抬頭望向唐瑛所在的房間,吶吶道“瑛兒,我該怎麼辦?才會不傷害你?”
血宴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再次睜開時,眼睛裡已經沒有一絲溫度,變得森寒。
血宴身形一閃,就離開了客棧,而唐瑛這些天卻是有些心神不寧。
他,不會出什麼事吧?最好不要,想著就召出幾隻老鼠,交代一番,就放它們離開了。
那些老鼠領命後快速離開,唐瑛走出臥室的門就聞見了一股血腥味。
來自隔壁的房間,用精神力搜尋一番,卻發現了陳麗麗的屍體!
再仔細的檢視一遍,心裡有些擔心的睜開眼睛,那手法像是血宴的!
可是他為什麼不過來找自己?果然,還是出事了嗎?
切,那個傢伙!打算一個人抗下所有嗎?
他到底把我放在什麼位置?混蛋!混蛋!大混蛋!
而血宴此刻正坐在血獄的主座上,不停地打著噴嚏,坐下的大臣們有些狐疑的看著自己的王上。
有些擔心的問道“王上,您沒事吧?該不會是傷寒了吧?”
“無礙,該幹什麼幹什麼。”血宴冷冷的道。
那個大臣聞言不再言語,而無人看見的角落裡,血宴的眼裡劃過一抹可以膩死人的溫柔。
但是那抹溫柔卻是隻屬於唐瑛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