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要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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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要定你了
舒晚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衣,瓏玲美好的曲線盡現。
隨著她不斷掙扎後挪的動作,有種說不出道不盡的美感,那是讓男人不能抗拒的誘惑。
莫少澤的喉嚨發緊,突然扣住舒晚的後腦,把她用力按在石壁上。
舒晚的後背被堅硬冰冷的石壁抵住,她心裡一驚,才後知後覺地想起,她是和莫少澤一起掉下來的。
那時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陷井,為什麼牆壁會是石壁?
他們掉下來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地方?
莫少澤這個混蛋,這種時候不是應該先找出路嗎?居然想這麼齷齪骯髒的事情?
舒晚退無可退,咬著牙瞪他。
莫少澤向來自負輕狂,既然已經不能忍受那種思念的瘋狂,殺她又下了手。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腦海裡突然迅速成形。
那就佔有她!
不知道,路見琛的女人,是什麼滋味?
他對著舒晚森然一笑,原本想吻她的眼睛,低頭的時候突然改了主意。
吻住她的嘴脣。
女人的雙脣很柔軟,透著股清新到不可思議的味道,讓他的心都為之顫了顫。
陰暗的洞裡瀰漫著長年不見陽光的腐敗氣息,卻蓋不住這個男人散出的強烈氣息。
這是和路見琛完全不一樣的氣息。
陌生的男人氣息,夾帶著可怕的征服欲,讓舒晚覺得異常反感。
噁心的感覺騰騰地翻湧上心口。
舒晚壓制住對這個男人的強烈排斥,毫不猶豫的張口咬住他。
一直咬到鮮血淋漓,猶不覺得解恨,就是不肯鬆口。
莫少澤對舒晚的舉動感到意外,卻又在意料之中。
如果乖乖地逆來順受,完全不是她的風格。
這個渾身長刺的小女人,終於徹底地勾起了他的征服欲。
他被咬得怒起,也毫不留情地回咬一口。同時伸出另一隻手,急躁而粗魯地撕扯她的衣服。
舒晚的衣服雖然柔軟順滑,卻堅韌無比。莫少澤怎麼也扯不開她的衣服,怒得抽出腰間的匕首,朝舒晚腰間的位置割出一道口子。
迫不及待地在割開的裂口撕扯,他的力氣大,舒晚的衣服“嘶”的一聲,被他撕下一大片來。
舒晚終於被嚇到了。
她所穿的衣服是防彈衣,用最好的高效能紡織纖維製成,連子彈都穿不透。
莫少澤卻一手就把它撕開了?
當初選料的時候,就不該為了穿著舒服,而選這種軟性防彈衣。如果當初選的是硬體防彈衣……
嘶的又一聲,她的衣服又被撕開一片。
舒晚不敢再分神想其他,拼命掙扎,驚恐地大聲叫起來:“莫少澤你幹什麼?快停手!”
她的雙手被反綁不能還手,身後又是堅硬的石壁。
沒有退路,舒晚只能用雙腳亂踢亂踹亂蹬,不讓莫少澤近她的身。
莫少澤雙腿用力夾住她,不准她動彈。
他要她!
今天,無論如何,他也要讓舒晚,做他的女人!
身下的女人腰間露出大片潔白的肌膚,在跳躍的火光映照下,彷彿是世界上最神聖不可侵犯的色彩。
莫少澤的氣息越來越重,手中的動作越來越瘋狂。
隨著莫少澤失控的動作,舒晚明顯感覺到他的身體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洶湧的恥辱感,朝舒晚的大腦猛烈襲過來。
更加用力的掙扎。
莫少澤死死壓住舒晚,他的手臂收得很緊,狷狂的渴望彷彿海浪一樣,不斷拍打著他的心臟。
這個女人!
如果此生不能得到這個女人,他莫少澤這些年,算是白活了。
當他的雙手順著美好的曲線向下滑去的時候,時間靜止。
舒晚絕望了。
逃不掉,打不過,她該怎麼辦?
想起路見琛深情的眉眼,舒晚的心裡終於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除了三少,她寧願死,也不準讓任何男人碰她。
她朝莫少澤狠狠地呸了一口,而後絕然的閉上眼睛。
三少,我舒晚這一輩子,只願做你的女人。
如果不能清清白白做你的女人,我情願去死。
莫少澤很快察覺到舒晚的異樣,五指迅速捏上舒晚的臉頰,迫使她張開嘴。
還差一點,舒晚就要咬斷自己的舌頭了。
“想不到,你的性子還挺烈的!”
莫少澤眼中生出一抹激賞,隨即,更深的寂寞湧上心間。
這麼貞烈的性子,並不是為他而有。
舒晚被捏著臉頰,不能出聲,只能用滿是煞氣的眼睛狠狠瞪他,恨不得用眼刀殺他千萬遍。
刻骨的仇恨彷彿火山迸發,散著濃濃的火藥味。
她的眼睛裡都有著什麼?
悲傷,絕望,憤怒,殺氣……
舒晚在他手上吃了那麼虧,被他殺了兩次。命大沒死竟然還敢用這樣的目光瞪他。
莫少澤此生見慣黑暗血腥肅殺殘忍,卻突然敗在了這樣一雙眼睛裡。
他慢慢起身,極力壓住身體裡滾燙的熱望,把舒晚被撕開的衣服攏了攏。
深深吸了口氣,隨之而來是更深的嘆息聲。
竟然是你?
舒晚。
我命中註定的人,怎麼會是你?
回想他們過往的種種片斷,除了撕殺,就是互相憎恨。
怎麼能是你?
你是路見琛的女人!
錯的時間,錯的你。
命運果然跟我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
莫少澤冷然道:“舒晚,我輸給你了。”
舒晚把頭抵在牆壁上,嘴角牽起,突然抬腳。
小腳快如疾風地朝著莫少澤的兩腿間,用力踹去。
莫少澤早在看到她脣邊詭異的輕微動作,有所防備。在舒晚踢腳的同時狼竄而起,手撐著地朝後翻了幾個空翻。
突然手一揚,手中的細鋼朝向舒晚的髮際,“嗖”地穿過釘在牆壁上。
舒晚本能的側臉,再回過頭時,莫少澤已經扼住她的脖子。
“好惡毒的女人!你以為我看上你,就捨不得殺你?”
“如果不是你的阻撓,我剛剛已經死了。”舒晚現在只是被莫少澤的手觸碰脖頸,都覺得心口處陣陣噁心。
她的心尖銳而冷硬,出口的話愈發的狠毒:“莫少澤,你殘忍暴戾喪心病狂,你心裡扭曲變態,根本就不是人。我寧願死一萬次,卻不願再被你這種男人碰一下。你放開我!否則就算你
不殺我,我自己去死。”
這番話嚴重地刺激到男人的尊嚴,莫少澤收緊五指,狠厲的話從牙縫裡迸出來:“簡直是個不識好歹的賤女人!”
“噝”,“噝”……
突然,一陣奇怪的聲音在莫少澤身後響起。
舒晚的眼睛猛然瞪大,剎那間變了臉色。
她張大的瞳孔裡,充滿驚恐。
連脖頸被掐住都似乎忘了,只是呆呆地看著莫少澤的後方。
這個女人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樣的東西,能讓她露出這麼驚慌的神情?
莫少澤回過頭來。
空氣都似乎凝了凝。
數不清的蛇。
也許是幾百條,也許幾千條,也有可能有幾萬條。
火堆照不出太遠的範圍,他視線所及的,全都是重重疊疊密密麻麻的蛇。
浩浩蕩蕩的蛇堆已經把他和舒晚包圍起來,他們的安全範圍只剩下幾米。
該死的,這些蛇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蛇身通體火紅,彷彿妖冶的血液。
這些蛇,全都長著兩顆腦袋,根本分不清哪頭是尾巴哪頭是頭部。
繞是莫少澤見慣了場面,都忍不住頭皮陣陣地發麻,更何況舒晚是個女人。
聽說,女人天生怕蛇。
莫少澤第一次在舒晚臉上看到“慌張”這樣的字眼。
原來,還能有她怕的東西。
不管再堅強的人,都有軟弱的時候。
莫少澤得不到她,胸中一口惡氣無處發洩,突然想看到她流露出更害怕的神情。
“舒晚,如果我現在走掉,你猜這些雙頭蛇會怎麼對付你?是咬住你,讓你中毒而死,還是一口口把你吃掉?或是,直接把你嚇死?”
不管是哪一種,舒晚都不敢想象。
她移開視線,儘量不再看那些鮮紅色的蛇。
雖然半句廢話也不願跟他說,但是眼前的情況,已經超出她的承受範圍。
“莫少澤,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快放開我。我們兩個人一起合作,逃出去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
一聲普通的“我們”,卻讓莫少澤心中莫明情動。
這也許是遇見舒晚以來,她對他說過的,最溫柔的一個詞了。
他竟然會為了一個普通的詞,幾乎馬上心軟。
真是可恥!
他惡劣地笑:“你開口求我,也許我會考慮放開你。”
舒晚憎恨地看著他:“都這種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玩這招?幼不幼稚?”
“你也知道是這種時候了?那就服個軟,求我幾聲。要不然,像之前救舒青那樣,在我臉上親一口也行。”莫少澤說著,還真的把臉往她嘴邊湊了湊。
舒晚皺緊眉心,看著莫少澤近在咫尺的臉龐。
突然惡向膽邊生,張口就朝他的耳邊咬下去。
莫少澤疼得齜牙咧嘴,迅速伸出手掌朝舒晚狠辣地拍下去,想推開她。
但舒晚已經被憤怒遮了理智,不肯鬆口。
看她的狠勁,不咬斷他的耳朵,是不會罷休了。
這個女人,就算雙手被這樣反綁著,只要有一絲攻擊的機會,卻都不肯放過。
一男一女相鬥,原本安靜地觀望著他們的蛇,突然緩緩朝他們爬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