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卷三:我願為你,畫愛成牢_第二百三十五章

卷三:我願為你,畫愛成牢_第二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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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我願為你,畫愛成牢_第二百三十五章

初嚴鵬拍拍沐辰逸的肩,略有些愧疚的說:“其實一開始我是沒打算把你拉進來的,畢竟小春也在做,萬一出了事,我初家總得要留下個男人幫幫那對母女,更何況初初那麼愛你,可誰讓你這麼優秀呢,我們正需要人手,用外人當然不如用自家人,不過你放心,我打算再做兩年就收手,到時候我們一大家子移民出去,這邊就讓老萬接手,我只佔點股,發財他一個人享受,出了事也是他一人承擔,我們就上國外享受人生去,這個事我做了十年,到現在還不是一點事沒有,知道為什麼沒事麼?就是我們從來不會用外人,所以知曉這個事的,要嘛是關係最親的自己人,一條繩上的秋蟲,要死一起死,但凡有點異心的,要麼就已經化成灰灰了。”

初嚴鵬說完在他肩上用力捏了捏,意思明瞭。

沐辰逸急忙表忠心,“爸你放心,我還要和初初好好過日子的,絕對不敢有半點異心。”

“量你也不敢,否則我老萬第一個崩了你,行了,打牌打牌。”萬副總笑得滿面春風。

初夏回來的時候,四人仍在談笑風聲的打麻將,彷彿剛才的驚心動魄根本不存在。

不知是被嚇著了還是上呼吸道感染,沐辰逸的咽喉先是發炎,繼而紅腫到說不出話來,和初夏的交流都靠用筆來寫,臨睡前,沐辰逸遞給初夏一張寫著字的紙,上面寫著:[前兩年送給爸的那支金筆已經不好用了,但看爸很喜歡,我就另買了一支,爸帶回來的時候你給偸偸換了,舊的扔了又可惜,上海有家老店專修這種筆,江小野休假過來這邊玩還沒走,到時候你交給他帶回去修。]

初夏詫異的看他,剛想說話,沐辰逸就將筆遞給了她,示意她往紙上寫,初夏笑,這人,自己不能說話還不讓別人說,倒也沒說什麼,拿起筆寫:[好啊,不過為什麼要偸偸的呢,讓爸知道是你送的不好麼?]

沐辰逸搖搖頭,[這不好,我不想讓爸覺得我是在討好他而看輕了我。]

初夏點點頭,表示理解,他一向心高氣傲,類似於拍馬屁這種事自然是不屑做的。

兩人又嘻嘻哈哈的筆聊了一會兒初夏才沉沉睡去,黑暗中原本閉眼熟睡的男人猛的睜開眼,然後輕手輕腳的下床,彎腰將床頭紙簍裡的紙張翻找出來,然後走進臥室內的衛生間,用打火機點燃燒成灰後,扔進了馬桶裡沖掉。

他並非真的不能說話,只是他知道,從他進入初家和初氏的那天起,他的通話,辦公室,臥室全都已在對方的竊聽中,否則那兩狐狸怎會這般信任他,兩年前的那支金筆,其實內建了世界上最先進的奈米超微型竊聽裝置,之所以要以初夏的手送給初嚴鵬,就是因為他會對所有人設防,會將所有外人送的東西都細緻無微的檢查透徹才會用,卻獨獨不會懷疑這個單純的女兒,也才會將金筆隨身攜帶從而錄下了許多極其寶貴的音訊證據,現在是時候要將這些證據傳回給專案行動小組了,同樣任何人動過他的東西他都會生疑,所以只能繼續利用初夏,這也是當初專案組讓他娶初夏的最終目的,那就是兩個字:利用!

在沐辰逸的喉嚨好了後,初夏也終於不負眾望的將金筆給置換了出來,沐辰逸都沒機會聽裡面都錄了些什麼就安排初夏和江小野見了面。

就這樣夏過秋來,沐辰逸仍舊忙得見首不見尾,秋過冬來,十二月末,麗麗打電話來說要結婚了,好姐妹要結婚了,好室友和周瘋子的感情是她一路看著好過來的,他們難得的沒有畢業就分手,而是一起留在了上海做海漂,日子雖然過得辛苦,但有愛在就什麼都不怕,初夏掛上電話,真好,畢業一年多,大家終於可以再聚一下了。

沐辰逸是不可能有這個美國時間的,他連吃飯都在跟時間賽跑,初夏一個人回了上海,麗麗親自來接她,走出機場,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又哭又知了好一陣兒。

麗麗的男友實習結束後就很幸運的留了校,雖然剛參加工作收入不高,新房也只是在校外租了個小兩房,但兩人的婚禮卻溫馨無比,看著婚紗照裡笑得像擁有了全世界的好朋友,初夏在羨慕的同時也有些微酸,她家沐沐再有錢又怎樣,再風光又怎樣,他們還是連照婚紗照的時間都沒有。

踏上歸途前,她和麗麗緊緊擁抱著,彼此都說著同一句話:要白頭偕老,一輩子幸福喲!只是兩人此時都不知道,命運這個傢伙,是最愛和人開玩笑的。

參加婚禮的同學中沒有陳小雅,她實習完就離開了學校,具體做什麼工作初夏也沒去打聽,雖然沒和陳小雅見面很開心,但此刻她卻怎麼也笑不出來了,人生何處不相逢,她沒想到居然會和冷菲坐同一班飛機去同一個地方。

她先上的飛機,冷菲又坐的前排,並沒有看到她,但初夏還是覺得所有的好心情在看到她的那一眼後就消失殆盡了,這女人在溪市又沒有朋友親人,她去那邊做什麼?唯一的目的就是纏沐辰逸了,初夏氣哼哼的看向窗外。

回到家,她回來的似乎早了些,沐辰逸還沒回來,他不在,晚上她就喜歡一個人坐在房間裡發呆,然後躺在**,在他睡過的枕頭上吻一下。

其實發呆的時候她也在想,沐辰逸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呢?對初夏來說,他給她的感覺一直是一團霧,琢磨不透,他有時候高冷,看你一眼都帶著一股子傲氣,讓你不敢接近,有時候簡單可愛,讓你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是褻瀆了他,可有時候又溫暖感性,讓你可以肆無忌憚的將他看個遍。

冷菲已落地溪市,她卻不知道他去了哪裡,連個電話都沒有,她也不敢問,電視節目枯燥乏味,從一按到了五十,然後回撥一次,關掉。

她開始練舞,踮起腳尖,不停的旋轉著,直到夜深,她筋疲力盡了,才去浴室洗澡,這樣的話,洗完了澡,就能夠直接入睡,而不會胡思亂想。

溫熱的水流淌在身上,將她嬌嫩的白皙的面板衝的微紅,她也沒動,就安靜的站著,看著浴室裡的水汽不斷的升騰起來。

一股濃重的酒氣撲鼻而來,緊接被拽進了一個懷抱,尖尖的下巴,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初夏皺了皺眉,睜開眼睛看著鏡子裡那張仍舊俊到一塌糊塗的臉,五年了,她怎麼就一點都看不膩呢,她溫柔開口:”你喝酒了?”

“嗯。”他沉悶的回答。

“我身上都是水呢。”初夏想躲,可他抱得緊緊的。

蓮蓬噴灑出來的水,將沐辰逸的衣服淋溼,他依然抱著初夏。

“別鬧了,已經很晚了,早點休息吧?”初夏推了推他的頭,眸子裡,略帶了笑意。

“不累,不高興了?”他問。

“怎麼會,只要你開心,我就開心,真的。”她羞紅了臉。

“初初,你真好!”他突然將她抱起,一個轉身,將她放在了洗手檯上。

大理石的洗手檯到底是冰冷的,初夏身體溫熱,冷不丁碰上,還是讓她叫了一聲。

“沐辰逸!”她皺眉。

“幹嘛?”他一本正經的看著她。

“你別鬧了好不好?”

“我沒鬧。”他這樣說著,可卻欺身上前,用吻封住了她的雙脣,另一隻手將她圈在懷裡,就像是螞蟻在咬著你的心,讓你難耐。

他在她耳邊吐氣:“是要洗澡嗎?我幫你。”

初夏咯咯笑,原來他喝醉了的時候是這麼可愛的,他這麼色迷迷的小模樣兒和那一臉高冷正兒八經一樣都挺招人稀罕的。

初夏突然轉過身抱住了他的腰,將身體緊緊的貼向他。

“又怎麼了?弄得我衣服都髒了。”沐辰逸無奈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