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73章 第 66 章 番外之 你可以對我明著騷(三)

第73章 第 66 章 番外之 你可以對我明著騷(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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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第 66 章 番外之 你可以對我明著騷(三)

第66章番外之你可以對我明著騷(三)

七、傻瓜

夜色昏沉,偌大的客廳裡,有曖昧火熱的喘息聲糾纏著男人的低吼和女人媚聲低呼聲。

米白色的義大利進口真皮沙發上,一具精健的高大男軀壓制著一個黑髮如瀑的女人,男人結實的身體線條如豹般流暢有力,古銅色的肌膚上密密滲著汗珠,從肌肉僨張的背部滑過,融在身下女人如羊脂般的細膩肌膚上。

他高大,遮擋之下,只能看到身下女人那兩條雪白的胳膊,和同樣雪白細膩的纖細長腿,蛇般盤在他腰間,極成反差的兩種膚色纏繞一處,**刺激。

方非池紅了眼,幾乎是用**的力道在要著身下的女人,她剋制而破碎的哭聲縈繞在耳邊,他漸漸不捨、心疼,慢下來、溫柔下來,她卻睜著星子般的眸,邊哭著邊求他,再深一點……

方非池陷入一個魔魘,一個他當做好友數十年的女子,一個旁觀了他刻骨銘心愛情數十年的女子,忽然在自己身下盛開成一朵火辣妖豔的花,意欲食人般纏著他要。

那件他自從遇到顧明珠之後,再無心細嘗的事情,在這個混亂的夜晚忽然鋪天蓋地的來了感覺。他一次又一次的要著身下的人,最初她急切而生澀,他憤怒而野蠻,到後來,她隨著他的節奏細細的呻吟起來,臉色潮紅的在他身下顫慄。

“舒服麼?”他狠狠吸著她雪白的聳起,啞聲問,“要不要再舒服一點?”

路欣楠狂亂的搖頭,又點頭,嘴裡一直喊著他的名,狂亂而熱情。方非池探下手去,在兩人結合的地方按壓,她小腹之中那些被他的粗大堵住的**,隨著他這股力道,往她身體更深處湧去。尖銳的漲痛襲來,路欣楠狀似痛苦的皺眉喘,卻絞的更緊。方非池感覺強烈,挺入的更深,享受著她的絲滑緊緻,他大口大口的喘氣,食指與拇指曲起,狠狠按捻她正吞吐著他粗大的兩瓣柔嫩前端那點凸起。

路欣楠尖聲叫出來,意志全無的抽搐,細長四肢緊緊捲住他,方非池被她纏繞的措手不及,腰眼一麻,深埋她身體內的堅硬,一跳一跳的顫抖起來,他大吼一聲,死死抵住她,悉數射進她身體深處。

一時之間,兩人都是神智全失。

天漸漸的暗下,客廳裡漆黑漆黑的,方非池頹敗的從她身上撐起身子,敏捷的翻身,把軟成一團泥的女人抱在懷裡,伸手抽了紙巾擦拭她腿間的粘膩。

路欣楠渾身是汗,沒有骨頭一樣的癱軟著,細聲喘。他擦拭的動作溫柔,她眼眶熱,轉頭細細的在他下巴上吻著舔著。方非池制住她,黑暗裡他的眸子閃閃發光。

“你把要送給我的離別禮物拆了,我走不掉了。怎麼辦,方非池,你再也逃不掉了。”她艱難的伸手去捧住他瘦削的臉,喃喃。

方非池臉部肌肉微微抽搐,良久,他低頭恨恨的咬住她的肩肉。路欣楠吃痛悶哼,咬牙忍住。只聽他低而火熱的字句,像是要嵌進她的血肉般燙人:“傻瓜。”

她在剛剛痛的彷彿被撕裂時都忍住沒掉下的淚,就這樣在他這簡簡單單兩個字裡,滾滾而下。

八、告別

路欣楠從決定用交易婚姻的方式得到方非池起,就沒有給自己留後路。她一步一步走過來,總算把方非池逼到了不能回頭的地步。

她是顧明珠最要好的朋友,只為這一條,方非池就不會吃過不認。路欣楠想著這個可笑的事實,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涼薄。

顧明珠看不下去了,敲敲桌子,“你別笑的這麼瘮人好不好?”

路欣楠白她一眼。

“你約我出來又不說話,想幹嘛?”顧明珠喝了口飲料,不滿的問。

路欣楠笑笑,“拆橋。”

顧明珠沒聽明白,“嗯?”了一聲。只見好友的臉色凝重起來。

“明珠,我們認識快二十年了,我從來沒做過一件對不起你的事情,我不欠你什麼,你說對不對?”路欣楠溫溫婉婉的問。

她們兩個從小就意氣相投,家庭背景和性格品味都驚人的一致,後來更是考上了同一所大學,同樣念服裝設計。路欣楠一路順風順水,唸書、出國、創業,雷厲風行。顧明珠卻中途遭遇家變,被迫從商不說,還放棄了當年熱戀中的男友,獨自生下兒子容易……這之間,一切的一切都是路欣楠陪著顧明珠走來,無條件的幫她,甚至犧牲自己。

顧明珠大約能猜到她要說什麼,“對,路路你不欠我任何東西,一直都是我欠你的。”

路欣楠微笑,“好,”她輕輕的說,“那麼明珠,現在你把欠我的還我,行麼?”

顧明珠緩緩點頭,眼裡開始有點熱。

“我們以後別再聯絡,不要約吃飯,不要約逛街,不要互相走動,不要打電話傳簡訊,不要見面……明珠,我們兩個的友誼到死都在,你有任何事,我還是那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但是為了我的婚姻,為了我愛的人……我們當陌生人。”路欣楠艱難的說出這番話,卻也毫不後悔。

顧明珠為了一個容磊,幾乎翻天覆地。將心比心,路欣楠知道她會懂自己的心。

顧明珠默然,久久的看著好友。路欣楠眼中有淚漸漸凝聚,最後掉了下來。

她們兩個之間,不斷吃苦的一直是顧明珠,所以堅強的那個也一直是顧明珠。路欣楠永遠是她旁邊的那個,看著她痛、看著她苦、看著她漸成明珠、風華絕代,也看著方非池一路淪陷,痴迷愛戀著這顆絕世明珠。

顧明珠看到路欣楠落淚,心裡也是酸澀不已。可是她懂路欣楠,既然說出這番話,那麼就是無可挽回。

“好,”顧明珠答應,乾乾脆脆一個字。

路欣楠想好了千萬種對策前來,以為萬無一失,卻還是在最後的關頭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來。

“別哭,”顧明珠安慰她,“我欠你的我還,這很公平……路路,不要哭了,等以後你們穩定了,我們就恢復邦交,恩?”

“好了,你別哭了!”顧明珠笑著用反話勸她:“哎哎!要過河拆橋的是你,現在哭的跟受了什麼委屈似的,也是你!”

路欣楠捂著眼睛反駁好友:“什麼啊!當初是你先過河拆橋,利用完了我男人就扔一邊!我現在以彼之道還之彼身,怎麼了?!”

“哎!”顧明珠有心和她爭執,“要不是我過河拆橋扔了他在一邊,你能把他撿回家一嘗夙願嗎?!”

“呸!沒有你我也有的是辦法!”路欣楠笑罵。

一整個下午兩人都在吵啊辯啊,笑罵互指。二十多年的好友,用這樣獨特的方式,告別。

九、怎麼辦?

方非池越來越沉默,以前那個飛揚跋扈、風流絕代的方家二少,漸漸不知去了哪裡。在家他倒是好好先生一個,和路欣楠越來越像平常夫妻。只是聽聞商場傳言,方非池一改過去的謙謙公子作風,做生意手段越來越狠厲乖張。

路欣楠在春天剛來的時候懷孕了,方非池怕照顧不周,帶著她搬回了方宅。

方老將軍和夫人自然是無任歡迎,高興的合不攏嘴,照顧起路欣楠來無微不至。

路天帶著手下上門搶了好幾回女兒和未出生的小外孫,被路欣楠狠狠教訓了一頓,再不敢胡來。

五個月的時候路欣楠的肚子大了起來,方非池晚出早歸,極盡負責。卻在一個深秋的夜晚大醉而歸。

家裡人都已經休息,司機把他扶回房間,路欣楠心疼的喂水給他喝。

“和誰應酬要喝這麼多酒啊?”她扶著肚子小心翼翼的坐下,拿毛巾給他擦臉。

方非池別過臉去,又被她掰回來。他這是真的醉了,平時掩飾的好好的情緒,一下子全都清清楚楚的寫在了臉上。

路欣楠一隻手撫在肚子上,心裡默默的念:“寶寶別看,爸爸喝醉了,爸爸不清醒。”

方非池眸子裡的哀傷洩了一地,靜靜的蔓延了路欣楠一身,他看著她,痛苦的看著,良久低低的問:“為什麼不放過我?”他口齒不清,路欣楠卻聽的無比清晰,“我心裡好難受,比死還難受。”

路欣楠如遭雷擊,動彈不得。

方非池反反覆覆的呢喃著這兩句,那神色,讓人覺得被千刀萬剮也不過如此。

“路路……”他叫她的名字,“我沒有辦法……”他痛到極致般,哀傷的閉上眼,“我拿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怎麼辦……”

他自始自終沒有說是什麼事、為了什麼人,路欣楠心裡卻清清楚楚——我沒有辦法忘記她,我拿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我想她,怎麼辦?

能怎麼辦?路欣楠心如死灰,我也沒有辦法放開你,我也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我愛你,怎麼辦?

第67章番外之你可以對我明著騷(四)

十、

第二天的早餐桌上,路欣楠一如既往優雅的用餐,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方非池下來的很晚,臉色也因為宿醉而不怎麼好看。路欣楠見他從樓梯上下來,輕聲吩咐傭人,把保溫著的醒酒湯端上來。

方夫人很不滿的瞪了兒子一眼,說:“你是怎麼回事?!路路都快生了,你居然還跑出去喝酒,這是良好的胎教嗎?”

方非池笑,“明明才五個月,哪裡這麼快就要生了。”他說完笑著看了路欣楠一眼,路欣楠喝了一小口粥,抿著嘴偷偷的對他笑,小夫妻樣的極為甜蜜。

方老將軍放下手中報紙,敲敲右手側的桌子,方家大少方是國聞聲立刻抬起頭來。

方老將軍用一貫的嚴肅口吻對他吩咐:“以後非池的應酬都由你去。”說完他又轉向方非池,“不要再讓我看見你老婆為你操心——她懷著你的孩子已經相當辛苦了,你少混賬!”

方是國答應,想想又問下首的方非池:“那麼‘巨集碁’年末分紅我也有份嘍?”

方非池斜睨了大哥一眼,“那是你侄子的奶粉尿布錢,我看你怎麼好意思伸手問我要!”

一家子都笑起來,路路摸著肚子微微皺眉,“非池,”她柔柔的喊老公的名,“要是個女孩子呢?”

方非池咬了口荷包蛋,痞痞的笑,“那大哥的‘巨集業’每年年末分紅得留一份,以後置辦咱女兒的嫁妝。”

這下連極少有表情的方老將軍都微笑起來。

一家人的笑語裡,方非池不著痕跡的低下頭去,輕放眼裡那重重偽裝的疲憊和麻木。

路欣楠對著公婆和大伯巧笑嫣然,眼神卻不時帶過貌似正低著頭專心用早餐的丈夫,左手不自覺的摸在肚子上,一下下輕撫,她不累,只是覺得有些疼。

十一

回到房裡,方非池換衣服準備上班。路欣楠坐在梳妝鏡前,一下下慢慢的梳頭髮。等到方非池轉身時,無意間從鏡子裡看到她已是淚流滿面。

“怎麼了?”他走過去,蹲在她身邊仰著臉,摸摸她的肚子,溫柔的問,“孩子不乖?踢你了是不是?還是哪裡不舒服?”

路欣楠搖頭,漸漸泣不成聲。

方非池站了起來把她擁進懷裡,手撫在她背上,輕輕晃著她哄。家庭醫生說過這是孕婦情緒最不穩定的一個月,很多時候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他一直記在心上,小心的看護著她。

無論如何,她懷的是他方非池的孩子。

“不要哭了,我今天不去上班,在家裡陪陪你,好不好?”方非池彎下腰擁抱住她,“我們出去散心,去看看你爸爸媽媽,再去買你喜歡的紅豆餅吃。恩?”

路欣楠還是搖頭,淚如泉湧。

方非池無奈,吃力的把她抱起來,他坐下,把她放在膝頭,“路路,路路……”他溫聲的安慰,“乖,不哭。我給你變魔術看好不好?”

方非池抓起梳妝桌上的頭髮繩,把那幾招學了哄小容易玩的小魔術,表演給路欣楠看。

路欣楠一把揪住他修長手指間飛躍的繩子,甩在地上,“方非池!”她低低哭罵,“你這個混蛋!我要離開你!你把我的禮物還我!”

方非池僵住,哭笑不得。

路欣楠越演越烈,揪著他的襯衫領子又搖又晃,撲上去咬他胸,蹭的他衣服上都是鼻涕眼淚,“我哪裡比不上明珠了!你就非得惦記著她!喝醉了跑回來撒酒瘋你存心氣死我!好!我不伺候了!離婚離婚!你把禮物還給我還給我!我要離開你!嗚嗚嗚……”

她坐在方非池腿上,這樣又撲又鬧的折騰,上面衣服領口裡白花花的一片晃動著,刺激著方非池的眼睛,腿間被她這麼揉著也迅速的起了反應。

方非池心裡暗罵自己禽獸,手臂卻不由自主的箍緊。

路欣楠明明撒潑著,方非池的吻落下她也狀似躲著,可一來二去不知怎麼,兩人就吻到了一處。他大手帶電,不老實的揉著她因為懷孕而漲的又白又軟的胸,路欣楠喘氣急促,淚光閃閃的臉上粉紅嬌羞一片。

“混蛋!滾開!”路欣楠眼睛瞪的烏圓,水汪汪的蒙著一層動情,捶著方非池胸的拳頭一點力道也沒有。

方非池忍不住,低下頭含住她紅豔豔的脣,狠狠砸弄一番,又去吻她臉上未乾的眼淚,路欣楠在他柔情蜜意的淺吻裡癱軟,倒在他懷裡委委屈屈的嗚咽。

“怎麼又哭了呢?”方非池聲音低啞,按捺著巨大的緩慢之意,“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喝醉耍酒瘋……嗯?”

路欣楠張嘴咬住他下巴,狠狠一口咬出深深牙印來才鬆口,“說話算數!不然生兒子娶不著媳婦,生女兒嫁不出去!”

這毒誓真毒!方非池狠狠倒抽一口涼氣,手下再不遲疑,慢而穩的提起她,拉著她的手引導她在梳妝檯上俯身趴好,他掀起她寬大的孕婦裙,由後往前縱身而入。

“呃!”路欣楠被他撞的往前輕輕一晃。

方非池連忙扶住她,小心的護好。忍過那陣鑽心的酥麻暢快,他輕輕的動起來。兩人疊合著,前後輕晃,從鏡子裡看著對方情動的樣子,一時屋子裡充斥著低亂曖昧的喘息和暗暗合拍的水漬拍打聲。

方非池沒到這個時刻總是很壞,他撕開路欣楠胸前的扣子,放任她白軟香嫩的軟雪隨著他頂入又後撤的動作跳動,他從鏡子裡一眼不眨的看著,伸手捏著,還要低頭去含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把她芬芳身體帶給他的每一個細膩觸動,悉數說給她聽。一開始還是情意綿綿,到後來他狂亂,身下顧忌著剋制著強忍著不敢用力,嘴裡的話卻可以肆無忌憚的羞人,要多粗俗直白就有多粗俗直白。

路欣楠咬著脣死忍,可他那些粗鄙的形容詞和色到極點的稱呼,讓她的身體先她的意志起了反應,一陣又一陣的符合著他,收緊、顫慄、噴發。

方非池壞笑,眼神炙熱的像火,埋在她身體裡的東西也像火,又硬又燙。路欣楠漸漸無力的軟下去,被他輕輕帶著站直,然後保持著合體的姿勢坐下去,夫妻兩個就坐在路欣楠平時梳妝的凳子上,對著明亮乾淨的雕花大梳妝鏡,做著最羞人的動作。

“動礙…”方非池的舌尖熱而刁鑽的舔進她耳內,嘴裡的熱氣彷彿直接呵在了她心上,引的她又是一陣顫。

她身體重,上下幾回就沒力,迷濛著眼從鏡子裡看向他,虛弱的搖頭。方非池笑,在她胸上作亂的手往下移,當著鏡子裡她的面,捏住她嬌嫩前端的小紅豆,輕攏慢捻,“這是什麼……恩?”

路欣楠當然沒臉回答他。

方非池從鏡子裡死死盯著自己的指尖,另一隻手還去掐她的下巴,逼她也看。路欣楠嗚咽著別開臉,他就狠狠的掐下去。

在這方面,路欣楠哪裡能敵得過身經百戰的方二少,當即就被他掐的說不出話來,微翻白眼,抽搐著爆發出來。方非池趁機猛動,在裡外無數張小嘴吸吮般的快感裡繳了槍。

十二、

再醒來時,天色已經擦黑。

路欣楠在方非池溫暖結實的懷裡醒來,閉著眼呻吟一聲,男人馬上坐起來,拿過床邊櫃子上的水杯,餵了她一口。

路欣楠無力的趴在他懷裡,哼哼唧唧。

方非池撫著她的背,很溫柔的一下一下。

“我昨晚說什麼了?”良久的沉默過後,方非池問。

路欣楠摟著他的腰,收緊了些,聲音因為剛剛睡醒而嘶啞著:“你問我為什麼不去死,這樣你就可以繼續守在她身邊。”

方非池大駭,翻身坐起來,“路路……”他慌且歉疚,“我……我絕對沒有那樣想過!你不要……路路,對不起!”

路欣楠拉高被子遮住肚子和胸,懶洋洋的瞄了他一眼,不回答。

方非池一生從未有過這樣歉疚的時刻——這個辛苦懷著他孩子的女人,居然忍受了自己那樣的混賬話……怪不得她會哭。

“非池!”路欣楠抓住他懊惱捶向自己頭的手臂,“非池,別這樣,我看的害怕。”

方非池立刻停下,兩眼紅紅的看著她。路欣楠摸摸他,“乖,不要嚇著寶寶。過來陪我躺會兒。我們說說話。”

方非池順從的躺下,伸手到她頸下墊著,路欣楠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裡,平和的開口問他:“非池,你把我當做原來那個路路,跟我說說心裡話好不好?”

“你到底打算以後怎麼辦呢?一直這樣想著明珠嗎?哪怕我已經阻止明珠再見我們,你看不到她,還是會很想她嗎?”

她說的坦陳,方非池嘴角微微抽搐了下。鑑於剛才那番震驚,此刻他已經沒有足夠的分辨力,路欣楠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非池?”路欣楠催促。

“是,我還是想她。”方非池有些艱難的說,“路路,我從第一眼看見她開始就喜歡她。這麼多年了,我改不掉。”

“我知道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沒有辦法。路路,哪怕不是為了你,就算是為了我自己,我也真希望忘記她,不要想她,可是……我做不到。”

他的聲音聽上去懊惱而沮喪。路欣楠反手抱住他的頭,輕輕的蹭,“那就不要忘記,把她放在心裡,當做最特別的朋友一樣來對待。只是你不要瞞著我,有什麼事情都要告訴我。非池啊,我要的不多,你的愛只要分一點點給我,足夠支撐我待在你身邊就行了。”

方非池沉默,沉默,沉默。

然後他滑進被窩裡,緊緊的抱住路欣楠,沉沉說了一個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