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不知遺憾是否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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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不知遺憾是否消
第282章 不知遺憾是否消
“我……我不知道啊……”
公冶秋妧的淚水說來就來,田鳳翾都沒有反應過來,她的小臉就已經溼透了。
田鳳翾在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頭,認識了真正的公冶秋妧之後,深覺得這天被她耍的團團轉實在是太笨,為此生了好久的悶氣。
“好啦好啦,我回答你就是了。”
田鳳翾連忙哄她,也不管自己到底是不是知道,能不能說出個所以然,她現在只想是想要將這個小傻子給打發走。
“因為緣分是無法預料的,就像是今日之前,我們根本不可能預見到今次的碰面,而且就算是碰面的那一剎那,我們也不可能知道我們會講了這麼久的話、互相知曉了姓名。
而我們雖然沒有什麼交情,但是因為我在逃跑的路上,而你剛好遇上了,並且處於道義原因,你並沒有將這件事宣揚出去,所以我們也算是有了共患難的情誼。”
不不不,並不是什麼道義緣由,而且也不是沒將事情宣揚出去,只不過是一直被拉著所以沒有機會罷了。
公冶秋妧在心中默默道。
“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嗎?”
“……勉勉強強吧。”
公冶秋妧的感知力比她高上不少,這個時候她已經感覺到了正在靠近的人群,而且其中有個女人的氣息和田鳳翾身上帶著的那股氣息差不多。
“那你……”
“你既然要逃走就趕緊走吧,別耽擱了,我認得路,我自己回去便是了。”
公冶秋妧搶先一步將話頭搶過來,勸她趕緊離開。
“好。”田鳳翾求之不得,可不會像那些話本子裡頭的人一樣,逃跑路上那麼重要的時候還磨磨唧唧的等著人追上來,既然這個小傻子願意放過她了,她不走更待何時?
田鳳翾腳底抹油、逃也似地走了,只給公冶秋妧留下一陣清風,公冶秋妧將面上的狼狽收拾乾淨,待到人群到了跟前,她又變成了那個穩重得體的秋妧君女。
“這邊有個孩子!”
一個先生裝束打扮的人走在前頭,他高喊一聲,田母以為是田鳳翾趕忙往這兒趕。
“不是……”
田母趕到近前失望地道,這個孩子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要是錯過了今天,想要入得仙塾又得再等一年,本來這也沒什麼,只要日後年齡能夠剛好進入仙學就行了。
可是田父說族學的那位老先生身子越發不好了,指不定大限就是這兩年的事情了,若是不趕早些將田鳳翾送去仙塾的話,讓她過早的嚐到生離死別的滋味。
雖然田鳳翾看起來調皮不懂事,但是確實十分重情的,要是老先生教她教到一半就去了,那恐怕會在田鳳翾的道心上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這是田父田母不願意看到的。
“這孩子……”
田母無奈道,如果實在沒辦法就將她接回家好了,她要是真的這麼不願意離開族學,反正時間也還早,她也還小,興許一切都只是他們這做父母的杞人憂天。
孩子的承受能力會比她所想象的要強大許多也不一定,多給她一些機會和族學的老先生相處也算是不讓她日後留下遺憾的方法。
“神女,這……”
一起來幫忙尋人的先生頗有些為難,這開塾典禮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可能因為田鳳翾一人耽誤這麼多人在這兒。
田母雖然是田夫人,但是在天界,只要是修為上頗有能力的女性,旁人都不會把她看作是其丈夫的附庸,依舊是會以她們的階位和任職稱呼她們的。
“沒事的,我懂。”田母溫柔的笑道,“說到底還是我那不懂事的孩子給先生們添了麻煩,既然找不到那也沒有辦法了。”
“那我們便去忙自己的了。”
那些先生牽著公冶秋妧的手就要往課捨去,田母也是苦笑的打算往家去的方向尋一尋田鳳翾的蹤跡,不然她還那麼小,若是讓她走到了什麼尚未開化的地方,被某些不長眼的獸類給傷了可不得了。
就在田母和公冶秋妧擦肩而過的時候,公冶秋妧身上掉下了一樣東西。
田母回頭一看,是一雙木製的香薰球,其樣式十分眼熟,不過田母沒有多想,只不過覺得這個孩子竟然和田鳳翾一樣有一對這樣的香薰球。
她本打算撿起來還給公冶秋妧,可是在香薰球入手的瞬間她便發現了一件事。
“這個……”
公冶秋妧見她終於注意到了,在心底開心的笑了一下,不過面上卻露出驚慌的表情。
公冶秋妧的這副模樣惹得田母更為起疑,這對香薰球是楠木所制,還帶著些清幽雅香,木紋之上隱約有金絲浮現。
正是田父所鍾愛的楨楠之木,田父所用的木系便是這種,這把木梳是他親自為當年剛滿三歲的田鳳翾親手雕刻而成,這圖樣還是田母挑了快一年才選出來的。
這雙香薰球小巧可愛,上頭的百花還是她絞盡了腦汁才將它們全數安排進去,鏤空的香薰球裡頭還有她今早替她塞進去的紫荊花凝膠。
田鳳翾自小就喜歡她院子前面的紫荊花,田父田母也覺得那無論是誰去打理都沒有動靜的紫荊花,卻在她出生的時候突然重新活了過來,施個極好的兆頭,便任由她去了。
且田鳳翾小時候因為在路上看了一眼百花眾仙路過的模樣,自此之後便只有做百花仙子的志向,田父雖然覺得以田鳳翾的天賦,終點不該在這兒,不過日後做個清閒的百花神女也不錯。
反正這個時候田父是怎麼也預料不到以田鳳翾這個看得開的性子,還會有因為某件事情而導致修為停滯不前的一天。
“這是……”
“這是我撿的!”公冶秋妧此地無銀三百兩,田母還沒有問她是不是撿來的,她就這般慌張的回答。
田母立時覺得不對勁,她看了一眼牽著公冶秋妧的先生,好在這個先生不曉得公冶秋妧的身份,否則她是不可能有膽子讓田母問公冶秋妧話的。
“你這是哪兒撿的?”田母輕聲問道,這個孩子看起來膽子不是很大,最好不要顯得嚴肅較好。
公冶秋妧緊張的盯著田鳳翾離去的方向:“就在這兒。”
田母都不需要問第二句,便知道了田鳳翾的去向,既是門口的方向,而且還是公冶秋妧盯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