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週日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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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週日加)
來到一個電梯,和很多穿著員工制服的人員一起下了樓,這應該是內部員工的電梯吧。沒等卓然想太多,冷皓已經拉著她的手快速跑到了酒店外的停車場上,上了一輛黑色的車子,準備離開。有警車已經感到,穿著精良的防護服的武警戰士下了警車來迅速看守現場,所有的所有出現的太快了,前前後後不過二十多分鐘的時間。
冷皓火速啟動車子離開了皇裔大酒店的地界,卓然心有餘悸的透過車窗最後看了一眼皇裔大酒店的正門,這一看便看到了急急忙忙往外走的冷尊。
顧客,酒店工作人員,紛紛逃竄,酒店的正門早就擠滿了人,可是冷尊他是如此的惹眼,卓然一下子就看到了他,也許是太急了,他拼命的劈開人群想要趕到哪裡去。可是前面有人群擋著路後面有記者圍追,他竟然打人了,如此不管不顧的發了瘋似得打了一個記者然後踹到幾個擋了他的路的民眾……
冷皓的車子越走越遠,那凌亂的一幕就這樣離開了視線範圍,卓然的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冷尊一定是以為她出事了才會這麼的方寸大亂吧,不行,她不要離開,她要去找他,讓他看到她還好好的。
冷皓看出了卓然的心思,開口說:“你現在去找他沒用的,潛伏在酒店裡的殺手還沒有撤離,你一出現就相當於去尋死。等事情穩定了,我自然會帶你去見他,這樣也不枉我冒這麼大的險救你一命,怎麼,幾天的時間都等不了?”
卓然這才緩緩坐正了身子,將臉從車窗旁移開,是的,幾天而已,她很快就會見到他的。
沈嬌面無表情的坐在車裡,剛才她還有害怕,現在終於脫離危險了,才感覺安心一些。她斜了卓然一眼,輕輕地笑了一下,帶著諷刺和奚落。她沈嬌得不到的男人,誰都別想得到!她沈嬌起碼還和尊少一起經歷了個訂婚典禮,這個賤人今天連訂婚禮都沒舉行禍事就上門了,好笑,可笑,老天真是太開眼了!
冷皓一面開了車子朝著市郊區開去,一面開口安排說:“這幾天你們暫時就住在我郊外的那個別墅裡。記住,千萬不要出門,需要什麼會有人給你們送去,房子裡面什麼都有。事情過去了,我再通知你們。不想再嘗一次被殺手追殺的滋味的話就乖一點。”
卓然緩緩地點頭,忽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那兩個女服務員死了嗎?怎麼死的?槍殺?”
冷皓冷笑了一下:“他的手段是越來越狠毒了,槍殺?若是槍殺你們和她們換了衣服也沒用啊,是潑硫酸潑汽油之後活活燒死的。就在地下停車場。”
活活燒死的?卓然嚇得說不出一句話,如果……如果冷皓沒有出現,那麼現在被活活燒死在皇裔大酒店停車場的人就是她了。驚險,太驚險了。
而此時此刻皇裔大酒店地下停車場事故的現場已經全面被封鎖,酒店裡面所有的顧客和民眾全都疏散了,記者也全都被請出場地,武警層層搜算了整棟酒店大樓,刑偵警察在案發現場努力的搜尋著線索。
冷尊雙目血紅的站在現場的一角,僵硬如雕塑,為什麼會這樣,他竟然讓這樣的事情發生了!他不由想起今天早上卓然面帶羞澀的挽著他的胳膊呆望著他的模樣,想起記者會上她緊挨著他坐的時候身上淡淡的清香,想起她轉身走出會場的時候婀娜秀美的背影,只是沒想到,她這一轉身便成了永別,永別……
坤子面色凝重的走到冷尊的身邊,低聲彙報說:“尊少,丁惠小姐已經粗略驗過了,是的。”
“混賬!”冷尊濃眉一挑,一拳就揮到坤子的臉上,坤子猛退幾步倒在地上,嘴角已經有鮮血流淌下來。可是他到底是跟著冷尊,非常的硬氣,呸得一聲吐掉被打掉的大牙後利索的從地上爬起來再次來到冷尊的身邊,垂著頭。
“有沒有告訴你嚴防安全!有沒有告訴你加派人手!”冷尊的臉色陰沉得快要把坤子活活凍成冰人了。
坤子硬氣的點頭,他確實按照尊少的吩咐加派了人手,保證安全了,只是他保證的是尊少本人的安全。那個女人,不配!坤子的心裡多少還在因為當初卓然害得冷尊險些喪命的事情而耿耿於懷。他可以不干涉尊少和那個女人的事情,可是要讓他為那個女人辦事,他心裡不服!
丁惠以死者親屬的身份辨認了屍體後,來到冷尊的身旁,一面摸著眼淚一面哽咽著說:“是她,你看這個藍寶石項鍊還有這個包包的拉鍊……尊少,節哀吧……”
冷尊忽然轉過身去,生平第一次想蹲下來哭一次,心裡突然一片黑暗,彷彿呼吸都成了多餘的。生平第一次感覺到無力和無奈,停頓在這一刻,再也走不下去了。
坤子很是擔憂的喊了一聲:“尊少,您保重啊!”
冷尊深吸了一口氣後,對坤子說:“查!徹查!誰做的老子叫誰死一百次!!!”他就是拼盡所有也絕不會讓害了他的女人的人逍遙自在的!
坤子見冷尊還可以發火,應該能挺過來。於是點頭應了一聲後著手徹查此事了。別人或許不知道尊少對於卓然的感情,可是坤子知道,尊少他寧願為了那個女人去死的。現在尊少他該有多麼的難受啊。
坤子剛離去不久,冷家的夫人黃月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趕得太急了,跑過來的時候鞋子險些就跑掉了,這個模樣,哪裡還有平時的半點貴婦的風範?快要靠近現場的時候,被現場的警察攔住。
黃月就這樣看著現場中的兩具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又開始哭,劇烈的情緒流露使得她的頭髮有些亂,衣服也不那麼整齊了,一時間看上去竟然老了許多。冷尊走過去的時候便聽到黃月滄桑的站著,滿臉的淚痕,低低的重複著:“結束了,都結束了……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冷尊平時的時候是很不待見黃月的,可是這個時候看到黃月蒼老憔悴的容顏和滿臉的淚痕時,心裡有些不那麼排斥她了,也許他們此時此刻有著一樣的悲傷的情緒吧。
黃月哭了一陣後又笑了,她拉著冷尊的手,喃喃地說:“尊兒?我贏了是不是?她的兩個女兒互相殘殺到這種地步,她在地下也會傷心死的對不對?我贏了,還是我贏了……可是他們都死了,都死了,就剩我一個了,我一個了……”
冷尊不知道黃月在嘀咕些什麼,以為她受了刺激開始胡言亂語,便叫了跟隨著他的保鏢,讓他們把黃月送回去。可是黃月忽然緊緊地拉住冷尊的手,驚恐的喊著:“尊兒,不要趕我走,媽現在什麼都沒有了,就只剩下你和皓兒了……”
冷尊皺了眉頭,他現在自己心裡都亂得厲害,哪裡有心情和黃月糾纏,於是一揮手讓保鏢們把黃月拖走了。
冷尊不記得那天接下來都做了些什麼,他只感覺空了,心裡空了,腦子裡也空了,全世界都虛無了,他想著也許他的下一口氣沒喘上來就可以和卓然一起離開了。
冷尊帶出來的以坤子為首的情報集團和他訓練出來的死士有的是能力查出今天命案的始末來,那些警察什麼的,在他的眼裡著實可笑,應付老百姓還差不多,在他冷尊的面前就算了。於是讓坤子早早的讓警察銷了案子。同時好像有著另一股勢力也壓制了警方,所以案子從剛開始的熱熱鬧鬧的調查到發展到最後悄無聲息的不了了之。
京安市郊區的別墅區裡面的一棟三層別墅裡,客廳裡面掛鐘的時針已經直到十點的位置了,卓然有些耐不住了,這個冷皓怎麼還不回來,不讓她們出去就算了,好歹要讓她們知道外面的情況啊。她焦急的在客廳裡踱了好幾個來回後,恨恨地跺了一腳,冷尊他現在怎麼樣?往常的這時候在他的辦公室裡她就會給他泡咖啡,纏著他休息一會兒了。不要他工作得太拼命。
相比之下沈嬌就安靜多了,她在沙發上靜靜的坐著,翻看著近幾天的各種報紙,驚訝的發現皇裔大酒店裡面的關於冷尊和卓然訂婚的新聞,以後後來命案的新聞統統都沒有釋出出來。那天現場的記者多麼的激動啊,為什麼事後的報紙會這麼的乾淨,一點的訊息都沒有報道呢?難道這又是冷尊玩得把戲?
充滿了焦急的沉靜之中,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卓然迫不及待的衝到門口,迎上開了門走進來的冷皓說:“怎麼樣?事情過去了嗎?我可以去見他了嗎?”
冷皓點了點頭:“沒想到這次的事情平息的這麼快,不僅警方退出了,就連各媒體報紙都沒有報道。”冷皓說著的時候,神色有些疑慮,雖然冷尊有能力將事情最短的時間裡按下來,可是他親眼看到冷尊這兩天的情緒很低落精神有些恍惚和疲累,這個狀態的冷尊若還是能這麼利落的出手壓下這次的事情的話,他就是個超人了!
顯然是有別的暗中的勢力介入了這個事情!殺手組織想來是不過問殺了人以後的事情的,那麼著一股暗地的勢力又是誰呢?
卓然沒心事去研究冷皓臉上疑慮的神色,她扯著冷皓的袖子說:“既然事情都過去了,我可以去找冷尊了嗎?你快帶我去吧,快呀!”
冷皓換了拖鞋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看了一眼沙發的另一側坐著的沈嬌,然後對卓然說:“你現在出現也可以,如果你不想知道你們的身世的話。”
“身世?什麼身世?”卓然不由想起昨天新聞會上冷尊的話,她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冷皓回答說:“當然是你和沈嬌的身世了。人吶,總是在別人死了之後才開始反思。昨天大家都以為你和沈嬌死了,所以收養了你二十多年的冷夫人,昨天終於說了實話了,大實話!原來冷尊隨便捏出來故事,竟然都是真的。”
“什麼是真的?”這一次卓然和沈嬌難得的意見一致,一起問著冷皓。
冷皓瞥了一眼面前茶几上的空玻璃杯,卓然忙端起杯子去接了一杯溫水遞到冷皓的手裡。冷皓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才開口說:“卓然,你真的是已故沈家的女兒。至於沈嬌嘛,冷夫人說也是沈家的女兒,可是聽謝夫人說沈嬌不過是沈家抱養來的女兒,當初沈夫人婚後一直沒有生育,沒辦法了才去抱養了個孩子,這事外人都不知道,只是在給她妹妹也就是謝夫人寫信的時候提起過。”
卓然沉默了,難怪謝夫人會認自己做乾女兒,而對沈嬌卻很冷淡,一點表示都沒有。
沈嬌也沉默了,正牌的千金小姐的身份轉移到卓然的身上,她不過是個抱養的,可笑嗎?確實可笑,可是經歷了這麼多,她早就麻木了,沈家都已經沒落了,是不是沈家的女兒早沒有意義了。如果冷尊真的想的話,是不是沈家的女兒他都會接受的。
氣氛一度沉靜了下來,像是在等著冷皓繼續往下說。冷皓清了下嗓子道:“我目前知道的就這些,大家都以為你們兩個出事了,冷尊的心情很不好,冷夫人的狀態也不怎麼樣,昨天只是零零星星的提起的,今天下午,等他們休息完了緩過勁了,我再去問一問當年詳細的情形。”
卓然點頭說:“也好。”也許只有她一個人死去了,別人才會放心的說出一些事情吧。也許這次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知道自己的爸媽當年的事情。原來,她並不是個孤苦無依的孤兒,她也是有親人的。
沈嬌卻不想等了,她不耐的扔下手中的報紙說道:“你們愛打聽什麼就打聽什麼吧,我是沒工夫陪你們等了。我這個沈家的養女還是識相點,早點離開的好。”
冷皓喝了一口水說:“你還不能走。”話語雖然簡單,卻很堅定。
沈嬌剛要還嘴,看到冷皓投過來的銳利的視線時頓時把所有的話都嚥了下去。為什麼,所有的男人都對那個小賤人這麼好,對她卻這麼的冰冷?她好歹還和這個冷家的大少爺有過一夜露水的吧?
卓然看出沈嬌心裡的委屈,便出言安慰沈嬌說:“你在這裡多呆半天吧,等我知道了我父母當年的情況後你就可以離開了,其實我也急著想離開的。”沈嬌一離開這裡,她們沒有死的訊息就算公佈出去了,就再沒可能聽黃月說出當年的實情了。
“哼!”沈嬌冷哼了一聲,跑上了樓梯,回房了。
卓然看了一眼沈嬌上樓的身影,然後轉過頭來對冷皓說:“這幾天的事,真的是謝謝你了。”
冷皓把玩著手裡的玻璃杯,溫和地笑了,緩緩開口說:“我說過的,我會一直跟在你身後守護你的,只要你一回頭就能看到我,不管是從前的吳明還是今天的冷皓,我始終都是我,從來都不會改變。”
卓然有些不安的垂下頭來,從前和吳明的往事歷歷在目,可是,從前那是她太需要溫暖了所以才會誤解了自己的心意,直到最近和冷尊在一起後才知道,愛情就是愛情,它和別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冷皓自嘲地笑了一下,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就算他再強調自己的心意從沒變過,她就會回來他身邊嗎?她的心意變了,她的眼睛裡現在只能看到冷尊一個人了。
卓然感覺氣氛忽然有些壓抑起來,於是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便胡亂地問道:“你的身體現在沒事了吧?你……真的已經自由了嗎?”從前的吳明看似從容其實骨子裡透著黑暗,被死死的束縛住沒有自由的那種黑暗。現在的冷皓看起來陽光不少,笑起來的時候不會那麼的隱忍了。
冷皓笑了起來:“是啊,死過一次,自由了。殺手組織大約也覺得我是個廢棋了,不想搭理我了,還好他們沒有對我趕盡殺絕。”手裡攥著殺手組織的機密,所以殺手組織才會忌憚吧。話匣子開啟後,冷皓笑著說起來從前的實情:“知道殺手組織是怎麼控制我們的嗎?”
卓然搖了搖頭,從前都是外國的大片中才聽說過殺手組織之類的組織,現實中自己遇到的時候,真的是挺好奇的。
冷皓轉過身來,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那裡有一個顏色較深的疤痕:“這裡以前有個晶片,連著中樞神經和心臟,殺手組織就是靠著這個晶片控制我們的行蹤和給我們傳達任務。所以,只要一被植入這個晶片就等於是這輩子無翻身之日了,除了聽命於上級的命令,別無選擇。”
“那麼你又是怎麼脫離殺手組織的?”卓然好奇的追問。
冷皓微笑著說:“那一天我自己用槍射穿了心臟,讓組織裡以為我死了,然後我分散在暗地的人把我的身體打撈起來後用我事先準備好另一個晶片封住了我身上的那個晶片的資訊輸送,然後被拉到祕密的地方動手術,摘除晶片,移植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