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替你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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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替你忘記
舒晚一直把陸雲海當作最好最好的朋友,這種感情,單純又熱烈。
甚至已經超越了友誼,超越了感情。
她將他當作兄長,當作父親一樣來尊敬,信任。
舒晚對這樣的背叛感到恐懼和憎恨。
扯著陸雲海的衣領不停搖晃,舒晚哭喊道:“雲海,連你也利用我!我這麼信任你,我相信你是好人,我寧願死也不願懷疑你,為什麼你要利用我?”
陸雲海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只想緊緊抱住她。
然而舒晚卻狠狠推開他,惡狠狠地說:“連阿迦都在幫你?你太過分了!阿迦對三少那麼忠心,你到底使了什麼詭計,才讓他背叛三少?”
她凶狠的眼神刺痛了陸雲海的心。
這種像隔世仇人一般憎厭的眼神,原來只要一眼,就能將他的心撕成碎片。
他不要舒晚用這種眼神看他!
陸雲海說:“阿迦沒有背叛路見琛,他效忠的人,從來都是我。”
他緊緊抓住舒晚的雙手,大聲說:“你要聽我解釋,舒晚,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沒有誰背叛誰,沒有誰傷害誰,只有各自揹負的使命不同而已。”
舒晚拼命搖頭,不願再聽。
“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再相信你了!”舒晚推開陸雲海,轉身跑出去。
一邊跑還一邊說:“我會求三少,求他放過阿迦。如果三少能醒過來,我永遠不會再離開他了,我要永遠相信他。我怎麼能不信任他呢?他這麼可憐,連阿迦都背叛他,我怎麼能不相信他?”
舒晚遏斯底裡的叫罵著,終於喊累了,漸漸變成小聲的嗚咽聲。
她漸漸停了下來,覺得雙腳無力。
這種無力感讓她覺得驚恐。
陸雲海追上她,攔腰抱住她,“舒晚,我不會讓你回去的!”
這樣的擁抱讓舒晚心裡慌張,又憎厭。
大力掙扎著:“你放開我!陸雲海,這樣的你讓我覺得很噁心,你放開我!”
陸雲海放開了她,卻又立刻牢牢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體扳過來,強迫她面對著他。
他大聲地說:“看著我!舒晚,你看著我!”
舒晚把視線別過一邊,不願聽他的話,更不願看他的眼睛。
因為那雙眼睛裡,有她不願面對,也憎厭著的感情。
於是,陸雲海捏著舒晚的下巴,強迫她看向他的眼睛。
舒晚想反抗,卻發現自己全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她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圍的梔子花綠葉,還有那朵唯一沒有凋謝的花朵。
四周仍有未散的香氣瀰漫。
她早該想到的!
剛剛在聞到這股香味的時候,她就該想到,花都開敗了,怎麼還會有這麼濃烈的香氣?
她不能反抗,掙脫不得,只能恨恨地瞪他。
此時的陸雲海像完全變了一個人,溫和不再。全身都是凌厲的氣勢。
這樣盛氣凌人的陸雲海,讓舒晚終於害怕起來,哀求:“雲海,你放我走吧。”
陸雲海看著她的眼睛,他說:“舒晚,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喜
歡你。”
男人的聲音裡帶著絲小心翼翼的祈求,他的眼睛透著蠱惑人心的暗黑色彩,慢慢旋轉成不見底的深淵。
舒晚覺得自己的意志似乎都被控制了。
就在這時,手腕上的千年龍眼珠子散著冰冷的寒意,直透心底,她突然清醒過來。
驚恐地想,如果她跳進陸雲海眼睛裡深淵,恐怕這一輩子,都再難走出來了。
她狠狠地咬破嘴脣,痛意終於能讓她保持著清醒。
憤怒地問:“雲海,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連催眠術都懂?你想催眠我?”
陸雲海震驚於舒晚堅定的意志,如果不是深刻地愛著路見琛,她的心志不可能會這麼堅韌。
普通人,只要兩秒鐘,就能被他成功催眠。
雖然痛意勉強讓舒晚保持著清醒,但那股藥力卻讓她的眼皮越來越重,幾乎昏睡。
陸雲海不准她在這時昏倒,大聲說:“舒晚,難道你忘了鄧晴?她甚至懷了路見琛的孩子,就算你回到他身邊,鄧晴和那個孩子怎麼辦?你們要三個人生活在一起嗎?”
“孩子?”舒晚恍惚了,又大聲叫道:“你不用說這些來刺激我,我發過誓,不會再懷疑三少。不管他做什麼事,我都會相信他!”
胡亂地大力地搖晃著頭,企圖掙脫遠離陸雲海。
她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去看他的眼睛,他眼睛裡的東西太讓人恐懼了!
陸雲海卻扣住她的腦袋,與她的目光對視:“你聽我說,像路見琛這樣的男人,不可能會一心一意只愛你一個人。他這次肯為了你豁出性命,也許下一次,他也肯為了鄧晴豁出去。”
這句話終於讓舒晚心頭大亂,看了一眼陸雲海。
陸雲海眼裡的深淵迅速用力拉扯她的意志。
她覺得自己快要支援不住了。
“聽我說,忘記他!忘了他後,你會有更好的生活!”陸雲海的聲音夾帶著哄寵,溫柔地說。
“忘記他?”舒晚重複著陸雲海的話,“忘記三少嗎?不,這樣會比忘記呼吸更加難?”
“不。只有忘記他,你才能更加自由地呼吸這個世間的氣息。”陸雲海的聲音越來越低,就彷彿情人在耳邊的低聲呢喃。
舒晚突然覺得很累,再也抗拒不了這樣的溫柔。
“忘記他?忘記他。”她無意識地重複著陸雲海的話,終於敵不過藥力的作用,重重地合上了眼睛。
她倒在陸雲海懷裡。
剛才的張牙舞爪終於不見,懷中的女人看起溫順極了,像只聽話的小貓。
“既然你做不到忘記他,那麼我來幫你。”
陸雲海緊緊抱住她,吻著她的發頂,一遍遍地說:“忘了他。舒晚,忘了路見琛,我發誓我會讓你幸福。”
最先察覺舒晚失蹤的,是路老爺子。
他在家裡接到醫院的通知,路見琛已經度過危險期。
等他歡喜地趕到醫院的時候,應容和,蕭靜如他們也陸續趕了過來。
唯獨不見舒晚。
路見琛度過危險期,不是舒晚通知他來,已經讓人覺得很疑惑。
但從他趕來醫院,再到所有重要的人都到了,舒晚卻仍然不見蹤影
。
路老爺子難免有些擔憂,讓阿迦派些人出去找找。
應容和倒有些不以為然:“三少夫人只要不高興,就喜歡耍性子離家出走。這次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惹她不高興,興許又離家出走了。”
敢這樣說舒晚?
蕭靜如瞪了他一下:“你再胡說八道!”
應容和馬上閉緊嘴巴。
面對蕭靜如,他是敢怒不敢言。
但心裡卻有些不屑地想,舒晚走了也好。最好以後都不要回來了,省得禍害三少。
雖然度過危險期,但路見琛仍然住在ICU病房。
歐陽醫生吩咐過,沒有什麼事,都不要隨便進入病房,平常只能一位親人進去看三少。
最好讓比較親近的人多陪三少說說話,那樣也許能讓他早點醒過來。
舒晚不在,這個重任就落在了路老爺子身上。
就這麼過了半個月,路見琛的情況穩定下來,轉移到了普通的VIP病房。
轉移病房後後,大家都能時常進來看看他。
此時是傍晚時分,病房裡只有應容和在陪他。
“三少,你再不醒,你的夫人就要跟人跑路了!”
應容和在路見琛耳邊不停地嘮嘮:“已經半個月沒見到她了,連靜如都聯絡不到她。這次,不知道她又在耍什麼脾氣?你快點醒過來吧,把她找回來,好好管教管教她。否則靜如跟著她學壞,三天兩頭學離家出走怎麼辦?”
路見琛的手指動了一下。
應容和依然不停地說,沒有發現這個細微的動作。
這時路老爺子走了進來。
應容和馬上搬張椅子給他坐下,說:“路爺爺,三少有我照看著,您以後就不用天天過來了。”
小時候,應容和就常常到路見琛家玩,對路老爺子很熟悉,很敬重。
加與路見琛關係鐵如親兄弟,所以應容和一直稱呼路老爺子為路爺爺。
“我在家裡待著也是閒著。”路老爺子說,“趁還活著,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路老爺子雖然身板硬朗,但他實際已經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了。
發生這種事情,讓他愁得晚上睡覺都不踏實。
偏偏舒晚又在這個時候鬧失蹤,真是件件樁樁,都讓人操心不已。
他的聲音充滿了悲傷:“阿琛已經度過危險期已經半個多月了,為什麼還醒不過來?難道真的要像歐陽說的那樣,可能永遠都醒不來了?”
路老爺子一邊心痛孫兒的遭遇,一邊又心憂烈焰門的情況。
“阿琛再醒不過,這天恐怕都要變了。烈焰門這麼寵大的組織,誰能管得了?難道還要讓我一個老頭子復出?”
應容和馬上說:“路爺爺,這些您都不用太擔心。我答應過三少。烈焰門我會替他看好,不會出半點差池的。”
“難為你了。”路老爺子感激地朝他點點頭,“幸好,阿琛還有你這樣的好兄弟。
應容和笑著說:“能和路三少做好兄弟,才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榮幸。”
他雖然微笑著,故作語氣輕鬆,但話裡仍然難掩沉重。
病房裡一時又被濃濃的悲傷氣氛困擾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