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吃掉小白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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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吃掉小白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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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未吃過肉的狼和被禁肉三個月的狼有什麼區別?
第一,從未吃過肉的狼對於吃肉這件事情更加的執著。
第二,禁肉三個月的狼對於吃肉這件事情更加的隱忍。
最後一點,禁肉三個月的狼對於吃肉更加有經驗!
索伯海棠坐在床頭,搖晃著他一雙嫩白如玉的腳丫子,嗷嗷叫喚著,發洩著心中的不滿,半夜,看著床榻之上無量的母狼抱著一條青色的小蛇呼呼大睡,他便氣不打一處來,臉色都綠了。
夜黑風高時,不正是做賊偷人的好時機?
冒了冒狼爪子,軟弱的小白花露出了狼性的一面,他小心翼翼的,狡詐的朝著凌語嫣的身邊靠了過去,然後半個身子緩慢的侵入她的被窩之中,他低低地喘著氣,十指抖顫著,將她娟紗金絲繡花長裙解了下來。
他臉色越來越紅,心跳快如鼓鳴,顫顫地看了一眼,見床榻之上的凌語嫣似乎未有什麼反應,這才壯著膽子,手臂向她的身下衣物探去!
此刻,本不想睡的凌語嫣早已進入了夢鄉,呃……應該說是鐲子的內部世界,和百里暮大眼瞪小眼呢!
“我就知道娘子一定是忘不了為夫*蝕骨的滋味,如今便又送上門了!話說,你怎麼沒去尋我呢?你要知道,若是再不找到我,這日日夢中相見的日子,想必你會受不了為夫的勇猛吧!”百里暮陰邪著黝黑的眼眸,走到了當日兩人翻雲覆雨的床榻之上,拍了拍錦被後,曖昧的一笑。
她氣憤的看了眼周圍,只恨自己一下子睡死過去,氣呼呼的低喘著,臉色都變了,奈何紅燭茵茵,一副美人如榻,你儂我儂的場景,外加房內燭光太過昏暗,實在讓人看不清她的臉色到底是何種顏色?發紅還是發黑。
“你這個不要臉的惡魔,今日,你看著吧,我就是死也不會隨你的意的,哼!”望著眼前無恥的男人,凌語嫣氣急敗壞的道。
百里暮聽著她的話語,倒也是不急,一副一切盡在掌控之中的模樣,自顧自的脫起了衣物!
凌語嫣瞅著他越發不要臉的姿態,恨不得閹了他,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可怒吼一聲:“瘦如猴精,氣昀遊絲,何來勇猛之說?”
百里暮一臉無表情的看著她亂吼亂叫,到最後渾話都冒出了口,心下一陣低笑,大步而出,忽而伸手撩起她湛藍色的長髮,往自己身邊一拽,凌語嫣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給弄的呲牙咧嘴,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身上一口咬住他的脖頸,狠毒道:“我要吸乾你這畜生的血!”
百里暮就如死屍一般,仰躺在床榻之上,任由她張開血盆大口,在他的脖頸處啃出一道道紅痕,其中有一道最深的,都冒出了血絲,滴到了被褥上,韻開一朵大紅色的花束!
凌語嫣生狠且用勁地撕咬著,而她夢中的念想似乎是太過的強烈了,以至於現實中,沉睡的身體和她做出了一樣的動作,不過受害者則是變成了自動送上門的索伯海棠的……爪子。
“啊……救命啊!”一陣鬼哭狼嚎,索伯海棠傻眼了,咿呀亂叫的看著床榻之上閉著眼睛咬著他手臂的凌語嫣。
“鬧夠了嗎?”百里暮一把抹掉脖頸處的一絲血跡,一把拎起跨坐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小女人,一下子給壓到了身下:“接下來該輪到我表現一下勇猛這個詞語了吧?”
凌語嫣被嗆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可扭動著身子,像一條泥鰍一般,從被褥中慢悠悠的滑動著,打算來一個金蟬脫殼之計,百里暮哪會給她得呈,只見他四肢快速的將被子壓死,把凌語嫣禁錮在自己懷中……
另一邊,索伯海棠瞬間由餓狼變成了楚楚可人的小白兔,流氓之舉慘遭暗算,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沒吃到肉還差一點被咬掉一塊肉,疼得他只喊娘,而一旁睡著的戈洛斯,似是知道蠢蛋索伯海棠的種種境遇,從凌語嫣的懷中游了出來,在他的身邊吞吐著蛇信子,似是在嘲笑他的愚蠢!
“滾蛋!”海棠的流氓動作慘遭嘲笑,憤恨的一把拽起戈洛斯的蛇尾吧,便將他扔的遠遠地,如今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曲曲一條蛇的空殼,還能嚇到他索伯海棠?開玩笑!
“說,你弄那麼些紅蓮精有什麼目的?來人魚島難道就是為了紅蓮精?”百里暮擦了擦脖頸處的紅色,捋起凌語嫣的下巴,問道。
“你不知道紅蓮精在外價值千金嗎?我當然是為了發些小財才冒著危險來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嘛!倒是你,沒事幹跑外面去和泰坦巨猿大戰三百回合幹什麼?難道嫌自己命活夠了,想要換一個死法?若不是本大姐心軟救了你,如今,誰知道你在哪飄著呢?”凌語嫣舔了舔脣邊的血腥味,一臉邪誤的說道。
“當然是為了遇見你,你信嗎?”他低低一笑,換了個姿勢,淡淡的語氣道。
“信啊……怎麼不信呢?我知道你是為了給我送神器才半死不活的躺在我面前,等著我美女救英雄的!”凌語嫣囂張的霸佔了整張床榻。
“哼!確實如此,不過很可惜的是,我要告訴你,按照人魚島的規制,你想要見到我,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除非你能一路殺到紫域,不過我瞧你手底下的蝦兵蟹將也沒這麼個本事,所以說,你最起碼得在人魚島待上個十幾二十年,晚上還得日日和我洞房,不過,你也別心慌,說不準哪日我一高興,便屈尊來看你了!”戈洛斯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淡漠如風的模樣,卻不知聽在凌語嫣的耳朵裡,就如一根根利刺扎入心中。
“你想得倒是美,我自然是不必到處找著見你的,當然我可以讓你來見我,你信嗎?”凌語嫣靠近了他,一把掐住他的腰,輕聲道。
突如其來的襲擊,百里暮明顯的愣了片刻,不過很快他便露出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過了片刻,又接著道:“倒是看不出來,你竟然是一個靈級的煉器師?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倒是什麼都瞞不過你!那是,本小姐豈是池中之物?”凌語嫣沾沾自喜的看著他,倒是毫不在意此刻他衣衫半解,大大咧咧的靠在他的身旁,一臉滿足的模樣。
“你這副嘴臉,我會以為你已經滿足了,可是我什麼都還沒做呢?”百里暮帶著細繭的手掌,撫過她的臉頰,淡淡地道。
“你可以再無恥些!”凌語嫣聽得他得話語,翻了個身子,打算用下一招對付他。
另一邊
楚天歌趴在牆頭,死命的偷聽索伯海棠的動靜,屋內,稀稀疏疏的脫衣服聲響,伴隨著海棠的咒罵聲,不和諧的傳出。
楚天歌皺了皺眉,耳朵更往著牆壁貼了貼,半夜,起床小解的倩雪,渾渾噩噩地,微眯著眼睛,從楚天歌身邊走過,見到他,這才像是如夢初醒般,乍然間驚叫出聲:“你大半夜在這幹什麼?”
“噓!小聲點。我呃……沒什麼,沒什麼!”他一個著急,捂住了倩雪的嘴,尷尬的說道。
“你不會是在偷聽,或者偷窺?”倩雪一副恍然大霧的驚叫道。
“說那麼難聽,要死啊!我只不過是關心海棠,沒別的意思!”
倩雪很快便不再理會他,打著哈欠,便走回了房間,至於楚天歌,則是繼續的趴牆角,腦海中想象著索伯海棠爬上凌語嫣床的畫面!
索伯海棠支著腦袋,想象著下一步的動作,然而此刻,一條青色的小蛇,遊移著身子,掠過凌語嫣的腹部,直溜溜的滑進了凌語嫣的胸口處,堂而皇之的佔據了海棠下一步打算襲擊的位置。
“你這傢伙!”海棠青著臉色,從小蛇七寸處拎起它的脖頸,將它甩出了兩米遠,緊接著,納戒中覃光一閃,一口巨大的銅鐘伴隨著耀眼的光暈,一下子把青色的小蛇籠罩在內。
這時,他才得意的拍了拍銅鐘的表面,咚咚咚的巨大聲響迴盪在房間之內……
楚天歌被一下子傳出的轟隆之聲,震盪的頭昏眼花,一個沒站穩,一屁股栽倒在地。
楚天歌木訥的聲響傳出:“這傢伙,裡面在幹些什麼?怎麼還有放炮的聲音?”
“我勸你還是立馬地放我出去,不然,你這靈器也別想要了!”戈洛斯捲曲著蛇身子,冰涼的語氣,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
“你怎麼還能說話?”索伯海棠驚詫了一下,卻也沒開啟銅鐘,繼續道:“你現在的身體是不可能震破我的靈器的,再說你也不會魚死網破的冒著風險恢復成原來的模樣,我才……不怕……你呢!”
他的語氣很是堅定,可話語卻帶著一絲斷斷續續,戈洛斯挑了挑眉,小白花最近膽子越發的大了,可如今他還奈何不得他,戈洛斯的眼眸底更加的陰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