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52章 抓狂 (1)

第52章 抓狂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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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抓狂 (1)

第50章抓狂(1)

“第二,你覺得我媽不對,我媽也未必認可你的教育方式。這個問題很深刻,你得和我媽促膝長談一次。我堅決的相信,你們這兩位優秀的女性,一定能在這個初衷一致的問題上達成共識。”

“你就說你不想管這事,乾脆些。”顧明珠冷眼戳穿他。

容磊忍不住在她脣上咬了一口,“就你凶!”

“還有最重要的,我從來沒打算翻什麼舊賬。我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早就沒帳可查了,自從容易回來,我就沒打算再跟你算什麼帳。你為我生下他,作為他的父親和你的男人,前因後果我通通一力承擔。”

“以後,我給你劃一個範圍,你老實待在裡面。在這裡面你想怎麼騙我瞞我都可以。出了這個圈的話——我就罰你!”他的手在她胸上狠狠揉,充滿暗示的力道,“再笨的小豬,收拾個幾十次,總也能學的很乖了吧?”

顧明珠被他說的心裡發酸,身上發軟,一張口咬在他下巴上,咬的他“哎喲”出聲,她意猶未盡的舔舔脣,蒙著媚眼挑逗的看著他。

容磊食指大動,一個餓虎撲食,幾下就把她剝光。

“容易還沒睡吶!”顧明珠半推半就的打他。

容磊抱住她不停的啃,呼吸粗重,“小豬豬……我們再要一個孩子好不好?我想要個女兒……給我生個女兒!”

顧明珠全身酥酥軟軟的,被他高大的身體壓的呼吸困難,“不要!女兒長大了會被你這種臭男人欺負!”

容磊含著她的耳垂,嘴裡含含糊糊的:“不會的……不是所有男人都有我這樣好體力。”

“不要臉!”顧明珠狠狠瞪他,被他沒頭沒臉的吻了去,又舔又咬的逗的渾身酥軟。

那天晚上,顧明珠被容磊折騰到很晚,擺出各種撩人以及羞人姿勢,最後他趴在她光滑潤潔的背上,大口大口喘著氣吼,把自己和她又一次一起送上極致。

顧明珠累的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以至於徹底的忘記了問他,自己的PDA怎麼會到他的手上。

梁飛凡和方家的矛盾日益尖銳,眼看一碰就是個兩敗俱傷的局面,顧明珠不遺餘力的兩邊遊說,忙的頭重腳輕。

過了不久,她請人從國外帶了一套適合阮夏用的保養品回來,因為太忙,她交給了程光讓他送過去。

也因為太忙,她忽略了程光回來覆命時,欲言又止的複雜神色。

外婆走的那天,C市颳著很大的風。

容磊當時正在外地談一個很重要的合同,早上八點多得知,立刻打顧明珠的電話。電話那頭顧明珠平靜的很,“我正在趕過去,梁飛凡派了人手給我,暫時沒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專心工作,別回來了。”

容磊答應著,“你沒事吧?”

“沒事,你別擔心。”顧明珠乾脆利落的回答。

八點半,助理進來催,說是會議快要開始了,請容磊過去。容磊拿了資料出去,邊走邊和手下商量著待會兒談判時需要注意的幾個關鍵問題。眼看就要到會議室門口,他忽然停下腳步。

“容總?”部門經理小聲提醒。

容磊沉吟片刻,把手裡的東西全都交到身後人的手上,“做最壞的打算,盡最大的努力。這裡交給你們了,我有急事要馬上趕回去。”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回走。

到達C市已經是下午了,路上容磊給延打了電話,他到村口時延和海棠也正巧趕到。

車子開到離外婆家小院老遠的地方就開不進去了,狹窄的鄉村小道上停滿了高階轎車。

容磊和延下了車步行,一路碰見好多掛著梁氏工作牌的人。

進到小院,裡間的靈堂已經搭好了,都是黑白的裝飾,素雅而肅穆。外婆的遺照擺在一進門就能看到的桌上,照片上老人的笑容慈愛祥和,讓每一個進來的人不由得心頭都是一緊。

喪事是外婆的三個外孫女辦,守靈的位置上並排放著三張椅子,此時卻只見阮夏一個人在。小姑娘眼睛紅腫,神色木訥,正披麻戴孝的跪著燒紙。

延和容磊一前一後的進門,在外婆遺照前鞠躬。阮夏站起來還禮。

禮畢,延沉默的上前給了阮夏一個擁抱,阮夏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來。

容磊站在一邊,摸摸她的頭髮,低聲安慰她:“能安詳的離開也是一種福氣,別太難過了。”

阮夏點頭,眼淚卻還是止不住的掉。

容磊掏出自己手帕遞給她,又摸摸她的頭髮,問:“怎麼就你一個人在?你明珠姐姐呢?”

阮夏聞言抬頭盯了他半晌,淚滴成串,再開口時聲音更加嘶啞:“剛才還在的……說是出去透透氣。”

容磊心裡一緊,拍拍阮夏的肩膀,又安慰了幾句,留下延陪著她,他出去找顧明珠。

問了好幾個梁氏的員工才找到了小院後面,遠遠的,他看到顧明珠正站在籬笆邊,背對著他來的方向,背影說不出的孤單哀傷,微仰著頭看著空空蕩蕩的天空,手指間夾著一支點燃了的煙。

青煙嫋嫋,在偌大的空蕩天地中孤孤單單的散去,無聲無形,像極了她那安靜的悲傷。

“不是說叫你別回來了麼?”顧明珠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身看到容磊,很平常的對他笑笑,又回過頭去。

“我一想到,你會像現在這樣一個人躲起來偷偷傷心,就再沒心思工作了。”容磊淡淡的說。

顧明珠一愣,下意識的抬手,手上的煙卻被他劈手奪去,丟在了地上掐滅。

顧明珠白了他一眼,想到什麼,又問:“見過小夏了麼?安慰安慰她……她半夜做夢嚇醒,去外婆房間一看,竟然外婆真的走了……小丫頭傷心壞了。”

她斷斷續續的說著,容磊卻始終目光深深的盯著她,她無話再說了,表情又開始恍惚。

容磊這時向她伸出了雙臂,“過來。”他的語氣平常而堅定。

顧明珠眼眶猛的一熱,然後連忙的用乾笑掩飾,“幹嘛啦……”

只聽他溫柔深情的重複了一遍:“過來——小笨豬。”

那是天地之間最最最最重的一句話,顧明珠瞬間被壓垮。

依偎進他懷抱裡,她把臉貼在他胸口,無聲而迅猛的淚流滿面。

容磊感覺到襯衣一點點被濡溼,風一吹,寒意滲透肌膚紋理。他把大衣敞開來,把她抱進去,再裹緊了衣服包著她,雙臂環緊。

顧明珠哽咽有聲,手扶著他的腰,手指緊抓著他腰間的衣服,肆意的哭的更厲害。

容磊摟著她,輕輕的左右晃,溫聲軟語,含著她冰涼的耳廓呢喃著哄:“小豬,你乖啊……”

這好像是床底之外,容磊第一次見到顧明珠的眼淚。

他低頭胡亂的在她額頭側面和頭髮上親,她抬了抬頭蹭他,眼淚便打溼了他頸間的面板,那種黏黏溼溼的感覺滲進他的面板,好像傳遞了某種心痛,而後便覺得五臟六腑都錯亂了位置。

容磊很清晰的感受著“心疼”二字。

顧明珠的眼淚是這個世界上最強效的濃硫酸,任何晦澀如岩石的痛苦回憶都會被侵蝕的只剩一汪清水,然後照著天上的佼佼明月,讓一切的真情真心都無所遁形。

此刻她哪怕要他死,只要她不再繼續哭,他就真的願意去。

顧明珠越是哭到後面,心下越是一派輕鬆。

此刻在他這樣溫暖的懷裡,哪怕之後有再長再艱難的路要走,她也無所畏懼。人的一生到死,沒有多少能真正永恆的東西,可是她的愛可以,他給她的愛也可以,那麼就足夠了。

“不要再對我說‘沒事’之類的話,我努力拼搏奮鬥,無非就是希望給自己愛的人強而有力的保護。我希望看到的是我的女人依賴我,這種被需要的感覺會讓我為之榮耀,並且安心。你懂不懂?”容磊手臂上的力量,幾乎要把她揉進他懷裡心裡,直至兩人合二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