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部 計劃_5

第二部 計劃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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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計劃_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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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現在算起不到48個小時,市場花園行動就要開始了。艾森豪威爾的參謀長史密斯中將在辦公室裡,愈來愈驚恐地聽著盟軍遠征軍最高司令部的情報局長、英軍少將肯尼思·W·斯特朗披露的最新訊息。斯特朗說,毫無疑問,在市場花園行動的地區有德國的裝甲部隊。

幾天來,斯特朗和他的參謀們一直在審查和評估每一個情報,努力確定第九和第十黨衛軍裝甲師的去向。自9月的第一個星期以來,盟軍與這些部隊就沒有了接觸。這兩個師都受到了重創,不過據認為他們不可能完全被消滅。有一種看法是,他們可能已奉命返回了德國。現在荷蘭地下組織的資訊又講述了一個不同的說法:那兩個失蹤了的師又被發現了。

斯特朗向史密斯彙報說,第九黨衛軍裝甲師在荷蘭,第十裝甲師大概也在荷蘭,“十有八九是要重新裝備坦克”。斯特朗彙報說,這兩個師究竟還剩下多少人,他們的作戰能力究竟怎樣,誰也無法說清。但有關他們的位置卻不再有任何疑問了,他們肯定就在阿納姆附近。

史密斯對市場花園行動深感擔憂,而且,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也“對失敗的可能性感到驚恐”,因而他立即與盟軍最高司令進行商談。史密斯告訴艾森豪威爾,定於阿納姆著陸的英軍第一空降師,“沒有能力抵抗兩個裝甲師”。固然有一個問題——一個大問題——也就是這兩個師的兵力問題,不過為了穩妥起見,史密斯認為,應該給市場花園行動增加兵力。他認為,阿納姆地區需要兩個空降師(大概史密斯考慮,要把經驗豐富的英軍第六空降師額外派出去,這個師的師長是理查德·蓋爾少將,該師曾在諾曼底登陸過程中得到了成功的使用,但沒有被包括在市場花園行動裡)。史密斯告訴艾森豪威爾,否則的話,計劃就必須修改。“我的感覺是,”他後來說道,“如果我們不能在那個地區空投相當於一個師的兵力,那麼我們就應該把美軍空降師當中的一個轉移過來,那個師將在更北邊形成那塊‘地

毯’,以增援英國人。”

艾森豪威爾考慮了這個問題以及它的風險。根據這個情報,幾乎就在進攻前夕,有人正敦促艾森豪威爾推翻蒙蒂的計劃——那個艾森豪威爾本人批准的計劃。這意味著,要挑戰蒙哥馬利的指揮才能並且攪亂已經微妙的指揮形勢。作為盟軍最高司令,另外一個選擇向他敞開著:市場花園行動可以被取消,但做出這個決定的唯一理由,卻是一個孤零零的情報。艾森豪威爾想當然地認為,蒙哥馬利是在他面前的敵人兵力最好的裁判員,他會相應地做出計劃。艾森豪威爾對史密斯解釋說,“我不能告訴蒙蒂,怎樣去處理他的部隊,”也不能“取消這個行動,因為我已經向蒙蒂開了綠燈”。如果要做出改變的話,那也應該由蒙哥馬利做出。儘管如此,艾森豪威爾還是準備讓史密斯“飛往第二十一集團軍群司令部,就此事與蒙哥馬利進行討論”。

比德爾·史密斯立即前往布魯塞爾。他發現蒙哥馬利既自信又熱衷。史密斯解釋了他對阿納姆地區裝甲部隊的懼怕,並強烈提議,計劃可能需要修改。蒙哥馬利“嘲笑這個主意。蒙蒂感到,最大的抵抗將會是來自地形上的困難,而不是德國人。他一再說,如果我們這些身在盟軍遠征軍最高司令部的人願意幫助他克服後勤上的困難的話,那麼一切都會順利。他並不擔心德國人的裝甲部隊。他認為,市場花園行動將會按照預定的計劃順利進行。”這次商談無果而終。“起碼我是試圖阻止他,”史密斯說道,“但卻一點也不頂用。蒙哥馬利純粹是輕率地對我的反對意見置之不理。”

就在蒙哥馬利與史密斯商談的時候,自英吉利海峽彼岸,令人震驚的證據來到了英軍第一空降軍司令部。那天早些時候,皇家空軍有特別裝備的空中照相偵察中隊的戰鬥機,在對阿納姆地區進行低空飛行偵察之後,從海牙返回了。現在,辦公室裡情報軍官布賴恩·厄克特少校拿起放大鏡,檢查5張斜角照片——那是飛機拍攝的條幅式偵察照片中的“最後幾張”。在過去的72

個小時裡,人們為市場花園行動的地區拍攝了許多照片,並且被評估了,但只有這5張照片把厄克特長期懼怕的事情顯示了出來——德國裝甲部隊清楚明顯地出現了。“這就是最終壓斷駱駝腰的那根稻草,”厄克特後來回憶道,“在那裡,在照片上,我能夠清楚地看到坦克——如果說不是正好就在阿納姆著陸和空投區域的話,也是非常靠近著陸和空投區域。”

厄克特少校帶著照相證據匆匆來到布朗寧將軍的辦公室。布朗寧立即接見了他。厄克特把照片放在布朗寧面前的桌子上,說道:“看看這些吧。”將軍一張一張地研究了照片。儘管厄克特不再記得原話,但如果他沒有完全記錯,布朗寧說的是:“我要是你的話,就不會用這些來煩自己。”然後,關於照片上的坦克,他繼續說,“不管怎麼說,它們大概不會頂用。”厄克特目瞪口呆。他無助地指出,那些裝甲車,“不管是否頂用,都仍然是坦克,而且它們還有火炮”。回過頭來看此事,厄克特感到:“也許是由於對情報一無所知,所以布朗寧將軍不打算接受我對照片的評價。我的感覺還是那樣——每個人都非常急切地要行動,結果不論什麼都不能阻止他們。”

厄克特並沒有意識到,布朗寧參謀班子的一些成員認為,這位年輕的情報軍官是過於熱心了。演出就要開始,大多數軍官急於快一點,渴望快一點,厄克特悲觀主義的警告令他們惱火。正如一位高階參謀軍官所說:“他的看法帶有神經緊張而又疲憊不堪的色彩。他有點歇斯底里,毫無疑問是過勞引起的。”

在與布朗寧會面後不久,軍部的醫官訪問了厄克特。“我被告知,”厄克特回憶說,“我極其疲憊——可誰又不是極其疲憊呢?我還被告知,我也許應該休息,休假。我下臺了。我成了司令部裡的一塊痛,結果就在進攻前夕,我被從現場調走了。我被告知,要我回家。我無話可說。儘管我不同意這個計劃而且最為擔心,但它仍然要成為一場大演出,而奇怪的是,我又不想被落在後面。”

(本章完)