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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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分手
又到了若鱗歇班的日子,快十點半了他還沒來。汐君如坐鍼氈,站在陽臺上,盯著下面那條通往她家的小路。
媽媽逗她說:“他不來了吧!”
汐君狂躁起來,扭頭進屋躲開了媽媽。坐又坐不住,又跑去了陽臺。
媽媽說:“至於嗎,這才不到兩個月,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了!”說著有人敲門。:“行了,行了他來了!”媽媽邊說邊去開門。
若鱗進來了,汐君都沒容他坐下喘口氣就說:“咱們去活動中心吧!”
媽媽說:“你這孩子,外面這麼熱,你讓他坐下歇會兒啊!
”若鱗接話說:“沒事,沒事咱走吧!”
到了活動中心,若鱗帶著她玩兒了,姐姐僅帶她玩兒過一次的過山車和激流勇進。樂開了花的她又跟著若鱗,玩兒了幾個從來沒玩兒過的遊戲。
然後又是吃飯、看電影、騎著車子兜風,每次他對汐君都是百依百順。這讓汐君對他產生了百分百的依賴。
玩兒了一天,晚上回到家,智峰問她:“回來了,怎麼‘二姐夫’沒上來?他每次來我都沒碰上,哪天大姐兩口子來,你把他叫上來也讓我們看看,什麼人讓我二姐這麼開心!”
汐君說:“行,等著吧!”
陶醉在瘋狂裡的她,這兩天遇到了一件讓她擔心的事。
廠裡的同事佩佩也是殘疾人,男朋友沒有殘疾,都走了一年多了。每次佩佩去他家,男友的父母都挺熱情的,現在提到婚嫁了,男友家死活不同意,結果分手了。午飯時,佩佩一邊說一邊哭的可傷心了。
這讓汐君想起,那天媽媽在車上說,若鱗媽媽什麼都不問,以後如果他家也拿我這病說事,怎麼辦?現在自己就這麼粘著他,如果時間再常點兒······她不敢想,那太可怕了!
沒隔幾天若鱗又來了,他們又出去了。可沒出去玩兒,而是坐在了樓下的小花園裡。
若鱗問:“今天怎麼啦!累了?這還是頭一回,沒鬧著出去玩兒,想說什麼說吧!”
汐君很嚴肅的說:“想說說我的腿,是由病致殘,而且跟著人長,以後還有可能截肢,你知道嗎?”
若鱗想都沒想說:“我知道,我不也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嗎,我不在乎!你什麼意思?考驗我嗎?”
汐君說:“不是考驗你,從見面你跟你媽媽就什麼都不問。我只希望你們知道事實,好好考慮!再決定是否要走下去!”
若鱗有點兒急了說:“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不在乎······你還讓我考慮什麼呀······。”
汐君看他還是那麼形式淡淡,站起身要走。
若鱗趕緊站起來,拉住了她的胳膊。
汐君是如此的矛盾,她是那麼珍惜若鱗,深深地陶醉在他的這份愛裡,同時佩佩的哭聲一直在耳邊縈繞。
她哭了,若鱗也哭了。拉著她坐下勸她,可她根本聽不進去。臨走時,若鱗問她:“下次來要去哪兒玩兒?”
汐君堅決的說:“這個星期你別來了,來了我也不在。你回家好好商量、商量是不是真的以後什麼樣,都能接納我!”
若鱗心都涼了,哭著走了。
汐君覺得以後怕他家後悔這話太生硬,有可能傷到若鱗,所以始終沒能直接說出來。
她回到家,知道媽媽喜歡若鱗,也希望她們能成,所以沒有告訴媽媽。
汐君一直在矛盾中徘徊,心裡又怕若鱗真的不來了。白天總是走神,晚上偷偷躲在被子裡哭了兩個晚上。她有點兒後悔那天和若鱗說的話和做的決定。
星期天,若鱗真的沒來,她的心沉到了底兒。都是自己做的決定又能怪誰呢!
媽媽問:“唉!汐君啊!這都中午了若鱗怎麼沒來呢?奇怪!你今兒也挺反常的,沒急呢?兩人吵架啦?”
汐君說:“沒有啊!”可讓媽媽這一問,眼淚再也忍不住了,眼圈兒都紅了。她怕媽媽看見接著說:“咱吃飯吧,我去端菜。”說著趕忙上廚房走。
也許媽媽知道若鱗沒來,汐君心裡肯定彆扭,所以也沒再說什麼。
剛吃過飯,媽媽的同事張姨就來了,進門就問:“汐君,怎麼倆人吵架啦?”
汐君說:“沒有啊!”
張姨又說:“你別瞞我了,若鱗的爸媽都來了,現在就在我家。怎麼回事,前兩天還聽說走得好好的,這怎麼又吵起來了呢?要是沒什麼大事,你跟我去一趟,說開了不就完了嗎!”
她跟著張姨去了她家,一進門,就看見若鱗的爸媽坐在**。張姨拿來兩把椅子,兩人坐下了。
若鱗媽媽問:“閨女怎麼回事,那天從你這回去,他一進門就哭著跟我說,你要跟他分手。問他為什麼,他說什麼也不說。到底為什麼啊!”
汐君一聽若鱗回家沒說,她想不通,他為什麼沒說?是說了怕家裡不同意?可現在他爸媽找我來了,如果我說了,他們不同意,不也是要分手嗎?我怎麼辦?說還是不說?這兩天失去他的日子,汐君知道她不能失去他。到現在說這事,已經太晚了!算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於是說:“沒事,逗著玩兒的。”
若鱗媽媽說:“真沒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們回去就跟他說。要不說小孩呢,以後可不能這麼鬧了啊!行了不提這段了。你爸媽都挺好的?你們倆也走了這麼長時間了,哪天上家裡玩兒去,我給你做好吃的,嚐嚐我的手藝。”
汐君還一直琢磨著若鱗為什麼沒說這事,應付著說:“謝謝您還惦記著,我爸媽都挺好的。您家我改天再去,要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張姨和若鱗爸媽讓了半天,汐君還是走了。路上她一直琢磨這事。
回到家,媽媽也問怎麼回事,汐君還是因為害怕分手,也沒跟媽媽說。
這事就這麼稀裡糊塗的過去了。
星期三晚上若鱗來了,他的笑沒有往日那麼甜,顯得有些勉強說:“買了兩張電影票,要帶著汐君去看電影。”汐君一看他來了,特別激動,拿上包就跟著他下樓了。
路上,若鱗特別安靜的馱著汐君往前騎。騎車帶過的一絲絲風略顯舒爽,馬路上路燈很亮,兩邊的商家也是燈火輝煌、彌虹閃爍。
汐君坐在車後,想著是不是要問他為什麼沒說,把難題推給了自己。可又一想,事都已經過去了,他好不容易來了。算了,不提了!
等她緩過神來,發現這條路不是去電影院的,不知是哪兒!兩邊都是樹,隔很遠才有一個路燈而且燈光昏暗,若鱗停下車。
汐君問:“不去看電影,來這兒幹嘛?”
若鱗沒有回答,他把車靠在樹下,扭過頭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這近兩個月來,若鱗除了拉著她的手,從來沒碰過她。汐君嚇了一跳愣住了。
沒等她緩過神來,若鱗突然吻了她。汐君的身體似過點一般,全身都酥了!她出於本能的摟住了他的脖子。怎麼會這樣?這感覺太神奇了!汐君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感覺!就這樣汐君的初吻被若鱗用強行的方式要走了。
纏綿了很久,汐君覺得有雨點落在臉上。
若鱗托起她的臉,那不是雨!是若鱗的眼淚!
兩個人的臉離得這麼的近,若鱗小聲問:“想我嗎?”
這句話把這幾天汐君吃不香、睡不著,好害怕分手的委屈統統勾了出來,她流著眼淚反問道:“你呢?”
若鱗沒有說話,看著汐君無聲的淚水,點著頭!
汐君也沒有說話,可淚水卻停不下來了。
若鱗再次吻著她,此刻兩個人的委屈似乎只能用吻才能傾訴!
若鱗輕吻著她的臉和脖子小聲說:“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兩個人的淚水交融著。
就這麼親著、吻著、說著,這一晚兩人整場電影都沒看。在這昏暗的小路上互訴著衷腸,留下了略帶悲悽的美麗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