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6章 女妖媚人

第6章 女妖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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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女妖媚人

第六章 女妖媚人

佩脫拉克看著椅子上綁的女妖那誘人的胴體,他臉熱心燥,在水盆裡擰乾了一條毛巾,抬起胳膊朝那媚人女妖伸去,他想親手擦一擦那挺傲的乳峰,特別是那嬌小的粉色的葡萄粒,他一會兒可得好好品嚐一下那肯定是略帶青澀的處女的乳香,體驗一下那醉人的柔軟;他還要擦一下那深深的乳溝,他一會兒還要緊緊地把自己的老臉貼在那裡,聽一聽女妖的心跳;他還要擦洗一下那一會兒要緊緊摟抱的小腰,那彈性十足的小翹臀,他有個舔拭女人腰臀的毛病,不擦好怎麼舔?還得擦擦那水草豐美的地方,那是讓他消魂的地方,這可得好好擦洗一下,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他的手總也夠不到那迷人的地方,他只能是一次次地嚥著唾沫!他想喊,喊不出聲,想動,動不了,媽的,撞鬼了?

瞎驢撞槽,各有不同地撞法,雖然佩脫拉克羞羞答答、磨磨蹭蹭試探著向前,可在往回狂跑時,就同從南掌跑來的達姆裡德一樣,還是充分發揮了撞槽的天性,一氣兒鑽進了中國軍隊為他設定的口袋裡,現在就在他安營紮寨的演州鎮裡,就埋伏著馮相榮的三萬精兵,而佩脫拉克住的這望海樓裡卻恰巧是我的指揮部,只不過現在我在暗處,他在明處罷了。

那個女殺手的突然出現,我嚇了一跳,我還真怕她會打亂了我們的整個的戰鬥部署,因為,我們還得等左寶貴的八萬軍隊,完成對法軍的最後的包圍,現在可不能驚動這群驚弓之鳥!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沒鬥幾下就被那幫笨得像狗熊似的法軍給捉住了,這讓我不甚理解,憑她剛進時的那幾下功夫,她不應該是這樣啊!我總覺得這裡面有點什麼事!但這樣也好,沒使法軍警覺起來,對我們下一步戰鬥還是十分有利的,所以我也沒有出手,只是在暗中幫那女人一把了!

夜裡十時,天空升起了紅綠黃三顆訊號彈,我知道,左寶貴部已經完成了對法軍的包圍,我帶著我的警衛團的一幫女兵也衝進了佩脫拉克的臥室,我早已經拿幾個小石子封住了他正欲伸向女人的手,現在他一直襬著個攬香奔玉的架子,這使我的衛士綁他方便了許多。我給那女人拿一個白布單蓋在了身上,然後伸手握住了她的手,把了一下脈,我才知道,她竟讓誰給封了兩道穴。而且這穴封的十分奇巧,如果她沒有大的動作,根本就覺不出來,剛才的搏鬥,氣血瞬間就淤住了,使她不能再動了。我明白,她是被人算計了!我輸過去真氣,衝開了她的經脈,化開了她被點的穴道,然後不動聲色地放下她的手,擺手讓衛兵解開了綁著她的繩子,解開了她嘴上的布,取出了塞進她嘴裡的布團。她靜靜地坐了一會兒,抬頭看了看我,突然嗖地一下飛起,人從窗戶飛出,那雪白的被單竟像是隨身的衣服,緊緊地裹在身上。

看見她消失在暗夜裡,我的幾個女衛士跑到窗前欲追出去,被我喊住:“別追了,上次救那些越南人的教訓還沒忘啊?小心點吧!”

我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卻一陣亂:“她看我的眼神怎麼火辣辣的?是仇恨?我也沒惹過她呀?難道真的也像那一村的混蛋?”對那些人,我現在還是覺得不可理喻!

戰鬥進行得挺順利,僅用三個時辰,兩萬越南軍隊一個沒剩被全殲了,我知道這是上次越南人恩將仇報的後果,戰士們不願意給他們再出黑手的機會。三萬法軍殲滅了一半,剩下的都投降了。

淑兒和莉兒一陣風似地闖進來了,她倆現在都穿著草綠色的軍裝,扎著板寸的緊身腰帶,上面都插著兩隻手槍,外面披著黑色的斗篷。看見我,淑兒急切地說:“西南軍區司令員崇琦來電報了,他們在密支那附近把英軍的五萬人給圍在了一個大雨林裡,由於地形不熟不敢貿然進兵!菲兒姐帶人到停飛機的地方去了,她讓問問你,我們是不是去緬甸?”

我記得二戰時中國遠征軍就曾經在那熱帶雨林裡吃過苦頭,乾隆時他的寵臣傅恆也曾經兵陷那裡,大批計程車兵被瘴氣所害,死於非命。那就讓英軍也嚐嚐那瘴氣的滋味吧。我立刻說:“告訴崇琦,就地紮營,圍而不攻,斷其糧道,養精蓄銳!讓菲兒帶人馬上回來,就地宿營,好好休息!”

兩個小丫頭一聽,立刻轉身讓我的警衛去通知菲兒,兩個人指揮警衛們把望海樓清理了一遍,然後伺候我一起休息了。

現在法屬印度支那聯邦的法軍已經都麇集到西貢了,代總督海森一面調集在中南半島上剩餘的法軍撤到西貢,一面把法國在亞洲的軍艦都掉了過來,做好了大撤退的準備。

接到邸報,我知道,中法之戰已經到收尾階段了,為了逼法軍逃走,我一面命令左寶貴部繼續前進,命令馮子才部迅速接管南掌(寮國)、泰國、暹羅(柬埔寨),一面命令南海艦隊林泰曾司令把艦隊逼向西貢。

四月一日,我隨軍隊來到了峴港,住進了左寶貴為我準備的行在,這是一棟二層小樓,緊靠著海邊。清晨醒來,我看著外面的沙灘和湧浪,見幾個小嬌妻還在沉睡,我就從視窗直接飛了出去,來到沙灘上。

聽著海鷗的叫聲和海浪拍岸的聲音,聞著淡淡的海潮味,我興奮地脫了衣服,躍進了大海里。

遊了一大圈,感到暢意極了,躺在海面上靜靜地讓海水馱著我在海面上漂浮著。

突然,我感到一股殺機撲來,我一個翻身,一把摟住了一個肉糊糊的身體,並順手奪下了他手中的一把匕首,甩手把它扔進了海里。咦,什麼刀,怎麼這麼輕,還漂起來了?搞什麼鬼,這能殺人嗎?

他在掙扎著,我緊了緊手,嗯,怎麼這裡肉鼓鼓的?是**!怎麼是個女殺手?

我帶著她浮出水面,看了一眼她,唔,怎麼這麼面熟啊,在那裡見過?

這是一個美豔絕倫的女人,且不說她那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就是那張看一眼都讓人心跳的臉,也可以說毫不比燕兒和菲兒遜色,他怎麼會盯上我吶?

我看見不遠處有個島礁,就帶著她遊了過去。

一上島,我點了她的幾道穴,把她往那一扔,自己躺在沙灘上喘息著——

“你為什麼殺我?”

“——”她一聲不吭,只是粗重地喘著氣。

我抬頭看看她,媽呀,她竟只穿著個白色小短褲和月色的小緊身衫,如今一溼,竟像**一樣呈現在我的面前。就連那渾圓挺拔的**上的粉色的小葡萄,那三角地油黑的茂草,都朦朦朧朧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說:“你不懂中國話?”

“——”她還是一不吭。

“媽的,原來是個小啞巴!”我自言自語地說。

“你才是啞巴吶,我是不稀理你!沒殺了你,算我笨,該殺該刮,隨你便了!羅嗦什麼!煩人!”“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奇怪地問。

“你看了我的身子,你就得死!女兒家的身子,小時給父母看,成人後給夫君看,你不是我的夫君,你憑什麼看?”女人說著,恨得直咬牙,把那雪白的小貝齒咬的嘎吱嘎吱直響。

啊,原來是我救過的那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傢伙,我氣得喊到:“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去救你的!那個法國人才是特意要看你的!”

“他已經被我殺死了,現在就剩下你了!”女人在小聲的嘟囔。

我一愣,我的警衛團看著的犯人竟被她給殺了,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吶!我急忙問:“什麼時候殺的?我怎麼不知道?”

“這不是告訴你了嗎?順便也送送你!”她說的到挺自信。

“你覺得有殺我的能力嗎?”我運氣勢於身上,以君臨一切的口吻說。

她的眼睛裡閃過一道光芒,沉靜地說:“所以我打算用一輩子時間跟著你!”

我氣急了,站起來就走了過去,三下五處二就把她的衣服扒了個精光:“我就看了,你能把我怎麼樣?我不但看了,我還得好好摸摸吶!”說著蹲下來就開始撫摸起她的身子來了。

她的身體不是一般地漂亮,簡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品,無論是那欺霜塞雪、吹彈得破的面板,還是小巧俊秀,渾圓鼓脹的**,還是那高高鼓起的水蜜桃,都讓人流連忘返,那兩條纖細碩長的美腿沒一絲贅肉,摸在手上竟充滿了彈性。

她的水蜜桃比別人的都鼓得高出許多,又大又暄,上面只有稀疏的可以數出的小軟毛,摸在手上感覺好的不得了,竟像是摸在上好的蘇繡上一樣。

突然,她一陣夢囈般的呻吟把我嚇了一跳:“我這是在幹什麼?我還是皇帝嗎?這不成了市井的小混混了?”我急忙縮回了手,站起來扭頭要走。

她突然格格格地嬌笑起來:“你摸呀,怎麼你不敢摸了?裝的像個英雄豪傑樣,原來也不過就是個膽小鬼!怎麼樣,姐姐的身子好看吧?比你那些女兵的漂亮吧?”

我沒回答她,說漂亮,我上了她的套,說不漂亮,那就太違心了!我只好引開話題:“你怎麼會說中國話?”

“笑話,我一箇中國人為什麼不會說中國話?”女人說的理直氣壯。

我一愣:“你是中國人?那你怎麼跑這來了?”

“這裡中國人多了,我怎麼就不能來?我三歲過來的,在這都呆了十四年了!你們這群王八蛋,稀裡糊塗就把這大好的地方丟給黃毛鬼子了,害得我們家破人亡!”姑娘說著竟哭了起來。

我沒好氣得說:“我們這不是殺回來了嗎!”

“早幹什麼了?現在我爹媽都讓鬼子給殺了,你們才想起回來,是不是光顧得玩女人去了!”

我生氣地說:“誰光顧得玩女人了?”

姑娘眼睛一瞪:“就你,剛才你還在玩女人吶,現在就不敢承認了!”

我讓她說的真是理屈詞窮了,不再理她,轉身朝海邊走去。

“大混蛋,大色鬼,你給我站住,你就這麼把我扔到這裡呀?一會兒漲潮你想淹死我呀?你是不是想淹死人滅口啊!”

我一愣,媽的,還真讓人家給賴上了;“你學過點穴呀,過一會兒自己就解開了,你扎呼什麼,要殺你我早就殺你了!”我走過去,點了她幾下穴道,扭頭就走,飛身就鑽進了大海里。

遊了一會兒,我突然覺得一隻胳膊搭在了我的腰上。

我一愣,扭頭一看,竟又是那個女人,她全身竟還是一絲不掛膩膩地貼在我的身上。

我沒好氣地說:“你怎麼還跟著我呀?衣服不給你留那了嗎?你怎麼不穿上?不嫌丟人啊?”

她緊了緊摟著我的手,幽幽地說:“反正早都讓你看遍了,還怕什麼丟人啊!我怕你跑遠了,急著趕你,沒顧得穿!我問你,昨天我是不是被人給制住了?”

我點了點頭:“你有兩道穴被誰給點了,他點的挺怪,你如果不劇烈運動,不會影響你,你也感覺不到!你一劇烈運動,他立刻徹底封住了你的大穴,使你不能動了!昨天我運氣給你衝開了那兩道穴,要不然,你還是走不了的!怎麼,你連讓誰點的穴也不知道嗎?”

她慘然笑了笑:“我知道了,謝謝你救了我!我昨天只知道氣力不夠,渾身轉動不靈活,剛才你點了我的穴,我才覺得有點像昨天的情形,不過比昨天的重點就是了!”

我剛要說話,一個大浪把我砸進了海水裡,嗓子讓海浪給嗆住,連連咳嗽了幾聲,她急忙摟住我,連連槌著我的背:“看你,想說就說唄,張那麼大的嘴幹啥?看看,都嗆出眼淚了!”說著她的眼裡竟蓄滿了淚水。這倒讓我一驚,她這是怎麼了?她見我看她發楞,忙轉過頭去,輕聲問:“你們來是打算常駐啊,還是一走一過呀?”

我說:“你不說這地方不能稀裡糊塗就丟給黃毛鬼子嗎?那就常駐在這裡吧,建州設府,派官員管理!怎麼,你想當什麼官啊?”

她身子像水蛇似的一扭,紅著臉說:“我是女人啊,我能當什麼官?”

看著她那秀乳泛起一陣浪波,我渾身一顫,忙轉過臉說:“你是什麼幫派的?看功夫好像是天山玉女派的!但又不全像!”

她朝我瞟了一眼,淡淡地說:“我們是玉女派的一個分支,我們叫越女派,我們是靠越女劍聞名的,不過剛才刺殺你我什麼派功夫也沒用,那也不是什麼匕首,那是個木頭片!你是我的恩人,我能殺你嗎?我再怎麼也不能沒良心啊!”

我心頭一熱:“算你還有良心,那你還來追我幹什麼?”

她衝我一笑,我渾身一熱,分身竟騰地支了起來,心裡亂遭遭的,伸手就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但立刻我就頭腦清明瞭,我看著她說:“你剛才用了媚功?”

她笑了:“不敢,只不過笑了笑!你知道,外面都管我們叫女妖派,其實我們的笑可以亂性,但不能亂心,我試測一下,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結果我已經知道了,好吧,再見!”說完鑽進水裡,瞬間就不見了。

看著她消失的方向,我心裡倒有點悵然若失的感覺,難道我真是喜歡她了?

回到住地,四個小妻都已經起來了,正在滿世界地找我,見我回來了,菲兒過來就照我大腿擰了一把:“你想嚇死誰呀?出去也不告訴一聲!”

我急忙問:“那個法國頭子怎麼樣了?”

青兒說:“剛才來人說了,讓人給殺了,可看守說連個人影也沒看見!”

我心裡一顫,她還真把人給殺了,可那是在我們重兵守衛之下呀?“他怎麼死的?”

莉兒說:“一個小木片砍在了脖子上,砍在了動脈血管上!我們看了一下,是從監獄的小窗飛進去的,此人有飛葉殺人的本事,武功十分了得!我們也應該有所防範啊!”

我擺擺手:“她的刺殺物件不是我們,大可不用大驚小怪的!”

淑兒拽著我的胳膊,偎進我的懷裡,輕聲說:“萬歲見過她了?”

我愣了一下,但還是點了點頭,輕聲說:“就是我們救過的那位姑娘,她是報仇心切啊!”

眾人都愣住了,菲兒不解地問:“她那麼厲害,怎麼還被人給抓住了?”

“她是被人給暗算了,有人把她的兩道大穴給制住了!有內奸啊!”我長嘆了一聲,但說到這裡,我卻真的擔心起她的安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