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搶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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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搶生意
幾個人在小溪邊上小心行走的時候，趙羽晨和小刀兩人的目光不時的朝著小溪裡看去，希望在那塊岩石的邊上或是在那個溪邊的角落能看見一條娃娃魚，但知道走過小溪這一段的距離也沒發現娃娃魚的蹤影，倒是水裡遊動的小石斑魚倒是很多，只是沒有小漁兜帶來，只能望著在小溪裡遊動的石斑魚望魚興嘆了。
穿過那片參天大樹的時候，在樹林的裡面傳來了聲狼嚎聲，趙羽晨和小刀拿著土製獵槍注視著前面卻沒發現狼的蹤影，兩人一起擦了下額頭滲出的冷汗，如果過來就麻煩了，要知道這百嶺山裡面的狼都是成群結隊出現的。
還好，除了那幾聲狼嚎聲外，沒有別的突發狀況，和來的時候一樣，沒碰到什麼危險，幾人走了一個小時後就走出了人跡稀少的山林，回到了家，柱子和強子，鐵蛋他們一進入趙羽晨的爺爺家裡把袋子裡的野果倒出了一半後，馬上就跑了出去，揮舞著手裡的藤蔓說是要爺爺快點種上。
“羽晨，你們這是從哪找的，我記得這附近只有很少的幾株吧”趙羽晨的爺爺看見趙羽晨和小刀一人揹著一捆藤蔓條和那幾個小子倒在籃子裡的野果後就知道了是產那種野果的藤蔓條，忙問道，這種野果基本上市面上別想見到，偶爾見到也是貴的出奇，最少比那些山核桃什麼的要貴的多了，但就是這樣值錢的野果，那些縣城裡的商販想來這出高價收購也還是沒能收購的到。
以前倒是很多的，到處都長有這種 藤蔓，不過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些藤蔓慢慢的枯萎了，到最後，經常有人走動的地方這些藤蔓慢慢的就死亡了，漸漸的除了那些很少有人走動的山林內部才能偶爾看到這些藤蔓和藤蔓上的野果，如果讓一些山民知道哪個地方還有這麼多的藤蔓的話，怕是馬上就會去那裡摘了。
“呃，繞過前面那座山，在翻過.兩個嶺，穿過一片參天密林，趟過一條河就到了”趙羽晨繞口令一般的說道，那個地方還是他和小刀兩人想抓娃娃魚的時候，趟著到膝蓋深的水發現的，沿途往小溪的上游，兩人邊找邊走，到最後，兩人娃娃魚沒看見一條，倒是發現了整個小山谷的野果子，從此成了兩人的祕密基地一般，經常跑到那去摘果子吃，特別是寒假的時候，可能因為沒有人摘那也果子，一個個野果在藤蔓上就崩開了口子，摘下一剝就行了，還不用拿什麼東西敲開。
“什麼亂七八糟的，翻過這翻過那.的，少給我打迷糊眼，拿幾株下來我種在院子裡”趙羽晨的爺爺眼珠子一瞪，威嚴的說道，引得邊上的奶奶和外婆她們笑個不停，特別是小丫頭更是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不行，怎麼能給你”趙羽晨搖頭.拒絕道，臉上的表情像是自己心愛的東西要被人搶走一般，滿臉的捨不得。
“嗯”趙羽晨的爺爺拖著常常的音腔，臉上的表情馬.上沉了下來。
“要種也是我和小刀給爺爺種，哪能讓你老人家親.自動手呢，爺爺這個給你吧”趙羽晨不敢再玩了，老爺子發火可就不好玩了，自己不知道跑哪哭去，趕忙把放在袋子裡小心翼翼挖出的野山參拿出來遞給了爺爺。自己和小刀解開了一捆藤蔓，沿著院牆種下了數十株的藤蔓。
“這不是野山參嗎，怎麼這麼小就給挖下來了，這.麼小泡酒也沒什麼用啊”趙羽晨的爺爺接過野山參後看了看說道，小刀聽見爺爺問話後笑著不語，只剩下趙羽晨尷尬的用剛剛種藤蔓的手摸摸鼻子，由此可見小刀有時候摸鼻子的習慣絕對是從趙羽晨那學來的。
“爺爺，我只是說.讓你看看，嘿不是讓你泡酒的，我拿回去自己種”趙羽晨聽見自己爺爺說泡酒太小沒什麼用後就決定拿來自己種，那個空間裡種上個十年八年的成個千年野山參不知道能賣多少。
“你行嗎”趙羽晨的爺爺看了看自己的孫子，懷疑的看著他，眼睛又往前角放著的幾個陶罐看去。這個寶貝孫子在山裡糟蹋的東西可不少了，好好的山裡挖來的幾株蘭花，本來長勢很好的，都要開花了被他的水一泡好了，焉了，到現在還半死不活的放在牆角像是控訴著趙羽晨的罪狀一般。
“呃，反正沒什麼用，我種種也好，說不定能活下來呢”趙羽晨看到爺爺掃向牆角的目光後，臉上因為跑業務練得厚厚的臉皮也難得紅了起來，眼睛瞪向了一旁看熱鬧的小刀，小刀羞愧的低下了頭，這幾株蘭花不全是趙羽晨弄的，他最多也就弄壞了一兩株爺爺從山裡移植而來的蘭花，而其他的則是被那時候才來幾天的小刀想幫忙做點事情，趙羽晨自己偷懶，讓小刀照看蘭花，因為小刀不懂怎麼弄，直接把陶罐加滿了水，他完全是替當時嚇壞的小刀背黑鍋。
“算了，反正也沒什麼用，就給你吧，等大些後可要給我送過來啊，讓爺爺泡泡酒也好”趙羽晨的爺爺看了看兩人說道，其實第二天小刀就站到他面前和他坦白了，只是趙羽晨不知道而已。
陪著幾個老人一起待了兩天後，第三天一大早，趙羽晨和小刀小丫頭三人就推著獨輪車往回趕了，沒辦法，今天下午幾個老同學都要到了，在加上小刀的店裡也有事情，人也不能長期離開，倒是小丫頭滿臉的淚水，捨不得離開，和爺爺外公他們揮手告別後，走上了出村的山嶺。
來的時候三大袋的東西，回去的時候更多，吃的各種野果有兩大袋，什麼山柿子，山核桃，松子，還有山野果，其中一部分是附近的一些鄰居拿來的，如果不是他們來的話，多數是送出村到路口和商販換東西的。
還有三大刀的野豬肉，據爺爺說這是上個月打到的一頭野豬，村子裡幾戶人家給分了，他們自己吃了點，這些本來就打算到時候自己父母進山的時候讓帶出來的，反正現在趙羽晨他們來了，剛好可以一起帶出去。
出了山嶺，剛剛走上路上，湊巧的是，剛好一輛商販小型貨車的車子停在一旁，正在忙著收著山裡的貨物，現在的這個時候，剛好是金秋季節，是山裡的各種山果的成熟季節。
那個商販油頭粉面的，挺著個大肚子，在路上來回的走著，看起來不像是做生意倒像是來遊玩的，邊上還有兩個人正秤著山貨，不時的從車子裡拿出些東西。
“你們運氣真好啊，我們車子剛到，就推著出來了，來來，快讓我看看有什麼”趙羽晨幾人還沒推到自己皮卡車的面前，那個商販就走了過來，笑容滿面的說道，把三人推來的這滿滿的一車子都是拿來換的。
看著車上一斤山核桃換五塊錢或是三包鹽，趙羽晨和小刀兩人笑了，外面都賣二三十一斤的山核桃在這隻能賣五塊錢或者是隻有在外面賣一塊一包的三包鹽，這個商販還真不是一般的黑啊。
“你看，我們這剛摘的山果，你出什麼價格”趙羽晨拿過了放在獨輪車上的一袋子野果說道，這個野果在外面沒有七八十一公斤，也有五六十一公斤，或許物以稀為貴就是這個道理吧。
“哦，這種野果啊，殼厚，肉少，只能收兩塊一斤”熱情的商販眼裡閃過一陣驚喜，這不就是自己一直在找尋的山果嗎，沒想到這次這麼多，不過他心裡興奮，臉上還是保持著原樣，沒有lou出一絲破綻，自從三年前無意間來到這麼裡面的山裡收購東西來，kao著低收高賣的策略，短短的三年時間，淨賺一百多萬，現在更是帶著兩個員工每個星期來一次，這麼好的財路可不能捨得放棄，雖然山路陡峭了點，車子難開了點。
“哦，才兩塊啊，我還以為很貴呢，不賣了，還是自己吃好了”趙羽晨聽商販說的話後說道，還真是黑啊，這個利潤有多大啊。
“哎，兄弟別走啊，兩塊也不低了啊，要不然我出三塊，這已經很高了啊，在高我就虧本了”看見趙羽晨拿著袋子往獨輪車上走，商販趕忙叫道，而一旁正在賣著山貨的人也看了過來。
“哇，好高哦，這樣吧，我出五塊一斤你給我來個千八百斤的吧”趙羽晨回過頭看著他冷冷說道，也懶得再玩下去了，沒勁。
“你啥意思啊，不賣推著過來幹什麼，腦子有病吧你”商販一聽趙羽晨說的話後馬上罵道，這幾年有錢了膽子也壯了，人也敢罵了，不像以前是個小商販，要戰戰兢兢的打著笑臉做生意，還不能得罪人。
“啪”商販只看到面前影子閃過，隨後臉上就被猛的扇了一下，剛開始還沒感覺，愣在那裡，過了不到兩分鐘，嘴巴痛起來了，剛張口，掉出了兩個牙齒：“還看著做什麼啊，給我揍他們”
兩個員工各自看看，跳下了車子，走了過來，兩人只是小小的員工，但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只能衝上來，不然工資也別想拿到。
“你們兩個敢動一下，今天就躺在這吧”小刀冷冷的注視了走過來的兩人，幾年來養成的氣勢瞬間展現了出來，目光冰冷，看著兩人就像是死人一般，頓時兩人被小刀的目光所阻，雖然腳上還在挪動著步伐，不過卻是往後退，錢重要，但命更重要，都說山裡人彪悍，發起瘋來猛的很。
“你媽的，嘴巴放乾淨點，在聽到你罵人就不是少兩個牙齒了”小刀走到商販的面前猛的踹了一腳過去後，抓著商販的頭髮說道，罵自己都無所謂，但罵晨哥，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你，你等著”商販等到小刀放了自己的腦袋後，顧不得擦去嘴裡的血跡，慢慢的往後退了出去，狠狠的瞪了一眼手下的兩名員工，開著車子迅速的掉頭跑了，臨跑的時候頭探出車窗說道。
本來附近的幾個山民要過來幫忙的，不過被趙羽晨勸住了，此時正和著借給自己獨輪車的老人說著話，看到車子開走和邊上還有許多山民放在腳邊的山貨後，想了一想，走到了小刀的邊上說道：“小刀，你們店裡不是需要很多盤點的嗎，這些山果都用不上嗎”
“晨哥，你該不是想讓我收購吧，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啊，在說了這條路，沒一定水平的人擬認為能開進來嗎，不要像我一樣老是迷路就好了，不過可以問問那個王胖子，他們店裡面應該能用的著這些山貨，那個死胖子好像也和我1提起過”小刀聽見趙羽晨問的話後苦笑一番，這個晨哥心也太好了吧，怎麼什麼都要管捏，不過這些山果，或者山核桃什麼倒真是在會所裡還能賣賣，只是這些木耳什麼的只能往珍姐的酒店看看了。
“你們兩個過來”趙羽晨朝正在發呆的商販的兩個員工叫道，這兩個員工瘦點的叫王建，胖點的叫李新義，此時正為如何出去發愁呢，聽見趙羽晨的叫聲先是一驚，怕把帳算到自己的頭上，看到叫自己的人臉上有笑容有才提心吊膽的走了過去。
“你們兩個叫什麼？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嗎？”趙羽晨問道，他的主意就是打在了這兩個人的身上，都來這收購了，那肯定知道路了，到時候直接送貨出去不就行了。
“大哥，我叫王健，他叫李新義，我們是開老闆的車過來的，只是他現在跑了，每次老闆都壓低價格的收山貨，我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啊，因為說了後，工資也沒了，而且我們還簽了合同，還要賠錢，所以我們只能昧著自己的良心幹這些事情啊，大哥，真的不關我們什麼事情啊”叫王健的瘦個子還看不出是個挺會說話的主，聽見趙羽晨的問話後，忙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先把兩人的責任給推開了，把自己說的可憐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