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失去孩子心哀泣
絕品中 絕品透視兵王 世界小說 枕上誘婚 異界至尊老師 弒神之路 絕世天劫 紅樓殤:美人逆天 宅系魔法使 醉紅妝
第157章 失去孩子心哀泣
第157章 失去孩子心哀泣
“她醒了,快去告訴老爺和筆洗先生。”
初雪好不容易睜開上下年黏著的眼皮,她直覺渾身上下無一處不是在叫囂著疼痛,眼前是一個陌生的面孔,緊盯著她的臉,還有一個匆匆離開的身影,昏迷前的記憶慢慢甦醒過來,一種被帶走的認知令她恐懼的睜大眼睛,她並沒有聽到方才的聲音。
“你們是誰!我說了我沒有做,什麼傳家之寶……咳咳……我根本不知道!”喉嚨的乾澀令初雪尖銳的嘶吼折在半道,只餘下一道乾啞磨耳的聲音。
“初雪姑娘,初雪姑娘,你冷靜一些……”那個小廝模樣的人試圖抓住她胡亂揮舞的雙臂,好讓她冷靜下來。
“不,不要碰我!不要打我!我沒有做,我什麼也沒有做。”
“初雪?”
初雪聽到這聲呼喚,立時淚如雨下,抬頭望去,逆光之處站著的三人,不用看臉她都知道站在最前面的那個是高致書,而在最後的那個就是昏迷之前看到的身影。
“老爺……”初雪掩面而泣,“嗚嗚……老爺……初雪好苦啊……”
高致書本來是有些不滿,自從帶回初雪,他的日子都沒有以前舒心了,出了好些他不願見到的事情。但是這事畢竟沒有查清,他還折了好些銀子,因為這幾日讓那一家人在這兒白吃白住白玩,使他肉疼得很。
可是被初雪這麼柔柔地一喚,那些事情早已經拋到了後頭,畢竟她也是受了苦了……本來他可以有一個新孩子了……想來自己的眼光也不會差到將一個草竊帶在身邊進府的,況且要偷,在高府不就應該偷了不少了麼?
“怎麼了?我在。”高致書坐到床沿,執起她冰冷刺骨的手,輕聲問道。
“老爺,初雪沒有做,初雪都沒有出過門,為什麼他們會找上初雪……”
她哭得傷心,聽得高致書心中難受,狼毫聽了也極為不忍,小聲的出言提醒高致書:“老爺,大夫說初雪姑娘不可以……”
這話說的隱晦,初雪並沒有聽明白,她不可以做什麼?難不成在她昏過去的時間已經定罪了?不,這不可以,她立馬調整了情緒,淚掉的依舊很凶,眸中的深情愈濃。
“初雪,你不能哭了,情緒激動對身體不好,你要好好養著……”
初雪還沒想好怎樣開口,便得到了這樣的答案,有些懵愣,受傷還不能夠哭的麼?
見她並未反應過來,高致書也不知該如何開口,看著她的眼半晌沒有再開口,終究是筆洗看不下去,站了出來,告訴她她得了怎樣的病症:“初雪姑娘,你因為那群暴徒,肚子裡的孩子……”說到這兒他似是極為不忍,“……沒了。”
“不,不會的。”
這並不在初雪的預料之中,無論是有了身孕這件事本身,還是孩子流掉這件事,都來得過於突然,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
而她沒有反應的反應在兩個人眼裡則是悲痛欲絕,一個是高致書,另一個自然就是狼毫了。
“別傷心,大夫說了,狼毫髮現的及時,你的身子底子也還不錯,你又這麼年輕,孩子還會有的,還會有的,好不好,你不能傷心了,否則傷了身子反倒不好。”
高致書動情地抱著初雪,一隻手輕撫著她的後腦:“等會去我就跟夫人說,給你抬房,這次你受委屈了,我讓人報官好生查清這件事,讓那人給個說法!”
初雪從善如流地回抱住他的身子,將臉埋在他寬大的肩膀之上,手指微微用力,帶了些許顫抖,她要裝得像些,高致書的態度決定了她的路,她一直明白的。
“不可!”筆洗聽到卻趕忙出聲阻止,在場的人都轉頭看他,那兩個小廝也還沒離開,同樣是一臉驚愕,這種事情不讓官府查清的話,日後這山莊還如何做生意?
“你說什麼?”高致書一瞬間以為自己沒有聽清。
在不被眾人察覺的地方,筆洗的雙手有些微顫抖,他強自阻止了它們,平復了語氣後方才開口:“那位大人可是雍州王的姻親,我們得罪不得啊,老爺還望三思……”
“什麼狗屁姻親,當我不知道麼?不過是將長的不錯的女兒送給了雍州王,就敢自稱姻親了?!”
高致書嗤之以鼻,若是這樣說,那雍州王的姻親遍佈滿天下了,那些青樓贖回家的、那些曾是乞兒的,豈不是有一堆窮親戚了?
“老爺!”筆洗的慌亂已經控制不住的表現在臉上,他可不能讓官府上來,否則事情可就複雜了,更何況他是……
“好了,筆洗,這事就這樣定了,雖然我們是商戶,難不成他不是了麼?總是佔著雍州王的名頭同我們搶生意,若是沒有過分也就讓上三分,到底和雍州王扯上關係還是不要比較好,畢竟民不與官鬥,再說了我們還是商戶,可是他們犯上門來,我們難道還要忍著不成。”
高致書一副此事不必再議的模樣,筆洗嘴巴翕動,握緊拳頭,沒有繼續爭辯,他又在這處站了一會兒,便藉故離開了去。
“老爺……”初雪看著筆洗離開的背影,有些後怕的開口,模樣端的楚楚可憐,高致書連忙安慰,什麼絕不會讓她蒙受不白之冤之類云云,好生廢了一番口舌,與初雪一同用了晚膳之後她睡下後才帶了狼毫離開。
“狼毫。”才出了房門,高致書便喚道,嚇得狼毫一個激靈,他可不會忘記剛從別院回來的日子,高致書若是又對她有所不滿……
“在。”
“你對筆洗這人怎麼看的?”高致書望著夜空,這冬日的天總是黑的早,才不過酉時過半,天空已然黑沉沉的壓在人心之上,今日又是陰雲滿布的天氣,這夜色更平添了幾分壓抑。
“先生是個有大智慧的人。”狼毫不解其意,打了個太極。
“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些……”
高致書雙手背在身後,沒有等狼毫回答,便自顧自地繼續說下去:
“往前看覺得他俠氣如泓,這次來卻覺得他哪方面都不過爾爾。”
高致書轉頭看向狼毫:“你向來不與他親近,可是早就看出來了?”
“並無,小的不過是個蠢人罷了,哪裡看得清先生是個怎樣的人,與先生不如烏墨對先生親近實在是我的性子本事如此……”
狼毫有些緊張,做奴才的一言不慎都可能招致殺身之禍,這是他祖母一直教給他的,他從不敢忘卻,說話做事從來都留上一線,單拿筆洗之事來說,他此時若是說出自己所想,筆洗與他猜測的一般,那是他比主子還會想,壓了主子的風頭,若是不這樣或是老爺將這事放在腦後,繼續奉筆洗為上賓,這件事便會成為老爺和筆洗心中的一根幾不可見的小刺,總有一天會壓垮他單薄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