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十一章 天下定

第二十一章 天下定


夏至未至【郭敬明】TXT 超級農場 閨謀天下:宦王的惑國毒妃 首席的獨寵辣妻 異界之武器召喚師 我欲弒天 九界獨尊 重生之吞噬龍帝 偷香 鐵翼鷹揚

第二十一章 天下定

鮮紅色的身影緩緩跌落,順著由屍體累積起來的高高人牆滾到了地上,鳳眸緊閉,沒了一絲生命的氣息。

“公子!”蝙蝠顫抖著衝上前去,死死的抱住鍾離沫,手指不由自主的探上了鍾離沫的鼻息,哪裡還有氣體的進出!狠狠的回頭,眸色猩紅,“南楓逸,你滿意了麼?把她逼到這個地步,你滿不滿意!”

沫兒,你為何走到這一步?明明熬過去了,什麼都好了啊

身形一晃,南楓逸只覺得眼前一黑,徹底的暈了過去。

四日後

“皇上,三日了,請您上朝吧。”冷明和冷風分侍南楓逸兩側,看了一眼如今龍榻之上一身血衣的女子,還是黯然的停了聲音,登基大典影過去三日之久,南楓闕主動退位,落髮為僧,而司徒琉月和南楓梓冠以謀反之名關押在天牢,可是這位新晉位的皇帝,卻依舊不問國事,全都是靠著左相燕沐晨上下打點

“她為什麼還不肯醒?”南楓逸低低問出聲,手指不斷摩砂著鍾離沫瘦削的沒有一點肉的臉龐,眸中的心痛沒有絲毫掩飾的流露出來,眼前回放著的是鍾離沫決絕的將匕首刺入胸膛的樣子

“毒王前輩和獨孤前輩已經盡力醫治了,皇上,您難道真的想給王妃不給皇后娘娘冠以狐媚惑主的罪名麼?”冷風大膽出聲,現在前朝已經謠言四起,鍾離沫是前朝皇室嫡親,又以軒轅軍隊助南楓逸奪權成功,現在又使得一朝皇帝部位國事,前朝百官對於鍾離沫的猜想已經不止一兩個版本了

。()

“狐媚惑主?”南楓逸苦笑一聲,抬眼看向了冷風,“沫兒現在生死未卜,瘦得只剩了一把骨頭,這也叫狐媚惑主?”

“皇上”冷風冷明兩兄弟被噎的說不出話來,鍾離沫固然重要,可是這天下怎會還比不過一個女人?

狐媚惑主麼?沫兒,你乖乖睡,我去去就來。輕柔的在鍾離沫眼角印下一吻,揉了揉女子柔軟的髮絲,南楓逸起身,“上朝。”

沉穩的腳步聲漸漸遠去,鍾離沫的脣角上揚了一個弧度,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沒有一絲的迷茫,滿是清明。

“還不出來?”懶懶的問出聲,手在錦被之下摸到了自己胸口的傷疤,當初因為體力透支,最後一個必殺招因為自己的脫力而偏離心臟一指的距離,這才僥倖撿了一條命回來,其實今日清晨便已經醒了過來,只不過,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去面對如今那個被稱作聖上的男人。

“族長”出現的是一名花甲老者,鍾離沫是認得的,當初回軒轅山莊認祖歸宗之時,這名老者對自己的能力是最持懷疑態度的,如今,竟然是他來代表軒轅一族正式接自己回自己本應在的地方。

“現在局勢如何?”聲音滿是疲憊,鍾離沫連支起身子都做不到,精緻的眉彎彎,眼角還有著些許血汙,兩天的廝殺,終究是變成了這般樣子。

“回族長,南楓逸順利登基,今年科舉,我們已經選取了最優秀的弟子去參加,武狀元乃是我族的囊中之物。”老者的聲音有些許上揚,似乎很是滿意這個結局,卻惹來鍾離沫一聲嘲笑,“前輩就不想想,本座是為何讓軒轅一族的軍隊前來參與南楓王朝的奪權,您又以為,今年武狀元,南楓逸還會順順利利的讓我們的人來當?”

“這,族長何意?”老者有些迷茫,不知道面前這位自己侍奉過的最為年輕的,僅有十七歲的族長,究竟那九曲玲瓏心裡,是什麼想法。

“下去吧,三日之後,前來接我,順便,把我的兒子女兒從隱若國接回軒轅山莊。”眼睛疲憊的合上,迎接鍾離沫的依舊是無止境的黑暗,南楓逸,你以後會有三宮六院,也會有孩子,所以我帶走自己的孩子,不算是過分吧?

“可是”老者頗有疑慮道,“隱若國的太子,已經親自將阿哥公主送到了南楓逸那裡”

“什麼?”猛然的坐起身子,鍾離沫如置冰窟一般顫抖著,南楓逸怎麼會將自己的孩子還給自己,那麼自己以後,要怎麼過?

“族長,您別激動

!”老者一見鍾離沫強行坐起,還未痊癒的傷口便又裂開,很快胸襟前的布料顏色又加深了幾分。

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門被人大力的推開,“沫兒!”

焦急的面容,一如當初,可是,我們回不去了。用盡最後一絲力氣,鍾離沫靠在了床頭,看著南楓逸的眸子,冰冷道,“把我的孩子還我!”

“沫兒,你先別這樣。”心疼的連忙將一旁的枕頭墊在了鍾離沫身後,迅速的點了幾個止血的穴位,南楓逸斜睨了一旁默不作聲的老者一眼,“朕不追究不代表容忍,還不下去?”

威嚴的氣勢沒有使老者感到半分不適,反而是抬眼看了看鐘離沫的眼色,看鐘離沫沉思片刻後微微頷首示意,這才不聲不響的退了出去。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餓不餓?”南楓逸顯得有些語無倫次,甚至帶上了一些討好的意味,“外公和毒王說你醒了以後才能讓你沐浴更衣,我先喚人伺候你沐浴可好?衣服是不是還喜歡月華白色的?我去吩咐御膳房給你準備”

“南楓逸!”不耐煩的打斷了南楓逸的囉囉嗦嗦,鍾離沫的臉上滿是苦笑,“沒必要了,你知道麼?自從你下了決定之後,便再也沒有必要了。”

“我”話被堵到了脣邊說不出來,南楓逸看著鍾離沫不耐煩的表情,那種淡漠的疏離,是自己第一次在眼前的人身上感覺到,本以為回來之後將一切都解釋給她聽便好了,可是自己卻忘了,鍾離沫的脾性怎麼能容忍別人往她眼睛裡揉沙子。

“作為一國的帝王,你沒有錯。”鍾離沫淡淡的說了一句,脣邊的弧度像是苦澀,更像是自嘲,作為一國的帝王,以天下為重,無礙,可是作為一個女人的丈夫,你又怎麼能看著那個女人因為你受那麼多折磨卻從來不肯從黑暗之中走出來?

南楓逸,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可是用刀子在我心上劃口子的,從來也只有你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