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暗流洶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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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暗流洶湧
瞳瞳做完早飯的時候,安鐵進屋看了一眼李海軍,李海軍已經醒了,正安靜地躺在**,被繩子綁起來的雙手有點瘀血,顏色發青,李海軍皺著眉頭,道:“抱歉!昨晚把你們折騰夠給吧?”
安鐵走到床旁邊,看看李海軍道:“怎麼樣?好點沒?”
李海軍有氣無力地說:“好點了,這玩意就是一陣一陣的。”
安鐵看看李海軍的手,李海軍的手腕上還血肉模糊的,看起來觸目驚心,昨晚,李海軍瘋狂而痛苦的樣子讓安鐵心有餘悸,安鐵一邊給李海軍解繩子一邊說:“吃點東西,儘量把心情放鬆,別抱歉來抱歉去的,這麼難受咱們都挺過來了,你一定要堅持住。”
繩子解開後,李海軍活動了一下手腕,道:“放心吧,都把你們折騰成這樣了,我要是不堅持下去,我都沒臉認你們這兩個朋友。”
安鐵拍拍李海軍的肩膀,笑笑說:“別說那麼多了,你先去洗把臉吧,飯都準備好了。”
這時,一陣鈴鐺聲響起,安鐵和李海軍一看,瞳瞳正站在門口笑眯眯地看著兩個人,瞳瞳的手裡還拿著一個藥箱。
瞳瞳一邊走一邊說:“海軍叔叔,我先把你的傷口包紮一下吧?”
李海軍不自然地笑笑,說:“瞳瞳,真是麻煩你了,昨天沒嚇到你吧?”
瞳瞳看看安鐵,對李海軍說:“沒有,海軍叔叔已經很了不起了,繼續加油哦。”說完,瞳瞳把藥箱遞給安鐵,然後坐在李海軍身邊給李海軍受傷的手腕包紮了起來。
安鐵在旁邊一會給瞳瞳拿藥水,一會幫瞳瞳纏繃帶,兩個人不時對視著微笑一下,看得李海軍直楞神。
給李海軍包紮完傷口,李海軍出去洗漱的時候,瞳瞳對看著李海軍萎靡的背影發楞的安鐵說:“我相信海軍叔叔一定會好起來的。”
安鐵扭頭者一眼瞳瞳,摸摸瞳瞳的頭,說:“還沒表揚你呢,丫頭昨晚很勇敢。”
瞳瞳抿嘴笑笑,拿過安鐵手裡的藥箱,嬌聲道:“咱們去吃飯吧,白姐姐該等急了。”
吃早飯的時候,安鐵和李海軍、白飛飛都有點沒精打采的,只有瞳瞳一副活力十足的樣子,瞳瞳不時給安鐵和李海軍、白飛飛添粥,把安鐵的雞蛋都是剝好了皮才遞給安鐵。安鐵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同,瞳瞳對安鐵照顧得一直比軟細心。可白飛飛看瞳瞳和安鐵親密無間的樣子,沉默了許多,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飯也沒吃幾口。
李海軍的精神頭十分不好,眼窩深陷,目光發直,手腕上的繃帶提醒著大家,昨夜的慌亂與恐怖場景,安鐵若有所思地對李海軍說:“海軍,白天就不把你綁起來了,你要是覺得不對勁就讓飛飛給你拿點藥吃,實在不行你在把自己拷起來,對了,拷的時候手腕上墊點布和棉球,別再把手腕弄傷了。”
李海軍道:“我看還是把我綁起來比較保險,那個東西勁一上來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白飛飛看著李海軍手腕上的繃帶,說:“我看還是不用吧,你現在好好的,誰忍心把你綁起來,這樣吧,等我看你情況不太好我再綁你,你先放鬆放鬆,也被綁了一晚上了,手現在還沒回血呢,身體受不了的。”
李海軍淡淡地笑了笑,動容地看看安鐵和白飛飛,低頭繼續喝粥,沒再說話。
瞳瞳環視了一下三個人,手自然地撫上安鐵放在桌子上的胳膊,柔聲說:“叔叔,有問題中午我可以回來幫忙的,你放心上班吧。”
安鐵看著懂事的瞳瞳,心裡很寬慰,這時,安鐵感覺有兩道目光怔怔地盯著瞳瞳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安鐵扭頭一看,白飛飛慌亂地把頭低下去,也沉默下來。
安鐵有點不自在地把胳膊挪開了一點,說:“不用,你就在學校待著,你中午那點時間那夠用,家裡有什麼事,你白姐姐會給我打電話,我隨時可以回來。”
瞳瞳一點也沒意識到什麼,又把手放在安鐵的手上,摸著安鐵的手說:“沒關係的,學校也不遠。”
吃完早飯,安鐵帶著瞳瞳走到門口的時候,白飛飛看看安鐵和瞳瞳,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道:“開車注意點吧,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安鐵把車鑰匙遞給瞳瞳,說:“丫頭,你先下樓在車上等我,我再跟你白姐姐說兩句話。”
瞳瞳猶豫了一下,接過車鑰匙,看看白飛飛和安鐵,甜甜地對兩個人笑道:完,瞳瞳就下樓去了。
安鐵對白飛飛說:“飛飛,白天就辛苦你了,千萬別猶豫,情況不對就把海軍拷起來,要不你一個人有危險,對了,一定要隨時把電話帶在身上,有情況即時和我聯絡。”
白飛飛攤攤手,擠出一絲微笑,說:“好,我知道了,你去上班吧,應該沒問題,海軍的決心還挺大的。”
安鐵猶豫了一下,又說:“嗯,我看看單位沒什麼事情就早點回來,中午你們叫點外賣吧,電話都貼在冰箱上呢。”
安鐵把瞳瞳送到學校之後,便趕往報社,路上,安鐵給柳如月撥了幾個電話,電話一直是關機狀態,安鐵皺著眉頭,心裡隱隱為柳如月擔心起來,這個女孩太執著,而且現在變化越來越大,安鐵真擔心在仇恨的侵蝕下,柳如月會做出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
本作品16獨家文字版,未經同意不得轉載,摘編,更多最新最快章節,請訪問16!想到這,安鐵決定在適當的時候幫柳如月一把,讓這個傷痕累累的女孩能早日結束這種噩夢般的生活,這時,安鐵又想起了柳如月對自己說秦楓與王貴最近接觸頻繁的事來,安鐵仔細一想,秦楓和王貴的確是接觸多了點,以前安鐵一直認為秦楓與王貴拉關係,無非就是為了多拉點廣告,或者透過王貴找點客戶罷了。可自從秦楓幫王貴策劃了那個豬肉文化節,安鐵心裡隱隱覺得秦楓與王貴的關係有點不一般。
安鐵煩躁地把車停在報社大樓的停車場,坐在車裡越想越不對勁,這時,安鐵又想起無意中接過王貴給秦楓打的一個電話,從王貴的語氣中,兩個人的關係應該最次是朋友,可在秦楓的嘴裡,安鐵能感覺道秦楓對王貴還是很不屑的,那為什麼還與王貴頻繁接觸呢。
安鐵拿出手機,猶豫了一會,撥通了秦楓的電話。
秦楓:“安鐵?這麼早有事嗎?”聽得出秦楓很驚訝。
安鐵:“也沒什麼事,你在家還是在單位?”
秦楓:“我在路上,快到了,你呢?”
安鐵:“我在報社,對了,問你個事,你跟王貴很熟嗎?”
秦楓:“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怎麼?你懷疑我跟他有什麼特殊的關係?”秦楓的語氣裡有明顯的不悅和慌張。
安鐵:“你有點神經過敏了,我也就是隨便問問,聽人說王貴的公司問題挺多,你最好別跟他走的太近,如果他在你們那裡做廣告你也好好斟酌一下,別出什麼問題。”
秦楓:“你聽誰說的?我看你神經過敏吧,他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即使做廣告我也是按規矩來,我怕什麼呀?”秦楓的語氣緩和了一點。
安鐵:“我只是提醒你少跟王貴這種人接觸,沒別的事,好吧,我先桂了,還有事,你忙。”
秦楓:“等等。”
安鐵:“有事嗎?”
秦楓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道:“沒,謝謝你啊,海軍的事情我也聽說了,有時間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安鐵:“行,他現在在我那,情況挺不好的,過段時間再說吧。”
秦楓:“嗯,你也注意身體啊,我要去的話,會提前給你打電話的。”
安鐵在報社呆到下午2點左右,正打算去天道公司看看的時候,手機就急促地響了起來,安鐵拿出手機一看,是白飛飛。
只聽電話裡白飛飛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安鐵,快!快回來,海軍跑出去了。”
安鐵趕緊問:“你沒有跟著他嗎?他去哪了?”
電話裡傳來一陣叮噹的金屬碰撞聲,白飛飛說:“我被海軍鎖在**了,你先回來再說。”
安鐵掛了電話,急匆匆地趕回家,安鐵上樓以後,發現家裡的房門大敞四開的,安鐵趕緊衝進臥室,看見屋子裡一片狼藉,白飛飛被鎖在床頭,額頭上還破了一塊皮,安鐵趕緊把白飛飛的手拷開啟,扶著白飛飛坐到**。
“怎麼回事?你這頭怎麼弄的,是海軍打的嗎?”
白飛飛看看安鐵,眼圈一紅,眼淚在眼睛裡轉悠了一圈,縷了一下凌亂的頭髮,喘著氣說:“別問了,咱們趕緊去找海軍!”
安鐵道:“我先給你擦點藥吧,咱們也不知道他能去哪啊?對了,他身上有錢嗎?”
白飛飛想了想說:“沒有,他光顧著往外跑,好像沒帶錢。”
就在這時,安鐵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安鐵接起來一聽,是李海軍的表弟打來的,李海軍的表弟說李海軍在他這裡拿了錢就跑出去了,讓安鐵趕緊過來。
安鐵聽完電話,對白飛飛說:“你先在家待著,我去找李海軍的表弟,海軍剛從他那走,估計能追得到。”
白飛飛皺著眉頭說:“我也去,你一個人肯定弄不了他。”
安鐵猶豫了一下,說:“你這傷……”
白飛飛拉著安鐵的手,著急地說:“哎呀,走吧,這點小傷沒事,現在海軍要是吸了,咱們的努力就白費了。”
安鐵和白飛飛趕到李海軍表弟那裡,李海軍的表弟二話沒說,帶著安鐵和白飛飛就去了沙河口區一片低矮的平民區,看起來這片住宅區好像是要拆遷的樣子,房子已經破舊不堪,衚衕裡汙水橫流的。這景象與大連花園一樣的主幹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李海軍的表弟帶著兩個人七拐八拐的走到一個破舊的小活動房,看樣子像流浪漢的臨時居所似的,門上的鐵皮髒兮兮的還掛滿了鐵鏽。
在小破房的門口還蹲著一個好像是毒癮發作的男人,這個男人看穿著也就二十多歲的樣子,本來乾淨的衣服由於蹲靠在髒兮兮的牆上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了,男人的呻吟聲和蹲在地上抓心撫肝的樣子讓安鐵肯定這裡就是一個毒品交易點。
李海軍的表弟停在門口,對安鐵道:“安哥,估計就是這裡,我以前來過。”
安鐵敲了敲門,裡面的人罵罵咧咧地說:“他媽的,誰啊?”
李海軍的表弟說:“我們來找人。”
裡面的人警覺地問:“媽的,跑這找什麼人,滾!”
安鐵心裡一急,一腳就把那個鐵皮門踹開,還沒等安鐵等人進去,蹲在門口的人就一頭鑽進屋,差點沒把白飛飛撞個跟頭,安鐵趕緊攬著白飛飛的肩膀,然後衝了進去。
這時,李海軍已經買到毒品,正在那旁若無人地拆紙包,安鐵一個健步竄過去就把李海軍手裡的紙包打掉地上,拎著李海軍的衣領吼道:“你不想戒了?啊?”說完,隨手給了李海軍一拳,李海軍立刻躺倒在地上,表情痛苦地呻吟起來。
就在這時,那個蹲在門口的男人從背後使勁推了安鐵一把,像惡狗一樣撲上李海軍掉落在地上的白色粉末,顫抖著雙手收集起來。
安鐵氣急敗壞地使勁踹了那個男人一腳,那個男人一下子就仰躺在地上,安鐵一看那個男人的面孔,一下子呆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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