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四十五章詭異

正文_第一百四十五章詭異


妖孽爹地別亂來 嫡女謀:侯爺請息怒 惡霸總裁,別過分 極品妖殿:撲倒刁蠻丫頭 鶴唳華亭 異世救贖 助你一臂之力 穿越之異界決戰 第一家族星際 順手牽出個"寶寶"來

正文_第一百四十五章詭異

陸桑說完又有些不確定,畢竟人流了太多的血,車禍現場有些慘烈,人能不能活著說不好。

車子開到醫院,兩人並肩去急救室,剛到急救室門口,裡面醫生出來,肖左走上前出示證件。

“之前出車禍送來的患者呢?”

“已經去世。”

“去世?”

“對,失血過多,另外內出血嚴重,來的時候瞳孔放大,我們無力迴天,很抱歉。”

沒想到真的去世,肖左提出見見死者。

“見面可以,你們是來查案?”

“對。”

“我讓護士帶你們進去見面。”

兩人一起進了急救室,死者已經被蒙上白布,安安靜靜的躺在**,陸桑掀開白布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接著採集指紋。

肖左看向旁邊的護士:“死者的死亡原因是什麼?”

“內臟出血,撞的太嚴重了。”

“其他的呢?”

“失血過多。”

陸桑盯著死者的臉看,看年紀應該在三十幾歲,特意看了手指,手心幾乎沒有繭子,應該不是在車間幹活,或從事類似的工作,另外他的穿戴雖然是尋常的牌子,但搭配看著很舒服,也排除銷售員之類的職業。

“桑桑,過來。”

“怎麼了?”

“袋子。”

陸桑拿了個袋子遞過去,肖左把死者鞋子上的泥巴扣下來裝進袋子裡。

“我打電話讓夏木來。”

“暫時不用。”

肖左做完把袋子裝進口袋,接著給死者蓋上布。

“回警局。”

肖左一邊往外走一邊聯絡交警,陸桑低頭看手機,老許剛才傳來的資料,在逃犯罪嫌疑人裡面沒有他,意味著他之前沒有犯過事。

沒有犯過事的人包裡藏著手槍,似乎說不過去,並且現在身份不明。

兩人回到警局,剛進門的被他們整齊的動作嚇到,所有人全部趴在地上整齊的做俯臥撐。

陸桑走到他們面前蹲下:“你們在幹嘛?”

老許:“空調壞了,凍成狗。”

“……”

老胡:“桑桑你也來,暖暖身子。”

難怪這麼冷,原來是空調壞了,陸桑把外套扣上,給自己倒了杯水,又給肖左倒了杯水。

老許看見了哇哇叫:“給我也倒杯。”

“自己來。”

“到底是有女朋友好啊。”

老許從地上爬起來,倒了杯水咕嚕咕嚕:“你們早上到底回事?”

“遇到車禍。”

“車禍有問題?”

“嗯,給你傳的人物照片沒找到身份。”

“哦,是個身份不明?”

“對,並且包裡藏著這個。”

陸桑從肖左口袋裡掏出手槍放在桌上,老許拿過來擺弄:“迷你手槍。”

“嗯,現在查不到人的身份。”

老許:“除非是黑戶,沒坐過火車、飛機,沒有身份證,不然不至於查不到身份。”

“一個人沒有身份證的可能性比較小,況且這個人不像是黑戶。”

肖左插話進來:“老許查查早上車輛的行駛記錄。”

“沒問題。”

“現在我們就東山的案子開會。”

陸桑通知夏木和梁靜上來開會,屍檢報告人手一份,她翻開看第一頁。

“死者男性,年齡四十歲左右,死亡時間二十天,死亡原因一刀割喉,臉部被特意毀容,認不出原貌,手指指紋被毀,腳趾被切,除了舌頭被拔掉和身體上的捆綁痕跡之外,其他地方沒有被虐待的痕跡。”

屍檢

報告字數不多,陸桑接著往下看:“死者胃裡沒有東西,血液正常,身體上沒有其他指紋。”

凶手做的很乾淨,把屍體**拋屍很大程度上是為了減少痕跡。

肖左第一個放下屍檢報告:“包裹屍體的浴巾呢,你們化驗了?”

梁靜開口:“嗯,看布料成分屬於很普通的浴巾,在外面可以很輕易買到,沒有更多的線索。”

“上面沒有其他纖維或者是指紋?”

“沒有,凶手最後掩埋時應該是帶了手套處理。”

陸桑盯著報告上寫明死者被拔掉舌頭,在現場他們並沒有找到舌頭,也就意味著早已經被凶手扔掉,那麼問題來了,舌頭會扔到哪裡去?

“死者的舌頭呢,還有腳趾,我們並沒有在拋屍地點找到。”

盧毅也開口附和:“桑桑說的對,舌頭和腳趾頭沒找到,凶手會扔在哪裡?不過舌頭和腳趾頭屬於比較小的人體組織,處理起來會相對簡單些。”

“嗯,尋找起來的很困難。”

大家都在沉默,要怎麼尋找到被割掉的身體組織,陸桑想不到具體方法,甚至連凶手的蛛絲馬跡也沒找到。

肖左開口:“舌頭和腳趾頭處理的地點應該是在第一案發地附近。”

老胡:“現在完全找不到第一案發地。”

肖左:“最主要是先把死者身份確定了。”看向梁靜:“你有把握?”

“嗯,目前死者的面貌我正在和另外一個同事恢復,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好。”

“老許,你繼續調查東山山腳下的車輛進出情況,尤其是晚上,拋屍很有可能是選擇在晚上,白天被發現的係數太高。”

“OK。”

陸桑看向肖左,她還沒被分配到任務。

肖左的目光從她身上滑過,直接看向盧毅:“你和老胡兩人去查今天車禍的案子,受害者身份不明且攜帶槍支,我覺得很有問題。”

“OK。”

就剩下她沒任務了,肖左已經宣佈會議結束,他們陸陸續續離開,陸桑還坐在椅子上看向肖左:“我的任務呢?”

“你跟著我。”

“今天不出去?”

肖左看了眼窗外,雪還在繼續,如果不去埋屍地點,大雪會覆蓋痕跡,到時候他們就真的會錯過線索。

“我們去埋屍地點。”

“現在?”

“對。”

陸桑不反對,反正她現在沒事情,不如去辦案。

“走吧,不過等我下,你先去停車場等我。”

“好。”

陸桑下樓去找夏木,王大治的血液化驗結果已經出來。

夏木在門口等她,遞來一張紙:“血液沒有問題,我都檢查了幾次,確定沒有服用某些藥物。”

陸桑拿著報告有些不可置信,事實和她想的有些不太一樣,王大治血液沒有問題,也就意味著排除了有人在他的死亡上做了手腳。

“好,我知道了。”

陸桑把紙折了幾下塞進口袋:“先走了。”

等她到停車場,肖左已經發動車子,她上車時遞給他一個東西,肖左瞥了眼:“什麼?”

“暖寶寶,沒見過?”

撕開上面的紙,陸桑指著他肚子:“把衣服掀起來。”

“我不冷。”

“現在車裡不冷,等到山上就冷了,貼一張。”

肖左也不動,陸桑單手掀開他衣服,在肚子上貼了張,然後給自己也貼了張。

“後備箱裡有傘?”

“嗯,有。”

“你有方向?”

“沒有。”

肖左很誠

實的回答,這個案子棘手,風格有些像吳松逸之前製造的案子,滴水不漏,很難找到入手的地方。

“估計等死者的身份被確定之後會好辦些,至少知道方向在哪,該查哪些人。”

“嗯,傷口的切面你看了。”

“哪裡的傷口?”

“腳趾頭。”

陸桑只是在現場看了眼,並沒有多注意:“傷口切面有問題?”

“每一根都整齊。”

“有什麼不對的?”

肖左做了個假設:“如果你在打算拋屍之前清理痕跡,切掉腳趾頭是為了做什麼?”

“可能腳趾頭上有可以破案的證據,所以凶手才會去切掉。”

“嗯,有這種可能,但你有沒有想過,或者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完全是為了折磨,切掉一根根腳趾頭。”

“折磨?”

肖左提出的假設陸桑還想過:“為何要折磨?”

“也許是對死者生前的一種懲罰,是想從他身上拿到某些東西。”

“你說的這兩者猜測有可能。”

“現在來說說切面。”

“嗯。”

陸桑側耳聽著他說。

“如果是第一種可能腳趾頭上有破案證據,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應該是整體切面整齊,而不是一根腳趾頭一個切面,完全屬於浪費時間,如果是第二張情況,是為了折磨死者,才會一根根腳趾頭慢慢切,這才符合正常邏輯。”

陸桑不得不承認肖左說的是正確,之前她都沒發現傷口的細節,也可以分析出這麼多東西。

“所以你的判斷是腳趾頭是在死者生前被切掉。”

“對。”

“為了折磨死者。”

“嗯。”

凶手為了折磨死者一根根切掉他的腳趾,這已經足以把人折磨昏去。

陸桑:“舌頭的切面呢?”

“切面整齊,無法判斷是生前還是死後。”

“我們來做個假設,如果是生前,切掉舌頭之後他無法說話,如果是想從他口中知道什麼話就只剩下寫字,直覺凶手不會這樣做,那剩下的就是死後切掉舌頭,為了洩恨。”

肖左看著前面路況:“你分析有點道理,但現在沒有證據支撐。”

“嗯,我知道。”

外面大雪還在繼續飄著,肖左的車速放慢,跟著前面車慢慢動,也不知道埋屍地點是否已經被大雪覆蓋。

陸桑看著外面,忽然聽見他口袋裡手機在震動:“你的手機。”

肖左拿出來看了眼接通:“喂,媽。”

陸桑不知那頭他母親說什麼,反正肖左一直在說不,說了幾句之後結束通話。

“你媽讓你過年回去?”陸桑猜測性的問,肖左點頭。

“跟我一起回去?”

“今年怕是不可以。”

父親去世第一年,她不可能讓王琴一個人過年,太孤獨,難免想起父親,萬一做出什麼激進的事情就完了。

“我留下。”

“不,你回去,而且肯定要回去,哪有父母願意看見兒子過年不回去,而且我們現在也只是男女朋友關係。”

“分開過年?”

“嗯,反正只有幾天。”

肖左覺得幾天也難熬,他們現在處在熱戀期,想要每天都見面。

陸桑想了辦法:“我們可以每天電話。”

“我會提前回來。”

“你還是多陪陪父母。”

萬一到時對方父母覺得她霸佔了他兒子就完了, 陸桑還是想給他父母一個好印象,畢竟以後兩個人是要走到一起。

肖左沒吭聲,心裡已經做好打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