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回府途中初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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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回府途中初交鋒
第143章 回府途中初交鋒
初雪倚在狼毫身上,腦中的思緒百轉千回,卻沒有一絲能夠留下,如一團纏在一塊的絲線,越解越結,從旁卻突然竄出一隻剪子,一把將這團雜亂剪的稀爛。
“走吧,老爺夫人也沒說你住那樣的,只能委屈姑娘你跟我娘住在一塊了。”
狼毫的突然出聲徹底將初雪拉回了現實,她只覺得滿大堂的人皆是目露嘲諷,在看她這個跳樑小醜的笑話,她又羞又恨,只恨不得立時昏過去,再也感受不到這些東西。
“走罷!姑~娘!”陳嫂子走上前來,扶住初雪的另一隻手,故意拉長了姑娘二字,在初雪耳中何等刺耳,“姑娘您~既然病重,應當好好在房裡休息才是,每餐我都會給您~送到床邊,就算您~沒胃口我也會一口、一口的喂您~吃下去。”
陳嫂子這一個個拉得老長的您,還有那帶著威脅的停頓,聽的烏墨在後頭頭髮根都豎起來了,以後還是對狼毫好些,他這娘也太可怕了……
一行人安頓下來,初雪被陳嫂子一勺一勺飯菜、湯藥給灌了滿肚子東西,腹部漲起老大一塊,弄得她覺得自己輕盈飄逸的身子像墜了鉛似的,連抬手都困難。
“陳……陳嫂子,我……我吃不下了。”初雪偏過投去,陳嫂子手上的勺子擦過她的臉頰,裡頭的湯汁路過初雪的耳邊,一路向著枕巾溜去。
“哎呀,初雪姑娘您~怎麼就是不懂呢,您~病的這麼重,怎麼可以不吃飯呢?瞧這,把枕頭弄髒了晚上可怎麼睡,睡得明日起身一頭的飯菜味,老爺養的那隻狗必定聞風而來呢。”
初雪聽了明個兒會有味的話,驚得忙伸手去楷,手才經過身體,陳嫂子將手中的碗筷往她手邊一送,正巧撞在一處,灑的到處都是,她臉頰上的那滴也似是感應到了召喚,最終落在了枕巾之上。
“啊!”初雪嘴脣堪堪張開,就聽到陳嫂子發出了足以震天動地的叫聲,將她的叫聲壓在喉頭,上不來也下不去,憋氣的很。
“姑娘您!您怎麼可以!就算不想吃也不能如此任性啊,你也是窮苦人家出來的,怎麼可以如此浪費糧食。”陳嫂子這一開口便給她定了奢侈之罪,她聲音尖銳,手下不停,才拿了碗,卻立馬脫了手,那粗瓷做的碗在空中劃出一道彩虹,一路上還不忘記撒些“雨水”下來,最終落在堅實的木製地板上,“咔噠”一聲,那本就有一個缺口的小碗綻出無數道紋路,最後粉身碎骨。
“發生了什麼?陳媽媽,為何弄出這麼大動靜?”
門外是被陳嫂子那一聲尖叫引來的高致書夫婦,問話的是每一個音都溫溫吞吞的高夫人。
陳嫂子撿起地上的碎瓷將自己的整隻手掌壓在上頭,狠狠一按,方才捂著手掌出去開門,一見高致書便跪在地上不斷磕頭:“老爺恕罪,老爺恕罪,實在是老奴沒能伺候好初雪姑娘,老奴送了飯菜她又如上次一般沒有胃口不願進食,方才想要喂她卻被推開。”
陳嫂子聲淚俱下,好似很怕高致書因此責罰她一般,眾人將目光放到初雪身上,一片狼藉中的初雪柔弱依舊,卻不再能讓高致書生出一星半點的憐惜。
“你手怎麼了?”高夫人扶起陳嫂子,看到她手掌一片血肉模糊,鮮血淋漓,一片血紅之中還夾雜著些許粗瓷碎片,看得眾人立馬撇過臉去,高夫人更是身子晃了晃,幾要暈厥過去。
“夫人您不能看!”陳嫂子才出聲將手藏於身後,也來不及阻止高夫人向著地上墜去的身影。
“夫人!”眾人驚呼,高致書險險將高夫人接在懷中,朝著陳嫂子吩咐道:“她既不吃,何必要如此伺候,你倆都是簽了身契的,你如何要去伺候她?”
高致書的眼神飄到初雪身上,那眼神對於初雪來說比外頭的冬風都要寒冷刺骨,她雙脣翕動,終究沒能說出辯解之語。
“你且先帶著狼毫回去處理傷口吧,左右不過只剩一晚,也不要這麼多人伺候,明日再來收拾東西就是了。”
高致書的言下之意陳嫂子一點不落的聽懂了,這東西里頭可不包含了初雪那個賤人麼?陳嫂子對著地上的得逞的笑了,想跟她鬥?也不自己掂量掂量,還害得她兒子都因著那賤人吃了落掛,這下可吃到教訓了吧?
“奴婢該死,奴婢的汙血傷了夫人,老爺夫人要如何責罰都行,只求老爺善待狼毫,莫要遷怒於他,老奴此生足以。”陳嫂子面色黯然,竟給人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錯覺,她眼神落在不遠處的碎瓷之上,高致書和狼毫都心中一跳,狼毫直接進去將身子擋在母親身前,三兩下將那堆碎片給收拾了。
高致書鬆了口氣,語氣也是放緩了不少:“你且去吧,夫人心善,不會怪你的,更何況你是她陪嫁過來的。”
陳嫂子得了準信,又說了要去看一眼夫人便去了,高致書也讓眾人散了,看都沒再多看初雪一眼,初雪心道糟糕,若是沒有法子讓他打消疑慮,恐怕……
如此一想,初雪翻身下床,也不顧披上什麼,就著一件單衣便朝著高致書跑去:“老爺!”可是腳才觸地,便面朝大地摔了個結實,正在關門的烏墨看到這幕則毫不掩飾自己的嗤笑,還同初雪做了個鬼臉。
!
初雪咬著後槽牙掙扎著站起,好不容易挪到門邊,卻發現根本打不開!
“來人啊,有人嗎?為何要將門扣住?”
初雪趴在門板之上,纖細的手掌在門上啪啪拍著。
“哎呦喂,初雪姑娘,您除非把門給拍爛咯!否則啊,沒到主子們發話,您啊~這輩子也別想出這個門了!”
外頭一個不是很熟悉的婆子聲傳來,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砸在初雪脆弱的心臟之上,她就那樣滑落在地,欲哭無淚,她就那樣無言無淚的靜坐到了三更天,知道外頭的銀光正對著窗戶,將整個屋子照的亮堂堂的,這才回過神來。
她絕對不會認命的,憑她的姿色怎麼可能就在那個小村裡就那樣衣食不繼的度過一生,也絕對不可能就這樣伺候別人一輩子甚至於自己的孩子也要伺候別人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