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十四章 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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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十四章 做我的女人
房間暗了下來，只有城市喧囂的燈光透過窗簾暗暗地撒向床沿，房間裡的人彼此還可以看見模糊的人影。
女人配合著不停地輕聲呻吟。
肖北辰第一次在醉意朦朧的情況下和女人上床，腦海裡不斷浮現那些關於蘇小小的關於莫哲的畫面，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
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肖北辰的動作也越來越粗魯，第一次不顧身體下女人感受，盡情的發洩。
“做我女朋友好嗎？”伴隨著急促的呼吸，肖北辰說出那句藏在心裡很久的話。
這是他第二次說這句話，第一次是初戀，以後肖北辰對身邊的每一個女人，他都只會說做我的女人吧而不是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好。”身下的女人呻吟著擠出一個字，把他抱得更緊了。
天已經大亮，冬日溫暖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到**。時間一點一點過去，那一縷陽光也慢慢移動，直到照到肖北辰那張英俊的臉上。
肖北辰被刺眼的陽光叫醒，艱難地睜開眼看到那個陌生的女人枕著自己的胳膊睡得很香。昨天一直都沒看清她的樣子，今天一看，安靜睡著的樣子還是很溫柔很漂亮的。
女人也醒了，微微睜開眼看到肖北辰正看著自己，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你叫什麼名字？”肖北辰溫柔地問道。
“七七，艾七七。”她還是一臉堆笑，看起來和一般泡夜店的人不一樣，她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感覺涉世未深。
“起來吧，去洗個澡我帶你出去吃飯。”
“好。”艾七七聽話地起床。
肖北辰也準備起床，卻無意瞥見床單上的一灘血跡。
肖北辰震驚了。
因為知道自己不會付出真心，所以他從來都不會玩弄處女。
原來這是一個從來沒和別人上過床的小姑娘。
“你還是處女？”看艾七七洗完澡出來，肖北辰問道。
“現在不是了啊。”她回答地很輕鬆，好像把第一次獻給哪個男人，就像選擇去哪家餐廳吃飯一樣。
“為什麼？我不會對你負責的。”肖北辰繼續追問。
“你昨晚不是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嗎？”艾七七表現的很受傷。
“我……”肖北辰無言以對，就快要抓狂了。
“放心，我不會要你負責的，你只要給我錢就好了，我和那些夜店的女人沒兩樣，只不過你是我的第一個獵物而已。”艾七七繼續說道：“走吧，你不是要請我吃飯嗎？”
肖北辰去取了車帶著艾七七去了一家高階餐廳吃飯。
肖北辰一路上都很沉默，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反而艾七七表現地異常興奮，對什麼都很有興趣，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
“這個地方真高階，東西也好吃。”艾七七一邊胡吃海塞一邊說著。
“你為什麼要去那種地方？”肖北辰喝了一口酒，問道。
“尋開心唄，還能幹嘛。”艾七七沒有停下手中的活，模糊地答道。
“你是不是缺錢？”肖北辰一針見血。
艾七七終於放下手中的刀叉，喝了一口飲料，吞下一嘴的食物說道：“嗯，我爸生病了，急缺錢，我出來賺錢的。”她說的輕描淡寫，肖北辰卻充滿同情和內疚。
“你做我女朋友吧，你父親的病我來負責。”肖北辰說道。他知道自己和蘇小小已經沒有可能了，倒不如為自己犯的錯誤負責，這樣還可以用好朋友的身份，堂堂正正地陪在她的身邊。
“你別開玩笑了，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有放不下的人，不然昨天也不會在那邊喝悶酒。”艾七七不以為然。
“沒有開玩笑。”說著肖北辰寫下一張三百萬的支票亮給艾七七看。“做我的女人，不要去那種地方掙錢了。”
艾七七接過支票，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天還微亮莫哲就已經起床了，在蘇小小房門前敲了足足十分鐘的門也沒有動靜，門被反鎖莫哲也沒辦法進去揪著蘇小小的耳朵把她拎出來，無奈之下只好空著肚子去上班了。
其實房間裡的蘇小小早就醒了，只不過她知道自己出去了一定會被莫哲逼著做早餐，可是家裡連一個雞蛋都沒有，她可不會傻到自己出門捱罵。
莫哲一出門，蘇小小就迫不及待地從**跳起來，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其實在莫哲家當傭人也不錯，平常只要把家裡打掃乾淨做做飯就可以了，白天還可以幫著黎小然去擺地攤，比那些苦逼的上班族輕鬆多了。
穿好衣服蘇小小就屁顛屁顛地下樓了，準備出門時看到客廳的餐桌上放著自己昨天晚上給他煮的麵條，竟然一口都沒有動。
蘇小小頓時火冒三丈。“這麼好的東西你都好意思浪費。”乒乒乓乓地把面倒了碗洗了，蘇小小憤憤地出門。
坐地鐵在黎小然擺地攤的附近下車，蘇小小一路躡手躡腳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嗯，小姐，你這兒的東西不錯，我全要了。”看著黎小然正低著頭忙著找錢，蘇小小決定逗她一下，壓低著嗓子說道。
黎小然頓了一下，連忙抬頭滿臉堆笑，卻只看到了蘇小小在那欠揍地得瑟。
“哎呀，要死了蘇小小，你再耍我信不信我跟你翻臉。”黎小然一臉無奈。
“哎喲…開個玩笑嘛，我這不是來給你幫忙了嘛。”蘇小小笑的燦爛。
“肖北辰呢？”黎小然往蘇小小身後探了探問道。
“肖北辰？沒看到他啊。”蘇小小被問的一頭霧水，也跟著回頭看看。
“他昨天不是去找莫哲要把你救出來嗎？你怎麼可能沒看到他。”
聽黎小然這麼說蘇小小忽然想到昨天莫哲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出門了，原來打來電話的是肖北辰。可是他怎麼沒有進去找我呢？蘇小小心裡有一點點失落。
其實，從剛來臺北到現在，蘇小小每次遇到困難都有肖北辰陪在身邊，就像白馬王子一樣，小心保護她的傷疤，用心守護者她，蘇小小的心現在的確是傾向他的。可是他們的關係還缺少最後一把力。
“哎，你在想什麼啊？”黎小然伸出手在發呆的蘇小小眼前晃了晃。“你昨天難道不是和肖北辰在一起？他沒有把你從莫哲的魔爪裡救出來？”黎小然睜大雙眼。
“哎喲，你說什麼啊？我昨天根本就沒看到肖北辰。”蘇小小把雙手插進外套口袋，故作輕鬆地吐吐舌頭。
“怎麼會？他昨天明明著急的不得了，開著車就去找你了……”黎小然還在小聲嘀咕。
“別說了好吧，你還做不做生意了啊。”一個在小攤前停了半天的老媽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做做做……”黎小然趕緊去招呼她的生意，蘇小小也在旁邊幫忙。
兩個小姑娘忙忙碌碌不一會就天黑了。兩個人還沒感覺，一邊說笑一邊做生意，好不暢快。
“小小，好累啊，咱們收攤吧，今天賺了不少了，姐請你吃大餐。”黎小然拍了拍腰
間鼓鼓的收銀包說道。
“哎呀，來不及了，我要回去了。小然，不跟你說了，改天再和你一起吃飯啊，哎喲，死定了……”一不小心看到時間的蘇小小就像見到鬼一樣，一溜煙就沒影了，黎小然只彷彿感覺到一陣風從旁邊刮過，獨自凌亂。
“可憐的小小，被莫哲逼得都要瘋掉了。”黎小然暗自感慨。
趕到家門口，蘇小小彷彿已經聽到莫哲的車開進小區的聲音了。
手忙腳亂地開了門，一下子跳到客廳沙發上故作冥想狀，自以為毫無破綻。
“回來了啊。”不一會就聽到開門聲，蘇小小學著他毫無語氣地說道。
“做飯了嗎？”莫哲只需一句話，蘇小小就頓時石化。
“這個……家裡沒菜。”蘇小小硬著頭皮，說出這句可能會被莫哲千刀萬剮的話。
果然，莫哲轉過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
“家裡沒菜？你今天一天都出去幹嘛了，竟然沒買菜。”和蘇小小對話，莫哲總是不能發揮他那簡介明瞭的說話特點，因為簡單的幾個字根本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憤怒。
“哎呦，我今天不太舒服，在**休息了一天，起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我明天再去買菜吧。”蘇小小一隻手按著頭，裝作很虛弱的樣子。
“蘇小小，我讓你過來時當傭人的，不是當小姐的，你不要太自以為是了。”莫哲將蘇小小的小把戲看在眼裡，緊鎖著眉頭，不留情面地說道：“我不是肖北辰，不要以為萬事都好商量。”面無表情地轉過頭。
原本自知理虧，蘇小小不想再惹火這個，一點人情味都沒有的總裁而自討沒趣，可是一看到莫哲那一副死人臉的表情，蘇小小就氣不打一出來。
好像全世界都欠著他一樣，和蘇小小簡直不是一個路子的，她簡直就想拿一個紙盒子把莫哲的臉套起來再和他說話，不然每次都要強忍住揍他的衝動真的很痛苦。
“我去行了吧，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少吃一頓飯會死啊，我不是也沒吃嘛，有錢人就是嬌貴，有錢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隨便叫別人幹著幹那……”蘇小小騰地一聲站起來，看都沒看莫哲一眼，大步流星地像門外走去，那些話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沒有給別人分辯的機會。
只有莫哲一臉黑線，看著這個舉止怪異的女孩。
其實蘇小小是不吐不快，可是又怕說的話會讓自己被毀屍滅跡，於是採取了這種辦法。
蘇小小對這一邊並不熟悉，只好讓司機帶她去最近的超市。
“司機，我要去離這最近的大型超市。”
“姑娘，這麼晚一個人出門啊。”司機大叔看起來很和藹，語氣很窩心。
“嗯。”蘇小小應著。心裡卻覺得很憋屈。“就像大叔這樣說話很難嗎？非要大吼大叫才高興嗎？”心裡默默想著，現在的蘇小小看莫哲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車子開了很長時間才停下。
“八十塊。”司機看了看計價表說道。
蘇小小付了錢就下車了，雖然是臺幣，但每次掏出那麼多錢蘇小小還是覺得很心疼。
大搖大擺地晃盪進了超市。
一進超市，蘇小小全身都暖和起來。看著超市裡各式各樣的商品，蘇小小又開始各處徘徊，可是手裡攥著的是別人的錢，除了菜，自己什麼都不敢買。
蘇小小出去之後莫哲立馬覺得耳根子清淨了下來，轉身上樓準備進書房。
正在開門的時候，莫哲注意到了蘇小小半掩著的房間門。莫哲下意識想進去看看有沒有蘇小小和蘇爺聯絡的線索，遲疑了一會，走進了蘇小小房間。
一進房間，莫哲所看到的情形只能用一片狼籍來形容，衣服七零八落扔的到處都是，被子也歪七八扭地堆在**，莫哲頓時覺得頭疼，真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才在這裡住了一天。
莫哲有潔癖，在房間裡翻了半天也沒找到什麼線索，反倒把自己弄的渾身不舒服，掃興地出門了，莫哲想真是引狼入室，等蘇小小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她.
莫哲回到了書房，今天沒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從書架上拿了一本經濟學就認真看了起來。
看了沒一會就下雨了，聽著淅淅瀝瀝的聲音，莫哲看書的心情也沒有了，努力不去關心外面的世界，可是蘇小小還在外面這個念頭卻總是不時地衝撞他的腦神經。
“像她那樣的女人，淋一點這樣的雨又能有什麼關係。”莫哲在內心默默安慰著自己。
“粗糙的人就應該粗糙地活著。”翻過一頁書，莫哲繼續看著。眼光卻不停地瞄向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好像希望蘇小小會打電話給自己一樣，可是蘇小小根本就沒有自己的手機號碼。
在超市買好菜的蘇小小繼續依舊大搖大擺地走出超市，此時才發現原來下雨了，淅淅瀝瀝的雨好像越下越大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街上的人來來往往，個個行色匆匆，或打著傘，或穿著雨衣，沒有人要駐足的意思，只有蘇小小站在超市外手足無措。
蘇小小想著只要是能打到一輛車就可以回去了。於是戴上外套帽子衝進大雨裡。
就這樣，在一個寒冷的大冬天的晚上，一個女孩穿著厚厚的大棉襖站在大雨裡打車，不一會，全身就從外到裡全溼透了，可是來往的車輛就像沒有看到她一樣。
蘇小小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一輛空車，她想可能是因為雨太大別人看不清自己，於是慢慢地向馬路中央走去，車來車往，喇叭的聲音肆意叫囂著。
忽然一輛私家車急速駛來，躲閃不及的蘇小小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購物袋裡的菜紛紛滾了出去，手上立馬顯出一片殷紅，袖口也摔爛了。
蘇小小來不及顧及自己，連忙低著頭準備撿那些菜，卻只撿到一個地瓜，其他的都摔爛了或者被車壓扁了。抱著僅剩的地瓜，蘇小小隻想大哭。
此時蘇小小已經凍得手腳麻木，嘴脣發紫。
在絕望的心情裡，蘇小小想到那個總會在自己最狼狽的時候出現的那個人。蘇小小重新躲到超市的屋簷下，掏出手機哆哆嗦嗦地給肖北辰打電話。
電話響起來的時候，肖北辰正在和艾七七吃晚餐，而蘇小小現在還不知道艾七七這個人的存在。
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是蘇小小，肖北辰似乎有一剎那的大腦失控，不知是興奮還是什麼，一種奇怪的感情在胸腔湧動。
“喂，小小啊……”緩了緩，肖北辰故作輕鬆地接起手機。
“肖北辰……”一聽到肖北辰的聲音，蘇小小就感到異常的溫暖，也忍不住想要大哭。
“怎麼了？你在哪？”肖北辰站了起來，他聽出了蘇小小的哭腔，電話那邊還傳來嘈雜的汽車聲和淅淅瀝瀝的雨聲。
“我在超市，我回不去了。”蘇小小想說自己現在有多冷多難過，可是最後只擠出這幾個字。
“你在哪個超市？我馬上過來。”對肖北辰，蘇小小永遠不用誇張自己的窘境去博取同情，因為無論什
麼時候無論在哪，只要蘇小小需要他，他就會出現。
“這個是……家樂福，離莫哲的房子最近的超市。”蘇小小抬頭看了看超市的名字答道。
掛掉電話，肖北辰就像十萬火急一般。
“七七，你先吃完打個車回去吧，我明天再找你。”肖北辰說著掏出五百塊給她打車，又放了一沓錢在桌上喊了一聲買單就出去了。
艾七七看著肖北辰迫不及待的離去的背影，無奈地笑了笑。她知道肯定是那個讓他茶飯不思的女人打來的，雖然從沒見過面，可是艾七七卻很羨慕起她來。
肖北辰找到蘇小小的時候，她正蜷縮著蹲在牆角，手裡還捏著一個地瓜，樣子好不可憐。肖北辰看到連忙心疼起來。
沒有心情顧及這瓢潑大雨，肖北辰開啟車門衝到蘇小小面前。
已經凍得快要站不起來的蘇小小抬頭看到肖北辰情緒馬上激動起來，站起來狠狠地抱住他的腰。
“肖北辰，我就知道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你就會出現在我面前，你肯定是我媽媽派來送給我的禮物。”蘇小小第一次說出這麼煽情的話。
“笨蛋，走吧，我送你回去。”第一次被蘇小小主動抱著，這輩子抱過無數女人的肖北辰竟也變得手足無措起來。
肖北辰連忙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蘇小小披上，其實此時肖北辰自己的衣服也已經溼透了，給蘇小小披著也起不到什麼作用，可是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覺得，哪怕是為了蘇小小少一分的辛苦，自己也可以付出多一百分的努力。
一上車肖北辰立刻開啟暖氣，蘇小小隻覺得臉和手立馬有了知覺，原來摔破的地方也有了疼痛的感覺。
看著自己還在往下啪嗒啪嗒滴水的衣服，又看了看肖北辰豪華的跑車，蘇小小不好意思地問道：“你怎麼不開一輛差一點的車過來？”
肖北辰又一次被逗笑了。“接到你的電話就立馬趕過來了。”
就這麼一句話，蘇小小看著肖北辰，嘴角有一點顫抖。
“謝謝你，肖北辰。”蘇小小又抱了一下肖北辰。
“我是你媽媽送給你的禮物，你應該謝謝你媽媽啊。”肖北辰打趣道。
原本已經打算放棄蘇小小，可是再一次看到蘇小小出狀況，自己還是奮不顧身地來到她的身邊。
肖北辰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很好地把握媽媽送給你的禮物和愛你的人這兩個身份之間的差別。
肖北辰第一次對莫哲有怒火。“不是說愛她嗎？不是說會好好照顧她嗎？這難道就是你照顧她的方式？”肖北辰默唸著想要對莫哲說的話。
不一會就到了莫哲別墅。
此時的莫哲其實是很擔心蘇小小的，可是他怎麼可能願意承認自己也會有擔心人的時候。
肖北辰扶著蘇小小來到莫哲別墅門前，敲了敲門。雨還在下，只不過已經不想之前那麼大。
聽到敲門聲，莫哲的一顆心像忽然安定下來一樣，連忙加快腳步去開門。
“買個菜怎麼這麼久……”莫哲邊開門邊說道。
他從不願給蘇小小好臉色看，在意識到自己竟然會關心她之後，為了向自己證明其實他根本就不可能在乎這樣的人，所以只想對她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是沒想到，門才開了一半，一抬頭就看到被淋得透溼的肖北辰和蘇小小。蘇小小還披著肖北辰的外套，手裡緊緊攥著一個地瓜。
“北辰……”莫哲的言語有些吃驚。
肖北辰沒有迴應，扶著蘇小小進了門。
“趕快去洗個熱水澡吧，然後好好休息一下。”肖北辰拿下自己的外套，對著耷拉著腦袋的蘇小小溫柔的說道。
蘇小小點了點頭就上樓了。
看著蘇小小上樓，肖北辰輕鬆地撥出一口氣，然後轉身面向莫哲。
“哥，我們談一下吧。”
“談什麼？”其實莫哲知道肖北辰想和他說什麼，他也知道，要不是他們是好兄弟，可是肖北辰早就揍自己了。
“你不是說愛蘇小小嗎？”肖北辰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是啊，我是愛她。”莫哲不置可否，也沒有擺出抱歉的姿態。
“那你為什麼還讓她一個人在外面淋雨。”等到說這句話的時候肖北辰才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一點衝動了。
“我是準備去找她的，以後我會守護她，你不用管。”莫哲並沒有因為肖北辰的話影響到情緒。
反而顯得是肖北辰多管閒事一般，其實他是多麼希望肖北辰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
“好，如果你不能守護她，就不要傷害她。”說完肖北辰就離開了，他不想因為蘇小小和自己最好的兄弟，可是他又不想因為自己的好兄弟而讓自己在乎的女人受傷，如果還不離開，只會讓氣氛更尷尬。
“我知道你其實不懂得怎麼愛人，所以，在你學會怎麼守護蘇小小之前，我會一直默默地看護她。”臨走前肖北辰還是忍不住說出這句話，只有這樣才可以讓莫哲意識到自己應該多多保護蘇小小。
送走肖北辰，莫哲坐在客廳沙發上，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蘇小小也洗完澡出來了。洗完澡的蘇小小全身也暖和起來，加上屋子裡開著足足的暖氣，所以之前的寒冷都一掃而光。
頭髮溼嗒嗒的還在往下滴水，蘇小小邊擦著頭髮邊下樓。
感覺到樓梯上的聲音，莫哲抬頭看著蘇小小慢慢走到自己面前。
“手機給我。”莫哲站起身，與蘇小小正對面。
“啊？”蘇小小從小就反應慢半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適應莫哲說話的節奏。
“把你的手機給我。”莫哲無奈又說了一遍。
“哦。”蘇小小答著，拿出了手機遞了過去。
莫哲接過蘇小小的手機，搗鼓了一會又還給了她。
蘇小小接過手機一臉莫名其妙。
“以後有什麼事第一個打給我，不要打給別人。”莫哲說道。
蘇小小立刻明白了，開啟手機一看，果然裡面多了莫哲的手機號碼，只不過他竟然把自己的備註寫成主人，這真是讓蘇小小大為惱火，可是又不好發作。
“為什麼啊？”蘇小小沒好氣地問道。
“因為你是我的傭人。”莫哲還是一臉嚴肅，蘇小小真想用拖鞋底拍他的臉。
“因為你是我的傭人。”蘇小小滑稽地學著莫哲的話，以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買的菜呢？”莫哲繼續冷冷地問道。“現在都八點了，一個傭人還沒做好晚飯。”
聽到莫哲這麼說，蘇小小忽然轉身，蹬蹬蹬蹬地又上樓了，留下莫哲看著她的背影一頭霧水。
不一會蘇小小就下來了，手裡拿著一個看起來“飽受風霜”的地瓜伸到莫哲面前。
“這是什麼？”莫哲皺著眉問道。
“菜都被摔爛了，只剩這個了。”蘇小小一隻手還在擦頭髮，一臉無辜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