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砝碼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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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1） 砝碼談條件
“見過太子。”
“事情都解決了？”南宮憲問道。
“都解決了。那兩人到底是一夥的。”領頭的殺手道。
“手腳可都乾淨？”南宮南宮憲繼續道。
“太子放心，奴才下手定是不留痕跡。”
“好。先回去。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
如此，南宮憲心下便一鬆。心裡的那口怨氣終是嚥了下去。只是，最棘手的問題便是，南宮澤這個人如何對付？
南宮澤自幼聰明，若是沒有萬分的把握著實不能下手。否則，倉促之下只會為自己造下孽。
南國與北漠的交接之處。敖洛恆悠哉坐在一草棚下，等待著自己心中期盼已久的好訊息。
良久，便見到一人騎著馬飛奔到敖洛恆身邊。
“見過王子。”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敖洛恆淡定道。顯然自己是料到了結果的。所以，並不擔憂。
“事情已像王子交代一樣處理完畢。還望王子放心。”
“他們，怎麼樣了？”顯然，敖洛恆說起這句話時斷不如先前那般輕鬆，掩不住的情感，深藏其中。
“除了手下趕來告知王子結果，其餘人，均逝世。”
這個結果也是想到的。只是如今聽來竟還有些難過。畢竟是為了自己，為了國家。如此遇到這般忠義之士也是敖洛恆的榮幸。
“日後定要好生安葬。妻室們要好生對待。”敖洛恆輕聲道。
聲音輕的似乎是在告慰逝者的心靈，靜靜送走，不忍心打擾。
“王子，你當真要那樣做？”何時，木鷹已在敖洛恆的身後，問道。
“都已經做了。你何時見過我做那回頭的事情？”
“只是，王上與王后……”木鷹擔憂道。
“父王近年顯然對大事不予理睬，放手於我。母后那邊自然是說得通的。明日便同我去南國見那聖上。”
“是。”
“你們且先退下，我在此再待會。”
說著，木鷹與那倖存的隨從都退了下去。草棚之下便只有敖洛恆在欣賞著天際的景象。
腦海中時不時浮現幾張面孔。只因自己的一道命令便把生死置之度外。
自己又有怎樣的魄力才讓他們如此敬忠？
“我斷不會對
不住你們的性命。北漠定會越來越好。”敖洛恆對著天際輕聲道。
似是在天際見到那喪命的四個人面孔。豪爽的金某，效忠的壯士。在星空之下露出面孔，沒有悲傷。
如此的抉擇是自己自願選擇的。若是能達成敖洛恆的心願，若是能獲得肥沃的土地，這點死亡又算什麼？
只是，敖洛恆的心願真的就那般偉大？
次日，敖洛恆在木鷹與倖存者的陪同下來到南國的京城。
沒有直接去大殿之上。而是先見了南宮澤。
又是約在那家驛站。南宮澤隻身一人前來赴約。見敖洛恆早早坐著等候，便跨步來到敖洛恆的身邊，尋著一張椅子坐下。
而後慢慢喝下一口茶，神情淡定，看不出一點慌亂神色。
“王子幾次約本王出來，本王這次終是見到了真人，實屬不易啊。”南宮澤慢慢道。
“若不是小王約王爺出來，王爺哪有興致欣賞著集市的景色？”敖洛恆亦是不緊不慢道。現下他是有了籌碼，自是比南宮澤更是淡定。
“那本王是要感謝王子的好意了？不然本王請王子去軒王府坐坐，以便王子欣賞本王家中的景象？”南宮澤道。
便是藉著若芸來顯擺了。
敖洛恆心裡自是一陣不開心，但轉瞬微笑道：“小王自是知曉南國家居的優美。但小王此次前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和軒王談。那些小事暫且放置一邊吧。”
“哦？王子竟有事情和本王談？本王倒是來了興致。王子說說？”南宮澤露出濃厚的興趣道。
敖洛恆靠近南宮澤，道：“若是小王向王爺要一樣東西，王爺可會給小王？”
南宮澤依舊興致道：“北漠氣候斷不如我南國溼潤。自是有著北漠未有的東西。王子向本王要東西，本王怎好意思拒絕呢？倒不知王子先說說看中了我南國什麼東西。本王也好派個先生去教教你北漠，也好王子日後能在自己國家多多見到。”
南宮澤的一席話說得敖洛恆心裡氣憤萬分。竟從這小小的事件上詆譭自己的國家。
敖洛恆強裝心內的憤怒，道：“小王要的東西，這世間只有一樣，正好在王爺手中，王爺是願還是不願？”
南宮澤亦是靠近了自己與敖洛恆的身體，輕聲道：“恰巧王子喜愛的東西本王也是喜愛的很。這世
間既已一件，王子不如去尋求別的，若是在此向本王討求，怕是落得名聲不好。”
南宮澤自是知曉敖洛恆所指的無非就是若芸。自己斷然是不能想讓的。
“王爺先不要急著拒絕。倒不如先聽聽籌碼。小王相信王爺也是感興趣的。”敖洛恆擺弄著手中的玩物道。
今日敖洛恆這般找自己談話，且是這般直接，想來也是有所準備。
南宮澤便道：“倒是不知王子的籌碼是什麼？”
“小王就知道王爺感興趣。不知王爺昨日可在這驛站見過了什麼人？”敖洛恆道。
昨日驛站，無非就是見到那自稱是金某人的北漠漢子。
見南宮澤在思忖，敖洛恆繼續道：“昨日有個假郎中看了給太子妃診脈，建議太子妃服用山果。而後太子竟在集市上找到了杉果的主人。幾經商討便決定買下。但方回府中便知曉一切都是個郎中是假的，買回的杉果非但不能治病，反而能害人。若是王爺遇到這事，會怎麼想？巧不巧，那太子昨日會驛站後恰見王爺與金某會面的場景。你說，太子會怎樣想呢？”
南宮澤聽後，鎮定道：“太子若是這般無能，這寶座定是坐不得的。王子多慮了。”
“那王爺可知，太子昨日已悄悄把那些人解決了？那四條人命都是我北漠的。如若小王我得知後尋找聖上求個說法，難不保太子不把王爺與我北漠之人會面的事情說出。倒時，王爺感覺自己能脫得了身嗎？”
“王子這一招好是厲害。竟然能使得我兄弟反目。太子受罰，本王因私通也受罰，王子最後再坐收漁人之利。真是一個一箭雙鵰的計謀。王子果真深謀遠慮。”南宮澤道。
聽聞南宮澤的話語，敖洛恆道：“如此，王爺認為如何？如若王爺答應，小王定會助王爺一臂之力，以助王爺日後繼承大統。”
還是誘人的條件，好是厲害的砝碼。
南宮澤對著敖洛恆笑了幾下，而後正色道：“王子儘管去做。若是不做，怎對得住為你死去的手下呢？還有，芸兒，我是不會那般放棄的。”
言罷，南宮澤便邁著步伐離去。木鷹是想上前阻止南宮澤的，但是被敖洛恆阻止。
“但願王爺不要後悔今日的決定。”敖洛恆在南宮澤的身後道。
南宮澤只是擺擺手，大步流星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