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婆婆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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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婆婆的安排
到了婆婆家，歇了一個多星期。婆婆找汐君要存在她那的四萬塊錢。若鱗趕緊搶著說：“我們倆這二年也沒進錢，您的錢我們都搭在日子裡花了。”汐君說：“沒放日子多少，剩下的若鱗都拿出去賭，輸沒的！”婆婆聽完相信了兒子說的，都搭在他們日子裡花了。根本不信汐君說的，她兒子出去賭錢！不願意了，恨死了汐君。哭著說：“你們可真行啊！那可是四萬塊錢啊！不是你們掙的，可著勁兒的花！你們知道我存這點兒錢多不易呀！早上不到五點我就得騎著車子去買菜，拎著那麼多菜回來，手指都要勒掉了。坐都坐不了，就又要忙著開門做生意。你們花得可真痛快！”汐君一聽，這事又跟婆婆說不清了，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去吧！給她個耳朵聽著。沒說話。
這事過去以後，公婆買了三輪車按好了玻璃罩。跟她們商量讓他們去賣當地的小吃，油炸麻辣串。轉天清晨，小兩口拿上昨晚串好的，麻辣串走了。若鱗把三輪車停在了一個長途車站對面，擺好了攤子。一天下來，沒賣幾串，很不好賣。小兩口沒灰心，賣了一個星期。這天早上剛擺上，就來了兩個客人，小兩口趕緊忙活。汐君給拿著客人要的東西，若鱗開火準備用油炸。打了幾次都打不著火，若鱗低著頭看著出火眼兒，使勁兒按住一擰，火轟的一聲著了，噴了出來，若鱗的前額燒傷了，頭髮也燒掉一小片。汐君接過去炸著，若鱗一直堅持到收了攤。到了家，婆婆弄著上了醫院幫若鱗包紮了傷口，還給了些藥。轉天婆婆心疼兒子就不讓幹了。
婆婆去了若鱗的大姑家，讓若鱗的表哥、表姐幫忙給若鱗小兩口找工作。若鱗的表哥說，他正在電器城盤著一個門臉，賣音響。正缺一個給他盯著的人。不過要等裝修完了再上班。
汐君他們已經來了三個多月了，汐君從來沒離開媽媽這麼長時間，想媽媽了。正好，婆婆來這之前把老房子賣了。現在想就著若鱗沒上班，回去一趟，幫她看看買套房。汐君和若鱗商量跟他一起回去看看爸媽，若鱗去跟媽媽說。婆婆說：“這才到這幾個月啊！也沒找到工作，一分錢也沒有，你跟著回去幹什麼？真要找到了工作，掙了錢，回去也光彩呀！”汐君聽完哭著回了屋。若鱗也回屋了，汐君哭著磨若鱗，若鱗答應帶她回去。轉天，倆人沒跟婆婆商量就一起出了門。婆婆一看汐君也跟著走了，追出來拉著門喊：“你非要回去，別拿我的錢買車票，自己掏錢買啊！”說完咣的一聲關上了門。
小兩口沒理她，還是走了。若鱗給婆婆看了一處房子，並付了首付。汐君也去看了爸媽。事都辦完了，小兩口回了婆婆家。若鱗跟媽媽說房子已經交了首付。婆婆肯定是更沒好臉色了。持續幾天，婆婆找茬叨叨汐君還說汐君花了她四萬塊錢。汐君已經習慣了，沒理她。
沒幾天，若鱗去表哥的門臉上班了。每天夜裡一點才下班。這下，汐君除了陪小竹，一天也不說話，變得越來越鬱悶。有時夜裡若鱗回來，婆婆把若鱗留在她的屋裡過夜。汐君就早上，看見若鱗一眼，若鱗就上班去了。
兩個月後，若鱗的大姑來了說，若鱗的表姐開了一個賣錄音帶的小門臉，讓汐君去幫她盯著。婆婆和汐君都很高興。
汐君和若鱗每天一起出門上班，還能陪汐君說說話。汐君盯著的這個門臉，管兩頓飯。每頓都是肉湯煮麵。一直吃了半個月，汐君吃膩了。今晚也沒打飯，也沒吃。回到家餓了，就拿來塊紅薯吃。婆婆看見了問她：“你們那，不管飯嗎？”汐君說：“是管飯，可這半個月都吃肉湯煮麵。”婆婆沒好氣的說：“有的吃就不錯了！他那管飯你不吃，非要回來吃！”汐君雖然沒理她，可聽完這話心裡難受極了。
汐君還是每天去上班，可回到家，根本見不到若鱗的人影。婆婆又總是這事、那事沒完的挑刺、嘮叨。她這些日子總是覺著心臟難受，沒有精神，還老是犯睏。這個月還差三四天就幹滿一個月了，汐君在小門臉裡坐著睡著了。醒來看見若鱗的表姐夫坐在屋裡，他沉著臉說：“你怎麼睡著了呢？丟了好幾盤磁帶，我剛數了數，丟了四盤。這錢要從你的工資裡面扣啊！明天你也不用再來了！”說完走了。汐君回家跟婆婆說了，婆婆拉長了臉沒完的叨叨著。汐君現在很不舒服，根本顧不上再跟婆婆計較。她不想告訴婆婆她不舒服，自己忍著！安靜的坐在那聽著婆婆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