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049章 日本娃娃兵

第049章 日本娃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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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9章 日本娃娃兵

第049章 日本娃娃兵

日兵人果然以為**不敵,紛紛衝上前來,搶佔橋頭。

明團長又令二營在後面進一步誘敵,敵人的大隊士兵果然紛紛向橋頭湧來,但是前進的速度很慢,前進得很小心,大概他們也考慮到**可以炸橋吧。

但是當他們看到**二營幾乎和他們是後腳接了前腳,心想你們要是炸橋,你們也是死,於是放心地追,再者關坤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價,拿下山口橋,於是紛紛湧向橋面。

等日軍擠滿橋面時,**二營突然啟動,加快前進的腳步,很快就在橋面上消失了,日本此時才知道已經上當,他們想向後退,哪裡能退後面計程車兵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前湧!

只聽到“轟”“轟”一聲巨響,早已裝在橋下各個的炸藥依次響了,172團下令爆破專家,橋竟然是從兩邊爆起,一路爆向中間,日軍想追,前面的橋已經被炸斷,想退,後面的橋被炸斷,滯留在橋中間計程車兵眼睜睜地看著橋下的炸藥向他們一路炸了過來,但他們毫無辦法,只有等死。

有些士兵便不顧一切地往河裡跳。此時正值穀雨季節,正是江南春水猛漲的時候,加之前天河上游的城步一帶普降大雨,山上的倒山水此時正好衝到了武岡,因而河水猛漲,河裡波浪翻滾著,隨著波浪翻滾人還有從上游衝下來的樹木,野草等雜物,因而跳到河裡去的,任憑你水性再好,也決無生還的可能,不被洶湧的波浪打到水底,就會被猛衝而來的樹木野草等雜物砸死纏死。

而岸的另一邊,**和銃隊的埋伏在河堤的背後,只要看到河裡有日本兵的腦袋便開槍射箭,其實不用開槍射箭,這些日本兵一跳進河裡是不可能活的,山口橋一節一節地被全部炸掉了,木板飛到空中又落入河裡,隨著滾滾的河口向下遊衝去,頃刻間,除了幾個橋墩之外,便什麼都沒了,日軍在那邊望河興嘆。

大牛看到這一景,興奮無比,對著河水說:“雪蓮、二叔,你們的大仇報了!”在一邊的雪菊聽到大牛說到雪蓮,但河水和木板落入河裡的聲音太大,就沒能聽清楚後面的話,於是就湊到大牛身邊問:“姐夫,你說雪蓮姐姐現在到哪裡了?”

一提起雪蓮,又勾起大牛無限的仇恨,他看著落到河裡的那些日本兵,便有一種快感,彷彿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這時,落到河裡的一個日本兵抓住了一塊大木板,然後趴在木扳上,隨著流水向下遊漂去,大牛立即抽出箭來,準備向木板的日本射擊,但他還是停了。

這些日本兵雖然可惡,但也很可憐,他們被日本軍官欺騙才來到中國。他再仔細一看,那個日本兵還小,不過十四五歲,他的心軟了下來,但是他一想到雪蓮的死,一股憤恨之情又從心頭升起,他搭上箭,描準了趴在板子上的那個日本小孩。可是就在他放箭的那一瞬間,他將箭稍微偏移了一下,箭射出去了,可是沒有射中那個小孩,射在他身邊的木板上,小孩吃驚地看了一眼箭頭。

黃鐵看了看這一切,說:“姐夫,那個日本兵太小了,讓他在河裡自生自滅是再好不過了。”

大牛依然沒有回頭,雪菊又說:“可是,他是我們的敵人,他一旦上岸,又會拿起槍打中國人。”

雪菊剛說完,就看到一個巨大的浪頭,夾帶著一根林圓木,向那個日本兵所在的木頭打了過,雪菊“啊呀”一聲叫出聲來,只見那塊木板被浪頭及那根圓木打得在河中垂直立起,然後斜斜地插入水中,那個日本兵隨著木塊沉入水中。

黃鐵說:“這麼小的孩子,為什麼要將年輕的生命送到中國來,我真不明白。”

雪菊說:“二哥,這是日本軍國主義的罪惡。”

黃鐵不明白:“日本軍國主義那是什麼東西?”

雪菊說:“那不是東西,是一種思想,一種可怕的思想,一種想把世界所有的東西佔為已有的思想!”

黃鐵說:“把世界所有的東西佔為已有,這怎麼可能。”

“可是世界上就有一些瘋子想把它變成可能?”雪菊說,“像德國的希特lei,義大利的墨索里尼,日本的裕仁,就是這樣的人。”

黃鐵說:“小妹,不愧喝過一些墨水,你講的話,我已經聽不懂了。”

兄妹倆的對話,大牛是句句聽到了的,他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小姑娘,竟然知道這麼多東西,因而他對雪菊就另眼相看。

這時,忽然聽一乒乒乓乓地一陣槍聲,是日本人向這邊開了槍,大牛下意識地將雪菊按到河堤之下,日軍的槍子把到河堤上的鵝卵石上,發出“乒乓”的聲音。

雪菊蹲到地上,回過頭來,說:“姐夫,你不是不理我嗎?怎麼關心起我來了?”

大牛說:“誰說我不理你?”

雪菊說:“剛才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不是沒有回答。”

大牛又沒有答理雪菊,實際上他在有意地避開那個問題,把頭伸到河坦上看時,吃了一驚,日本兵正派人在剛才炸掉的山口橋的留下的石墩上架橋。

大牛不明白,日本人為什麼不去攻打武岡城,卻來進攻這樣一個雪峰山腳下的偏僻的地方。

他立即告訴黃鐵,黃鐵就用他那喊山的巨大的嗓門喊道:“大家快打啊,日本人又在那時架橋了。”

他這一聲實際上是對銃隊的喊的,但是**172團也有這邊,聽到喊聲全都抬頭去看,這一看,更為吃驚。

因為他們看到日本在架橋的是專業的舟橋部隊,架橋的速度特別快,如果不加以阻止,可能不用幾分鐘,他們就可以將橋鋪就,到達這邊。

明團長當然知道問題的嚴重性,連忙組織部隊,到橋頭射擊,可是橋頭只有那麼寬,最多容納下十幾個人,以十幾個人壓抑對方的火力,根本就不可能;而且為了掩護舟橋部隊架橋,日本調集幾門山炮,向這邊的橋頭輪番轟擊。

**計程車兵根本無法接近橋頭,而日軍每架一段就向前靠近一段,每架一段他們的機槍手就向前推進一段,眼看日軍已經將橋架到了河中央,再不盡快想出對付的辦法,先前花了發那麼大的精力炸橋的功夫就會白費。

在遠處用槍可以打到,於是命令所有計程車兵向河中射擊,但築橋的日本兵將築橋的木板豎在兩邊,子彈根本就打不透那麼硬那麼厚的木板,日本的舟橋部隊依然在向前延伸。

現在只有嚴守橋頭,於是命令二團死守橋頭,(在橋頭最多隻能擺開一個營的兵力,留下再多也沒有用)。立即帶一營和三營,帶上銃隊,趕到離橋頭百來米的山口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