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中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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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二十五章中彈
肖左眼睜睜看著陸桑被吳松逸帶著掉入懸崖,吳明中槍倒地身亡。
“陸桑。”
要不是封雲迅速抱住他腿,肖左也要跟著下去:“肖隊,冷靜點。”
“派人下去救援。”
他幾乎是吼出來,下面是懸崖,肖左心慌的厲害,人掉下去還會活著嗎?
“肖左,你冷靜點。”
封雲握住他手,發現在不斷髮抖:“肖隊。”
“我沒事,下去找陸桑。”
“嗯。”
肖左心慌的幾乎不能走路,腦子裡全是陸桑掉入懸崖的樣子,吳松逸他說到做到,就算是死也要拉著陸桑一起。
“肖隊,這邊下去。”
封雲走在前面,已經讓救護車停在路邊,一旦找到人立馬送去醫院。
“下面是山澗。”
“水流向哪裡?”
“東面。”
“水流怎樣?”
“一般,不算湍急。”
肖左從上面下來,幾乎沒有路,硬是被他們開闢了一條路。
封雲看他手背上全是枯枝劃的傷口,斑駁的交織著,他絲毫不在乎,繼續用手掰開阻擋的路。
“肖隊。”
“快點,桑桑在下面等我們。”
封雲只得讓後面救援隊快點,肖左終於到達山澗,湍急的河流,沒有吳松逸和陸桑身影。
“大家快點找找。”
肖左順著岸邊跑,找到陸桑和吳松逸墜崖地點,順著河流往下。
“肖隊,我找到一隻鞋子。”封雲撿起岸邊的男士皮鞋。
“是吳松逸的鞋子。”
肖左望著下游,繼續往下面走,兩人都中彈,並且從那麼高的地方落下,最大的可能是被水流衝到下游。
“讓救援隊搜查下游。”
“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肖左幾乎要心碎,流逝的不是時間,而是陸桑的性命。
她為什麼那麼傻,他不會真的捅下去,為什麼不能再等等,傻瓜。
肖左一邊跑一邊緊盯著湖面,直到看見湖面中飄著的衣服,封雲來不及阻攔,他人已經跳下去,奮力朝著湖中心遊過去。
“桑桑。”
肖左認得是陸桑的衣服,遊近後一把抱住她:“桑桑,我來了。”
陸桑身體裡的那點意識徹底沒了,手鬆開樹枝,任由他抱著離開。
封雲也跳下去幫忙,兩人一起把陸桑抱上來:“快送醫院。”
肖左抱著陸桑離開,封雲留下安排搜查吳松逸,陸桑就在附近,他應該也不會遠。
“去前面看看,應該不會遠。”
“好,大家小心。”
肖左坐在救護車裡緊緊握著她手,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她雪白的臉,旁邊的護士見了開口:“先生,麻煩你鬆手,我們要給她檢查。”
“嗯。”
肖左鬆開手,又想起什麼:“她肩膀中槍,失血過多,你們救她。”
“血型?”
“A。”
肖左坐在一邊看著醫生治療,幾次想要碰碰她硬是忍住了,一進醫院看著她被送進急救室。
“麻煩你們一定要救活她。”
“我們會的,請您在外面等待。”
“謝謝。”
肖左站在外面看著急救室大門關上,再也看不見陸桑,來來回回的在外面走,甚至祈求上蒼讓她活下來。
回想起剛才抱著她的時候,吳松逸到底如何虐待她,分別不過短短時日,竟然瘦了那麼多,抱在手上都沒分量
,等她好了一定要把她養胖了。
肖左在外面想了很多很多,等她好了要帶她回家見見父母, 帶她去更多美好的地方,要把力所能及的美好都給她。
十分鐘過去,半個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陸桑依舊沒出來,肖左一眨不眨盯著急救室門。
盧毅趕到醫院看見的就是在自虐的肖左,走過去拍拍他肩膀:“沒事的,陸桑會活下來。”
“盧毅。”
盧毅伸手摟住他,堅強的肖左有了軟肋,會為這根軟肋哭泣,會魂不捨設。
“相信我,陸桑一定會沒事。”
肖左不說話,他分明已經看見了希望,現在卻陷入絕望。
眼睛裡流出的不是眼淚,是絕望。
“謝謝。”
肖左腦子裡繃緊的弦在醫生出急救室那一刻斷了。
“子彈已經取出,但病人尚未脫離危險,需要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如果一週能醒過來是好事,如果醒不過來的話可能會比較嚴重。”
“比較嚴重?有多嚴重?”
醫生為難的開口:“可能會成為植物人。”
植物人?呵呵,陸桑會成為植物人,肖左冷笑一聲,他才不接受呢。
“肖左,你去看看陸桑,我跟醫生聊聊。”
肖左換了衣服進了重症監護室,陸桑閉眼躺在**,整個人單薄的像一層紙,只要稍微用點力氣就斷了。
“桑桑。”
肖左泣不成聲,緊握著她的手,上面的擦傷已經處理過了,他輕輕地吻著。
“桑桑,醒過來好不好?”
無人迴應,她還是安安靜靜的睡著,肖左多麼希望她可以醒過來罵他。
盧毅跟醫生了解情況之後去重症監護室,站在玻璃門外面沒進去,看見肖左整個人趴在**。
他已經很久沒看見這樣的肖左,悲傷的讓人心疼。
作為局外人不知道怎麼安慰,大概只有陸桑可以拯救他,只要陸桑醒來,他就會好起來。
*
肖左三天沒來警局,大家全都知道陸桑的情況,做好份內的事情。
吳明死了,吳松逸的屍體也在下游找到,但他們這次圍剿也損失慘重,陸桑生死不知,老許失去兩根手指頭,還有在圍剿過程中犧牲的隊友。
“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陸桑吧,一想到她那樣心裡難受。”
“嗯,我跟肖左說下。”
“恰好老許也在那個醫院,一起去看看。”
“嗯。”
封雲忽然想到這兩天一直在聯絡他的刑灝,他一直追問陸桑的事情。
“那個……”
“什麼?”
封雲不知道該不該說:“刑灝,你們知道的,他最近一直在問我陸桑的情況。”
盧毅知道刑灝是陸桑前任,一個有情有義的前任。
“告訴他吧。”
“嗯。”
封雲出去打電話,老胡好奇的靠近盧毅:“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肖左現在有時間嫉妒?”
“那倒也是。”
“後續都處理好了?”
“快了。”
“在他們回來之前,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
“OK 。”
肖左連續在醫院住了四天,已經是第四天了,陸桑還沒有要醒來的趨勢。
從重症監護室出來看見刑灝站在門口,肖左不奇怪他會知道。
“我可以進去看看她?”
“想去就去吧。”
“謝謝。”
肖左站在外面,看著刑灝進去,他對陸桑的愛也許不比自己少,只是他們有緣無分,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他看著刑灝彎腰想觸碰她的臉,有些吃醋,短暫的感覺很快消失,沒有什麼比陸桑能夠醒來更重要。
刑灝在裡面待了五分鐘出來,發現肖左還沒走。
“醫生怎麼說?”
“很快會醒來。”
“以後好好保護她,不要讓她在再受傷。”
“刑灝,我寧願躺在那裡是我,你明白嗎?”
刑灝無話可說,他們都不想陸桑受傷,也都寧願躺在那兒的是自己。
“吳松逸和吳明呢?”
“死了。”
“都死了?”
“嗯,你父親估計要傷心一場,最近你們日子不好過吧。”
吳明和吳松逸是遠洋國際高管,出了這種事情,股價大跌是正常。
“好好管管你自己,陸桑我會照顧好。”
盧毅帶著隊里人到刑灝還沒走,恰好和刑灝碰到。
“刑先生也在。”
刑灝沒見過盧毅,並不知道他是誰,以為是警隊新來的成員。
“你好。”
“我肖左的搭檔,剛來海城。”
刑灝和他們隊員打了招呼,準備要走發現老胡推著老許過來,目光落在老許包裹的手上。
老許也發現他盯著自己手看,揚起來搖了搖:“手受了點傷,也算是萬幸,還能撿回一條命。”被吳松逸虐待時,他以為自己死定了,吳松逸怎麼會好心的放了他,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直到切去手指,以為下一步就是要了他的性命。
“桑桑怎麼樣?肖隊。”
“還在昏迷,但醫生說情況很好。”
“那就好。”
刑灝看看他們,發現他們才是一體的:“我先走了。”
他走出病房在走廊上站了會,準備下去時看見父親和祕書正在往上走。
刑灝迎了上去:“父親。”
邢傑神色淡然的看著他:“你怎麼會來醫院?身體不舒服?”
“不是,來看個朋友,你呢,身體不舒服?”
“嗯,心臟有點不舒服,過來看看醫生。”
“我的陪你去。”
“不用,有祕書在,你回去忙吧。”
刑灝站在原地看父親已經上去,琢磨了一會之後離開。
他坐在車裡沒急著發動車子,撥通了一個號碼。
“媽,是我。”
“哎呀,我的乖兒子,你還知道給我電話,我都以為你要和我斷絕關係。”
刑灝很是抱歉:“對不起,這週末肯定回去。”
“嗯,媽媽給你煲湯,想喝什麼?”
“隨便。”
“嗯,就做你小時候一直愛吃的那個湯。”
刑灝聽著母親在電話裡絮絮叨叨的說著,有些話越發問不出口:“媽,最近身體怎樣?”
“嗯,還不錯,沒啥毛病。”
“爸呢?”
“他也好好地,除了肩周炎,其他沒問題,我們每年都做體檢,不會有大毛病。”
刑灝忽然不曉得下面說什麼:“你好好照顧自己。”
“嗯,我這麼大的人哪會照顧不好自己,就怕你一個人住在外面會照顧不好自己。”
“不會,要開車了,我先掛了。”
“好,開車注意安全。”
“嗯。”
刑灝掛了電話看向外面醫院大樓,過了會後開車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