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30章 原來她才是異類!

第1130章 原來她才是異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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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0章 原來她才是異類!

第1130章 原來她才是異類!

又扶著旭兒的小肩膀柔聲叮囑道:“乖旭兒,曦兒妹妹從今兒起就是你媳婦了哦!你要好好的疼曦兒妹妹,保護她不受人欺負,陪她一起玩,看到別的小女孩、小姑娘一個都不許理會,知道了嗎?”

旭兒似懂非懂,還是點了頭,說道:“陪妹妹玩,保護妹妹!”

“我的乖女婿!真個太聰明瞭!”留郡王妃又拍手笑贊起來。

連芳洲笑道:“孩子們都還小呢,妹妹你啊,胡鬧也得有個分寸!”

訂娃娃親?這種事兒連芳洲話說是真的沒有想過啊!看到留郡王妃這樣,她真有些無力問天了。

“姐姐,我是說真的啊,哪裡是胡鬧了!”留郡王妃有些撒嬌的道:“難不成姐姐不喜歡我家曦兒嗎?”

“當然不是!”連芳洲忙笑道:“曦兒長得這麼可愛,我怎麼不喜歡呢!只是,世事難料,曦兒長大必定出落得國色天香,到時候不知道多少人上門提親呢,曦兒未必看得上旭兒,如今咱們就訂下親事是不是有點太早了?倒不如順其自然的好。”

留郡王妃卻搖搖頭,說道:“不成不成!我絕對不允許別人搶走我的女婿!姐姐就放心吧!曦兒長大一定會只喜歡旭兒一個的!因為我從小就會教她的!”

“……”連芳洲不知道該怎麼說。

留郡王妃見狀便喜滋滋笑道:“姐姐,就這麼說定了哦!挑個好日子姐姐請了媒人上郡王府提親吧!”

“這——”連芳洲話沒說完,留郡王妃正興奮著呢,哪裡還肯聽她的?抓著自己的小女婿親親熱熱的說笑起來,反倒把連芳洲晾在一邊了。

連芳洲沒奈何,也只好笑笑暫且由著她胡鬧罷了。

宴會結束,客人陸續離開,連芳洲眼見沒什麼需要自己提點,便也同連澤等告辭了回去。

男人們要喝酒,李賦卻沒那麼快回去。

兩個小娃娃還這麼小呢,連芳洲沒把這事兒往心裡去,只認為留郡王妃說著玩罷了。

誰知第二天,連芳洲就發現系在兒子腰間的那塊歲歲平安的玉佩不見了,忙問奶孃。

那是兒子週歲的時候她送的生辰禮物,一直系在他腰間的。

奶孃見問便忙笑道:“老奴還以為夫人見著了呢,昨兒留郡王妃將玉佩解了,說是小少爺送給小郡主的信物呢!”

“……”好麼,連信物都拿去了。

連芳洲這才想著,留郡王妃沒準是來真的了。

李賦回來後,連芳洲便忙將此事同他說了。

李賦見她表情中憂愁居多,歡喜不見,不由奇怪,笑道:“這倒也不錯,大家知根知底的!我還以為你會很高興,怎麼,你不樂意?”

連芳洲一怔,笑道:“你不反對?”

“為何要反對?”李賦不以為然,笑道:“咱們家也算配得上小郡主,咱們旭兒肯定不會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你與留郡王妃又要好,這樣的媳婦正合適啊!”

“可是——”連芳洲瞧了他一眼,幽幽道:“你就沒想過將來旭兒不喜歡曦兒,或者曦兒不喜歡旭兒嗎?萬一成了怨偶怎麼辦?”

李賦失笑,道:“虧你想得出來!他二人從小訂親,都知曉自個是有未婚妻子、未婚夫婿的人,又怎麼可能不喜歡對方呢?怎麼會成了怨偶,你啊,想太多了!”

連芳洲氣悶無比,好吧,原來這竟然是天作之合的良緣,原來是她想太多了!

果然代溝是沒法兒消弭的。

連芳洲又道:“世事難料,誰知道呢?萬一,萬一將來旭兒長大了,在外邊認識了什麼姑娘,產生了感情,那豈不是——”

“他敢!”李賦不等她說完就臉色一沉,哼道:“我的兒子決不許是個背信棄義之徒,有了未婚妻還敢在外邊沾花惹草?反了他了!”

“……”張口無言,連芳洲覺得自己被徹底的打敗了。

想想也是,這年頭她和李賦算是異數了,有幾個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訂親便訂親吧,從小教導著,料想旭兒不會生出別的想法來!

萬一真有那天,那也是後輩的事兒,自己解決去!

連芳洲遂不再反對這門親事,與李賦商量著,挑了好日子,真遣了媒人往留郡王府去提親。皆大歡喜。從此兩家來往更是親熱。

至於這兩個小娃娃,一個稀裡糊塗點了頭多了個媳婦兒,一個還只會吃奶吃手指頭多了個未婚夫君,將來能否修成正果,是怨偶、佳偶、還是歡喜冤家,此是後話,暫且不提。若想知曉,且看番外吧。

喜慶熱鬧過去,足足收拾歸攏忙了兩天,才算完事了。

徐亦云鬆了口氣的同時,想起明天要赴容世子的約會,心中有有點不安。

正這時,小丫頭進來稟報:思思姐姐求見二夫人。

“她還有臉來!”冰綠臉色一沉,被徐亦云喝住,含笑命那小丫頭讓思思進來。

前天晚上,晚宴過後,她聽人稟報,說思思姑娘扶著二爺去了書房過夜,徐亦云的心裡那一剎那居然是痛的,那種悶悶的彷彿令人窒息的鈍痛一下子便在心裡蔓延開來,散入四肢百骸,令她整個僵硬。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那種感覺,但那感覺卻分明真切。

那一夜,她失眠了,淚水無聲無息的湧出眼眶,無聲無息的滴落枕上,浸溼枕巾,她也沒有擦拭一下。

這兩日,二爺一直忙著,只打發人過來說話,並沒有親自過來,她也沒有叫人去問任何話,一切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然而在乎還是不在乎只有她自己心裡清楚。

思思從外邊進來,徐亦云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她的髮髻上。

看到她一改往日的髮式,而是鬆鬆的挽著墮倭鬢,分明已經不是姑娘裝扮,徐亦云胸口彷彿被一把鈍刀子在割,鈍鈍的痛,徹心徹骨,一口氣差點兒提不上來。

便是當初聽到容世子被徐亦珍搶走,她也沒有這麼痛過。

出奇的,她神情卻平靜得很,還衝思思微微笑了笑。

思思算不得美貌,卻溫柔沉靜,向來規規矩矩,做事又細心體貼人意,在他身邊日子也不淺,會有這一日,遲早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