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老公!老公!_第一百四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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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老公!老公!_第一百四十一章
怔仲了一會,慢慢收斂住心神,畢竟她還沒有膽量亂翻他的衣櫃這些地方,再說一本相簿而已,又不是沒看過,也沒必要藏起來吧,一本一本地將書又放回去,仰面倒在**,結果一眼就瞥見在書架頂上靠牆的一角還隱隱有一個小紙箱。
會不會他當不常用的垃圾給塞那裡面去了?書櫃太高,她跳下床踩到凳子上也夠不著,書架又不敢踩,看起來就是豆腐架的樣子。
環顧四周,紙箱放的位置接近床頭,如果在**放把椅子踩上去,就能夠得著了,攤開一張報紙墊在**,她把椅子也搬上了床,由於床墊是軟的,她抖抖歪歪的試了好幾次都不敢站上去,但是好奇害死貓啊,她好像就認準了相簿就在紙箱裡一樣,非要拿到不可。
終於勉強站在了椅子上,身子搖搖晃晃的,剛舉起兩手,想要去摸那紙箱,就聽到門口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不許動,舉起手來!”
本來屋裡沒人就滲得慌,突然又冒出一個從沒聽到過的他這麼嚇人的聲音,初夏嚇一跳,身形一晃,幾乎跌下來。
沐辰逸一個箭步衝過來,大手猛地扶住她的腰,仍舊陰寒著開口:“下來!”
初夏驚魂未定,抓著他的手臂哪敢鬆開,他也慢慢喘著氣,臉色難看至極,“初夏同學,請你告訴我,你到底在我屋裡做什麼?敢說一句謊話我立即斃了你。”
還斃了她?他用什麼斃?難不成紙箱裡有槍?初夏不禁打了個顫,委屈地要向下蹲著想要下來,他卻誤以為她要跌倒,驚呼一聲後,他把她整個腰下位置全部緊緊摟住,一把拖下了凳子,用力這樣大,她幾乎認為自己會半身不遂。
尖叫一聲倒在**,她很困難地嚥了口口水,“我,我只是,只是想再看看你那張警校的照片,因為你穿*的樣子特別好看而且將來也沒可能再有機會看你穿所以我就想拍下來留做紀念,可是我找遍了書架都找不到相簿了,然後就看到了那個紙箱,想拿下來看看有沒有啊。”
他的手臂又是一緊,她都以為他要把她整個扯進他懷裡,結果他仍只是挾制著她的腰部以下,冷聲說:“你想找什麼不可以問我嗎?難道不知道亂翻別人東西是一種違法的行為?”
“啊?這也犯法?”她無知地眨著眼。
“是。”他沒好氣地瞪著她。
“可是,你剛才又不在啊,我也是突然想看的嘛。”她感覺很無辜。
他的手還掐在她腰間的兩側,初夏有點慶幸自己不是水桶腰,否則……好丟臉……臉突然紅了,因為他的手臂,強壯有力的手臂,帶給了她的某種不可言喻的衝擊,他站在床下,上半身向她俯著,手掐著她的腰,而她躺**,面對著他的臉,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男上女下,雖然他並沒有緊貼著她的身子,但彼此撥出的熱度卻在有形的空間裡肆無忌憚地壓迫過來,暗自羞紅的臉,在他的眼皮底下一陣一陣地連續發燙。
“你……”沐辰逸之前很陰冷的眼神不見了,變成無可奈何的樣子,好半天,才說:“紙箱裡放著我平時不常用又捨不得扔的零碎東西,沒什麼可看的,至於那本相簿,我放到辦公室去了。”
他說完,卻發現她正對著某處發呆,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居然是自己的......雖然沒有很明顯的突出,但他這樣半俯著身,那裡幾乎就正對著她的臉了,他倒吸口氣,猛地鬆開手直起身。
而初夏也有種被人窺破的大窘,立即別過頭去,誰都不點破,但彼此的臉,都一樣的滿是紅暈,她心裡還為他的溫度轉瞬間的離去,而悵惘不已。
突然,原本還明亮的屋子唰的一片漆黑,初夏啊一聲叫,“不是吧,停電了?”還好還好,幸好他回來了,否則她一個人在漆黑的屋子裡,會嚇死的。
停電的瞬間他正把**的凳子搬到地上,她急忙站起來,結果就正好勾到凳子的腳,於是在尖叫中身子猛的又往下倒了過去,在失去平衡的一剎那,意料之中地,跌進了一個溫暖寬闊的胸膛,揮淚,她真的不是故意裝的。
因為衝力太大,兩人雙雙又跌回了**,這一次,是標準的女上男下。
凳子翻倒的聲音,在漆黑的暗夜裡,刺耳驚心。
她的頭靠在他的胸前,他的手慢慢伸過來,撫在她後腦的發上。
“沒事吧。”黑暗中傳來他有點驚的聲音,低沉,卻有些失去鎮靜。
初夏一時不知說什麼,她趴在他的心口上,只聽到漆黑的空間裡,有清晰可聞的心跳,咚、咚、咚……
怎麼會沒事呢,趴下的一瞬間,她的嘴脣似乎觸到了什麼柔軟的物體,溫熱的,有些潮,她敢百分之百地肯定,那絕對是某個人的脣,那是她曾經淺嘗過就再也再也忘不掉的味道。
“能起來嗎?”他的聲音就在耳邊,動了動,但她死死壓住了他。
“不能,我的腳好像崴到了,讓我歇一會兒。”反正他也不到她因說謊的心虛,她完全不動彈,徹底癱在了他身上,手,再一次,緊緊地抓住黑暗中那個男人的衣襟,就這樣,靜靜地。
可能真以為她受傷了,他也沒有將她從身上扔開,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間,
然後他微微地嘆了口氣,“你真是一個闖禍精!”
她不答,將臉埋在了他的胸口處,不敢去想象在黑暗中的他,究竟是什麼樣的表情。
“你......你該走了,家屬區停電,學校裡是不停的。”
即使視線還沒有適應這樣黑暗的環境,初夏卻仍然能夠看到他如繁星般明亮乾淨的眸子。
她依舊沒動,只小聲說:“讓我多留一會,也沒有關係的吧。”
他竟鬼使神差地說了個:“好。”
兩個人又繼續維持著原樣,終於眼睛適應了黑暗,暗影在交替的腳步中像潮水一般地退去,漸漸地,有月光從依舊開著的窗戶那裡擴散到他們能及的視野之中,黑暗中他的臉逐漸明朗,呈現在她眼前,他的嘴角居然是微微上翹著的,像是噙著一絲滿足的微笑。
她摸到他扶在她腰間的手,一根一根地摸著他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他輕輕動了一下,看她一眼,沒作聲,她便摸得更起勁,然後將它們從她的腰上拉下來,淘氣的壓過他的頭頂。
清楚地看到他皺了下眉,似乎對這個姿勢有些不滿,可卻讓她有無限甜蜜與沉醉。
月光映在她的發上,灑出一圈柔亮的光澤,他突然說了句:“真美!”他說的也許只是這月光。
見她一臉茫然,他兀自笑出聲來,低沉,卻是能夠震動心絃的笑聲。
“好像做夢一樣。”她說,就這樣痴痴地望著在月光下他迷人的臉,世上怎麼會有長得這麼好看的男人呢,就連那些整過容的韓國明星們都不如他,他真不像是個人,而似墜入塵世的男精靈。
她努力地控制住自己,保持著不讓自己的手越過安全距離。
“在想什麼?”他問,臉上有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居然還有點小小的狡猾。
“在想,是不是要給你一個晚安吻。”她被他盎惑著居然說出了心裡的想法,瞬間又紅透了臉,他輕輕擰她的臉頰,“就知道你在想這個。”又輕罵了句,“小色女,你敢親試試?他仰著頭,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眼中是少有的促狹。
她沒好氣地哼一聲,“當然,反正都被罵了,那倒不如坐實了這倆字。”忘記了害羞,直直地看著他,他的眼睛,像一汪深深的湖水,湖底住在一個小湖怪,正把她纏住拉向了湖心深處,這不是她的錯。
而她那種坦率的目光,第一次毫不躲閃地望進了他的心裡,後來他再回憶起這晚的情景時,猶自不知道自己當時在想什麼,怎麼會允許接下來有那種絕對不該有的出格行為,也許,當時根本什麼都沒有想,也許,當時只是一種無形的力量綁縛住了他,只是很久很久以後的後來他才想明白,那股力量其實叫做——愛情的力量!
初夏抬起手,控制不住地去撫摸他柔軟順滑的頭髮,好像握了一把月光,在手心裡,又絮絮地從指縫裡傾斜而出。
然後,她不再有多餘的動作,徑直把頭湊了過去,輕輕地把嘴脣貼到他的脣上,微熱的、濡溼的脣,在黑暗中不期然的碰撞在了一起,忽然覺得終於有了一種得償所願的快樂之感。
她用很低很低像蚊子一樣的聲音說:“是不是還和那個早安吻的感覺一樣?”
眼前的男人遲遲沒有動靜,他只是把手指長久地停放在自己的嘴脣上。
糟,糟了,不會是又準備要揍人了吧?她怕他又生氣了,戰戰兢兢地想要起身,突然覺得自己好罪惡……這麼美好的脣就這樣被她褻瀆了。
在她想要抽身逃離之前,他的手已經緊緊握住她的肩膀,然後猛的一翻身,輕易就將她壓在了他的身下,臉和臉的距離越縮越短,在她閉上眼的瞬間,他的吻就來勢洶洶地把她徹底壓倒。
她眼睛猛然睜得很大,然後聽見耳旁他的低語,“乖,閉眼,張嘴。”
於是,失守。
突然想到一個曾經糾結過的問題,他的吻技,貌似還不錯,沒有弄得她滿臉口水。
初夏想,以後要買點阿膠備用著了,因為再多幾次,她就快要失血過多了。
眼前的這個漂亮的男人,已徹底爆發,他在她耳邊反覆喃喃,翻來覆去,只那一句:“我有這個權利。”
是的,她是他的妻子,他當然有這個權利,她根本沒想過要拒絕她,這是法律付與他們彼此的權利。
也終於瞭解了,總裁文裡,有錢有勢富可敵國的總裁精英們,為什麼會對著一個小女人那樣的失控,哪怕散盡家財也要與之共渡一夜,原來這就是情與愛的含義。
那麼,就讓彼此都淪陷了吧。
為這個男人,她願意付出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