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二百三十一章脫離險境秋月被拒

正文_第二百三十一章脫離險境秋月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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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二百三十一章脫離險境秋月被拒

“姑娘,姑娘,不好了,秋姨娘帶著老祖宗去了夫人那裡,非要見了夫人才行。”

冬蟲正與容瑾說著,卻見花語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一時之間跑的香汗淋漓,也是顧不上幾分,那袖子輕擦去了額頭的汗滴,露出了一臉的著急。

“什麼?”

冬蟲警覺的立了起來,這秋月果真是毒了心思,才是今天早晨見了許華濃那副模樣,一時半會就告到了老祖宗那裡。

冬蟲眉頭緊鎖,滿面愁容,她目光落在容瑾臉上,容瑾那眉頭也是緊擰著,眸中透出幾分鎮定。

“少爺,怎麼辦?”

冬蟲一時沒了主意,也是乾著急,這麼一大會,誰清楚她們到底見到了許華濃沒有,倘若是見了,許華濃這會該如何,倘若是沒見,那秋月又如何能善罷甘休。

“我們且過去看看再說。”

容瑾說罷,起身離去,剛剛那眸中,似乎是若有所思,而現在,更是**裸的擔心,他快步的走著,冬蟲和花語一路小跑的跟在身後。

許華濃屋裡的門敞開著,三人一見,便是狠狠的驚了一跳,只見那屋裡陳設整齊,竟像是絲毫未動,如此說來,秋月和老祖宗根本沒有來過,可是那這門,為何敞開。

“花語,你走的時候,這門鎖著麼?”

容瑾一邊問著,小心翼翼的朝著屋裡走去,花語仔細回想,確定的點了點頭。

“回少爺的話,奴婢走的時候,門是鎖著的,只是老祖宗和秋姨娘帶了小廝來開門。”

難道這門,是那小廝開的,可是為何卻不像是有人來過一般,如此想來,容瑾的眉皺的更深了幾分。

容瑾快步過去,一進門,整個人已然愣在了原地,只見許華濃一襲紅衣,眉目之間透著幾分風流嫵媚,對鏡貼花黃,一雙素手理了青絲,模樣更是風流。

“夫君,你回來了。”

許華濃一抬眸,一顰一笑之間,似乎比原本那模樣更是美了幾分,只見她明眸皓齒,輕笑出聲,容瑾心裡一暖,快步過去,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夫人,為夫好想你啊。”

許華濃淺笑,就連冬蟲和花語,兩人也是看的入迷了幾分,才是一時半會的光陰,許華濃如何恢復。

想到這裡,冬蟲心裡一震,臉色變得難看了許多,難不成,她用了魅影。

冬蟲看著許華濃淺笑的眉目,心裡更是恨了自己幾分,只是怪了自己無能,竟是照顧不好許華濃,才讓她落了如此地步,這心裡,更是多了幾分愧疚。

“夫君。”

許華濃輕喚一聲,容瑾只覺恍若隔世,看著她的音容,心中感慨萬千。

“夫人,你怎的?”

許華濃一回眸,見冬蟲一臉詫異,又多了幾分恐慌,她自然是清楚冬蟲的心思,也是一聲巧笑,未做幾分解釋。

“是啊,夫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花語也是好奇的很,她一雙調皮的眸子盯著許華濃,許華濃輕輕笑著,這時,才看出容瑾眸中,也是多了幾分期待。

“那毒牡丹根本就沒有死,也是剛剛,她救了我。”

聽罷,冬蟲和花語詫異萬分,那下巴,竟是差點要落在了地上,容瑾淡淡的點頭,許華濃從他臉上,捕捉不出來幾分詫異。

“想來也是,那毒牡丹何許人也,能收拾了筱音和筱語這兩個絕頂殺手,又如何會這般輕易的死在她們劍下,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又如何會給了你假藥。”

冬蟲和花語面面相覷,卻不禁開始懷疑過來,既然那毒牡丹沒有死,這君姨娘,會不會也沒有死。

“不過,君姨娘的確是死了,只是筱語對毒牡丹還有了幾分惻隱之心,毒牡丹素日裡,待筱語還是極好的,便是知毒牡丹逃了,也未追殺,君姨娘卻不一樣,筱音對她,更是恨毒了。”

幾個人笑了笑,這如今,總算是解決了這事情,容瑾一把攬過許華濃那溫柔腰,卻不經意之間瞥見她眉間幾分落寞。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明明看見了許華濃衰老的不成樣子,為何一時半會,連衣服都沒有換,卻變了模樣,如果那個白髮女人不是許華濃,那麼她是誰,如果是許華濃,那麼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秋月坐在桌前,一隻食指勾起來,輕叩桌面,發出幾聲清脆的聲響,讓他的思緒更加清晰了幾分。

“夏梨,我們如今該怎麼辦?”

夏梨眉頭一皺,她也是六神無主,已經在許華濃那裡碰壁過一次了,哪裡還想有了第二次。

“姨娘,夏梨認為,我們已經得罪了夫人,如今應該休養生息,不要再去招惹清姨娘了,明哲保身,莫言惹火上身才是。”

清姨娘。

秋月暗暗思量,對啊,這個清姨娘倒是還有幾分的利用價值,她不是假懷孕嗎,老祖宗說這件事應該交給去處理,她倒是認為,不無道理。

“不,越是這個時候,我們才應該把水攪渾,讓每個人的身上都粘上泥巴,如此一來,才是對我們最有利的。”

秋月說罷,嘴角勾起了幾分隱晦的笑,本來想一箭雙鵰,沒成想許華濃福大命大,逃過一劫,這次許華清的事情,就讓許華濃去出頭好了。

“夫人,妾身有事要與你說。”

次日清晨,秋月倒是起的早早,去給許華濃請安,許華濃正襟危坐,只是端著一杯茶,時不時的抿了幾口。

只見秋月笑意盈盈,便知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只是任憑她說個天花亂墜,也不想理會。

“什麼事情,說吧。”

秋月一見許華濃那清冷的眸光,心裡更是不舒服幾分,許華濃從來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過。

“夫人,清姨娘懷孕的事情你可知道?”

許華濃也不抬頭,只是輕聲的嗯了一聲,秋月更是尷尬,竟是找不到絲毫的存在感來,心裡不免有些慌亂。

“夫人,妾身查過了,那清姨娘是假懷孕。”

秋月神色緊張,她便是以為這一定是一個驚天的訊息,卻沒有想到,許華濃依舊面色平淡如水,眸中經不起絲毫波瀾。

“秋姨娘這是多慮了,大家都是姨娘,你卻在背後這樣查她,倘若讓她知道了,不利於我們侯府的和睦。”

許華濃一隻手放下那茶杯,從頭到尾,目光絲毫也沒有落在秋月身上,儘管是隻有她和秋月兩個人,許華濃也只是自顧自的說著,絲毫不將她放在眼裡。

“夫人,妾身說的句句屬實。”

許華濃哪裡管這個訊息是否屬實,這秋月無非是想利用了自己,來除掉許華清罷了,她只知道自己恨毒了許華清,哪裡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自己更是一清二楚,她怎麼會給秋月衝鋒陷陣呢?

“屬實不屬實我自然會查證,就不勞你費心了,你身為侯府的姨娘乖乖做好自己的事情,便是了,其他的事情,與你無關。”

許華濃這話一說,將秋月剛要開口說的話憋在了喉嚨,她甚是不服氣,想再說了些什麼,卻一看許華濃那張清冷的臉,活生生給嚥了回去。

“我這昨日裡感染了風寒,今天還覺得身體有些不適,想先回屋休息了,你若是沒有什麼事情,便退下吧。”

許華濃說罷,哪裡給了秋月回話的機會,才是一起身,便要離開,秋月連忙起身行禮,許華濃竟是看也沒看,從她身旁走了過去。

秋月憤憤的盯著許華濃的背影,恨不得將過去打了許華濃幾耳光,才解了心頭之恨,見她張狂模樣,心裡更是不爽。

“冬蟲,你最近且是幫我盯著那許華清,聽秋月說,她是假懷孕,似乎是想讓我去揭穿了她,我可不那麼傻,為她衝鋒陷陣,你且幫我盯著,等到時機合適了再說。”

許華濃一邊飲著涼茶,一邊與冬蟲交代著,思緒萬千,心裡還惦記著毒牡丹,這事情已經告一段落,毒牡丹,應該快來了。

“夫人,少爺來了。”

幾天時間,那花語也出落了,做事說話,也大方了起來,不似剛來那般的膽小,人前人後,也算是拿得出手了。

許華濃起身相迎,容瑾款款走來,也是好久好久,沒有過了如此美好的場景,似乎是壓抑了許久的感情得到了釋放。

“夫人今日裡,氣色好了許多啊。”

容瑾調侃,許華濃只是嬌羞的低著頭,兩頰泛紅,如了那三月桃花。

“夫君,你且過來,妾身有了事情要與你商量。”

容瑾眉目一變,跟著許華濃進了屋子,冬蟲和花語匆匆退下,在門外等候,容瑾見許華濃認真的模樣,心裡也是好奇。

“夫人,到底是什麼事情,如此神祕?”

許華濃輕釦下齒,猶豫幾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這個口,容瑾一顆心懸在半空中,許華濃到底想做什麼。

“夫君,那日裡,毒牡丹給我解藥的時候,我答應了她一個條件。”

果然如此,容瑾就知道,毒牡丹為何一開始將許華濃戲弄了一番,究其原因,還不是想從許華濃這裡,得到了幾分好處來。

“她要什麼。”

容瑾心裡壓抑,這種女子,她如今已經無依無靠,她最想要的,莫過於一個可以讓她安穩度日的地方,他真是害怕,許華濃會把毒牡丹給納了進來。

“姨娘位置。”

許華濃說的認真,一點也不像是開玩笑,更不像是在試探了容瑾,容瑾眉目一皺,神色幽幽。

“這件事情,夫人做主就好。”

許華濃過來,容瑾一抬頭,笑的溫柔,這侯府裡的女人,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他實在是不想,再多了一個,而這個女人,更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