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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80一個局正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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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80一個局正在開始

億萬繼承者,帝少的甜妻

昨晚這一切後,她乖乖地躺進被窩裡,假裝睡著了。

簡煜忙完走進屋子裡的時候,裡面正傳來此起彼伏的浪.叫聲。

每一次的尖叫都像麻醉人骨頭的藥劑,讓人全身酥軟,血脈奔騰。

他走到聲音的發生源,看著DVD亮起的藍燈,嘴角微微揚起。

再一看**的人,似乎是睡著了。

他彎下身,將DVD關了,又把電視機關了,直接往浴室走去。

當聽到從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水流聲後,夏淺淺激動地將小手放到嘴邊,捂住自己那因為興奮而發出聲音的嘴,期待著。

她換了個姿勢,仰躺著,就等著待會男人沐浴完畢後,和她來一場大戰。

浴室的水聲終於停下來了,男人帶著溼漉漉的腳步踩在地上,他一邊走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走到床邊坐下,便拿起書來看。

每晚睡前看書已經是他的習慣,所以夏淺淺眯起的眼睛不禁緩緩睜開一條縫隙。

視線裡,簡煜正認真地看著書,他光著膀子,古銅色的肌膚在臺燈下顏色愈發靚麗。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別想要。可偏偏,這個臭男人一反常態,竟然這麼正人君子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把檯燈關掉,原本以為他會一個撲倒,直接將她壓在身下,卻沒想到,他只是那麼平靜地躺著,背對著她。

她真的快氣死了,小拳頭捏緊著,故意翻了個身,將一條腿放到了他的腰上,並配合地發出一聲嗲嗲的聲音。

“恩,啊。”

她有些小得意,可是下一秒,簡煜便把她的腿挪開了。

竟然,挪開了!

夏淺淺幾乎是震驚!

難得她主動一次,卻沒想到這麼不受待見?

她不死心,乾脆將手伸了過去,並在他的身上胡亂地摸著。

“夏淺淺!”簡煜低沉的聲音想起。

夜色中,只能看到他的後腦勺。

夏淺淺嚥了咽口水,繼續裝死。

“我知道你沒睡,你想幹嘛?”

夏淺淺還是不睜開眼,只是手不敢**了,僵硬地搭在他身上。

她不動,他索性轉身,面對著她。

“想幹嘛,你直接說。”

見她還是不動,他決定出大招了。在她的虛弱部位輕輕撓了兩下,她頓時癢地‘咯咯咯’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別撓了,癢死了。”

“你說這都幾點了,大半夜還這麼折騰,真是。”簡煜數落著她,又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夏淺淺這一次手腳並用,勾住了他的腰,聲音不知道多甜,就像糖罐子裡發出來的般。

“老公,我睡不著……”

“睡不著看電視,看小說都可以,我困了。”

“不嘛,你陪我嘛,要不,咱們做點什麼,不就可以累得睡著了嗎?”她輕聲細語說著,小手一邊在他身上油走著。

簡煜終於忍不住,偷偷笑了。

原來女人發起sao來,真有點恐怖。

他翻了個身,淡淡道:“我困了,你想弄,自己來,自己動。”

這怎麼可以?她雖然在美國呆了五年,可還是很保守的好不好?

她想了想,氣得咬牙。直接躺下,兩人背對背就這麼睡下了。

她生著悶氣,一隻手頓時從暗夜中摸索了過來,直接撈起了人兒,將她放到自己的身上。

她一陣驚呼,頓時緊張起來。

“你這是……”

“自己動。”他不要臉皮地說道,帶著一絲笑意。

她覺得臉頰火辣辣的,只是四周太黑,別人根本看不到罷了。

她又羞又臊,還是聽話地自己折騰。

直到半個小時過去了,男人不耐地側身,將她反壓在身下。

“真笨,看來我還得好好****你。”簡煜將臉湊到她耳根,在她耳邊輕輕說著。

她覺得臉燒地更加厲害了,將頭別開,任由男人對她予取予奪。

直到第二天早上,夏淺淺覺得全身筋疲力盡,被腰痠地醒過來。

昨晚他折騰了她一宿,那精力不知道都好。她都有點後悔了,幹嘛要去招惹他?

掀開被子,她想起身去清洗,可是剛想坐起,一隻鐵臂便重重地扣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

“時間還早,咱們再睡一會兒。”男人略帶沙啞低沉的聲音傳入她耳邊。

她以為他是終於累了,於是輕聲道:“誰讓你昨晚折騰我折騰地不要命,這下好了吧?知道體虛,知道累了吧?”

她的話還沒說完,男人再次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

說他體虛?那就讓她再見識見識,他的身體到底有多硬朗。

“啊呀,不要了啊,已經白天了,萬一阿蘭她們進來了,那……”

那後面的內容她還說完,嘴便被封住了。

等待她的,又是男人的強勢佔有。

撕裂、疼痛……每一次她都像第一次那般,讓他對她深深迷醉,不可自拔。

直到四十多分鐘後,兩人大汗淋漓才結束了這場激戰。

夏淺淺平躺在**,再也沒了力氣動彈。

可是眼看時間,就快七點了,他們得起來陪兒子吃個早飯,然後送他去上學。

“簡煜,今天我就不送大果了吧?我覺得我站不起來了。”

“怎麼站不起來了呢?不行!昨天大果晚上沒看到你,鬧騰了半天,你今天要是再不送他,他會多想的。”

“都怨你,大白天的折騰什麼?”她抱怨著,小嘴嘟囔地老高。

簡煜微微一笑,側身用右手支起了自己的頭,看著她,“誰讓你折騰?以後你不聽話,我就把你搞到下不了床。”

“你……”夏淺淺啞口無言,這話聽起來真是不要臉至極。

她瞪了他一眼,他笑了笑,一個翻身,跨過她下了床,踩著拖鞋進了洗手間。

夏淺淺還在躺屍,感覺全身筋脈都牽扯著痛。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鐵打的,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俗話不是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麼?

可她這片地早就千瘡百孔,那牛好像還越戰越勇。

不公平啊,真是不公平。

她正嗷嗷叫的時候,房外傳來阿蘭的聲音。

“小皇子,您不可以進去啊,陛下和皇妃他們還沒睡醒呢……”

“那我去把他們叫醒好了,睡懶覺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呢。”夏大果天真道,說什麼都要闖進來。

夏淺淺急了,看著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現在撿是來不及了。

她急忙衝外面吼了聲,“大果啊,先別進來,媽媽剛洗完澡要換衣服。”

“哦,那好。”外面終於消停了,夏淺淺這才用被子包著自己,輕手躡腳走到門前,上了鎖。

簡煜也真是,晚上睡覺不知道要給房門上鎖麼?萬一孩子闖進來,看到不好的畫面怎麼辦?

外面的小傢伙耳朵很精,一聽到裡面有上鎖的聲音,頓時問道身邊的人,“蘭姨,我好像聽到裡面上鎖了……”

阿蘭面部抽搐,這大人之間會幹什麼事,她是一清二楚,可這個怎麼跟小孩子解釋呢。

於是她蹲下身來,跟他耐心地解釋,“媽媽剛洗完澡要換衣服,所以小孩子不能進去的。”

夏大果更加不解了,夏天在他面前從來都不避諱的。經常很不顧場合地當著他的面就換衣服,每次都被他抱怨,讓她注意羞羞。

“我知道了,哼哼,她肯定在和粑粑做羞羞的事。”

他這話剛說完,便被阿蘭捂住了嘴巴。

天啊,這小傢伙才五歲,怎麼就知道了這麼多?

“小孩子可不許亂說!”

“唔唔,我不亂說了。”夏大果睜著一雙大眼睛,露出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

阿蘭這才把他放了。

過了許久,房間的門終於打開了,當簡煜和夏淺淺一前一後走出來的時候,小傢伙頓時朝著夏淺淺的懷裡撲去。

“夏天,好想你呀。”他這一撲,直接讓夏淺淺那原本快要散架的身體雪上加霜。

她骨關節咯吱作響,站都站不穩,頭也有點暈。

幸好簡煜攙扶住她,才不至於讓她摔倒。

他一把將夏大果抱了起來,笑道:“走,咱們去早飯,待會上學去!”

“好呀好呀。”

自從夫妻兩人說服李薇薇給小念轉校後,小念和夏大果、簡憶三個孩子成了同學,每天天不亮,夏大果就醒了,吵著嚷著要去學校。

看著父子兩人,不僅外貌長得像,就連這好.色的本性,也根本就是一模一樣。

吃飯的時候,夏大果忽然想起什麼,有些怕怕地盯著簡煜看,支支吾吾著,“粑粑,今天我們要做入學體檢……我怕打針……”

雖然夏淺淺從小就把夏大果帶去一起工作,他幾乎是在醫院蹦躂大的,但對於打針,他有種天然的恐懼。

“打針有什麼怕的?你要是害怕,爸爸就不走了,陪著你打完針再走好不好?”

“粑粑最好了!”

貴族幼兒園的入學體檢,每個孩子身邊都有父母陪著,有的更誇張,還有爺爺奶奶、姥姥姥爺陪著。

原本對於小傢伙們很寬敞的教師,瞬間被這群家長充塞著,變得十分擁擠。

夏大果無疑是最受萬千家長矚目的,他由簡煜和夏淺淺陪著,坐在第一排最為寬敞的地方,身後還有士兵保駕護航。

妥妥的太子爺地位讓其他學生都看得羨慕不已。

尤其是楊小念,原本就喜歡這個小哥哥,現在更是崇拜不已,拉著媽媽的手便奶聲奶氣道:“媽媽,我也想坐那去。”

“念念乖啊,咱們就坐這裡。”由於平日鄭家琪的工作都忙,所以李薇薇特地把孩子要做體檢的事瞞著,只自己帶著孩子來了。

相對於其他孩子,她家的念念就顯得可憐多了,只有媽媽一個人陪著。

她當然知道女兒的難過,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夏淺淺拉著夏大果的手,巡視著四周,卻沒看到簡沁一家人。

“煜,小憶他們沒來呀。會不會是孩子生病了?”

“別擔心,回頭我讓阿生去問問。”

“恩。”夏淺淺這才安心地點點頭。

德安宮裡,小簡憶高燒不退,一個勁地咳嗽。

昨天聽到孩子說今天要做入學體檢,徐潔兒便故意帶著孩子去院子裡,用冷水給他洗澡。

小簡憶原本身體就單薄,這麼一折騰,第二天果斷病了。

夫妻兩人都著急死了,尤其是簡沁,瞬步不離地守著兒子。

醫生終於被請來,給孩子看了看,皺了皺眉,“孩子是著涼引起的發燒,不過他身體底子原本就很薄,所以咳嗽地厲害,有輕微的肺炎,待會我先給他打一針,之後給他一日三餐喂藥,很快就會好。”

“恩,麻煩你了大夫。”簡沁站起身,給醫生讓了位置。

徐潔兒在遠處看著,當看著醫生用注射器將藥扎進兒子的屁股時,小簡憶頓時疼地大哭起來。

簡沁和傭人急忙去安慰,看著孩子又咳又哭,她終究看不下去,捂著臉跑出了房間。

——兒子啊兒子,你不要怪媽媽狠心,要是媽媽不這樣做,你的體檢報告出來了,那一切都完了!

這五年,她給簡憶做的檢查全都是找的皇家醫院的一名醫生,她拿錢收買了他,讓他給孩子的檢查報告修改資料。

這孩子是AB型血,可是她和簡沁都是B型血。

兩個B型血的大人,怎麼可能生出一個AB型血的孩子?

她不能讓其他人知道,簡憶不是她和簡沁的孩子,更不能讓人發現,簡憶其實是簡墨的孩子!

手緊緊地抓著扶欄,徐潔兒看著蒼白的天,心裡不斷地呼喊:老天啊,有什麼病和痛苦,全部轉到我身上來吧,不要讓無辜的孩子受罪。

夏淺淺和簡煜陪著兒子做完體檢後,便第一時間趕到了德安宮。

小簡憶面色蒼白,躺在**一動不動,簡沁寸步不離地守著。

兩人走進的時候,讓傭人不要大聲喧譁,是以他們進去的時候,兩夫妻都不知道。

“大哥大嫂,我們來看看孩子。”夏淺淺小聲開口,簡沁和徐潔兒這才轉過頭來看他們。

夏淺淺和簡煜兩人走到床邊,看了眼簡憶,示意有話要和他們夫妻二人說。

四個人便一起出了房門,來到了客廳。

“大哥大嫂,聽醫生說,孩子是感冒發燒了,有輕微的肺炎。孩子這麼小,如果有肺炎就得及早送醫院治療,不然拖久了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夏淺淺十分關切道。

說這話的時候,簡沁不斷地點頭,但徐潔兒卻異常地激動。

“我兒子什麼情況我知道,他又沒得大病,去什麼醫院?在家裡休息兩天就可以了。他怕醫院,我不想讓孩子害怕!”

“大嫂,你別激動,我沒別的意思。”夏淺淺急忙解釋。

“行了,禮你們也送了,人你們也看了,可以回去了吧?”徐潔兒不客氣地下著逐客令。

簡沁看了她一眼,責怪道:“三弟和三弟妹也是一片好心,你連茶都不讓人喝一口,就把人趕走?”

“小翠,上茶!”徐潔兒急忙吩咐道。

簡煜卻站起了身,拉起夏淺淺,“不必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

他聲音冰冷,面色慍怒。要不是淺淺非執意來看他們,他才不會受這個窩囊氣,來熱臉貼人家的冷板凳。

“阿煜,好啦,咱們別跟大嫂計較啦,她就是那種人,咱們不是關心孩子麼?”走出德安宮,夏淺淺立即拉住簡煜的手,撒嬌央求著。

她算是明白為什麼剛來大皇宮的時候,看到簡沁那白花蒼蒼,德安宮一片狼藉模樣的原因了。

徐潔兒這個人說話太刻薄,總是把人好心當驢肝肺,估計以前簡煜沒少碰他們的釘子。所以乾脆置氣,對他們夫妻不聞不問了。

想想,他們夫妻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是他們自己造成的。

不過回想起當時徐潔兒的反應那麼激烈,夏淺淺倒是覺得有些奇怪。

每個母親都是心疼自己孩子的,孩子生病了,肯定巴不得送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但徐潔兒,卻那麼排斥把孩子送醫院,難道真的是因為孩子害怕進醫院?

這理由未免牽強。

夏大果害怕打針,但為了他的身體健康,就算他哭得哭天搶地,那該打的針,該抽的血不還得照常麼?

“我不生氣了,不過以後,你也別太關心別人家的孩子,我也會吃醋。”簡煜拉緊了她的手說道。

夏淺淺點了點頭,畢竟和簡沁的關係,她是有片段記憶的。

也不知道,她對小簡憶過分關心,是不是因為和簡沁那支離破碎的記憶。

白金宮裡,自從上次的介紹宴會後,楊雪芙消停了好一陣子。

她一直按捺著自己,等待著簡煜有一天找自己。

她不相信,如今自己擁有這麼一張衝擊力的臉,他能不聞不問?

懷裡抱著徐夫人最愛的懶貓,此刻的她正坐在院子的藤椅上,給它梳毛。

懶貓乖乖地窩著,偶爾發出一聲慵懶的叫聲。

只是幫它梳理毛髮的主人,心情卻不佳。

“你個畜生,躺在我懷裡是不是很舒服?可是我舒服了,你怎麼討好我呢?”楊雪芙忽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抓住貓的兩隻前爪問道。

貓兒頓時不樂意了,拿爪子撓她,她沒留神,手背便被劃破了。

本就心煩意亂的她,一看手背流血了,頓時對這懶貓沒了耐性。

她站起身,懶貓攀爬在她身上,她頓時跑到一邊的花壇,拿起修剪花壇的剪刀,便朝懶貓扎去。

懶貓‘喵’了一聲,嚇得逃跑了。

楊雪芙趕緊把剪刀丟進花壇裡,看了看四周,幸好沒人瞧見。

她發誓,一定要把那隻賤貓殺了!

她轉身走進別墅,傭人正攙扶著午睡後醒來的徐夫人。

徐夫人看著楊雪芙,滿眼都是歡喜,“雪芙啊,小白呢?”

“小白啊,幫它整理完毛就去玩了。”

“辛苦你啦,趕緊去休息吧。我這小貓啊,粘人,我不陪著它,它就愛亂叫,多虧了你,才能讓我有時間休息。”

“媽,您說哪的話呢,這是女兒應該做的。”

“乖。”徐夫人滿面微笑,囑咐道:“你快去休息吧。”

“唉。”楊雪芙將自己被抓傷的手藏在身後,衝徐夫人乖巧地邀功。

徐夫人哪裡知道,眼前看似冰清玉潔,善良溫柔的好女兒,其實心狠手辣,對待小動物更是殘暴至極。

她不知道,她的小白被扎痛了,躲到角落裡再也不敢出來了呢。

見徐夫人被攙扶著進了院子,楊雪芙眼裡頓時劃過一道陰狠。

外人都說徐夫人疼她,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連只寵物貓都不如呢。

——呵!徐家,你們真以為我是心甘情願給你們做養女的?

楊雪芙將毒辣的目光收回,走上旋轉樓梯。

經過徐為民書房的時候,她眼裡閃過一絲的算計。

計劃的第二步,該開始了!

她腳步輕盈地竄進書房,徐為民正疲憊地看著公文,單手撐著下顎打瞌睡。

楊雪芙走到他身後,纖細的雙手輕揉上了他的雙肩,幫他按摩。

原本打瞌睡的人,頓時驚醒了過來……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