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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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好久不見
一瞬間,整個招行會現場都靜下來。
在場的人,甚至連大力呼吸一下都不敢。
廢話,那是路家三少爺,而且看他滿臉詭異的怒氣,誰敢驚擾他?
路見琛一步一步朝寧溪走過來,他緊緊地盯著她。
似乎在這確認,眼前這個女人存在的真實性。
當容和通知他的時候,他心裡甚至是不敢抱有希望的。
他怕這個女人只是長得像舒晚。
如果不是舒晚,只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他不能再一次承受那種可怕的,失去和失望的痛苦了。
但是,在親眼看到她後,只要一眼,他就已經確認!
這是舒晚,這是他的女人!
她終於回來了!
良久,他終於開口:“舒晚?”
寧溪驚愕地看著他,同時茫然地左右看看。
誰來告訴她,這個男人是誰?
原俊靠近她的耳邊,小聲地說:“他就是盛耀集團的總裁,路見琛。”
這個名字與這張臉的雙重衝擊,擊得寧溪心中大痛,她驚駭地想探尋這抹痛意的來源。
可是,她看著路見琛,看著這個英俊逼人的男人,她竟然絲毫也想不起來。
到底在哪裡見過他?
為什麼看著你,我會覺得心痛?
我們甚至,在夢裡都不曾見過面。
得不到迴應,路見琛加大聲音:“你是舒晚?你竟然沒死!你竟敢躲了我八年!”
在場所有人都靜默著,但心裡已經在震驚。
平日裡高冷穩重的路三少,原來也會這麼失態的一面。
舒晚不是早就死了?怎麼變成躲了路三少爺八年?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了?
為什麼,為什麼他叫我舒晚?
寧溪覺得頭都痛了,她小聲地問:“這位先生,我們以前,認識嗎?”
整個空間在這一刻,瞬間安靜了。
路見琛的嘴角動了一下,突然覺得這個世界讓人匪夷所思!
“舒晚,我為了你,差點連命都丟了。最後還在**躺了整整六年,醒過來後我又找你了兩年。八年來你蹤影全無,現在你還敢來問我,我們認識嗎?”
寧溪對他說的那些事情,更加覺得匪夷所思。
她緊張地說:“可是,我真的不記得,我在哪裡見過你了。或者,我以前是認識你的,但是我真的忘記了。”
“啪”的一聲,路見琛的手掌重重落下來,寧溪面前的桌子應聲而裂!
所有人都嚇呆了,紛紛站了起來。
寧溪也嚇得立刻站起來,遠遠退開。
原俊則立刻護在她面前,瞪著路見琛:“盛耀路總,你對我們莊氏有什麼不滿,請正面提出來。我們都是文明人,你這樣會嚇到我們莊總。”
莊總?
路見琛冷笑,舒晚,你什麼時候,連姓氏都改了?
竟然避我到如此地步嗎?
原俊還在嘮嘮地勸說:“路總,有什麼事我坐下好好商量,不要動手。”
這樣的聲音讓他覺得異常煩躁,震怒地吼道:“出去!統統給我滾出去!”
跟在路見琛身後的人立刻去清場,現場的記者很快被全數請了出去。
最後,路見琛對
原俊說:“你也出去!”
原俊當然不肯,雖然路見琛盛怒的目光讓他冷汗直飆,但仍然堅決地說:“路總,我知道你權勢滔天,但現在是法制社會,你不能這麼公然地……”
話沒說完,另一張桌子又被路見琛拍碎了。
他的神色發怒發狂,可怕到讓見慣世面的原俊,都不由吞了吞口水。
原俊相信,如果自己不馬上走出去的話,下一刻,路三少的掌風,會立即落在他身上。
他擔憂地看了一眼莊寧溪。
寧溪朝他點點頭:“沒關係,你先到外面去等我。”
於是,寬大的招待室裡,只剩下路見琛和寧溪二人。
路見琛盯著她,並沒有說話。
他渾身散著駭人的戾氣。
不知為何,路見琛身上的戾氣讓寧溪覺得心虛。
明明不對不文明的人是他,為什麼覺得心虛的人卻是自己?
現場靜默。
寧溪卻覺得備受壓力,她艱難地,試探地開口說話:“路三少對吧?幾年前我可能受了傷,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你……”
她的話沒能說完,路見琛突然向她伸出手,用力扼住她的脖子。
“舒晚,你再說一句不記得,我馬上掐死你!”
他盛滿怒氣的眼睛讓寧溪相信,他真的會說到做到。於是不敢再開口,只是看著他。
她的眼神安靜,雖然有些害怕,但仍然無畏地看向他。
路見琛突然覺得自己敗了!
只要遇到這個女人,他就會敗得一塌糊塗。
他放開扼在她脖子上的手,下一秒,又立刻抱住了她。
這麼真實這麼清晰地擁抱住她,他終於覺得自己不是在做夢。
舒晚還活著,她還活著。
太好了!
他幾乎把寧溪抱到窒息,就是不肯鬆手。
怕一鬆手,她又要消失不見了。
他捧起寧溪的臉,這個女人,這個敢在他的世界裡消失這麼久的女人。
這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人!
這個膽敢不認她的女人!
他吻住她。
極致瘋狂而熱烈的吻,他要把這些年的思念,統統化進這個吻裡。
這個男人對於寧溪來說,是完全陌生的。
這只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突如其來的親密接觸,讓寧溪覺得驚恐,拼命想推開他。
奈何他的力量其大無窮,寧溪無論如何都不能推開他。
寧溪憤恨地張嘴,狠狠咬住他的嘴脣。
這個舉動更加惹怒了路家三少。
他一手牢牢抱住她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更加用力地吻她。
夾著滔天的怒氣與思念。
用力吻她,不准她掙脫。
寧溪害怕不已,她不認識這個男人,他這麼過分的觸碰讓她驚駭。
路見琛終於放開她,伸手在她的臉上一拭:“你哭什麼?”
彷彿時光倒轉,到底在什麼時候,她曾這樣哭泣過?
是哪個男人,也曾這樣輕拭她眼角的淚水,聲音冷硬:“哭什麼?成了我的女人,不是你渴望的嗎?”
她曾渴望做誰的女人?
被層層沉厚黑布覆蓋的記憶裡,到底掩蓋著什麼樣的真相?
她徒勞地想把那塊可惡的黑布掀開,卻完全沒有任何力量。
寧溪痛苦地說:“我真的不認識你,你放開我。我要回家,你放過我吧。”
記憶的布簾又被掀起一角,到底在什麼時候,她也曾苦苦地哀求過誰:“你放我走吧。”
路見琛看著她的眼睛,確認著她眼裡的真偽。
是真的。
竟然是真的!
她竟然不記得他了!
她竟然真的敢忘記他!
路見琛怒不可遏,眼裡又慢慢逸出一絲絕望的驚痛。
舒晚,你竟然忘記我?!
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臂,幾乎要捏碎她:“你竟敢忘記我?那麼蕭靜如呢?你的姐姐舒青呢?還有爺爺,容和阿迦,你都忘記了嗎?你這幾年都和陸雲海在一起,然後,你把我,把我們,統統都忘記了嗎?”
寧溪覺得他的聲音像某種可怕的咒言,每說一個句,都能讓她頭痛欲裂。
“我不知道,你放開!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說了!”寧溪拼命掙扎,想掙脫路見琛的鉗制。
“放開你?”路見琛突然冷冷一笑,拉著她就往外走。
“兩年前我就親眼看過你的墳墓,已經立在那裡那麼多年了,我仍然不死心地找了你整整兩年。你覺得我會放過你?舒晚,我告訴你,即使你現在是個鬼魂,我也不可能會放過你!”
“路先生,我真的不叫舒晚。或許我真的曾經認識你,但是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你放開我,我不跟你走!”
路見琛慣來唯我獨尊,又怎麼可能把寧溪的哀求聽進耳中。
只是大力拉著她,往處走。
他要帶她回家!
原本緊閉的門被推開。
寧溪彷彿一下看見了救命草,驚喜地叫:“雲海,雲海你回來了?快救我!”
陸雲海朝寧溪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然後才朝路見琛說:“放開她!”
他的聲音溫和,卻隱隱含著一絲凌厲。
這個看起來溫和無害的男人,實則最是危險!
路見琛彷彿一瞬間明白了什麼,“當年,是你把舒晚帶走的?那具假的屍體,也是你的佈置?”
陸雲海並不迴應他的問題,只是重複:“放開她,你嚇到她了。”
“想從我手上搶人?”路見琛乾脆放開寧溪,傲慢地對陸雲海說:“你先問問我手中的拳頭答不答應?”
陸雲海並不想和路見琛動手,用一種平和的語調說:“寧溪她不記得以前的事,你卻要強迫她跟你走,即使能永遠把她鎖在身邊,這樣有意義嗎?”
這番話輕易擊中路見琛的痛處。
他馬上看向寧溪。
寧溪已經跑到陸雲海身旁,見他看過來,迅速躲到了陸雲海背後。
她現在所信任的人,竟然不是他?
拳頭緊握,毫無預兆地向陸雲海重重擊了過去。
陸雲海馬上伸出拳頭,與他的拳頭擊在一起。
骨頭相撞發生的聲音讓寧溪一驚,退到了一旁。
急切地說:“雲海,不要和他打,他也許只是認錯人了。”
認錯人?
路見琛更加暴怒,朝陸雲海揮過來的招式一招比一招快,招招狠辣。
陸雲海也不示弱,盡數接下他的招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