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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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沒有什麼能夠阻擋
榮澤早上出門的時候和一輛賓士汽車撞了,可能是榮澤昨晚上沒睡好,所以早上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因為是清晨所以街上走的基本都是騎腳踏車的學生,很少有汽車駛過。
但偏偏今天就巧了,榮澤不知怎麼的在那車轉彎的時候就撞了上去,當時就跌倒了。
榮澤沒有剎住車,幸好那車是在轉彎,速度很慢,所以雖然是跌下車,但只是蹭破點皮,沒什麼大礙。
那賓士車主下車後先沒去管榮澤而是徑直去察看了自己的愛車,發現被榮澤撞的那車面有不少刮痕後,頓時勃然大怒。
他轉過身走到還跌倒在地沒緩過神來的榮澤旁邊,二話不說揚手就給了榮澤一耳光,本來就覺得冤枉且最近這陣心情很是不爽的榮澤被賓士車主這樣的來了一下後,立馬也火上了。
從小天天被自個老爹逼著出操的榮澤發起狠來那是絕對可怕的。他一開始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捱了賓士車主一巴掌,但這一巴掌過後,原本還有些困的他立即就清醒了。
他沒問傻乎乎的去質問賓士車主為什麼打自己,他隨手就是使勁一拳擊在了賓士車主的小肚子上,隨後一個掃堂腿就把那凶神惡煞的賓士車主放到在地,接著榮澤沒有再做什麼,他直接把自己的山地車連同書包一起朝著那被打的有些暈乎的賓士車主頭上,那車主沒躲得過去,立刻就被砸得頭暈腦漲的,鮮血直冒。
那原本不可一世凶神惡煞的賓士車主沒想到看起來只是中學生一臉溫馴相的榮澤竟然比他還要橫,出手比他還要狠,他扇了榮澤一耳光後還沒來得及說什麼狠話就被榮澤揍成這樣。
他趕忙的摸出懷裡的手機,打給他的朋友。
不到一會,現場就來了一輛警車和一輛救護車。
從警車上下來兩個穿制服的警察,見到自己的朋友那賓士車主還倒在血泊之中,連忙把榮澤那山地車和書包挪開,好讓從救護車上下來的幾個護士方便用擔架抬走,臨走時,那賓士車主還不忘放出狠話,惡狠狠的對榮澤說道,“小子,你有種,看我不整死你。”
榮澤聽到賓士車主這樣的威脅道,沒有說什麼,走過去拾起剛才的書包迅速的朝已被抬上擔架的賓士車主的臉砸了過去,旁邊的兩個警察攔都沒攔得住。
賓士車主的臉立馬開了花,嘴角處都溢位了血。這下,他的兩個警察朋友也不管他了,一個抱住榮澤另一個對榮澤的臉狠狠就是一拳,榮澤反手就把抱著他的那個警察摔倒在地,然後撲向剛才打他的那個警察。朝著的剛才打他的那個警察的命根處飛起就是一腿,榮澤也是惱急了,才這樣的不擇手段。
剛才打他的那個警察被榮澤一腿踢到命根處後立馬倒在地上疼的直打滾,這時先前被榮澤放倒的警察見狀不對立即掏出對講機呼叫。
然後轉過身朝榮澤撲過來。
等別的警察趕到之後,現場就只有之前掏出對講機的那個警察和榮澤在對峙,另一個警察跟那賓士車主都被120送到江城第四人民醫院去了。
雖然江城最好的第一人民醫院就在這不遠處,不過這救護車是和江城第四人民醫院簽了協議的。有病人不管遠近都得往它那送,說句難聽的話,就是停屍也要停在江城第四人民醫院的太平間裡。
榮澤被趕到的幾個警察帶到了派出所。
期間,那個掏對講機的警察趁榮澤不能動,很是打了他好幾下,但身上都看不出傷的。
榮澤咬著牙,沒有哭,只是閉著眼睛。
我想那刻,他或許是在想念某個人,一個讓他那陣子形如瘋魔的人。
到了派出所,榮澤被一個警察做筆錄。
他老子的資料竟然沒被查到。
等派出所審問他的那個警察問完了話後,原本惡狠狠的表情一下子呆滯了,這下筆錄也不做了,把榮澤的手銬給解開後就出去和外邊在看的幾個警察一起商量去了。
榮澤報出了他的籍貫姓名年齡家庭住址還有所在學校,等報出他父親名字的時候,做筆錄的個那警察拍著桌子大聲責問榮澤他爸是做什麼的,榮澤很平靜的回答了他。
江城軍區參謀長。
在溫白雪出國前幾天,榮澤他爸剛升上江城軍區參謀長這個位子。
做筆錄的個那警察愣住了,不太相信,等到他在公安的內網上查不到榮澤他爹的資訊時,不由的慌了。覺得榮澤說的有可能是真的。
榮澤被解開手銬之後,來了一個警察,讓榮澤報出他父母的聯絡電話,他給榮澤爹媽打過去。
很快,榮澤的女強人老媽坐著瑪莎拉蒂總裁到了派出所。隨後,他爸的警衛員和祕書也趕到了。
事情一下子就變得很有戲劇性了。
之前對榮澤動過手使壞的那個掏對講機的警察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滿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麼都想不到那個能打的中學生竟然會有那麼強勢的父母。
很快,江城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長趕來處理事情。那位賓士車老闆的家人和幾個手下也趕了過來,等問明白派出所大院內停的那輛酷酷的瑪莎拉蒂是今早撞車那小子的老孃,江城軍區參謀長是他老爹後,原本氣勢洶洶要嚴懲榮澤的一群人立馬搭拉著腦袋滿臉的吃驚和不甘。
這件事情的最終處理結果是,那賓士車主在不該轉彎的地方轉彎導致正常騎車的榮澤沒剎住腳踏車撞了上去,結果賓士車主不先關心榮澤反而還不問青紅皁白的首先動手打人,所以要承擔全部責任。
之前那幾個警察動手也是不對的,在場的幾個相關警察都誠懇的向榮澤道了歉,而那位趕來的副局長也再三表示會嚴肅處理這次失職的幾個警察,包括被榮澤踢了**送到醫院的那位。
然後榮澤便坐在他媽的瑪莎拉蒂上回家休息去了。
在車上他媽給李嫻打了個電話,請了一天假。
下午,早上被送120送到四院去的那個賓士車主和警察趕到了榮澤家要道歉。
望著沉默不語的兒子榮澤老媽早就火上心頭,吩咐警衛員把賓士車主送的東西扔出去,把他們趕出去。
榮澤老孃一向強勢慣了是個從不肯吃虧的主,這次瞧見自己的寶貝兒子吃了那麼大的苦,要不是從小被他老子練出來,現在指不定被這幫混賬揍成什麼樣子。
一想到這些,榮澤老孃就覺得窩火煩心。
後來榮澤告訴我和樸安東,她老孃咽不下這口氣,瞞著他老爸叫了幾個道上大哥出手把那賓士車主的愛車砸個稀巴爛,那賓士車主被狠狠的甩了幾十個巴掌,那幫人硬是用一個書包把賓士車主的好幾顆牙齒都打落掉,最後對賓士車主放出話說,“有人讓我轉告你,讓你再敢寶貝你的破車,以後不要再被她看到,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據說,在那幫大哥的手下走了之後,賓士車主全家連夜的離開了江城,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榮澤沒精打采的在家歇了一天,他老孃也不去上班了,在家煲雞湯陪寶貝兒子。
榮澤呼呼的睡了一天,然後晚上打電話把我和樸安東叫了出來。
雖然我們仨一年裡不管什麼時候,都可以在家裡洗澡洗的很舒服,但事實上,我們一年的時間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在外面浴室裡洗的。
為了公平,我們一般都在距離我和榮澤家一樣遠的江城浴室裡洗澡。因為樸安東家不在市區,到哪都要車接車送,所以我和榮澤從不考慮他距離遠近的問題。
到了浴室,我們仨泡在池子裡,聽榮澤平靜的講述了他早上的事故。
樸安東立馬叫了起來,“那些個王八蛋真不是人,榮澤你應該下手再狠一些,打殘了才好呢。下回記得叫上我,一起打爆那些王八蛋的龜卵子。”
因為今天上午那事,榮澤媽決定給榮澤配一部手機,以方便聯絡。晚上我和樸安東知道後,同時表示為了方便和榮澤聯絡,我倆也要配備手機這一二十一世紀的高科技裝備。
擦過背衝過淋浴後,我們仨在浴室的躺椅上歇了歇,喝了杯茶吃了幾個蘿蔔之後,我們這才出了江城浴室的大門。
這時看看時間差不多快九點了,榮澤和我還有樸安東一致決定去有一陣子沒去的金錢豹迪廳逛逛。
到了金錢豹迪廳的時候,還沒有開場,我們隨便找了個位置,邊聽音樂邊閒聊。
聊著聊著榮澤說待在江城好無聊,想出去玩玩散散心。
樸安東問道,“去哪兒?”
榮澤說“暫時還沒想到,但想出去走走,呆在江城太悶了。”
我提議道,“那要不去爬西麓山吧。”
西麓山是距離江城一百公里遠的一座全國有名的大山,榮澤他爸在我和榮澤小的時候帶我倆去過一次,樸安東還從沒爬過中國的山,這下大家一拍即合。
我們定下了爬山這事後,金錢豹迪廳的開場警笛響了,一陣白色的霧氣籠罩了整個舞池,在場的男男女女陸陸續續的進入了舞池之中。
今天雖然不是週末,但來玩的人還是不少。
一開始是預熱慢搖,舞池裡的人群隨著節奏感不是特別強的音樂輕輕搖擺,約莫過了半個小時,迪廳裡的那個短髮清純美女DJ開始了今晚的搖滾。
這回,是我被掉了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