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程先生，腿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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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程先生，腿痠了！
第091章 程先生，腿痠了
聽著兩個女員工的話，顧語萱的心忽的一沉，程斯年！在大腦空白了數秒後，她丟下筷子起身衝了出去。他怎麼樣，傷的嚴不嚴重，她開始怪自己，不該惹他生氣的。
她一路跑的太匆忙，沿路不停地撞到人，卻連道歉都來不及說，一直到跑到外面。
然後，看見那樣的一幕……
程斯年站在林天宇的對面，他的臉色很難看，好像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而相對於他的怒色林天宇卻是一派輕鬆自然，一臉笑意。
“你怎麼樣？”顧語萱跑過去，有些緊張地上下看著程斯年。“有沒有受傷，嗯？”
程斯年看著跑的氣喘吁吁的小女人，眸底閃了一下。
“發生什麼事了？”見他沒受傷，顧語萱也鬆了口氣。不是說出車禍了嗎！
“都是我的錯。”林天宇上前開口道歉，可是顯然一點誠意都沒有。
程斯年沒事，可是他的車子側面不足五公分的地方停著林天宇的車。地上程斯年緊急轉彎的痕跡頗為明顯，若不是轉彎及時，兩輛車一定就撞到一起了，而顯然……林天宇是故意的。
“斯年，真是抱歉，我一時著急，沒看見你過來。”他走到程斯年的身邊。“程斯年，你再敢動她試試……”他脣角帶笑，一點也看不出他這是在威.脅人的樣子。
程斯年看著林天宇，本來緊繃的臉突然有了幾分笑容。“你為了她找我麻煩？”他笑。“可是怎麼辦……”他也湊近林天宇的耳邊。“從始至終，我老婆關心的，只有我。”
林天宇的神色一僵，但隨即又笑道。
“十年都等了，我不在乎再久一點。”他說著拍拍程斯年的肩。“記住我的話，再敢動她，事情就沒這麼簡單了……”他隨手把車鑰匙扔給保安。
顧語萱一臉不解地看著兩個人，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成這樣了！他們在說什麼？
“顧總監！”走出去的林天宇突然回頭，滿眼幸災樂禍的看著她。“你不覺得你該去見見我爸嗎？”
“哦！”顧語萱一時被他們驚到，竟然腦袋短路的答應林天宇的話。
程斯年緊握著拳看著林天宇，然後目光回到顧語萱身上。他這是為顧語萱警告他嗎？呵呵……顧語萱，你真是好樣的！
不過，林天宇的態度是不是糾結了一些，既然他做的都是為了她，為什麼又擺出這幅‘敵對’的樣子呢！
緊張過後，顧語萱突然有些懊惱！自己這是在擔心什麼？他有沒有事，跟她有幾毛錢關係！想著，她轉身離開。
程斯年看著前一刻還滿臉擔憂，轉而又冷若冰霜的小女人，一抹笑意在脣畔漾開，憋悶的胸口，好像暢快了不少……
董事長辦公室
顧語萱到董事長辦公室找林耀傑，這件事本來她也該有個解釋的，只是失敗的具體原因，她只是說自己發燒住院，錯過了時間……
“語萱，你太讓我失望了！”林耀傑的眼中有失望、有不甘、有惋惜，眼神複雜得令她不知道，這些情緒都是來自哪裡。
“董事長，真是對不起！”顧語萱低頭。
“出去吧！出去吧！”他煩躁地擺擺手。
顧語萱恭敬地點點頭，然後推出去，出門前她聽見林耀傑說了這樣一句話：一群沒用的東西！
一群？他指的是誰？
“出來了？”林天宇抱著手臂靠在門口，滿臉笑意。那是她熟悉的，在她被義父責罵時候的幸災樂禍。
看見林天宇她微微蹙眉，但是想到昨晚他幫她擦藥，終究是沒說什麼。
顧語萱不開口，林天宇也不說話。其實，他不該出現在這裡的，可是……終究是擔心她被父親為難。所以跑來這裡，林天宇！你是怎麼了，怎麼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呢！
不會……是因為不安吧！
“林……”顧語萱欲言又止。“哥！”她抬眼看他。
以往，他對她幸災樂禍，她對他盡是嘲諷。已經很多年沒這樣認真的叫他。
“……”林天宇的心微微一顫。“怎麼了？”他已經極力地剋制了自己，但是還是露出了自己的小情緒。林天宇，你真tm夠賤的！一聲哥，就讓你受寵若驚了。
顧語萱看著他，終究還是搖搖頭。其實她想問，a市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但是，今天她莫名的想要相信他一次。
“你做過的事情，後悔過嗎？”
林天宇站直身體，緩緩湊近她耳邊。“我做過的，就絕對不會後悔！”
聽著他的話，顧語萱嗤笑一聲。
“那我先去忙了！”她挺直著背離開。
林天宇一直等著她的背影消失才回頭。後悔？他根本就沒資格、也沒餘地後悔！顧語萱，我說過，總有一天，後悔的那個會是你！
他轉回頭來，發現林耀傑正在門口看著他。
“爸！”他一驚。
“天宇，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不用我提醒你吧！”他的聲音冷冷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知道！”他低頭。他一直都知道什麼不該做，可是……最不該做的事情，他已經悄悄做了好多年了……
顧語萱的車依舊沒修好，她這隻能乘出租回家！可是這個時候是下班的高.峰期，出租並不容易等到，她看看時間，接程佳期來不及……
程佳期？想到這顧語萱笑笑。自己操的這是什麼心。她糾結著要不要打電話給程斯年問問，可是想到他們之間好像還有不愉快……
“顧總監，要不要我送你！”銀灰色的布加迪威龍停下她面前。
顧語萱看著林天宇微微蹙眉。
“我要去看文軒。”他開口。
“我要先去幼兒園！”她想表達的是，不熟路。
“我送你！”他笑，顧語萱看看時間，沒再拒絕。“給人當後媽，要不要這麼積極。”林天宇冷嗤，但還是開啟車門。
他的話不好聽，但也不無道理，是啊！她這麼積極幹什麼？
到幼兒園門口的時候，程佳期已經在那，顯然等了很久了。看見顧語萱的時候她的眼睛一亮，但很快的仰起下巴！
“後媽，你怎麼才來！慢死了！”她說著自己揹著書包，爬進那輛炫酷的車子裡。
顧語萱氣結。這丫頭！到底是遺傳誰了！
程佳期見過一次林天宇，一見開車的是他，立馬揚起笑容，絲毫不見剛剛傲嬌的模樣。
“林舅舅，你好！”她乖巧、優雅的像個公主。
林天宇看著面前的小丫頭揉揉她絨絨的捲髮。這孩子和他想象裡的顧語萱有那麼幾分象。如果她不是程斯年的孩子的話，也許……他會更喜歡她。
程佳期喜歡一切好看的東西！比如，要她喜歡鐘愷煜和周彥非，除了他們也像爸爸一樣疼她，還因為他們長得帥，她也喜歡顧文軒，除了因為文軒生病，這麼小就氾濫的‘母愛’，還是因為他很帥！
顧語萱深深的覺得無奈，一行人幾這樣回她們的公寓。
“姐！”一聽見開門聲，顧文軒幾步走過來。然後張開手臂抱住她。“你怎麼走了這麼久啊！”
“多久啊！不過就是幾天而已。”她好笑。“不就是沒來得及接你出院嗎！”
“可是我都好久沒回家了！”他說。“姐，我都想你做的菜了！”
“……”
“文軒舅舅，爸爸說吃了會出人命的！”小傢伙從她身後探出頭。
顧語萱黑著臉看著眼前豆子大小的孩子，忍不住皺眉。果然遺傳這個東西，不容小覷，她繼承了程斯年所有令人討厭的缺點！
林天宇在一邊，雖然被無視，但依舊笑得愉悅。
“天宇哥！”顧文軒有些不情願地打著招呼。“進來坐吧！”
林天宇也不覺得尷尬，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來顧語萱家。她的屋子還和記憶深處的味道是一樣的。在t市的房子裡，她房間的味道就是這樣。
幾個人關係本不熱絡，突然這樣在一起坐著，氣氛尷尬的不只是一點點。顧文軒坐了一會兒便帶著程佳期到臥室裡玩，客廳只剩他們兩個。
“要留下來吃飯嗎？”
“當然！”林天宇沒拒絕，倒是令顧語萱一怔。
他，今天很奇怪。雖然跟他說話的時候，一如既往的帶著挑釁但他的心情好像不太好。算了，他心情怎麼樣，好像跟她沒什麼關係。
“你隨便坐吧，我去做晚餐。”她說著走進廚房。
廚房，這是顧語萱最討厭的地方，沒有之一。冰箱裡是楚辭提前買好的菜，可是做什麼她一點頭緒都沒有。
好吧！既然他們要求吃，就各自認命吧！
顧語萱在廚房裡忙碌，不常下廚的關係，她看起來有些手忙腳亂。她無意的一個轉身，卻發現林天宇站在門口看她，看樣子好像已經站了好久了！
“……”顧語萱眨眨眼，“怎麼？要喝水嗎？”
林天宇沒說話，卻也不轉身離開。他只是想看看她忙碌的樣子，果然……笨死了！
他的目光如芒在背，顧語萱做什麼都覺得不舒服。他是怎麼了？
“林天宇，你今天很奇怪！”
“有嗎？”聽她這樣一說，他反而大方的走進去，看著她做好的菜，伸手捏了一塊放入口中，然後蹙眉！“嗯……確實難吃！”話是這樣說著，可是他接著吃了第二口。
“林天宇……”她又氣又奇怪！更加不適應這樣的相處方式。
見她發火，林天宇脣角露出淡淡的、苦澀的笑意。對！就是會這樣的。從前，他都只是聽左航幸福地嫌棄著，顧語萱的手藝差成什麼樣子！每次被這樣說，她都要氣得跳腳。
如今，他總算嚐到了。果然……名不虛傳。
林天宇的異常她看在眼中，沒有去追究。反正她也不曾真的瞭解過這個人。
顧語萱給顧文軒和程佳期叫了外賣。本意是想讓他們多吃一點，可是吃飯的時候兩人都忘了吃飯，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林天宇。
“林舅舅，你的口味真的好特別……”看著他吃得很香的模樣，程佳期童言無忌說出自己的想法。
“……”顧語萱瞪眼。“程佳期，你再敢這樣說我就告訴你爸，把你送回半山別墅。”
“騙人！”小傢伙一副我才不信的樣子。“爸爸說就算你們有了孩子，他也會一樣愛我的！”
咳……
顧語萱和林天宇齊齊嗆道。林天宇握著筷子的手慢慢緊了幾分，顧語萱則暗罵他什麼都對孩子說！
知道自己是不是歡迎的，林天宇飯後主動告辭。顧語萱送他到樓下。
“慢走！”丟下兩個字她轉身。
“語萱！”他突然伸手一拉，顧語萱趔趄了一下，被他轉身按坐在車身上。
語萱？顧語萱這一刻更加確定他不正常。他一般只會叫她：顧總監、顧語萱、語萱妹妹，無論哪一種都是挖苦的前兆。
“你怎麼了？”她問著，林天宇突然靠過來，她本能地身子後傾閃躲她的靠近。
“你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吧！”他的氣息緩緩地灑在耳畔。“所以什麼道理、我不會在意的。”
“……”
“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放手……”
顧語萱蒙了，直到林天宇驅車離開，她都還沒能反應過來！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想說什麼？她微微蹙眉，帶著疑惑轉身。
呵！
一轉身，她被後面的人影嚇了一跳。路燈下程斯年黑色的賓利霸氣地停在那裡，而他則以極酷的姿勢靠在車身上一點點的吸著煙。
程斯年不動聲色的把煙捻滅丟進垃圾桶。還真是不讓人省心！他不過就是開個會遲了一會兒，就被搶先一步了。
他不說話，顧語萱覺得有些心虛。他來了多久了？
“在他拉住你的時候！”程斯年不緊不慢地開口。
“啊？”顧語萱一驚。“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看看你那做賊心虛的樣子。”程斯年上前。
“誰做賊心虛了！”她的聲音一高几分。
“看來……我還是沒能讓你記住自己是誰。”他緩緩靠近，垂眸看著有些不自然的小女人。剛剛看著林天宇靠他那麼近，他就又想起林天宇的挑釁，他說他們睡過……此刻，他特別想要狠狠懲罰這個女人。
想著，他伸出長臂摟住她的纖腰將她帶進懷中，準確地捕捉到她的脣。
唔……
顧語萱下意識的想要掙扎，這個男人瘋了是不是。這裡是在樓下，隨時都有人出來、或者遛彎回來的人，可她的反應顯然要他不滿了，抓住她的手臂扣在背後，任由她胸前的兩團緊貼著他的胸膛，他吻得更深。
顧語萱喘不上氣來，這個男人有時候是要順著來的，她微微蹙眉，討好地迴應他。
她的味道很好，看著她此刻的樣子，他想到那夜，她在他身.下女喬喘、哭泣的模樣……好吧！他承認這不是明智的選擇，他想要懲罰她，可是最後難受的還是他自己。
顧語萱有些無力地靠在她懷裡，本來有些無力支撐，可當她看著門口的兩個人的時候，迅速彈開。
大門口，顧文軒僵著，他的手捂著程斯年的眼睛，可是從他的指縫，顧語萱分明看見了孩子烏溜溜的眼睛……
“呃，那個！”顧文軒撓撓後腦有些尷尬。“star看見姐夫來了，非要下來看看！”他說著丟下孩子轉身就走。
“文軒舅舅，等，等等我！”小東西磕磕絆絆地叫著轉身去追顧文軒。
顧語萱丟臉地扶額。然後轉身瞪著罪魁禍首。
其實，這樣的事情被孩子看見，他也覺得不太好，可是看著小女人責備又有幾分可愛的的樣子，他突然不覺得了。
“你是我太太，不給我親，難道要給別人親？”他上前，一臉理所應該的模樣。
其實，他原本是生氣的，直到中午去找她的時候，還在氣，可是當她一臉慌張的跑出來，問他有沒有受傷的那個瞬間，所有的氣憤都不見了，反而有幾分好笑的無奈。
“誰是你太太！”顧語萱火大。“程斯年，你在孩子面前就不能注意點嗎？誰要跟你生孩子！”話一出口，她覺得不對勁了。可是……覆水難收，她只能在自己的嘴巴上打一下。
“哦？”程斯年挑眉。“生孩子？”他目光在她的小.腹上移動。
嗯，她穿著牛仔短褲和白t恤，像是學生一樣的裝扮在這個已婚女人身上竟然毫無違和感。不過，那麼漂亮的腿，不穿裙子好可惜，他又想到那晚，她的腿纏在他腰上的感覺，嘖嘖……
美妙！
他玩味的模樣讓顧語又羞又氣。“無恥！”她氣得轉身，程斯年則含笑跟上去。
客廳裡。
顧語萱尷尬的有些坐立難安，反觀程斯年倒是一派自然的輕鬆模樣，好像那沒什麼大不了。她暗暗地瞪他，可是那男人反而笑得更加得意。
“姐，時間不早了，你們回去吧！”顧文軒清清嗓子。
“這幾天我不回去了。”顧語萱道。“你才剛出院，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在家。”
“我已經沒事了！”顧文軒笑。
“那也不行。”她蹙眉。
“我已經讓穆陽找人照顧文軒了！”程斯年開口。“找一個有醫療知識，這樣也方便些，明天你看看，如果可以就讓她上班。”
顧語萱抬頭，她也想這個問題了，只是還沒來得及著手做。不得不說，他認真起來的樣子，還是蠻有魅力的，顧語萱這樣想著。
“姐夫，不用了！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顧文軒急忙拒絕。
“就按我說的做吧，要不然你姐姐也不會放心。”程斯年拿出姐夫的態度。“你姐姐不開心，我也不安心啊！”他話是這樣說的，可是眼睛卻看著她。
顧語萱朝他瞪眼。“今天，我們就住在這了，咱們一家人也還沒一起聚過。”
誰跟你是一家人！顧語萱瞪眼。聽爸爸這樣說程佳期已經起身跑到顧文軒身邊。
“太好了！”她撲過去，但是也有注意到他剛出院。“舅舅，我還要你唱歌給我聽！”
“好！”顧文軒點頭。看著程斯年對姐姐這樣好，他也忍不住多疼這個小傢伙幾分。
一大一小兩個人離開了，客廳只剩下他們幾個。
“程斯年，你搞什麼鬼！”顧語萱皺眉。
“你說呢！”男人風輕雲淡地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顧語萱下意識地要起身，卻被按住。
“你幹嘛！”她皺眉。有些擔心地看看弟.弟房間的方向。
“放心吧！他們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打擾我們的。”程斯年緩緩地往要她臉上呵氣。
果然，接著顧文軒的房裡就傳來吉他的聲音。
程斯年含笑眯睨著她，一副：‘你看，我就說吧！’的模樣。
“你……”
“程太太，我們來談談吧！”他的帶著薄繭的手指慢慢劃過她的臉頰。“你這麼不乖，要怎麼樣你才能長點記性呢，嗯？”他鼻尖蹭著她的側臉，手慢慢的開始不老實起來……
顧語萱被困在沙發的角落，程斯年翹起的腿壓制在她的腿上，使他她無力起身，一隻手便輕鬆地抓住她的手腕。
“你幹嘛！”她甩過臉瞪他。
“這不是在跟你心平氣和地商量問題嗎！”他往她的耳朵裡吐氣，嘴脣似有似無的劃過她的耳朵。
顧語萱不適地躲避，可是此刻大半個身體都被他壓制著，她逃不開，還使得兩人的姿勢看起來更加曖.昧。她也很清楚，這個時候發火，肯定不是明智的選擇。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氣惱。
看著她委屈又無奈的幾乎皺到一起的臉，程斯年咯咯地笑起來，最近他越來越發現，這個小女人蠻可愛。
“林天宇就是來看看文軒，不信你問你女兒。”她無奈地服軟。一定那時候看見他們在一起，又惹他生氣了！真是，她就是個名義上的老婆，他幹嘛好像被帶了綠帽子一樣。
“我女兒說，林少爺看你的時候，眼睛放光！”他的氣息涼涼的，她隱約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她一個小屁孩懂什麼！”程佳期，我記住你了！
“嗯？”他警告地出聲，放在她胸前的手上也有幾分用力。
唔！顧語萱地低呼，然後捂住嘴巴瞪著程斯年，此刻，他的笑容裡滿是危險。
“那個，我是說，star還小嘛！”她賠笑。心裡卻大罵著：程斯年，有本事你放開我！
是嗎？程斯年顯然不信。star悄悄告訴他林天宇吃後媽的菜，吃的特別香。他對她目的不單純，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了！他生氣的是這個女人的態度，不！歸根結底是在意那句話。在意林天宇曾經的那句挑釁，可是他的面子不容許他跟顧語萱求證，林天宇的話是不是真的。
“你做飯給他吃？”他另一隻手把玩這著他的頭髮。
“以後不了！”顧語萱急忙道。“程先生，放開我吧！腿痠了。”她可憐兮兮地說著。
“有多酸？”他挑眉。“和那晚比怎麼樣？”他壞笑。
“你……”顧語萱又羞又惱。開口想罵人，但是看著他眼中的警告時，乖乖的收回後面的話。“我說真的！”她輕聲說著，聲音軟糯得自己都噁心。“真的好酸！”
嗯！程斯年受用地點頭。“求我！”指腹緩緩地撫過她粉紅的脣。
“求你~”這次她答應的倒是乾脆。
斯年年突然失落起來。好像沒了欺負她的理由了！最後不甘心地在她的脣上輕咬一下，然後不捨地放手。
顧語萱利落地起身。
“程斯年，你這個神經……”她還不等站穩，便開罵，哪知道程斯年早有準備，突然伸手將她拉回去，她就那樣落進他懷中，然後被翻身壓在沙發上。
“你，唔……”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乖乖的服軟。不過，好像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心安理得的按著不安掙扎的小女人，盡情地親吻著。
顧語萱大驚，她不安地盯著顧文軒的房門，生怕他們突然開門出來。
察覺到她的緊張，程斯年更想逗逗她，不過也沒有過大的動作。因為他清楚，如果現在做什麼，那難受的肯定不是她一個人。
只是這樣，他就已經開始有感覺了。他很想，再把那晚發的姿勢翻新著來收拾這女人一次。咳咳！程斯年，你一定是瘋了。
“程，唔……”她不安地看著門口，她從來都不知道。程斯年還有這樣無恥的一面。“別，別這樣！”她低聲求著。“我錯了！”
“程太太，今天先放過你，這個教訓，咱們先攢著……嗯？”他在他耳邊喘.息著，卻久久捨得不得放手。
顧語萱這次真的怕了，儘管他是在威.脅，但還是乖乖的點頭。然後不安地看看文軒的房間。裡邊的人依舊在彈吉他，她微微吞吞口水，在心中大罵！程斯年，你這個踐人……
顧語萱的房間不大，睡三個人很勉強，程佳期雖然一直揚著下巴著下巴說不想和顧語萱一起，但是卻難掩眼中的興奮。這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和爸爸媽媽一起睡。好吧！雖然是後媽。
躺在她身邊，程佳期一直瞪大眼睛不捨得睡去，至少也想等爸爸回來，可終究是抵不過睡意！
“後媽，以後你別出差了好不好！”臨睡前，她這樣嘀咕了一句。“出差也記得早點回來！”很輕的聲音，卻重重地撞到顧語萱的心上，看著孩子的小臉，她忍不住低頭去親吻她。
程斯年回來，剛好看見這樣的一幕。心上好像被撞了一下，他抓著毛巾的手緊了緊，然後上前。
“回來了！”她看了程斯年一眼又自然的移開視線。好像並不覺得尷尬。“你和她睡這吧！”
“你想讓你弟.弟看著咱們分居？”他挑眉。
程斯年不是那種有肌肉的男人，卻也很結實，穿著文軒的衣服緊繃繃的，看著有些滑稽，聽他這樣說，她側身躺下來。程斯年在她對面躺下，床不大，所幸程佳期的這晚的睡相還算有女孩子的模樣。
看著身邊的孩子，顧語萱開始好奇。“呃，我能問你個問題嗎？”她終究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
“她沒媽媽！”
“……？”
“程太太，你這麼好奇我的事情，不會是愛上我了吧！”程斯年側躺著，看著顧語萱好笑道。她竟然也會關心他的事情。
“嘁！”她輕嗤一聲。“不說拉倒！”她背過身去，其實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就是啊！自己為什麼好奇他的事情。
程斯年看著顧語萱，又看看睡的香甜的孩子。“她不在了。”他低喃。“去世……好多年了。”多得，他都快忘記多久了。
聽著這哀傷的語調，顧語萱回過頭來！
“你，很愛她？初戀？”顧語萱試探著問。
程斯年想了想然後點頭。“是我沒照顧好她！”
程斯年的感情生活還真是夠豐富的！二十二歲就做爸爸了，現在喜歡著鄭品言，哦！還有等著上位的元慕晴。不過，看他現在還懷念初戀，就姑且當他是好人吧！
提到傷心的事情，程斯年開始沉默。
“如果她知道你這麼愛你們的孩子，知道你還想念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程斯年看著顧語萱。等等！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不過，算了！怎麼想隨便她吧……
佳期。
程斯年的心情好像格外好。相反的，元慕晴則憤怒到了極點。她苦心設計這一切，竟然就這樣不了了之了。
“慕晴，你怎麼了？”同事看她這樣陰沉著一張臉輕聲詢問。
“啊？”她回神，然後搖搖頭。“沒什麼啊！”她露單純、無害的笑臉。然後往辦公室裡看了看，桌子下，手慢慢的握緊。
叩叩！
穆陽敲敲門走進去。“boss！您讓我調查的東西有眉目了！”
程斯年抬頭。
“照片的是誰傳的還不確定，但能肯定的是，照片和影片不是一個人做的。”穆陽一五一十地說著自己調查到的結果。
“什麼意思？”程斯年蹙。
“照片是從a市傳到這邊的，可是影片……是在本市。”穆陽認真地說道。
所以，他的懷疑是對的嗎！影片是有人故意給他的。目的是什麼呢？引他到a市？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酒店的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根本就是在算計顧語萱……
可是，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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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泥萌打擊得生無可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