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30章李良娣小產了

正文_第30章李良娣小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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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30章李良娣小產了

吳蕙蘭笑著說:“臣妾多謝陛下洪恩,臣妾倒當真是沾了蓁兒的福氣了。”

“姊姊你若再胡說,我便罰你替我畫眉!”

劉徹聞言,起身走過來,拿起螺子黛看了看,道:“舉案齊眉,朕便效仿夫差為西施畫眉,替蓁兒畫一次。”

“陛下此言差矣。臣妾就算是西施之貌,陛下也絕不是夫差。何況女子心中最美的容貌並非是西施那般,而是要看夫君喜歡什麼,心上人喜歡,那便是最美。這可不是陛下說錯了話?”李蓁笑著閉上眼,嘴角卻仍在笑。

“當真是嘴刁,朕也說你不過!”

吳蕙蘭靜靜看著,心中羨慕、歡喜之情溢於言表。一旁守著的女官們也都含笑看著。點翠和忍冬自然是歡喜,尹瓊華極其羨慕,陛下英姿勃發讓人傾慕不已,對李蓁這般寵愛,世間任何女子都夢著這般郎君。

待劉徹畫好,李蓁照了照,滿意地讚道:“陛下竟是頭一次為人畫眉麼?這樣厲害!我瞧著姊姊的眉淡了,快替姊姊也畫一個罷!”

劉徹道:“朕過去替前皇后畫過。”

李蓁入宮晚,卻也知道前皇后陳阿嬌的故事,見劉徹有些不快,便故作不知事,道:“陛下若非為了蓁兒也不會傷懷,蓁兒不如替陛下繡個荷包以作賠罪?”

劉徹果真釋懷,道:“見者有份,蘭兒便也繡一個來,朕挑了好看的那一個戴。”

“那臣妾不繡了。”李蓁嘟嘴撒嬌,“姊姊的繡工雖比不得皇后娘娘,可比起臣妾是綽綽有餘的。”

“矯情的小東西,你又如何知道朕心中的好壞?”劉徹拉著李蓁站起來,環住李蓁的腰肢,見李蓁脣紅齒白、肌如白雪,不禁情動。

李蓁臉一紅,嘟噥:“姊姊和女官們還在呢!”

劉徹湊近了些,笑說:“朕看不見她們。”

“陛下不是說要江山不要美人的麼?”李蓁半嗔嘟噥。

“全當朕就此轉了性。”

兩人正呢喃時,椒房殿領頭宦官王壽匆匆進來,在屏風外道:“奴才拜見陛下,陛下萬安。拜見李夫人、蘭良娣。陛下,皇后娘娘命奴才來請陛下過去。”

劉徹有些惱,道:“何事這樣急?”

“這……”王壽猶豫。

“說!”劉徹喝道。

“披香殿的李良娣小產了。”

劉徹與李蓁、吳惠蘭趕至披香殿時,殿內跪滿了人,只看見衛皇后坐在厚厚的羊毛毯子上,滿臉愁容。

待她看見劉徹,急急起身行禮,劉徹卻不耐煩地說;“如何會小產?孩子可保住了?”

衛子夫嘆氣,搖了搖頭,指了指地上跪著的清貴人,“陛下還是親自問清貴人罷。”

李良娣的孩子竟然未保住!她已有六月的身孕,看來此次小產定傷她的元氣。

“究竟怎麼一回事?”劉徹大怒。

李蓁忙道:“陛下息怒,陛下如若氣壞了身子,又如何主持公道呢?”

清貴人連連搖頭說:“臣妾從未想過加害於李良娣,臣妾不知為何臣妾親手做的燕窩粥中為何會有藏紅花!”

王豐榮朝太醫令道:“你說與陛下。”

太醫令跪著上前,說道:“陛下,那燕窩粥之中卻含有少量藏紅花。因李良娣胎象平穩,本該無事,

但卻化開了血,微臣無能未能保住龍脈。”

藏紅花!

李蓁不太懂,卻也知道這味藥可做香料,卻也是和當門子一樣,是打胎的良藥。

吳蕙蘭疑惑,看了一眼李蓁,問太醫,“既說胎象平穩,何以會小產?”

“回蘭良娣,微臣不知。”

劉徹怒道:“廢物!一群廢物!”復指著清貴人道,“物證確鑿,你還敢說不是你加害了李良娣?”

李蓁覺得事有蹊蹺,上前勸道,“陛下細細想想,若真是清貴人下藥,她怎會做的如此明顯?難道還不怕陛下追究麼?”

吳蕙蘭也說:“陛下,何況那清貴人與李良娣一貫交好,想來更不至下藥害了李良娣。”

劉徹聽了也覺得有理,朝殿內吩咐,“李良娣可醒了?”

王豐榮道:“陛下,臣妾方才與皇后娘娘已問過李良娣。她說此事確實是清貴人下的手,只因貞貴人一死是清貴人所為,奈何李良娣與清貴人交好方才知曉。可清貴人威脅李良娣不許說出半字,否則便要害了她的性命!可李良娣終究受不了良心譴責,便想告知皇后娘娘,誰知清貴人便拿了這加了藏紅花的燕窩粥來要害李良娣腹中的皇子!”

“什麼?”劉徹大驚。

吳蕙蘭見王豐榮將罪責全怪在了清貴人頭上,急急要說出真相,卻被李蓁攔住。

眼下,清貴人已是跳進黃河洗不清,王豐榮這招棄車保帥實在漂亮!李蓁不得不佩服,可也奇怪,為何李良娣肯助王豐榮?又或是……李良娣根本不知?也不過是王豐榮手中的棋子?

清貴人哭喊:“臣妾絕沒有!臣妾絕沒有加害李良娣!陛下明察!陛下明察啊!”哭罷指著王豐榮道,“是她!陛下,是她殺了貞貴人!與臣妾無關!與臣妾無關!”

劉徹見證據確鑿,極其厭惡清貴人,哪裡還肯聽清貴人說話,道:“此等毒婦,當真是枉費了朕的恩寵!拖走,送到永巷杖斃!”

清貴人爬過來抓住劉徹的衣襬,連連求饒,口中斷斷續續將王豐榮如何害死貞兒的事說出,可劉徹根本不聽,一腳踢開清貴人。

王福上前壓住清貴人,奈何清貴人仍舊不肯罷休,突然起身欲抓王豐榮。王祿一個箭步上前,抬手打暈了清貴人,此事方止。

李良娣失了孩子,身子也大損,日日居於披香殿休養。而清貴人則被杖斃於永巷。貞貴人自縊一事也終得到了結。

但李蓁知道,真正的凶手還未受到應有的懲罰,依舊逍遙法外。

事發後的第三日,披香殿走水。

李良娣也隨著她失去的孩子被淹沒在了大火之中。

劉徹短短几日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兩個妃嬪,一時間極其傷感,日日獨自在溫室殿批改奏章,並未再招幸任何妃嬪。

劉徹一直避眾人不見到冬日。當李蓁再次在昭陽殿見到劉徹時,他清瘦不少。

劉徹是天未亮時來的,也不知為何,突然就出現在屏風旁,默默看著李蓁。

李蓁看到他眼中的愁苦,上前去抱住了劉徹,低聲道:“夫君,蓁兒還在。”

劉徹卻很悲傷地吐出幾個字,“朕方才命人杖斃了韓氏。”

李蓁驚訝,本以為劉徹還悲傷於喪子之痛,不想他今日又杖斃了韓采女?那個與李

蓁僅是點頭之交的采女,又犯下了何等大錯?以至於劉徹近來鮮少踏足後宮,竟也這般嚴厲處置了她?

李蓁道:“陛下不要再想了。”

“朕……她竟與淮南王私通。”

李蓁大驚,渾身一顫,吞吞吐吐道:“臣妾久居與昭陽殿,竟未聽到此事,陛下是如何得知?”

劉徹猛地鬆開李蓁,眼神發狠,道:“得知?淮南王昨夜送來加急書信,朕本以為是與戰事有關,誰知他要朕將韓采女賞賜於他!平民百姓家中妾侍尚且不會贈人,朕一國之君,豈能容他!”

淮南王竟大膽如此!

韓采女竟這般不堪?藩王一向是帝王的肉中刺,她竟明知故犯,讓劉徹顏面掃地,也難怪劉徹容不下她。

李蓁記得,她是個清淡的女子,何以會這樣糊塗?進宮後便就是枯坐一生,也只能伺候一個男人,那個人只能是陛下。清冷的日子不好過,她耐不住寂寞便賠進了命去,值得麼?

不得寵的總盼著得寵,焉知眾矢之的才是最令人害怕的。

李蓁苦笑,稍稍平靜了半晌,方才開口說:“陛下既然杖斃了韓采女,何以還如此傷懷?”

劉徹絕不是為韓氏傷心,李蓁很清楚。

果然,劉徹道:“朕記得幼時看書,看到文帝憑藉著在代國的練兵,最終敗了呂后,坐上了龍椅。朕以史明鑑,不願步上惠帝后塵,再三提防藩王,可淮南王實在令朕心煩,讓朕忍無可忍、防不勝防!今日他能搶走朕枕邊的人,他日他就會覬覦更多的東西!”

李蓁明瞭,道:“陛下記得文帝的典故,不知可記得梁王?”

劉徹怎會忘記。

李蓁道:“當初竇太后欲立梁王為儲,聲勢浩大,可如今坐在龍椅上的人,不也是陛下麼?且不說淮南王與文帝大不相同,陛下又怎麼會是惠帝呢?”

劉徹聽完,稍稍心安,卻依舊蹙著眉。

“臣妾見不得陛下蹙眉,臣妾便獻醜替陛下出一計可好?”

劉徹點頭,“說來。”

“淮南王與蘭姊姊是親戚,陛下自是信得過蘭姊姊的,即便不信,陛下當信得過臣妾。蘭姊姊伺候陛下從未怠慢,陛下不如加封了蘭姊姊,暫且緩和與淮南王的關係,同時瓦解淮南王與衡山王的聯盟,待淮南王真有造反意圖之時,早已被陛下瓦解,不攻自破了。”

“蘭兒加封一事勢在必行,朕正有此意,依你所見,封為什麼?”

“蓁兒與蘭姊姊交好,若是一味問蓁兒,只怕陛下疑心,陛下自行決斷便是。”

“也好,免得牽連了你。”劉徹想了想,又說,“若如你所說,分化兩王,朕又該找誰去替朕做此事呢?”

“蓁兒心中有兩個人選卻不知陛下信得過哪一個?”

“噢?”

“其一,李廣將軍之子李三公子李敢。如衛青大將軍與冠軍侯等人,不養門客,此事便無法辦妥,想來朝中只怕唯有李三公子相配。”

劉徹問:“其二?”

“其二……便是蓁兒的兄長李廣利。”李蓁道,“他一貫性子散漫,受陛下恩惠前去太學,卻也未專心於社稷,只是玩樂。但臣妾知曉,他交友的本事不低,想來此事交給臣妾兄長去做,再好不過。”

李蓁所言不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