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十三章 真是無藥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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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十三章 真是無藥可救
第二十三章 真是無藥可救
見慕邵霆擋住自己的去路,鷹隼般的寒眸死死的盯著她的胸口。
葉紫蘇的心一沉。
“你要幹嘛?”
緊張的嚥了口唾液,葉紫蘇雙手交疊抱在胸前,下意識的倒退一步,一臉戒備的瞪著他。
“我說把衣服脫下!”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男人伸手扣住她的手臂,拎著她,走到床邊,揚手將她拋在**。
騰空的身體剛一落下,葉紫蘇猛地一個翻身,閃到一側,蜷著身子,雙臂護胸,一臉驚懼,“慕邵霆你想幹嘛?你要不要臉,居然連……孕婦也不放過?”
擦!
他到底是有多飢渴啊!
慕邵霆高大而挺拔的身姿佇立床前,面容冷峻,雙手插兜,姿態慵懶而涼薄,舉手投足之間,皆透著從容不迫的矜貴氣息。
凝視著面露膽怯的女人,慕邵霆冷眸微沉,薄脣微啟,“即便你不是孕婦,我對你這種女人也不感興趣,記住,以後,不許碰我的任何的東西,更不需穿我的衣服!”
啊?原來,他計較的是他的衣服啊。
早說嘛,真是。
害她驚出一身冷汗。
“誰稀罕穿你的衣服?”暗自鬆了一口氣,葉紫蘇跳下床。
“懷有身孕還如此的不檢點,真是無可救藥。”男人劍眉微蹙,轉身走向沙發。
男人的話像根毒針刺在她脆弱的神經上,讓她渾身一陣抽搐。
葉紫蘇怒視著他的背影,真想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緊攥著拳上前一步,不甘心的反駁,“慕邵霆你有完沒完?你倒是給我說清楚,我到底怎麼不檢點啦?”
這個男人這是分分鐘想氣死她的節奏啊!
還讓不讓人活啦!
“你既然知道檢點,那你給我解釋解釋,你故意的穿著我的睡衣,又故意的闖進浴室偷看我洗澡是什麼意思?”
呵!
用了兩個‘故意’來證實她的故意!
想起浴室的那一幕,葉紫蘇的臉頰頓時發燙,眨動著大大的水眸,有些心虛,“你……你才是故意的,你洗澡怎麼不鎖門?我的手機響鈴,我去拿我的手機,我怎麼知道你在裡面洗澡!”
“出去!你的房間在隔壁。”男人面色驟冷,篤定了她是故意的
,一臉不屑下逐客令。
“神經病!”抱起衣服,摔門而去。
怒氣衝衝地走進隔壁的房間。
葉紫蘇一邊暗罵腹黑的男人,一邊迅速的換下衣服,“誰稀罕你的破衣服,可惡的魂淡。”
穿好衣服,拿著男人的睡衣衝出房間,抬腳踹了一下他的房門。
“滾!把衣服丟垃圾箱裡。”
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一直在挑戰他的底線。
居然,敢用腳踹他的房門,這門可是上好的楠木做的!
要不是看在她是孕婦的份上,他今天一定會破例,狠狠的收拾這個女人!
男人低沉的怒吼聲,好似一記耳光狠狠的抽在她的臉上,葉紫蘇舉著衣服的手頓時僵住,呼吸一窒,差點被這赤果果的羞辱聲給噎死。
她真想破門而入,狠狠地掐住這個可惡的男人的脖子,好好的問問,既然,如此的嫌她礙眼,為什麼還逼著她住在這裡!
再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她不被他氣死也會被他給逼瘋!
站在門口腹誹了半天,葉紫蘇頹然的依靠在房門上。
想哭。
佛說,凡事皆有因果。
那她前世到底害這個腹黑的大灰狼被多少女人劈腿,今生才會如此悽慘的落在他的手中,被他如此的折辱!
這幾天,葉紫蘇真的很累,累的閉上眼就想永遠的不要醒來,心很痛,痛的想把全天下薄情寡義的渣男都送進地獄。
將男人的睡衣,狠狠的踩在腳下,她虛弱的身體緩緩的滑下,最後,屈膝抱臂跌坐在地上,緋紅的小臉埋在膝蓋上,神情一陣恍惚。
半夜裡,慕邵霆是被夢魘給驚醒的。
這個夢魘整整的糾纏了他三年:風和日麗的大海,豪華的遊輪上,他勾著紅酒輕啜淺飲時,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瞬間墜海,求救的手臂無助的伸向他,手腕處那顆如血的紅痣刺痛了他猩紅的雙眸。
時隔三年,依然歷歷在目。
半天才回過神來的男人,額頭浸出一層冷汗,好看的喉結上下滾動了幾下,他一把扯掉身上的薄被,走到落地窗前,微微抖動的雙手燃起煙,狠狠的吸了幾口,極力的平復著心口的抽痛與焦躁。
片刻,男人慢慢的閉上蘊滿狂躁的雙眸,再度睜開時,被
絕望與痛楚渲染的猩紅的眸子死死的盯著窗外,佇立風中的如血的楓樹。
這是他親手為叢珊栽的樹,三年了,樹,鬱鬱蔥蔥而人已無影蹤。
極不情願的收回視線,濃密的長眼睫低垂,將窗外的一切割斷,同時也將那個夢魘重新的烙印回了記憶的最深處。
煩躁的轉身,將指間的菸蒂掐滅在吧檯的菸灰缸裡。
慕邵霆繫上腰間鬆開的衣帶,大步的走出房間。
咔嚓!門鎖落下。
開啟房門,伸出的腳觸到一個柔軟的物體,身體險些被絆倒,慌亂中,雙臂撐著門,定定神,垂眸一看。
蜷縮在地上的女人雙眼緊閉,頭枕在他的腳上。
這個女人發什麼瘋?
大半夜的居然在他的房門口睡著了?
俊彥噙著慍怒,怔怔地看了女人幾眼,剛要抬腳跨過她的身體,眼角的餘光瞥見她**在外的手臂,手腕處那顆血色的紅痣刺痛了他的雙眸。
心口一緊,慕邵霆鬼使神差的蹲下身,大掌握住她的小手,蔥白的小手,嫩滑若無骨。
卻反常的燙!
掌心好似握住一塊燙手的紅薯。
手落在她的額頭,同樣的溫度。
發燒啦?
彎腰將依舊昏睡的女人抱進房間,放在**,蓋上薄被,慕邵霆給助理撥出電話。
十分鐘後,程毅匆忙的趕到,檢查完後,開了些中藥的退燒藥。
慕邵霆得知只是普通的傷風感冒,點點頭,示意程毅離開。
慕邵霆坐在床邊,垂眸,看著昏睡的女人,雙頰緋紅,秀眉微擰著,女人睡的很不安穩,好似正在做著一個可怕的夢。
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女人。
之前炸毛的女人此刻安靜的像一個受傷的小獅子,乖巧的模樣格外的惹人憐惜。
緩緩的抬手,微涼的指腹輕輕地落在女人緊蹙的眉心,輕揉了一下。
而睡夢中的女人,似是察覺到了額頭的一絲涼意,翻過身,滾燙的小手緊攥住他的手,囈語道:“杜晨……別走,我是冤枉的,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女人濃密的眼睫微卷,微微顫抖,眼角溢位的眼淚滴落在慕邵霆的手背上。
怔訟片刻,男人面色驟冷,一臉鄙夷,猛地抽手,轉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