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緋聞
我老婆是隻鬼 萌妻來襲:總裁,請驗貨! 邪帝校園行 絕世聖尊 霸絕天地 鴻蒙天道 屍地求生 無懈可擊 有點玄幻的青春 電競萌妻
流言緋聞
和四阿哥在崖底的事,我原以為等他的傷一好,所以的事就算過去了,沒想到竟生出別的事端來。
那天,我去阮夫人家裡送藥。說了幾句如何服用的話,我們又聊起了家常。誰想才說了幾句,這平日說話爽快的人卻忽然道:“沐蓮,有件事……我想問問你。”
我看她臉上的表情怪怪的,這便忙笑道:“夫人,咱們都這麼熟了,有什麼話你就問吧。”
她神祕地笑了笑,隨後才慢慢說話:“聽說……你在崖底救了四爺,這可是真的?”
我聽她提起這個,心裡驀地一動,隨即忙笑說:“哪裡是救了他!我是大夫,看他受了傷,也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她笑著點點頭,隨後卻又問:“沐蓮,你和四爺在崖底時,可還有別人沒有?”
我聽她問的蹊蹺,趕忙笑道:“當然有別人了,我家車伕就也在下面。”
“哦?”她愣了愣,“聽說他不是死掉了嗎?”
我一臉鄭重地點點頭:“是啊,他的傷很重,所以就沒有活過來。夫人,你問我這個,難道是有什麼事嗎?”
她連忙笑著搖搖頭:“沒有沒有。沐蓮,你是我們家的恩人,所以我這才留心你的事。前兩天我去十爺府,恍然間聽說當時崖底就你們兩個人,所以這才想著問問你。”
我越聽越不對勁兒,不由急惶惶的問:“夫人,你可是又聽說了其他的什麼話?”
她看我問,神色立馬變得猶豫起來:“這……沐蓮,你是個姑娘家,他們說的話還是不要聽了吧。”
我料想不會是什麼好事,這便趕忙問:“夫人,我雖是個姑娘家,但我是個大夫,如果真有什麼不好聽的,我也撐得住。夫人,你快說吧……”
她看我執意要問,這才慢吞吞、找著合適的詞句說:“他們說,崖底就只有你們兩個在,有可能會有點兒什麼事兒……”
有點兒什麼事兒。我是個成年人,怎麼會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聽了這樣的話,用怒火中燒已難以形容我的心情了。
可是這畢竟是別人的家,我不能發脾氣,只要穩住神兒問阮鬱:“夫人,他們真是這麼說的嗎?”
也許是我的臉色太不好了,她趕忙笑說:“沐蓮,我知道他們的話當不得真的。你是個明白人,千萬不要被這些流言傷了心神才是……”
我忘了自己是怎麼迴應的,只知道自己心裡一連起了無數個炸雷,將我對生活的期盼打落、粉碎。如果是在現代,我完全可以無視這個流言,對之淡然一笑。可是在這兒,我豈敢若無其事、置之不理?
一回草堂,我就慌忙地吩咐靈兒:“你派個人到七爺府去,如果他在的話,就請他到咱們這兒來一趟。”
我滿心焦慮地等著七阿哥來,不想那人回來稟道:“姑娘,七爺他出去了,這幾天一直都沒回府。”
靈兒看我心神不寧在屋裡來回地走動,這便也一臉慌張地問:“姑娘,您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我看看她,猶豫了好久,這才問她:“靈兒,你這幾天可聽到什麼留言沒有?”
她愣了愣,隨後一臉茫然地搖搖頭。我看她這樣,心裡不由輕鬆了些,看來這流言還沒有完全傳開。
想了好半天,我最後還是決定去鈕祜祿府探探信兒。誰知我剛回去,額娘就屏退左右一臉驚慌地拉著我問:“蓮兒,你對額娘說實話,那天在崖底,四阿哥他對你……到底有沒有怎麼樣?”
我聽她也這麼說,語氣中不由帶了些懊惱味兒:“額娘,四阿哥他受傷不能動,還能對我怎麼樣啊?”
她一臉煩惱地拉著我坐下:“蓮兒,額娘剛剛從德妃娘娘那裡回來。她說現在外面流言四起,所以想讓你和四阿哥早日成婚……”
我不等她說完,就驚駭著霍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額娘,這是什麼話嘛!憑什麼要相信別人說的!”
她見我生氣,趕忙也站起來說:“蓮兒,這就是女人當大夫的麻煩之處。你救了四阿哥,這本是善舉。可是卻為這個,又遭到別人的誤會……”
聽她說出我心裡的委屈,我的眼淚便順著臉頰往下落:“額娘,這怎麼辦啊?我不想嫁給那個四阿哥!”
“額娘知道你的心意。”她伸手抹掉我的眼淚,隨後卻又長嘆一息:“可是,這事情出來了,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啊……”
我愕然愣住,慌忙地問她:“怎麼,您已經答應了嗎?”
她笑著搖搖頭:“額娘沒有答應,只說你是明年待選的八旗秀女,一切都要看萬歲爺的意思。”
我這才放下心,輕聲地說:“這就好。蓮兒不喜歡那個人,說什麼也不能嫁給他!”
額娘一臉憂愁地問我:“沐蓮,五阿哥他現在不在京城,就是想有個穩妥的法子也難啊!”
聽她提起胤祺,我心裡一陣慌亂,更是不知怎麼辦才好。早知道這樣,我就跟著他去南巡,和他形影不離。可是,現在說這個又有什麼用呢?又無法平息這場流言蜚語……
就在我焦灼無方、如熱鍋上的螞蟻時,七阿哥他終於從外面回來了。
他一見我,臉上也是一片憂慮之色:“沐蓮,你和四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我無可奈何地嘆氣,這便把事情的前前後後仔細地說給他聽。
七阿哥皺著眉頭聽完,隨即問我:“你說四哥的馬中了毒,那是什麼毒啊?”
我“哦”了一聲,嘟囔著答:“就是山上當季的迷幻草。”
他接著問我:“這種草的毒性,一般會在多長時間內發作。”
我低頭想了想,然後抬眼看他:“一個時辰左右。”
他聽過,低下頭去沉思片刻,隨後又慢慢仰起臉問:“那……四哥當時就沒有帶別人嗎?”
我想起四阿哥的話,趕忙答道:“四爺他帶了人的,不過他說那些人怕是也凶多吉少了。”
他一邊聽一邊想事情,最後才又問我:“沐蓮,依你看,這些流言來自何處?”
我輕輕“哼”了一聲,隨後沒好氣地回答:“當然是那些人胡亂杜撰的唄!”
他聽過,臉上忽然帶笑說:“沐蓮,那你是聽誰說的啊?”
“阮鬱夫人。”我心有不甘地撅撅嘴,“七爺,我現在真是後悔死了。如果我隨他一起出門,也就不會有這種破事了……”
他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笑著安慰我:“沐蓮,如果讓你放下尚未痊癒的病人出外遊山玩水,這就不是你了。現在流言出來,你也不要擔心,到時皇阿瑪他們一回京,我們完全可以讓它煙消雲散。”
聽了他的話,我的心驀地一亮:“七爺,您有辦法嗎?”
他笑著點點頭:“放心吧,五哥他不在,這京城裡不是還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