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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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作者有話要說:目前本人寫H的極限,希望不要雷到人,赫赫。。。
祝同學們今天玫瑰收多多,巧克力收多多,愛情嘛,就讓它唯一好了,人人幸福甜蜜快樂!!
P.又想起一件事,再上來囉嗦幾句。可能我比這裡的某些妹妹年紀大點,經驗多點。但是,這文裡所有的經驗和教訓,都不是放之四海皆準的真理,都帶有個人侷限性。我寫下來的這些,有些是經歷過的感悟,有些我至今仍在迷惑之中,所以希望能找個安全的地方,和有同樣感觸的朋友交流共勉。
覺得不合適的,或者跟你的經驗相悖的,或者文中主角做了蠢事的地方,都可以肆無忌憚地提出來,有些可能是伏筆,會在後文點破,有些可能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唯一的請求是,請不要把文中人物的行為,和作者的人品聯絡起來。
寫文看文大家都是圖個樂,不用太繃著,對吧?
另,過年在家沒功夫寫文,但抽空把大綱正式寫完了,然後我發現,十萬字是萬萬打不住的,估計要衝著十五萬去了,後文的情節會充滿了狗血。。。
再祝大家心想事成,快樂如意!她沒有回辦公室,而是下樓躲進花園裡,趁機平復心情,並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正叼著煙上下摸索打火機,“啪”一聲響,一隻手撳著火機湊在她跟前,是喬利維。
譚斌點著煙吸一口,笑笑說:“謝謝!”
喬利維站在她身邊,吧嗒吧嗒把玩著手裡的打火機。
譚斌知道他有話說,靜靜等著他開口。
“Yvnne還是個小丫頭,臉皮兒薄,又不經事兒。”喬利維也點起一支菸,“有些話傳她耳朵裡,肯定會不高興。”
“我只是論事論事,並不是說她能力有問題。真覺得難受,她應該去找她老闆談談Jbderiin.”
譚斌並不十分在意。
她的目的是做成事,不可能討每個人喜歡。這一點她老早就已經想通。
她也曾被人輕視過羞辱過,幾乎每個人都是這麼走過來的。想避免這樣的尷尬,只能把自己修練得更好更強,走得更高更遠。
喬利維失笑,“我只是提個醒兒啊,沒別的意思。哪,以前投標的問題,你的確說到點子上了。不過,我覺得吧……其實你可以,那個,其實表達得更婉轉一點兒。”
譚斌看他一眼,心想你站著說話不腰疼,知道個屁。北方區還好說,南方區和東方區,從總監到幾個老資格的銷售經理,哪個是省油的燈?不當場拿下,以後怎麼摁得住?本來是兩個人的事,一根繩上的螞蚱,你反而胳膊肘往外拐,老孃咬牙唱完白臉,你又來裝好人。
她吐了個菸圈,笑得相當無奈,“老喬,你覺得我措辭溫柔點,他們就會高高興興接受嗎?才不會呢,決定他們態度的,不是我說話的方式,而是內容。”
喬利維挑起眉頭又放下,表示他很不以為然。
譚斌問他:“你想讓一個人死,會不會溫柔地跟他說,想死還是想活?”
喬利維搖頭,“當然不會,這人肯定回答:不想死!”
“這就對了。一般人都害怕變化,任何改變,一反應就是抗拒。所以你得問他,是上吊吃藥還是抹脖子?讓他明白沒的選擇,一定要選,也只有死的方式。”
她轉身往回走,喬利維跟在後面說:“有時候吧,我真覺得你不該是個女的。”
“什麼意思啊?罵我呢?”譚斌放慢腳步。
“當然不是,我是說,有時候你太強悍了,不象個女孩子。”喬利維笑,“我媳婦兒你不也見過嗎?她連家裡添幾樣餐具,都要我拿主意。
譚斌頭都沒回踏進電梯,“那是你媳婦兒有福氣,我可沒那個運氣。”
但喬利維的話,讓譚斌想起一件事。
她發個簡訊給沈培,“我要寫計劃,抽不出時間,你自己記得去買鞋。”
沈培回簡訊:“那雙鞋好好的,為什麼買新的?”
譚斌便懶得再和他說什麼,自去專心工作。
開啟Wrd檔案,剛把投標管理計劃寫個開頭,她心裡咯噔一下,忽然反應過來,明白了那點不安的源頭出在哪裡。
她在會上一時熱血上湧,竟犯了個不該犯的錯誤。
真不該說以前投標時如何如何。她那幾句話,等於全盤否定了程睿敏在任時的做法,關鍵問題是,於曉波和曾志強兩個昔日舊人,不幸亦被囊括在內,她成了一個踩人上位者,難怪當時於曉波神色古怪。
方才她顯然也誤解了喬利維的意思,現在看來他竟是一番好意,提醒她小心得罪人。
譚斌扶著額頭呻吟一聲,為自己的失言後悔,恨不得咬下闖禍的舌頭,發誓今後絕不在血壓升高的狀態下開口說話。
但錯誤已經釀成,覆水難收,只好等以後合適的時機再做補救。
這時手機嘀嘀兩響,又是沈培的簡訊:“晚上按時下班,我在家等你。”
譚斌正懊惱得不知如何是好,抓過手機扔到一邊。
她為此煩躁了一天,直到臨近下班,劉樹凡發了一封郵件,才讓她的心境多雲轉晴。
這個郵件傳送給所有銷售人員,並抄送售後專案、技術和物流等相關部門。郵件中明確說明,譚斌全面負責PNDD的投標,並直接報告給劉樹凡,請各部門支援她的工作。
譚斌對著螢幕笑一笑,想起《圍城》中關於教授和副教授的經典比喻,她此刻的心情,就像二房小妾終於被扶成正妻的感覺。
手頭的活兒象是永遠也做不完,不過六點的時候,她還是強制自己關了電腦離開公司。
剛坐進車內,便聽到手機響。
譚斌看一眼號碼,心跳立時就加快了。這號碼她曾捏在手裡揣摩幾天,早就倒背如流。
她接起來,“嗨,你好!”
“我一直在等你電話。讓人苦苦等待可不是好習慣。”程睿敏的聲音透過電流,顯得有些低沉。
不知道為什麼,譚斌的內心忽然感到欣慰異常。
“我並沒有答應你任何事呀?”她愉快地笑,“而且,我已經不在上海了。”
“你現在在哪兒?”
“北京。”
程睿敏沉默,過一會兒嘆口氣說:“真不走運。”
譚斌接話,“回北京吧,你要是想花錢,機會多的是。”
那邊笑了一聲,“對,沒機會也要創造機會,那好,咱們回見。”
“回見。”
譚斌掛了電話,點火起步,手機又響,沈培的簡訊,只有三個字:“快回家”。
她咕噥:“催命一樣,真討厭!”
路上一如既往地交通擁堵,再碰上幾個行動遲緩的菜鳥,難免讓人脾氣暴躁。
譚斌遇到一個西服革履的男人,開著一輛別克君威,卻在她超車時,猥褻地伸出中指。
她的怒火無處釋放,只氣得罵粗話,踹車門,自己跟自己賭氣,咬著牙槽說再不高峰時刻上路。
待她停好車,小區內已是華燈初上,放眼望出去,西邊天際還殘留著一抹微紅,前方萬家燈火一片璀璨。
她抬頭尋找,果然發現自家的客廳窗戶,透出溫暖的桔黃色燈光。
譚斌微笑,覺得這種感受熟悉而親切。
想起高中三年,每次下了晚自習,都又累又餓,只有家中視窗那一點燈光,引誘著她一步三階跳上樓梯,因為知道餐桌上一定為她留著愛吃的飯菜。
她抬手敲門,“我回來了,開門!”
沈培聞聲來應門,卻讓譚斌大吃一驚。
他一該往日的做派,頭髮剪得短短的,只剩下一寸多長,上身隨便套了件白色的馬球衫,下面是條破牛仔褲,褲腿上滿是大大小小的窟窿,象被蟲蛀過。
去掉那些藝術家標誌性的特徵,這類簡單清爽的服侍,愈發顯得他眉眼細緻,風流內蘊似上好的中國工筆白描。
譚斌坐下換鞋,順便把手指伸進他大腿處的破洞中,嘻嘻笑著再摳大一點。
沈培攥住她的手,“你個流氓,這條褲子我穿了十二年,不許亂動,文物,知道不?”
譚斌摸他的頭,忍不住嘲笑:“怪不得你們都喜歡留長髮,再醜也忍著。原來沒了頭髮,整個就是一普通人,什麼叫沐猴而冠,這回我明白了。”
沈培一聲不響地低頭凝視她,表情變得極其嚴肅。
“生氣了?”譚斌捏著他的臉蛋,姿態輕薄。
冷不防沈培抓住她的肩膀,把她頂在門上,同時抓起她的雙臂固定在身後,維持著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
“對,我生氣了。”他說,“後果很嚴重。”另一隻手充滿色*情地在她身上游走,“小妞兒,今晚我要先奸後殺。”
譚斌怕癢,伏在他肩上笑得幾乎喘不上氣。
沈培索性一彎腰,抱起她就往臥室方向走。
譚斌抬起腿試圖踹他,“哎,別鬧了,放我下來!”
沈培卻一腳踢開衛生間的門,譚斌驚見他嘴邊露出兩個平日難得一見的酒窩。
她知道不妙,尚未出聲警告,已經連衣服帶人,撲通一聲落進正在放水的浴缸。
更沒提防花灑裡驀然出水,霎時被澆了個透溼。
她尖叫一聲,剛要揚起手臂遮住頭臉,沈培已經跨進浴缸,邊笑邊按住她的雙手,取過花灑故意對著她的身體沖刷。
譚斌又笑又喘,在他身下扭來扭去掙扎,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不消片刻淺色的襯衣長褲全部被水浸透,貼身的內衣都現了原形。
沈培扔掉花灑,嘴脣隨即貼上來,“誰是猴子?嗯?”
譚斌身體一下繃緊,幾乎彈離他的手臂。
“說啊!”他不依不饒地繼續使壞。
“你欺負我……”譚斌蜷起雙腿,聲音似在嗚咽。
沈培頓時就心疼了,抱著她坐起來,撥開她臉上溼透的長髮。
“我怎麼會欺負你?才捨不得……”他輕聲笑。
譚斌閉上眼睛,感覺著他的雙脣羽毛一樣,輕輕掠過她的眉毛,她的嘴脣,她的臉頰,她的脖頸……
他身體的熱度透過溼透的單薄衣物傳遞過來,比肌膚之間的單純接觸更讓人心醉神移。
她睜開眼睛,開始幾乎找不著焦點。密集的水線嘩嘩澆下來,然後她在水霧裡看見沈培的臉。
沈培的眼睛在瀰漫的蒸氣後面,黑得有點驚人,溼漉漉的頭髮沾在他的額上,水珠不停地流下來,流過他烏黑的眉毛,顫動的睫毛,弧線美好的眼瞼……
她劇烈喘息著,肺部似乎失去呼吸功能。一片灼熱的刺痛裡,她感到沈培已經進來了。
“斌斌,說吧,說你是我的,說你愛我……”他的聲音在她耳邊輾轉。
譚斌張張嘴,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她始終說不出那句話,卻貪戀眼前的身體。無論何時,沈培總是溫暖的,帶著陽光和自然的味道,光滑的面板下,是蓬勃的血氣與活力。
她甚至捨不得閉上眼睛。
最後一刻來臨的時候,沈培張開雙臂緊緊抱住她。他的臉在漏*點和慾望的燒灼下,顯得脆弱而痛苦,似乎要拼盡所有的力氣,讓兩人的身體每一寸都緊密貼合。
譚斌頭昏得無法思考,腦中最後一根繃緊的弦也斷了。
終於一陣電擊似的**掠過他的身體,沈培發出長長一聲嘆息似的聲音,然後徹底地癱軟下來,象是生命在瞬間離開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