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病得挺嚴重的還是回家吃藥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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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病得挺嚴重的還是回家吃藥去吧
又過了半個月,安然頭上傷口總算是徹底的痊癒了,也不知瞿天陽是從哪弄來的藥膏,竟然沒有留下一點疤痕。
在這期間瞿天陽帶她參加了一場宴會,有記者提起之前那篇報報道的事,瞿天陽以,“感謝大家的關心,不過她那天真的只是身體不舒服,如果有好訊息我們一定會跟大家分享的。”作為迴應,言外之意就是否認了安然懷孕的傳聞。
而安然也把自己準備開咖啡店的事情告訴了他。
“嗯,我知道”瞿天陽一點也不感到意外,自從簡凝派人跟蹤她起,他就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她,可以說他對她的舉動是瞭如指掌儼。
她從不曾說起,他也就裝作從不曾知道,他相信總有一天她會親自告訴他,果然,她沒有讓他失望。
“你怎麼知道?”突然她腦海裡有些靈光一閃而過,而後恍然大悟的看著他,“你一直都在暗中幫助我?”
雖是疑問,卻也是肯定。
“是”她既已經猜出,他也沒打算隱瞞,在他看來,老公幫助老婆,原本就是理所當然的事稔。
聽到他親口承認,她這心裡多少是有些不痛快的,原本沉積在心的成就感頓時蕩然無存,那感覺就像是從雲端摔到了陸地。
不過她還是耐著性子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知道的?”
她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告訴過他,可他卻知道得如此清楚,每一次都在她之前安排好一切,她絕不相信這是偶然。
她的臉上明顯寫著不悅,依著她的性子,即便是他不說,她也會想辦法弄個明白,與其這樣倒不如他自己說出來。
“我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你”瞿天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不過他並沒有把簡凝供出來,並不是他要刻意隱瞞,而是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若是以前,她一定會認為他是在監視她,可她現在卻怎麼也怨不起來。
只是一想到自己被監視了這麼久,關鍵時候她還是發生了意外,這心裡還真是越想越覺得憋屈。
“以後不准你在插手咖啡館的事,更不準在派人跟著我”安然神情堅定的看著他。
“不行”瞿天陽想也沒想的拒絕。
兩人就這個問題糾纏了好久,最後還是瞿天陽做出妥協,不過他只答應以後不再插手咖啡店的事,至於派去保護她的人,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撤掉。
除非找到那個幕後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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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安然找了個靠窗的角落坐了下來,抬眸便看到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身影,微微愣了一下,低頭翻動手裡的選單,當作沒看見。
到是那邊的男人看到了她,微微頷首對身邊的說了什麼,一臉驚喜的走了過來,“然然。”
抬起頭,她冷冷的看向對面的男人,淡淡的開口:“這麼巧?!有事嗎?!”
“然然,,,,,,”劉鍾文似乎並不在乎她那不冷不熱的樣子,笑著問:“你怎麼來這裡了?吃過飯了嗎?”
這問題問的夠新鮮的,吃過飯她還需要來餐廳嗎?
“這個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偏過頭,她看了眼那幾個駐足觀看的商務人士,低頭繼續翻動手裡的選單。
沉沁在偶遇驚喜的男人,絲毫不理會她的冷漠,直接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難得遇見她。他是絕對不會就此離開的。
“劉鍾文,你什麼意思?整個餐廳那麼多位置,你來我這裡做什麼?”啪一聲合上選單,她無語的看著對面耍無賴的男人,額頭突突的跳著疼。
她的躲閃和排斥,讓劉鍾文有些沮喪,“然然,雖說我們已經分開,但好歹我們也算得上是朋友吧,朋友跟朋友一起吃頓飯好像不是什麼罪不可赦的事情吧?你這麼緊張,難不成是做賊心虛還是你其實心裡是在乎我的,怕被我發現?”
朋友,他跟她算哪門子的朋友?
“不好意思你想多了,我現在比較在乎我老公,如果看到你對我死纏爛打,估計他會很不高興,更何況我們也不是朋友!”
“是嗎?”一聽到老公兩個字,劉鍾文頓時變了臉色,暗眸深沉的釘在安然臉上,那樣陰鬱的神情看得安然有些發憷。
“你以為瞿天陽娶你就是愛你麼?你也不想自己是什麼身份,像他那樣的男人從來都不會缺女人,現在娶你不過是覺得新鮮,等這新鮮勁過了,有你哭的時候!”
咄咄逼人的一句話,帶著質疑和不屑,讓劉鍾文意外的是,他的這番話似乎並沒有因此而激怒她,反倒是因為他的這番話,更讓安然看出了他此行的目的,一股子鄙夷油然而生。
看著眼前這個踩著別人抬高自己的男人,她再一次問自己,她當初到底看上他什麼了?
果然是年少無知啊!
他怎麼說她,她都可以不計較,但她絕不允許他這樣詆譭瞿天陽。
安然冷冷的看向對面的男人,戲謔的扯了扯嘴角,“劉鍾文,瞿天陽是個什麼樣的人,輪不到你來提醒我,就算他是地痞流氓我也願意嫁給他,你沒有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一個為前程出賣自己婚姻的男人,你以為你又能高尚到哪裡去?”
“然然,,,,,,”她的固執和堅持,讓劉鍾文覺得自己討了個沒趣,可卻又不甘心就這樣敗陣下來,深吸一口氣,剛要開口,就被安然一把打斷,“你沒事的話就滾吧,我約的人快到了,別在這裡礙我的眼”
“你,,,,,,”劉鍾文看著她心疼又無奈,原本可以是一場好好的談話,讓他自己給搞砸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只是看到她對瞿天陽無條件的信任的時候,一股子火氣就無法自控的往外湧!
他知道,自己是嫉妒的,嫉妒著那個搶了自己心上人的男人,嫉妒他能那麼輕易的就得到她的信任,她的愛。
不是說浪子回頭金不換麼,可為什麼在他這裡就這麼的難?
“然然,我們還可以做朋友嗎?”只要可以經常見到她,他願意暫時退到朋友的位置,只要能夠見到她,他就有機會讓她回心轉意。
“不可以”安然冷冷地說:“我們最好是老死不相往來”
“你,,,,,,”她的固執讓他頭疼,深吸口氣,強壓住心底噴湧而出的怒火,“不敢跟我做朋友是怕自己會再次愛上我麼?”
“激將法對我沒用。”安然嘴角微微勾起,戲謔的看著他,“我看你病得挺嚴重的,趕緊回家吃藥去吧!”
劉鍾文“豁”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瞪著她,那陰鬱的神情但凡是孩子見了都會哭,怒意在胸口亂竄,他真的有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
他都已經這麼的低聲下氣了,她為什麼還要這樣刺激他,不求她有多熱情,可是能不能不這麼冷漠?
是他離開太久還是他從不曾瞭解過她,他為什麼覺得眼前的女子這麼的陌生。
他想他真的是被她刺激過頭了,不然他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男聲插了進來,“不好意思,然然,讓你久等了”
高君逸單手插兜踱步到餐桌邊,撇了眼站在她對面的男人,半側過身子,一副請他讓位的模樣,“你好,我跟然然有約,我是來找她的。”
劉鍾文偏頭憋了眼突然出現的男子,臉色一如既往的陰鬱,他以為她等的會是瞿天陽,卻原來是另有其人。
如此明顯的逐客意味,他即便是再不想走也不得不順著臺階下來,偏過頭,看向對面垂眸不看自己的女人,微微嘆了口氣,“然然,既然你還有事,那我就先走了,祝兩位用餐愉快。”
“追求者?”高君逸在她對面的位置坐了下來。
“不過是隻礙眼的蒼蠅而已。”安然不以為意的說,招手喚來服務員,把選單推給對面的男人,“來出差?”
“不是,我已經被正式調到這邊的分公司了”
安然抬眸愣怔的看著他,眸子裡有一絲複雜難辨的情緒流動,但願不是她想的那樣。
“那挺好的,改天我把我老公介紹給你認識”
老公兩個字如一道驚雷,震得高君逸目瞪口呆,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結婚了?”
“是啊”安然微微一笑,“年前領的證,還沒來得及辦婚禮呢”
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調到s市,她都必須讓他對自己徹底的死心。
“那你,,,,,,愛他嗎?”儘管他已經很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說出的話依然有些顫抖。
“愛”簡單的一個字,讓高君逸的心瞬間低到谷底,當初她決定回s市的時候他就曾向她表明過心跡,不過被她拒絕了,而他只能繼續以朋友的身份自居。
抱著對她的這份心思,他主動請纓從總公司調到這裡,想著只要她身邊沒有人,他就還有機會,卻不曾想會是這樣的結果。
心裡有些嫉妒也有些不甘,他突然很想見見那個男人,他憑什麼這麼輕而易舉地就得到她的愛?
即便是輸他也要輸得心甘情願。
吞下滿嘴的苦澀,抬眸看著對面的女子,祝福的話在嘴邊繞了一圈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如果他對你不好記得來找我,我的肩膀隨時可以借給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