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264章 我的話就是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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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正文_第264章 我的話就是證據
第二天。
喬以恩醒來的時候,渾身痠痛得要命!
看著滿身都是紅紅點點的淤青,雖然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知道白季寒幫她上過藥,但還是感覺很難受。
她緩緩地靠坐在床頭,用力地敲打著自己的頭。
頭很疼,怎麼也想不起來昨晚的事。
依稀記得她跟杜秋相約,然後去了她住的酒店,然後跟她談話……
杜秋跟她說,如果想要救白予熙,條件是她必須離開白季寒!
當時她聽到杜秋這麼說,直接就跟她發火了!
她依稀還記得當時的情況……
在聽到杜秋說出那樣的條件之後,她猛地站起身!
“杜秋,你身為小熙的親生母親,竟然能喪心病狂地將自己孩子的生命拿來當談判的籌碼,還真是太令人寒心了!”
杜秋冷笑一聲,極其無情地說:“他從來沒有拿我當過母親,心裡都只有你,我又何必還要顧念什麼母子情份?喬以恩,你好好想一想,白予熙那麼在意你,你能忍心看到他因為你的原因而得不到救治嗎?”
“你!”她氣得咬牙切齒,“杜秋,我從來沒有想過,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真是錯看你了!白季寒也錯看你了!”
“錯看是嗎?”杜秋猛地站起身,面目可憎地瞪著她,“你以為我天生就是這樣嗎?從來的我也如你一般,深得季寒喜歡,可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你想知道嗎?”
從杜秋的眼中,可以看出一股滔天的恨意。
她不知道她到底在恨什麼?
她緩緩地搖著頭,喃喃地說:“不,我並不想知道。我也絕對不會離開季寒,你死了這條心吧!”
經過這麼多事,她曾經答應過,絕對不離開白季寒,她怎麼能言而無信呢?
“是嗎?你絕對不會離開季寒?”杜秋嘴角勾起一抹極其嘲諷的笑,“哈哈哈!你會離開他的,一定會!我只給你三天的考慮時間,在你婚禮舉行前給我答案,否則,這輩子你都別想救白予熙!到底是男人重要,還是孩子重要,你自己看著辦!”
“不……”她搖著頭,內心深處十分牴觸要她做這樣的選擇。
白季寒和白予熙都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她一個都不能失去。
不知道是因為她們兩個人在房間裡吵得太火熱,還是因為她說得太激動。
她漸漸地感覺整個身體升起一股燥熱難擋的異樣感覺,整個人有些發暈地跌倒在身後的沙發上。
意識越來越模糊,她依稀感覺到被人扶起來,走了一會兒路,最後整個人倒在一張大**。
她太累,太困,整個人就那麼失去意識。
後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好像熱得受不了醒來了。
她身旁躺著一個男人,一個熟悉的男人。
但是,她能非常清楚地感覺到那個男人並非是白季寒。
身體的燥熱讓她非常想靠近那個男人,可內心裡卻極度排斥去靠近除了白季寒以外的男人。
她不知道後面發麵什麼事了,只感覺有一雙大掌托起她,灌她喝了很多冰水,還用冰冷的水浸她的臉。
她受不了那種冷
熱交替的感覺,然後整個人徹底昏睡過去了。
在她昏睡過去的那一刻,她好像聽到一句話。
“丫頭,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事,你等著我,我這就去想辦法。”
男人熟悉而暗啞的聲音,帶著一股極力壓抑的痛苦,令人很輕易便能聯想到他當時的狀況。
會叫她“丫頭”,並且寧可自己極力壓抑也不願意傷害她的男人,除了杜均,根本就不可能有別人。
後來的事,她依稀有些印象。
杜均離開後,白季寒不知怎麼趕來了,然後用自己的身體做了她的解藥。
喬以恩不知道自己昨夜到底怎麼會中藥,不過,據她能聯想起來的情況來看。
肯定是杜秋在給她喝的那杯水裡下了藥,想將她不貞不潔的樣子讓白季寒親眼看到。
雖然不知道杜均為什麼會出現在她被安排的房間裡,還同樣被下了藥。
但杜秋明顯沒有想到,杜均會那麼尊重她,即便兩個人都深中藥物毒害的情況下,還能忍住不傷害她。
而杜秋肯定更加想不到,白季寒剛好會在杜均離開的那個時間趕過來,錯過杜秋想要讓白季寒看到的那幕,而是變成替她解藥。
儘管事情沒有發展成杜秋設計的那樣,但喬以恩還是很氣憤。
她拿起手機撥通杜秋的電話。
電話幾乎秒通。
“白夫人,怎麼樣?昨晚過得很愉快吧?”杜秋得意的聲音就這麼傳了過來。
她這個時候突然改口叫一聲“白夫人”,令人聽著滿是嘲諷之意。
之前在白文禮和榮蘭的婚禮上,她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杜秋一口一個“喬小姐”,怎麼也不肯稱她一聲“白夫人”,想必是因為牴觸這個稱呼。
也是了,昔日的喬以心沒能嫁給白季寒當成“白夫人”,她喬以恩能嫁給白季寒,成為他明正言順的“白夫人”,她肯定會嫉妒,從而產生牴觸的心理。
現在她卻這樣叫,肯定是以為她昨夜與杜均在一起的畫面被白季寒看到,肯定以為白季寒不會再要她,所以故意這樣叫來刺激她。
可惜,還真是讓她失望了。
喬以恩咬了咬牙,極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杜小姐,承你的情,昨晚我們夫妻過得很愉快!”
話中帶話誰不會?
她杜秋能夠氣人,她喬以恩也不是好惹的!
果然,杜秋一聽她的話,怔住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不太確定地說:“你說,你們‘夫妻’?喬以恩,你可別打腫臉充胖子!就快成豪門棄婦,還在我面前裝!”
“呵!”喬以恩笑了,笑得很冷,“杜秋,你真可憐!”
又是這句話。
她就是要將杜秋氣瘋,誰讓她那麼卑鄙!
“你!”杜秋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喬以恩,我有什麼好可憐的!你馬上就要被迫離開季寒,可憐的應該是你才對!你別以為在我面前說幾句莫名其秒顛倒是非的話,我就會相信你!哼!你跟杜……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畫面已經被我發到季寒的手機上,他肯定已經看穿你的真面目,你就等著婚禮被取消,一紙離婚協議放到
你面前吧!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一般男人都會受不了女人出軌,而季寒在這方面是更加忍受不了!他對女人有深度潔癖,你該不會不知道吧?哼!”
杜秋說完長長的一段話,整個人得意得不得了。
喬以恩靜靜地聽她講完,輕笑一聲:“呵!杜秋,別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骯髒!”
“你!”
不理杜秋的氣結,喬以恩繼續說道:“你很聰明,緊緊地抓住我的兩根軟肋,想逼我就範,威逼不成就想到給我下藥這種齷齪伎倆。可惜,你百密一疏,千不該萬不該找一個對我真心實意好的杜均來完成這件重要的任務。你肯定想不到,他對我太在意,所以根本就捨不得在我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對我做那種事。所以,你想看到的某些畫面根本就沒有發生。怎麼樣,是不是很失望?”
“你!”杜秋氣得聲音都變了,“好一個喬以恩,你的狐媚手段真是太厲害了!哼!杜均也太沒用了!我都悄悄給他下了藥,讓人將他送到同樣被下藥的你身邊,他竟然還能坐懷不亂!真是太……哼!太不是男人了!”
“杜秋,很感謝你告訴我這些,讓我知道杜大哥真的是一個好人。”
沉默地聽杜秋氣得將真相都說出來,喬以恩就知道,她沒有看錯杜均。
先不管杜均到底跟杜秋是什麼關係,光就杜秋所說,昨夜根本就是她給杜均下藥,然後讓人將他送到她的房間。
而他卻在藥物影響下都沒有對她做出過分的事,還想著去替他買藥,她就該感謝他。
“哼,喬以恩,你別太得意!”杜秋氣憤道,“雖然昨晚的事並沒有按我預想之中的情況發展,但你和杜均都出現在那裡,你猜季寒會怎麼想?”
“……”
“哦,忘了告訴你,那間房本來就是以杜均的名義定下來的,而且我已經銷燬了一切關於我出現在那家酒店的記錄,所括你手機裡的簡訊。所以,就算季寒再怎麼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查出來這件事情跟我有關。他只會知道,是你,跟杜均私會!即便你們什麼也沒有來得及發生,但他心裡已經埋下了懷疑的種子……”
“閉嘴!”喬以恩氣得牙癢癢,飛快地打斷杜秋的話,“杜秋,你別得意!”
“我就是得意怎麼樣?難道我說得不對?你敢肯定季寒不會多想?”
“……”
喬以恩真的不敢肯定,因為她是知道白季寒對她跟杜均之間的一舉一動,都很吃味的。
這件事情,就算白季寒不會當著她的面表現出什麼,但決對不會放過杜均。
“喬以恩,你怕了吧?”
怕嗎?
“那也未必?”喬以恩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季寒會相信我的。”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
“因為,我會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你所為。”
“呵呵!有什麼證據嗎?”
“我的話就是證據。”喬以恩頓了頓,又繼續道,“如果他不相信我的話,那我會如你所願,離開他。到時候,你也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哈哈!”杜秋笑得很張狂,“我會救白予熙的。喬以恩,我等著你輸得一敗塗地的那一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