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六十五章 探病

正文_第六十五章 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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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六十五章 探病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這個時節正好趕上橫店最熱的時候,在橫店的大熔爐裡蒸了三個多月的顧惜,終於回來了。一下飛機,顧惜便拒絕了公司的專車,打個飛的徑直奔往洛氏集團。

在一片問好聲中,顧惜含著笑意,打起精神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洛城正在裡面和幾個部門經理交談著下個季度的工作計劃,一見到顧惜,立馬起身把那幾位經理像趕鴨子似的趕了出去,並吩咐祕書:“沒我的吩咐,誰也不許放進來。”

關上門,洛城目光灼灼地看著顧惜,冷峻的面容掩蓋不住眸子裡閃爍的驚喜之情,旋即,他脣角微微一揚,似笑非笑地看著顧惜,朝她伸開手臂。

顧惜粲然一笑,衝他撲了過去:“洛,我回來了!”

洛城一把託著她的屁股,右手一勾便拉下了百葉窗的簾子,一邊和顧惜深深地吻著。久旱逢甘露的二人好似乾柴烈火,邊啃著嘴巴邊往辦公桌上移動,洛城把顧惜撲倒在辦公桌上,手一推檔案散落了一地,兩人卻渾然未覺,洛城俯身吻著顧惜的脖頸,前胸,手慢慢伸到她的身後熟練地解開了後面幾個輕鉤,顧惜剛剛調整好姿勢準備大幹一場,手機鈴聲突然大作。

洛城不理會,只繼續啃咬著,顧惜吃痛,低嗔了一句,一邊勾過手機接起電話,“喂……”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顧惜頓時驚坐起來,洛城被她突然的起身叫停了動作,碰了一鼻子灰,懊惱不已,不耐煩地問:“怎麼了?”

顧惜翻身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只道一句:“我得去梨園一趟。”

洛城聽到梨園這才面色稍緩,又見顧惜臉色不佳,忙問:“出什麼事了嗎?”

顧惜淡淡道:“沒什麼大事,快,幫我把釦子繫上。”

顧惜撩開後背,露出腰際的一片肌膚,真正如凝脂般,洛城面露懊惱之色,心不甘情不願地上前將自己親手解下來的扣子又一個一個地重新系好,嘴裡嘟囔道:“煮熟的鴨子即將到嘴,就這麼飛了,真是的……”

顧惜聽了心裡不覺好笑,這個洛城每次在這種事情上得不到滿足就會耍小孩子脾氣,真是拿他沒辦法,待他繫好了,顧惜轉過身,在他薄脣上輕輕落下一吻,拍拍他的側臉道:“你乖啊,待我處理完了事情就回家,你在家乖乖等著我,不許亂跑。”

洛城臉上浮起一絲孩子氣的微笑,竟然乖乖地點點頭:“嗯嗯,我一定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乖乖躺在**等你回來。”

他一定要說得這麼露骨嗎?顧惜一臉黑線,雙頰更是刷得一下紅了個徹底,趕緊遁逃了。

顧惜趕到梨園的時候,沒有聞到硝煙瀰漫的氣息,反而很安靜,出奇地安靜。

客廳裡,慕三爺正和傅四爺對弈著,棋盤上佈滿黑白棋,大概是到了一決勝負的時候,慕三爺目不轉睛地盯著棋盤,似是沒有察覺到顧惜的到來,倒是餘笙微笑著朝顧惜點點頭,示意她別出聲。

顧惜哪裡敢出聲啊,大氣都不敢喘,躡手躡腳地進門,巴巴地看著跪在客廳正中間的玄煜奇和程諾,猶豫著要不要陪他們一起跪著,畢竟師兄師姐都跪了,沒有自己站著的道理。

顧惜剛要屈膝,一直盯著棋盤的慕三爺開了尊口:“犯錯的跪就行了,你跟著湊什麼熱鬧?”

顧惜無奈,只得直起身子走到餘笙身邊靜立不語,臉上訕訕的,好不尷尬。

棋盤上還在繼續廝殺著,顧惜瞥了一眼,黑白子旗鼓相當,正在互相僵持著,照現在看來,慕三爺所執的白子勝算更大些,傅四爺眼看著被逼到絕路,摸著下巴緊蹙著眉頭,手上捏著黑子,遲遲不肯落子,慕三爺胸有成竹地喝茶,抿著嘴笑,似是勝券在握。

顧惜沒心情理會他們的較量,偷眼瞧著跪得有些搖晃的師兄師姐,心疼得不行。

方才趙青宇打來電話說舒雲酒精中毒被送往醫院搶救,更是有媒體爆料說是由於玄煜奇和程諾的刻意刁難,才導致舒雲喝了整整一瓶白酒,訊息一出,立刻引起了軒然大波。

昨晚的慶功宴,顧惜一直都在,確實鬧得有點出格。玄煜奇和程諾硬是灌了舒雲一瓶白酒,但他們也喝了不少,後來見舒雲臉色發白,在座的眾人又三番阻撓,這才適可而止。

按理來說舒雲如果酒精中毒也該是昨晚就發作了,可訊息是今天早上出的,這期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舒雲沒有當場暈倒被送往醫院,反而拖了一晚上,這不是說不過去嗎?

顧惜腦子裡正千迴百轉的,就聽到耳邊響起四爺的一聲嘆息:“壞了,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啊,可惜了!”傅四爺惋惜地拍了拍大腿,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

慕三爺一邊收著棋子,一邊不好意思地說:“承讓承讓。”

“師父,師叔,您看這兩個小東西也跪半天了,是不是請二老發落一下?”餘笙欠身恭請道,口氣小心翼翼,卻是透著些刻意的成分在,若是沒有聽錯,還有些小小的埋怨。

慕三爺和傅四爺彷彿這才想起另外兩人的存在,端坐在椅子上,面對著跪在地上的二人。

兩坐兩站兩跪,沒人說話,客廳瞬間恢復了安靜,鐘擺滴答的聲音襯得氣氛越發清寂。

玄煜奇和程諾在訊息一經披露之際便乖乖地過來請罰了,跪了將近三個鐘頭,膝蓋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十分難捱。玄煜奇和程諾都是垂著腦袋,低眉順眼地跪著,脊背挺得直直的,可能是跪久了地上的寒氣重,兩個人看起來都有幾分瑟瑟發抖,讓人一眼看過去忍不住心生憐惜。

慕三爺和傅四爺臉色始終淡淡的,看不出情緒的波動,半響,還是四爺先開了口:“怎麼回事,說說吧。”

玄煜奇是師兄,自然首當其衝,他抬頭看了四爺一眼,怯聲道:“師伯,師父,徒兒們不孝,闖了禍,連累師門了。”

傅四爺冷冷一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就是明知故犯了。”

玄煜奇和程諾聞言皆是一抖,紛紛伏地叩首:“弟子知錯,請師父責罰。”

“道理說了不知道多少次,戒驕戒躁,心有城府,不動聲色。既然出手,就千萬不要授人以柄,你們可倒好,讓人揪著那麼大的過錯。可見我平時說的話,你們都當耳旁風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傅四爺淡淡地抿了口茶,聲音卻是低沉有力。

玄煜奇和程諾被教訓地不敢吭聲,只喏喏地應著不敢。

慕三爺手指有節奏地點著茶几,淡淡道:“教訓他們也不急於一時,先處理了事情再說吧。我是不準備讓他們公開道歉,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單看怎麼處理了。餘笙……”

“徒兒在,師父有何吩咐?”餘笙欠身問。

慕三爺道:“你帶著顧惜去醫院看望一下舒雲,瞭解一下具體情況,該治病的治病,該賠償的賠償,該道歉的道歉,至於媒體那裡,暫不迴應,靜觀其變吧。”

“是。”餘笙和顧惜同時應道,顧惜心裡卻是驚訝,師父居然讓她去醫院看望舒雲?

顧惜跟隨在餘笙身後,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身後師父清冷的聲音:“傳家法……”

顧惜身子一顫,不敢回頭地往前走,心裡為玄煜奇和程諾默哀,這下他們可要慘了。

趕到醫院,餘笙只是在醫院門口隨便買了點水果,顧惜小心地問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餘笙卻露出不屑的微笑,不知怎麼,總透著清冷漠然的意味,他淡淡道:“這些也多了。”

醫院考慮到舒雲公眾人物的身份,給她單獨安排了一個病房,甚是安靜清閒。

似是沒有料到會有人來,舒雲素淨的臉上閃過一道驚喜,給慘白的臉添了幾分顏色。

“餘大哥,你怎麼來了?”彷彿沒有看到顧惜一般,舒雲只對著餘笙笑意盈盈。

“餘笙奉師命前來看病,並表達師弟師妹對你的深深歉意,還希望舒小姐不要介懷。”餘笙的口吻十分的公式化,透著十足的冷漠疏離,舒雲聽在耳裡如針扎般,笑容頓時僵在臉上。

顧惜將手上拎著的水果放在一旁的櫃子上,道:“舒小姐,希望你能夠早日康復。”

舒雲瞥一眼顧惜,眼底閃過一絲寒星般的光芒,語聲冰冷地說:“謝謝。”

顧惜站在原地不知道要說什麼,舒雲的臉色透著病態,一張臉即便是素著卻難掩眉眼之間的美麗,此時此刻未施粉黛的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病美人,卻還是美人。

“惜惜,你去跟醫生打聽打聽舒雲小姐的情況,順便把醫藥費繳了。”餘笙吩咐道。

“好的,師兄。”顧惜毫不猶豫地應下,巴不得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顧惜一走,偌大的病房便只剩下了餘笙和舒雲,餘笙凝眸看著舒雲,問:“舒小姐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舒小姐?餘大哥,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客氣疏離了,你以前都是叫我雲兒的。”舒雲有些委屈地說,楚楚動人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餘笙,企圖勾起他的憐惜之情。

餘笙冷冷一笑:“我叫你雲兒是因為你是洛城的女人,可是你現在不是了。現在的你,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還是客氣點好。”

“餘大哥……”

“舒小姐,你還是叫我餘笙吧。我今天來不是慰問你的,而是警告你。你和洛城之間的事情我不管,你這次回來是因為什麼我也不管,我只有一句話,不許你傷害顧惜。”

“餘老師這話從何說起,無緣無故的,我怎麼會傷害顧惜呢?”舒雲苦笑一聲。

餘笙嘴角揚起一抹冷意的微笑:“最好是這樣。顧惜現在是我們梨園的小師妹,我們也算是她的孃家人,如果她受到什麼傷害,我們師兄弟一個也不會放過你,你最好記住這一點。”

舒雲陡然變色,眼底閃過一絲涼意,無比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