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 我踩死了一隻蛐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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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 我踩死了一隻蛐蛐
“kao!什麼鬼天氣,就進臘月了還打雷閃電的,賊老天你還講不講點規矩?”瞪著外面豆粒大的雨點,在小吃店裡躲雨的沈峰嘟囔著。“我可是個善良的人啊!吃頓快餐你也為難我!”
再一次掏出那非主流手機,焦急的沈峰又看了看時間,14時22分。二分鐘內這暴雨不停的話,自己只有上演暴雨中飛奔了,沈峰無奈的合計著。
從這小吃店到大教室怎麼得也要五、六分鐘,下午鐵教授的大課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遲到了。鐵教授的鐵面無情是中天大學每個學生都恨之入骨卻又聞之喪膽的,何況自己還是前天剛被他老人家逮了個正著的‘紅名’!雖說自己是待人受過,但為了顧及友情,這冤情恐怕就沒有昭雪的一日了,誰讓自己是個善良的人呢。
雨越下越大,就像是從天上往下倒一般。這時間又憑空颳起陣陣狂風,轟隆隆的雷聲也不絕於耳,一道道閃電四處亂射著。
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反常天氣,無聊躲雨的人們開始閒聊。“肯定是雷公在除惡呢,你看這大冬天響雷閃電的!”一位上了年紀的婆婆信誓旦旦地說。
這個說辭倒博得人群中大多數人的認可,因為下午這場雷雨確實很反常。不僅來勢凶猛異常,而且時節也不對。今天可是二十四節氣的小雪,正兒八經的冬季。一時間,小吃店熱鬧起來,大家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風雨雷電中,沒有人注意到隨著一聲雷聲,有一隻蛐蛐從烏雲密佈的空中、伴著豆粒大的雨點落在小吃店前的水泥地上,微微顫抖著。
人群裡的沈峰嘆了口氣,小心地將手機貼身收好。已經25分了,看情景這雨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停了,為了不被掛科,看來今天真要上演雨中飛奔了。
雖然在現實的社會里,沈峰的性格隨意灑拖得好象有些懦弱,但隱藏在心底那永不服輸的底線卻是決不會放下的。
不能遲到,就是沈峰此刻的底線!
沒理會周圍詫異的目光,沈峰一咬牙衝進雨中,說什麼咱也是新世紀大二的學生,會相信那些過時的鬼神報應之說!
只要不掛科,風雨雷電全不怕!
狂風暴雨中,毫無遮擋的沈峰無法看清前方的路,只是憑著感覺朝著對面的校門狂奔而去。
碩大結實的皮鞋一次次踏在積水裡,濺起無數的水花。跑出才三、五步,沈峰已全身溼透。
如今這世道是非好歹有時說不清,就好比餓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減肥;掐人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按摩;發呆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深沉;偷懶這事如果幹的好就叫享受;死皮賴臉這事幹的好就叫執著;可大冬天淋雨這事叫做什麼呢?叫天浴?
暗罵一聲老天,沈峰突發奇想:說不定鐵教授看見自己天浴後落湯雞樣,被自己的大無畏精神所感,不但大發慈悲特許自己回宿舍休息,還解除了自己的‘紅名’,更將這學期的最高獎學金······
YY中,沈峰的皮鞋一腳就踏上了極力掙扎卻只能是微微顫抖著的那隻蛐蛐身上。
沒人知道,就在結實的皮鞋底踏上無力逃避的蛐蛐身上時,發生了一幕詭異的景象。那隻無力反抗的蛐蛐有一隻觸角努力地動了動,極力將原本低垂著的觸角尖向上舉起,直指烏雲密佈的天際。同時,一道特異的資訊從中傳出。
“啪嚓”一聲,沈峰的皮鞋不可阻擋地踏碎了雨中路上的蛐蛐。只是沒人知道,沈峰衝過的同時,這灘蛐蛐化成的汁泥中少了那根指向天際的觸角。
這詭異的一切沈峰也不知道,狂奔中的他只是覺得剛剛一腳踏下,腳板心一痛,就象有一鋒利的鋼針刺入一般。可此刻的他那還顧得上這些,奮力向前飛奔著。只知為了感動鐵教授、為了那YY中的最高獎學金、為了······
空中一段歌聲隱約傳來——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水不要問、為什麼!
飛奔中的沈峰很快為這個沒在意的為什麼付出代價了。
在刺痛後,沒跑出了兩步的沈峰只覺得那刺痛越演越烈,同時一股難以忍受的冰冷氣息循著刺痛的右腳板心鑽了上來,令痛苦感成倍的加大。
被這異常所擾,飛奔中的沈峰就納悶:就是破傷風也沒這麼快吧?難道是傳說中已產生變異的含笑半步顛?想到這裡,沈峰趕忙收起嘴角因過度YY而掛上的一絲苦笑,苦笑也是笑不是。
沈峰不再胡思亂想,因為右腳的劇烈疼痛已蔓延至右腿,沈峰不得不放慢了奔跑速度。可痛苦並沒有因此稍減,反而愈加激烈起來,繼而發展到整個右半身都好像在油鍋裡煎熬著一般。就在這時他發現不知何時雨小了下來,連狂風、雷電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烏雲也散得七七八八的,突顯的一抹陽光當空照在他的身上。
除了疼痛還是疼痛,那令人無法忍受的劇痛已遍佈沈峰全身上下,沈峰的潛意識努力抵制著,極力想把這股冰冷的氣息和疼痛驅逐體外。
兩下僵持中,異變迭生!
當初那股冰冷的氣息像是有思想似的,努力習慣著沈峰的身體,並極力適應改變著。疼得有些迷糊的沈峰下意識地想著,冷冷的真難受,要是熱些就好了。
沈峰的迷糊想法就像空調的開關,在受到沈峰的指令後,很快地,那股冰冷的氣息奇蹟般變得暖和起來。迷糊中的沈峰那還察覺出其中的詭異。覺得這種暖和的感覺有助於緩解劇痛,已被劇痛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沈峰只是一味地要求著:熱點、熱點。
在那股氣息迎合著沈峰的意識變得熱起來後,感到舒服了很多的沈峰在潛意識裡也就不怎麼排斥抵制了。這麼熱啊,能涼快點嗎!這是沈峰昏倒前的最後意識。堅持著又跑了兩步的沈峰終於支援不住,一頭倒在醫學院的大門前。嘴裡嘟囔著:“我的獎學金,大課······”
沈峰倒下了,倒在全國知名的中天大學的正門前,生死懸於一線!
也就在此刻,雨停、風止、雷消、雲散,一付豔陽高照!如不是遍地的狼藉水跡,真不敢相信剛剛還是風雨雷電交加。
“肯定是這個小子作孽,才請得雷公來拿他。你看這小子一被劈倒,天一下子就晴了!”那位婆婆在給這詭異的一切及沈峰的及時昏倒做解釋。
“難怪剛才有幾個雷只往屋裡劈,原來就是要劈這小子。”有人恍然大悟。接著躲雨的人們紛紛就此事發表各式各樣的見解,而因此事引申開的傳聞就更多了。
病**的沈峰還在生死線上掙扎著,那劇烈無比的疼痛無時不刻地在折磨著他,讓他不得不集中全部的精力與之抗爭,無暇他顧。所幸那股氣息在適應了沈峰的身體後,出手相助了。
“啊!”沈峰猛然驚醒,“我不是隻蛐蛐,我不是隻蛐蛐!”眼睛還沒全睜開的沈峰大叫著,歇力和什麼爭辯著。
“小峰,小峰,醒醒!別怕,媽媽在!媽媽在這兒!”一個帶著不安和激動的中年婦女抱著神志不清的沈峰連聲安慰著。
緩過神來的沈峰睜開了眼睛,首先入目的是最疼愛自己的母親王翠蘭。看見了母親,沈峰的心稍定,四下看了看,雪白雪白的牆壁和嗆鼻的藥水味。
“我是在醫院,我怎麼進了醫院?”沈峰一時還沒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
“孩子你可醒了,你已經昏迷了三天了,醫生說你是被暴雨淋的,身體機能失控,熱一陣冷一陣的,可把媽媽嚇壞了。”透著焦急的王翠蘭說著說著眼角溼潤了,緊盯著兒子一陣猛瞅,生怕少了一塊似的。
怕沈峰擔心,她沒敢說出醫生的實話。病人已經很危險了,意識喪失、身體機能長時間失控,很可能引發多種併發症······
還好三天後沈峰的體溫終於正常下來,拖離了危險。
我已昏迷了三天?沈峰有些不信地認真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隨後很自然的浸入那玄妙之中。
沈峰又看見那個尺許長、手指粗的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物件靜靜的浮在自己的識海之中,娓娓地散發著一絲絲的幾不可見的光芒!
不敢置信的沈峰沉思著,難道那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做夢!我竟真的踩死了一隻蛐蛐,一隻就要成仙的蛐蛐,一隻可以降伏那傳說中惡龍的蛐蛐!沈峰沒注意到自己不知覺中也將那廝稱為惡龍。
昏迷中發生的那如夢如幻的一幕又回到沈峰的腦海裡!
那是在······
“剛才你踩死了我,你可要負責呀。”一個聲音突然出現,把雲裡霧裡的沈峰嚇了一跳。
“誰,什麼踩死負責的?這是哪兒?怪嚇人的,你是鬼?”望著眼前霧濛濛的一片,心驚膽戰的沈峰更是感到心跳加劇,倍加著小心問。
“不要怕,這裡是你的識海,也就是阿賴耶識,是完完全全屬於你的世界!你如覺得它該明亮,那它就不會陷入黑暗。而且我不是鬼,我是位準仙人,就是被你一腳踩死的那隻蛐蛐。”慢慢地,有些適應了的沈峰發現聲音出自不遠處的、一發著微弱藍光的不明物體。
“阿賴耶識?屬於我?仙人?蛐蛐?被我一腳踩死?”聽到這些莫名其妙的解釋,沈峰不僅心跳加劇,連頭都有些大了。
“對!這裡完全屬於你,你就是無所不能的神!”“我是無所不能的神?就是說要有光,世界就有了光的那種?”沈峰有些發暈。
“意思差不多,這裡完全是根據你的意願而存在的,你想它怎樣它就會怎樣。還有我不是仙人,是準仙人。”不明物體在糾正沈峰疏忽的同時繼續解釋著。
“噢,那、你是怎麼回事?”這種狀況不適合探討太多,雖然有很多疑問,沈峰還是將話題回到主題。
“唉!”好像是為沈峰沒繼續問下去感到可惜,那個聲音還是遵循了沈峰的意願答道:“我,嗯,就是被你踩死的那隻蛐蛐。其實事情很簡單,就是你做的事你要負責。”
這句話,沈峰怎麼聽都是吃了虧的痴情女再向花心男追究事後的收尾問題。
見沈峰一付疑惑不解又小心提防的模樣,那自稱是準仙人的蛐蛐無奈的說:“好吧,我還是從頭講起吧。”末了又飄了一句氣得沈峰直瞪眼,“看來理解能力一般般啊!”
聽完蛐蛐妖仙一番長篇大論後,打著哈欠,沈峰看似隨意的來了句:“不是很複雜嗎,囉嗦那麼一大通,看來表達能力不怎麼樣啊!”
蛐蛐妖仙······
此刻,沈峰沒發現,周圍空間不知覺中變得明亮起來。
與其同時,在廣闊的大洋裡,一座不知名的海島。
海島最高的山峰上座落著一座古老的宮殿。宮殿外圍那高逾十餘米、逶迤起伏的城牆雖已長滿了青苔,但卻完整地佔據著整個山頭,規模之大與年代之久讓人浮想聯翩。
宮殿裡一間奢華地套房裡,一蒙面女子突然在靜坐中驚起,這是大哥傳出的資訊!雖然這女子一身拒人千里的寬大黑袍,臉上還罩著面紗,但還是無法盡數掩飾其妖豔嫵媚的獨特魅力。激動得無法自制的她將目光投在地球儀那巍然屹立的金雞上,資訊是這裡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