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九章 月國的國師

第七十九章 月國的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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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月國的國師

馬蹄聲聲不斷,藍天碧水相映。

軒轅鈺他們剛要到新陽鎮得時候,馬車卻停了。

有兩隻大雁一直在馬車上空徘徊鳴叫,阿大吹了吹口哨,兩隻大雁便落在了地上,阿大也下馬朝大雁走去。

“月國的資料來了。”唐嚴鈺輕輕地勾了勾嘴角。

白櫻雨看了看正在大雁腳上取信紙的阿大,然後看著唐嚴鈺說道:“唐公子,你是用大雁傳信的啊!真奇特!”

“大雁不容易被發現。”唐嚴鈺看著白櫻雨淡淡地說道。

“大雁送信,應該很難訓練吧!”軒轅鈺看著唐嚴鈺說道,她知道大雁肯定比鴿子更難訓練,穆離的那隻信鴿,穆離訓練了三個月左右。

“嗯,有點難,這兩隻大雁我和阿大他們七個訓練了三個月,極通人性。”唐嚴鈺看著軒轅鈺,眼裡有著溫柔。

“嗯。”軒轅鈺看著唐嚴鈺笑著點了點頭。

阿大站在馬車車窗外把兩張信紙恭敬地遞在了唐嚴鈺面前:“主子,月國的資料。”

唐嚴鈺接過信紙便拿到了軒轅鈺的面前,軒轅鈺看著唐嚴鈺笑了笑,然後便接過信紙把信紙打開了。

阿大也回到了馬背上,馬車又動了起來。

軒轅鈺看著信紙,眼裡的鋒利越來越濃,唐嚴鈺、君傾肅、暗奕、白櫻雨和韓天洌見軒轅鈺如此,都微微地皺著眉。

軒轅鈺看完了第一張,第二張看了幾個字便把第二張信紙遞給了唐嚴鈺:“這張是給你的,不是月國的資料。”

唐嚴鈺接過信紙,但是沒有看,而是一直看著軒轅鈺,君傾肅、暗奕、白櫻雨和韓天洌也都看著軒轅鈺。

軒轅鈺知道唐嚴鈺他們的意思,便說道:“我只說我們之前不知道,月國現任的國師是男子,但是姓名不詳,年齡不詳,帶著面具,只知道頭髮是棕色的。待在自己的府邸不輕易出門,就算月國的皇上要見他,也要經過他的同意。他的府邸裡除了他的十個親信之外就全是他訓練的死士,也就是活死人。”軒轅鈺輕輕地蹙了蹙眉:“而且,這次和親歸降也是他提出來的。”

白櫻雨蹙著眉看著軒轅鈺問道:“鈺哥哥怎麼想?”

“我覺得肯定不簡單!”軒轅鈺的眼神暗了暗:“我們必須要多加提防,如果月國的國師也跟著來了軒轅國,我們更要處處小心。”

軒轅鈺笑了笑:“信中還說,月國的十公主月辰兒並不願意來和親,她有愛的人了,但是她沒有選擇。”

“那我們可以先從月辰兒那裡下手。”暗奕看著軒轅鈺笑著說道。

“是的。”軒轅鈺看著暗奕笑著點了點頭。

“月辰兒就教給我吧!我肯定能套出一些話。”白櫻雨看著軒轅鈺笑著說道。

“你要小心,如果你單獨遇見了月國的國師,你要避開。”軒轅鈺摸了摸白櫻雨的頭,她不想白櫻雨出任何事。

“如果避不開呢?”白櫻雨看著軒轅鈺,眼裡有著疑惑。

“你那麼精靈的,一定要想辦法避開,聽說巫蠱之術還可以控制人的心智。”軒轅鈺看著白櫻雨嚴肅的說道。

“好可怕,我一定會避開的。”白櫻雨看著軒轅鈺乖巧的點了點頭。

“嗯。”軒轅鈺看著白櫻雨寵愛地笑了笑。

“會巫蠱之術的人大多都是冷血無情的,特別是像他這種會把活人變成活死人的人。”君傾肅看著軒轅鈺溫潤地說道,臉上有著嚴肅。

“嗯,我們都要小心。”軒轅鈺看著君傾肅輕輕地點了點頭,臉上滿是嚴肅,眼裡有著鋒利,她絕對不會讓誰傷害她在乎的人,可是她卻不知道月國的國師最終的目標是她。

“鈺哥哥,現在不要去想那些,在月國的那些人還沒有到皇宮之前,我們就不要想太多。”白櫻雨看著軒轅鈺笑著說道:“俗話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白櫻雨不想軒轅鈺總是為了月國的事情煩憂。

“我知道。”軒轅鈺對著白櫻雨寵愛地笑了笑,她懂白櫻雨的想法。

“那就這麼說定了,這幾天鈺哥哥要好好陪我玩。”白櫻雨看著軒轅鈺笑得甚是可愛。

“好。”軒轅鈺寵愛地摸了摸白櫻雨的髮髻。

唐嚴鈺這時也把手中的信紙打開了,看完之後紅色面具下的眉毛輕輕地皺了皺,然後便把信紙遞在了軒轅鈺的面前。

軒轅鈺看了看唐嚴鈺,然後接過信紙,只見信紙上寫著:主子,屬下們進入月國皇宮的密室中,聽見了月國的皇上和月國七公主月辰兒的對話,聽到了很多與唐家有關的事情,以此推斷月國或許和唐家有關係,屬下們會繼續查下去。

軒轅鈺挑了挑眉,然後看著唐嚴鈺說道:“真沒有想到,月國還和唐家有關係。”

君傾肅、暗奕、白櫻雨和韓天洌聽見軒轅鈺說的話,都疑惑地看著唐嚴鈺。

“我以前也不知道。”唐嚴鈺的眼裡有著犀利:“應該是和族裡的一些長老有關係,我會弄清楚。”

唐嚴鈺說完之後便閉上眼睛向後靠了靠,在心裡想著:族裡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軒轅鈺心疼地看著唐嚴鈺,輕輕地拍了拍唐嚴鈺的肩膀:“我也不喜歡你不開心。”她覺得唐嚴鈺似乎有著很多的無可奈何與悲傷。

“嗯,我知道。”唐嚴鈺看著軒轅鈺笑了笑,然後又閉上了眼睛,心裡暖暖的。

君傾肅和暗奕看著軒轅鈺心疼地看著唐嚴鈺,眼裡都有著不高興。

白櫻雨看著馬車車窗外,在心裡說著:奕哥哥,你可有發現姐姐似乎愛上了唐公子?

韓天洌看了看軒轅鈺、唐嚴鈺、君傾肅和暗奕,在心裡想著:這就是愛情啊!男子之間的愛情,嚴鈺還真是重色輕友,我拍他的肩膀就不行,軒轅太子拍他的肩膀,他卻很開心。然後又心疼地看著白櫻雨,他總覺得喜歡笑的白櫻雨有著很多哀愁。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朝朝暮暮,誰懂誰的心?誰解誰的愁?誰在誰的相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