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八十四章 夫妻恩愛兩相猜忌

正文_第一百八十四章 夫妻恩愛兩相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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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八十四章 夫妻恩愛兩相猜忌

“妹妹,這迷情香是姐姐的沒錯,只是這百合可是妹妹你命了人送過去的,倘若追查,你我可是脣亡齒寒。”

君姨娘眉眼帶笑,處之泰然,對付秋月,她早早便是勝券在握,兩人現在,就如同一條繩上的螞蚱,脣亡齒寒。

而她如今,卻是越來越猜不準秋月所思所想,似乎以前那個愚鈍的小姑娘,只是她的錯覺一般。

“姐姐莫要慌張,妹妹哪裡是怪罪了姐姐的意思,這迷情香,不是姐姐的,百合是妹妹送過去,卻不是妹妹動的手腳。”

君姨娘這才看到,這秋月是有何等的手段,許華濃這可真是為自己養了個心腹大患,這樣心狠手辣絕了她的後路,而如今,還要借刀殺人。

“妹妹這話從何說起?”

秋月暗暗一笑,眸光中多了幾分迷離,她眺望遠處,君姨娘也不知道,她心裡究竟在如何琢磨。

“昨兒夜裡,這夫君被夫人喚了回去之後,清姨娘大抵是不滿的,妹妹聽說,她氣的砸了屋裡的瓶瓶罐罐,她屋裡的楊桃,和夫人那丫頭,關係也是好的很,昨兒夜裡,聽說是見了楊桃,去過夫人那裡,還向那丫頭借了百合一瞧。”

秋月說到這裡,君姨娘恍然大悟,有這樣一個替罪羊,豈不美哉,如今許華濃和容瑾鬧了誤會,也便是因了那迷情香,容瑾一口咬定,那迷情香便是許華濃的,難怪了她這麼久,身子一直沒了動靜,而許華濃定是會追查到底,那個時候,她們只需要坐山觀虎鬥,再對那容瑾勾勾手指,事情便是成了。

“妹妹果真好計謀,借刀殺人,一石二鳥。”

君姨娘過來,為秋月斟了茶,模樣殷勤,她似乎如今才認識了這秋月,她竟是錯了,以為這秋月沒了什麼頭腦,許華濃會將她抬了姨娘?

“瞧姐姐擔心的,難不成,還以為妹妹要與姐姐翻臉了不是,這姐姐說了,脣亡齒寒,妹妹定是謹記於心。”

秋月說罷,一雙素手搭在了君姨娘的手背上,二人姐妹情深,榮辱與共,君姨娘這才覺得,自己靠這數學上位,莫不是錯了。

見秋月那張平常相貌,又想起了自己如此美貌如花,她不由得低垂了眼眸,明明是她才有了資本,況且對於容瑾,她不比秋月瞭解,只是覺她傻,才想是要拿了她當炮灰,用她上位,而如今,卻發現,候府眾人,個個不簡單,倒是自己有些傻了。

許華濃朦朧之間睜開眼睛,面前一片眩暈,她試著動了動,下體傳來陣陣劇痛,讓她動彈不得,眉頭一皺,試了幾次,卻還是無能為力,只得放棄了。

“冬蟲,冬蟲。”

她呢喃不清的喊著冬蟲,白著嘴脣,蠕動之間,都有些費力,她聲音甚小,也虧得了冬蟲那丫頭反應靈敏,才叫了兩聲,便馬上端著茶杯進來了。

“夫人,你醒了。”

許華濃有氣無力的點點頭,想伸了手過去將冬蟲手上那茶杯接過來,卻才發現,渾身沒了力氣,胳膊哪裡還抬的起來。

冬蟲機靈,她看出了許華濃的意思,便將手中的茶杯放下,將許華濃扶起來靠在了床前,將那杯茶遞給她。

“冬蟲,我這是如何了?”

她話也說的有氣無力,這樣的境況,即便是有如何事情,冬蟲也斷斷是不敢說的,只得咯咯的笑著,說著相安無事。

“夫人只是小事罷了,大夫開過,開了些藥,如今以無大礙。”

許華濃努力的抬了抬眼眸,這冬蟲到底是她一手帶上來的,說謊時習慣性的眨巴眨巴眼睛,還是改不了。

倘若只是小事,怎會如此劇痛,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在許華濃心頭盪漾開來,她不好去想,只怕果真如此了。

“夫君呢?”

許華濃說到這裡,冬蟲倒是頗為得意,她昨兒夜裡來了好幾次,都見了容瑾躲在地上,一手緊緊的握著許華濃,絲毫不敢動彈,怕驚動了她。

“夫人你可是不知道,少爺對夫人真心一片,昨夜裡為了夫人,差點將那大夫給打殺了,又怕夫人夜裡睡得不安,便是整整陪了一夜,今兒起來,兩腿都軟了,便直接去上朝了。”

許華濃不禁心裡一暖,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容瑾這樣待她,她真是恨自己無能,這麼多年也沒給他生個一兒半女,昨夜卻……一想到這裡,許華濃的心裡便陣陣刺痛。

“冬蟲,你且去熬了淡粥來,待夫君下朝了,與他送過去便是。”

冬蟲點頭應下,房裡留了許華濃一人,她現在還甚是憔悴,看著屋外明媚陽光,想出去,卻又無能為力。

容瑾剛一回來,冬蟲便跟著去了廚房,容瑾見她就有些惱怒,這冬蟲近幾年跟著,越是殷勤,就越是讓容瑾覺得,何苦呢?

人前做盡了好人善事,卻在背地裡用了迷情香避孕,倘若不是昨日夜裡,不知自己還要被瞞了多久,何況,竟是那樣殘忍的殺了自己才一個月的孩兒。

“少爺,這是夫人……”

冬蟲話還未說完,便被容瑾給打斷了。

“放著便是,你且出去。”

冬蟲一怔,容瑾向來是寵她的,如何會說了這樣的話來,如今夫人還不能下床,他竟是也不關心了夫人如何。

容瑾一轉頭,見冬蟲帶著詫異的眸光,心裡不覺有些軟了,從冬蟲手裡接過那碗粥,隨意的搪塞了幾句。

“今日朝中事物繁多,我還有了些事情要去處理,你且出去罷,這粥,我忙完了便會喝了。”

冬蟲愕然的看著容瑾,如此一來,她也沒法說了些什麼,她還是知趣的,便不再多言,匆匆退出了容瑾書房,一步三回頭,想著容瑾是會叫了自己來,卻走出了庭院,也沒聽到聲音。

冬蟲才是走遠,容瑾看著那碗淡粥,便是有些心不在焉,一時之間忍不住了要胡思亂想,思來想去幾個來回,還不如將那碗淡粥,給倒了去。

他麻利的將那碗淡粥倒在了門口的草坪,就是連同那隻瓷碗,也是隨意的放了個地方,不怎麼待見一般。

這一幕,卻被秋月的丫頭給瞧了去,那丫頭名喚水銀,她本是聽了容瑾回來,過來探探究竟,卻不料,是見了這一幕,心思一沉,連忙的跑了回去。

“姨娘。”

那丫鬟叫了一聲,眸光四處掃著,透著些許敏銳,秋月一反應,便叫了房裡的人都下去了。

“無人了,且說吧,到底是何事?”

那丫頭薄脣輕啟,剛才所聞娓娓道來。

“奴婢見少爺拒了夫人的粥。”

這倒是個天大的新聞,秋月一聽,兩眼放光,這麼一來,自己豈不是逮住了機會,要飛黃騰達了。

“具體說。”

那容瑾向來心裡只有了許華濃一人,對別的女人,儘管如何美若天仙,他卻是連看也不多看了一眼,對於許華濃更是照顧有加,既然兩人平日裡如此恩愛,容瑾卻為何這樣一反常態?

“奴婢見冬蟲送了一碗淡粥去給少爺,少爺只說放著便是,只待冬蟲走了,少爺才走出來,堂而皇之的將那一碗淡粥給倒在了草坪裡,還很隨意的將那隻碗碰扔在了桌子上。”

秋月不禁好笑,這到底唱的是哪一齣戲,平日裡比翼連枝恩愛兩不移,而如今,卻為何這般,這許華濃才剛剛小產,難不成是這事情惹惱了容瑾?

這麼說來,這兩人什麼至死不渝的愛情,不過一縷青煙,風吹而散罷了,而如今,兩人之間出了間隙,這便是要讓這間隙更大了才是。

“你且去看著夫人那裡,倘若有了什麼事情,馬上向我說了便是。”

那水銀匆匆應下,待她走後,秋月連忙吩咐了人,沐浴更衣,這張臉算不上傾國傾城,這稍作打扮,卻還是值得一提的美貌。

“你看,我美嗎?”

秋月立在銅鏡之前,一襲紅衣,婀娜多姿,美妙絕倫,如風情玫瑰,惹動芳心,如痴如醉。

“秋姨娘如何都美。”

如何都美?

這四個字,竟不只是諷刺,還是什麼嘲笑,聽得秋月心裡生疼,倘若真這樣美了,為何那容瑾連自己看也不看。

不過也是,以前許家,如今候府,最美的,還不是許華濃,有了許華濃在,別的姑娘,還不都是了陪襯,而自己偏偏又身份低微,還只是了許華濃身邊一丫鬟罷了。

她又走了兩步,立在銅鏡前,雖是有些胖了,卻還是少女身材,這身子也緊緻許多,紅衣稍作修飾,卻也看的出是難得的美人胚子。

眉目之間少了些許神韻,膚色也是暗黃許多,這長時間缺了滋潤,又怎能好的了呢,她仔細的瞧著,又拿那胭脂補了補,看著鏡子裡妖冶的自己,心中也多了幾分自信。

“若不是託了君姨娘的福,如今我會更美。”

是,若不是君姨娘,她會更美,身材會更玲瓏,那膚色也會更白皙,秋月從來未原諒過君姨娘,正如秋月所想一般,君姨娘也從未想過要原諒了秋月,兩人之間深仇大恨,積怨已久,而如今,不過是各取所需,利益合作罷了。

“吩咐廚房備好了酒菜,再挑了兩三個靈醒的丫頭伺候著,我去去便來。”

秋月說罷,輕輕搖曳著身姿,朝著門口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微微頓了頓腳步,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微微側頭,卻也僅僅是一瞬,又踩著步伐搖曳生姿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